19苗疆(剧情/水冲花X/清泉lay/入宫口继续炖!)(2 / 2)
“小心!”谢渊的剑铮然出鞘,格住已经逼到卿容脸前的手。那只手掌小而白皙,居然用手指直接抓住了雪亮的长剑。
卿容自马背上飞身掠起,和妙空一起电光般切向她的后背,那柄锋锐的利刃切上白衣少女的脖颈,发觉一击不入后飞速后撤,一掌击在她背心,将她震出四五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望舒。”玄江唤了她一声,“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望舒应了一声,手中捧出一个小小的玉盒,手一掀陡然飞出一点亮光,玄江手上结出一个繁复的印记,让那一点亮穿透她举起格挡的刀身直冲卿容的额头,却在触到她额头的一瞬被弹落,反飞回玉盒之中。
“这是什么?”卿容愣了一下,凝神看向那一枚亮点,却不明所以。
望舒的脸却是毫无血色的,满脸失望,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呆呆看着手里的盒子,“怎么会?明明星盘上说了的......”
“好了,他们三人都不弱,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玄江却像是没怎么惊讶地样子,温和道:“试也让你试了,我们该走了。”
“不必追。”卿容勒马静静看着他们离去,低头看看已经渡过的浅浅溪水,很轻地笑了一声,“反正,将来肯定还会遇到的。”
“就是......要和阿渊的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一点术法?”她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叹了口气。
“没事,我来就好了。”谢渊被她苦恼的表情逗笑,伸手摸摸她的柔软的黑发。妙空淡淡斜了这边一眼,一语不发地转回去。
“这个消息,最好告知教王与我父亲那边。他们能与拜月教内部的探子相递讯息,也许能知道刚刚那个东西是什么。”谢渊沉思了片刻道。
两方传递消息,往往要一两日之久。卿容看了一眼竹筒里的字条,有些失望,“连右护法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恐怕是他们教中的绝密。”谢渊沉吟了片刻,“需要用星盘推算的......唯有祭司和圣女的传承。可惜不知道究竟是与哪个有关。”
各路从不同方向汇集的人马在几日之间已经逼近拜月教的圣山。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力的阻挠,即便在重要的分坛也所遇的皆是粗通术法的教众想要用些巫蛊鬼降之术阻拦他们。
虽然也有不少中招的,但相比之前所想的阻碍,实在过于顺利了。
顺利到所有人都心有疑虑。拜月教中的强手也不少,更是各自炼制鬼降,可是现在一个也见不到身影。逼问那些教众,倒是也有不少屈服的,都说此前已经被大祭司召回了。
“拜月教中的人反而不像那些苗疆寨子里的人一样对大祭司深信不疑。”卿容看着那几个妥协的人,觉得颇有些讽刺。
这句话话音落下时,月神碎裂在地的漆黑瞳孔仍反射出淡淡的光华,像是凝望着一个个人。
直到从陆笙那一边传来了一条讯息。是拜月教右护法传出的,据说当时已经几乎成了个血人,“血祭。”他只是说了两个字,就已经昏死过去。
陆笙与谢鹤尧并行的两个血红指印落在那条消息上,号令各路人以最快速度赶往圣山。
远远已经能看见高耸的圣山,空气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了淡淡血气。卿容抿了抿唇,忽然觉得那座圣山寂静如死。听说最先抵达的是走最近路线抵达的妙风那一部与陆笙与谢鹤尧所率的主力,自东山门攻入,已经杀上拜月教的圣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一步。
越靠近圣山,血气愈浓。妙风几乎一见到他们就已经迎上来,卿容一眼就看出他脸色苍白,呼吸也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四面一扫也知道情况不佳,一眼望去全是一排排昏迷不醒的人和已经失了气息的尸体。不过打眼一看,居然大部分人都并未上山。
妙空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有些凝重,“上面怎么样?”
“僵持在山顶圣湖边。”妙风很简略地道,“玄江血祭了教众,包括左护法,全部。”
卿容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轻轻嗤了一声,“真是疯子,不要拜月教了么?”
“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妙风阖上眼叹了口气,“圣山一进去就是玄江布下的幻术,再多人进去都只能是各凭本事。第一批进去的人损失很大。”
“教王与庄主他们如何?”谢渊凝神望了一眼遥远的山顶。
“我们和他们一起闯上去的,他们令我和贺均回来接应你们。”妙风脸色暗了暗,“上面还有中原珈蓝寺的高僧,一共五六个人。不过妙水死了。”
即使带来再多的人,面对这样的术法时也无法成为倚仗。其实最初所想的也是如此。
只不过教众干脆被玄江自己扫空,他和身为重明山庄副庄主的贺均只能退下来免得下面已经无需与教众缠斗的人马自己乱成一团。
“从进入那道山门开始,周围已经是幻境。”妙风道,“勘破迷障,狠下心才能挣脱。每个人各不相同,比如教王在幻境中亲手杀了圣女,我选择在当年你回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再一次不跟上去。不过,多说无益,进去之后这些就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们两个上去就够了。其他人去了也是累赘。”脸色同样苍白的贺均补了一句,看着谢渊,“谨行想好了要上去吗?”
“嗯。”谢渊并未迟疑地应了一声,伸手牵住卿容的手,“不过阿容也上去。”
贺均的脸一瞬有点绷不住,“阿容也上去?容丫头和你好不假,你不能让她送死吧?”
“贺伯伯,没事。”卿容倒是向他眨了眨眼睛,伸手在贺均身上一按。
“你......”贺均只觉得一股巨力传过来,几乎要把他掀飞出去,却像温柔的水流一样缓和地浮过,脸色一瞬变了,虎目一瞪,“化春风?容丫头,你......”
“等我们回来向你解释吧。”纤细的少女微微一笑,牵住谢渊的手身影轻飘飘掠过山下的长桥,与妙空踏入了空阔的山门。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暗。身边睡着一个人,墨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床榻上,被她绕在手臂间枕着。
他的手被绑在头顶,漂亮的腕上磨出一圈分明的红痕,被子下隐约能看出他的两腿大开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看见她醒了,那双眼睛静静看过来,淡漠得不起波澜。
卿容被那样的目光看得一颤,有些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轻轻把手臂从他的长发间抽出来,“阿渊?”
谢渊垂下眼睛,避过她的目光,并未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会又回来?上一刻,她还窝在他身边,头顶是浩瀚的星野。
那些事情飞快地模糊,像是在梦里。是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公子......”卿容有些忐忑地抿了抿唇,伸手抱住他,解开他脚踝和手腕上牢牢绑着的红绸。谢渊静静任她摆布,呼吸急促,偏过头不看她。
卿容看了一眼被子上不该有的凸起轮廓,试探着碰了碰他的下身。阳具被束缚着未得发泄,胀得厉害。榻上的人被碰得抿紧唇闷哼了一声,腰腹本能地绷紧,仰起脸后脑抵紧枕头,本能地抗拒着她的触碰。
卿容呆呆看了一眼谢渊失了颜色的脸颊,心里酸涩得缩成一片,忽然有点想掉眼泪。她才听到他原谅他,忽然就回到了他们最不堪的时候。
她有些没有勇气面对他,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准备,手才探下去小心地解开他下身的束缚。谢渊轻轻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陆卿容,我......很累。能允许我休息一下吗?”
不是最初的七天。卿容心里抖了抖,反应过来又觉得更难过。要是早一点从梦里醒过来,她是不是可以避免伤害他?
他好久好久没有叫她陆卿容了。
“公子,是让你舒服的事......”卿容小鹌鹑一样把脑袋抵在他肩上躲过他的眼光,感到他有些凉的体温,小心翼翼用一只手牵住他的手腕用内息缓和着他手腕的红肿。谢渊的手冰冰凉凉,手指修长。
和她梦里牵到的一样。他感到她的手又碰上了他挺胀的柱身,那只被握住的手指尖抖了一下,放任一样闭上了眼睛,睫毛鸦羽一样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试探着轻轻逗弄他,掌心在他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手掌握住饱胀的茎身滑动。然而大概是憋得太久,谢渊只是抿紧唇有些痛楚地皱眉,顶端的铃口在刺激下剧烈地张缩,茎身轻颤着,却只是吐出了一缕细细的清液。
他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着她,她还能从容自若地欺负逗弄着他。可是现在回到这时候,卿容觉得自己几乎要怯场,想了想,手指往上攀了攀,绕到他挺立的乳尖。啊,肿了。
纤细的手指颤了颤,差点要缩回来,想了想她还是轻轻撩开被子,唇贴上他涨红的乳尖轻轻吮了吮,柔软的舌尖围着那粒硬挺转来转去。
“唔......”谢渊终于有了动静,敏感的身体轻颤着想要躲开,被她抓住的手指尖痉挛了一下,“别这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他,他在本能的抗拒中却居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你、唔......”
他咬住唇强行压抑住几乎要出口的呻吟,眼眶被激得泛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却依然因为被本能唤起的情欲泛起一抹红潮。
“不难受的,阿渊、公子......”卿容大着胆子在他锁骨下亲了一口,手指轻柔地托着他饱满的囊袋仔细地爱抚揉捏,指肚在上面打着转,感觉那里胀鼓鼓的。
身体毕竟是有反应的,他被她爱抚得受不住地喘息,眼睫垂落着轻颤,沾上了细微的湿意。少女的手指尖抵着精孔摩擦着,中指按着他龟头下方的系带来回压揉,逼得他抿紧唇从鼻间漏出细微的轻哼。
高挺的柱身因为迟来的爱抚温度一点点升高,火热地躺在她手心,顶端胀大颤抖着从翕张的小孔中吐出一股股清澈滑润的淫液,顺着茎身沾湿在她手中。
卿容的手松开了他,一点点下移,指尖探到了两瓣柔软的花唇。那里被上方的刺激挑逗着本能地一张一合,花瓣却被里面埋着的东西顶得大开,从夹着的缝隙间一股股涌出透亮的淫水儿,把两瓣柔红的花唇浸得湿透,手指一碰就激动得张合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闭紧眼睛,想要躲开身体淫荡又不堪入目的一幕,耳尖却骤然落入了温暖的唇中。少女用唇齿轻含着敏感的耳珠,声音......居然像是有点讨好,软软的,含着紧张,“公子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保证!”
她温暖的气息落在他耳畔,谢渊几乎是本能地偏开脸一避,视线却骤然撞进她的眼睛。
那双清透的眸子里含着水汽,眼圈都红了,呆呆地看着他。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躲开她。
心中像是被很熟悉的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谢渊一瞬闭上眼,克制住自己抱住她安慰的冲动。
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哭吗?分明是没有的。
耳边卿容飞快地抽了抽鼻子,像是没发觉自己的眼圈已经露了怯,声音还是含着一点甜,认真地哄他,“阿渊乖,这次真的不疼、不难受......”
她像是小小哽咽了一下,抿了抿唇在语气上保持着认真,“我知道错了,阿渊一会也可以那样弄我。真的,没骗你。”
所有漠然冷酷与敏锐在看到他当年在她手上受到伤害时都逃跑的无影无踪,纤细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抱住憔悴的爱人,把他在怀里暖得温温的,想让他立刻觉得舒服,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有点慌了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明明被欺辱的是他,怎么她像是要哭了,慌慌张张的。
谢渊怔怔垂下眼睛看着她,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下就被纤细的指尖抚上,唇齿间一瞬溢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喘。
卿容像是受到鼓励了一样亮晶晶地抬眼看他,眼圈还红着。
她的目光撞上他的,立刻往下挪去,把脸贴在他怀里,像是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谢渊从那个慌乱的闪避中居然莫名意识到,卿容像是怕看见他再一次偏开脸去拒绝她。
纤细的手指逗弄着拨开两瓣被淫水儿浸得亮晶晶的花唇,试探着勾了勾他体内的东西。窄窄的花穴被撑得合不拢,两瓣花唇被磨得靡红,张开的柔软穴口间半露着一抹银光。
媚红的穴口被撑得浑圆,肉环一样套裹着那枚东西。她只是碰了碰,谢渊就轻轻吸了口气,被撑得麻木的雌穴本能地抽搐着,反而又将那枚东西往里吸了两分,带起一阵清亮的铃音。
修长的手指本能地收紧,却在触到手心温热的手时避开。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死死攥住被角,从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痛楚耻辱的低喘。
“我是弄疼阿渊了吗?”少女的声音不安地响起,手指忽然微微一动,拉起男人的五指与他十指交握,“阿渊疼了就攥紧,我……”
应该是缅铃……大概还不止一枚。
卿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铃音打断,红嫩雌穴内含着的几枚缅铃又一次感知到了内壁的收紧,骤然欢快地颤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唔!别……”体内一股剧烈的酥麻瘙痒直冲腰腹,带得谢渊整个人一瞬几乎是无力地软在少女怀里剧烈地喘息着,漂亮清润的眼睛被激得含着湿意,眼圈都逼红了,“不要……嗯……”
男人几乎是含着低低的泣音拢紧一双长腿,身体弓一样绷紧,手不知所措地紧紧按着小腹,恨不得隔着小腹按住酥痒的穴道,“请你取出来……”
身体与精神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受到刺激的柔软内壁却一阵阵空虚麻痒,激动地收缩着想要吞吃下更多的物事。两瓣红软的花唇张得大开,哆嗦着吐出一股股滑腻透明的淫水儿,吹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
细密清亮的铃音一阵急过一阵,谢渊脸色分明有些失去血色的苍白,双颊却被强行唤起潮红。
男人颀长优美的脖颈绷紧着几乎要将头向后抵进枕间,薄唇嫣红着张开吐出温热轻哑的急喘,黑发散在榻上裹着他白皙如玉的腰身,蜿蜒旖丽。
“阿渊乖,忍一忍把腿分开一些,马上就好。”卿容把他翻过身,从他背后抱住谢渊不安晃动的窄腰,手扶着他的膝盖引导他张开双腿。
“嗯……”谢渊垂着头,犹豫了一瞬,听话地张开腿。
她今天……像是不太一样。他莫名觉得她真的会给他把东西取出来。
那双修长的腿勉强着张开,膝盖都是颤的。卿容想了想,松开谢渊的手扶着他的膝弯,手指并拢剥开滑润的两瓣花唇,裹着淫水儿轻柔地挤进已经饱胀的红嫩花穴中。
“啊……”谢渊抿紧唇承受着体内一瞬间加剧的快感,双腿像是失去知觉,小腹抽搐着被快感折磨得酸痛,情欲汹涌,腰身都泛起媚人的浅红,头脑被情潮冲击得有些空白,“阿容,别这样、唔!嗯啊……”
那个称呼出口的一瞬谢渊的眼睫就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像是他曾经许多次这样在意乱情迷之际……脱口而出地唤她。
而分明他自她揭露身份以后,再不曾这样叫她了。
手指搅在体内还在动作,柔软火热的红嫩穴道受到刺激,本能地紧紧含吮讨好着入侵的物事,将那两根纤细手指牢牢裹住吸着,软肉收缩着摩擦着指尖,激得男人一瞬无力想那些细节,重新被情欲裹挟,绷紧脖颈含着泣音轻喘,“阿容……”
卿容被怀里的人唤得心软软的,唇在他后颈亲昵地蹭着烙下一个小红印,手指半勾住一个缅铃往外一扯。
“唔!”穴肉被刺激得哆嗦着裹紧,谢渊修长漂亮的手攥紧床单,骨节都发白,“阿容、嗯、轻点儿……”
“嗯,我轻轻的来。”卿容想了想,大着胆子把谢渊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黑润,含着淡淡水汽,被情欲激得迷离,目光却不见最初的淡漠,反透着些茫然的温柔恍惚,垂下眼帘看着她。
她的手指在湿软的穴道里搅来搅去,捅得他腰都软了,谢渊收紧小腹想克制一阵一阵的酸软,却被铃声逼得本能抬手攀住少女的腰,潮红着脸吐出压抑的急喘。
卿容的手指往里勾着缅铃想拉出来,手指却被柔软滑腻的穴肉紧紧压住,一下下收缩开合着反而向里吸着吃进去。
少女纤细的手指间全是暖热的水液,被搅弄得咕叽咕叽从指缝间淌出来。
“唔、阿渊别夹呀。”卿容又心疼又没办法,原本这会儿的谢渊即使被她挑逗着也都是压抑地任她摆弄,今天被弄得却有些情动,夹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公子放松一点好不好?试一试用一点力往外面挤……”
怀里的人轻颤着试着放松小腹,媚红的穴肉痉挛着想要往外排。可是埋在体内的铃铛不听使唤地死死压住敏感处,逼得清美虚弱的人含着泪侧过脸,身下的性器被刺激得涨红轻颤着,茎身鼓起淡淡的经脉,从精口快速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难受……阿容、唔、帮帮我……”
“阿渊坚持一下。”卿容心疼得抱着谢渊在他张开的柔红唇瓣上安慰地吻了吻,谢渊白皙如玉的肩背和额上起了一层薄汗,额前的发丝散下来贴在额前,旖丽诱人。
他听话地侧过脸望着她,纤长秾密的眼睫低垂,伸手抱住她的腰,手指尖还是带点凉意。
卿容坐起身将谢渊扶着腰撑起来,让他分开腿跪坐在她面前,手指探下去用拇指揉着冒出头的艳红花蒂,食指和中指拨开花唇把媚软湿润的穴口撑开,唇吮着他的耳尖温温哄,“阿渊用一点力试试好不好?”
“嗯……”谢渊垂下眼睛,竭力用力,小腹忍着酸软收紧,强迫着媚肉贴紧震动着的缅铃。
“唔……”剧烈的快感直冲四肢百骸,让头脑一片空白,谢渊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祈求的轻泣,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强撑着挤了一下。
“阿渊好乖……”下身的插着的手指发觉了穴肉的挤压,卿容狠下心借着劲儿用力一勾。
“嗯——”男人绷紧腰仰起脸剧烈地抽泣出声,一个裹满清润淫水儿的银铃咕一声被勾着从媚红湿软的穴肉中艰难地吐出来,还在一下下叮玲玲震动着。
随着那个银铃掉出来,红艳的花穴哆嗦着接二连三吐出几个更小的缅铃,软下来的穴口翕张挛缩着喷出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水儿,两瓣花唇张得大开,让热液顺着大腿淌到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潮吹了。
卿容轻轻抬起头亲了亲谢渊的唇。榻上清冷的人腰身胸口都透着薄薄粉意,眼睛半闭,嫣红的眼尾沿下浅浅的泪痕,长睫湿漉漉地垂下颤着,整个人虚弱又可口。
卿容抬起头抱着谢渊的腰,吻上他眼尾的泪痕,然后把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蹭了蹭,柔软的呼吸落在他敏感的颈侧,带起一阵阵酥痒。
他的性器依然高昂着头,卿容一手揽住谢渊的腰分开他的腿,引他躺下。
谢渊习惯性地顺着躺下,有些恍惚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微哑,“阿容。”
双腿被她分开,却并没有引起之前那样的排斥,身体像是习惯性地顺着她来。
“我给阿渊弄出来好不好?”卿容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唇沿着他的脖颈细细亲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桃花瓣一样的细碎红痕,手指暗示性地摩挲着他已经涨得难耐的性器。
看见谢渊被诱惑得温顺地点点头,少女忽然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还没等谢渊回过神,性器顶端就骤然被温热包裹住。
“阿容!”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年轻的公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双腿想夹紧又怕弄疼她,只好无助地撑起身想把她捉出来,“不许……不许舔那里……唔!”
尖尖的小虎牙惩罚性地戳了一下敏感的顶端,让谢渊过电一样轻颤着,拒绝的话一瞬中断。卿容尽量张开口包住他往深处含,喉咙的薄肉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顶端,感觉那里激动地颤抖着。
她的公子真的是憋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毕竟有了一次经验,轻车熟路地专门奔着谢渊敏感之处用舌尖逗弄挤压着,感觉他的身体绷紧又放松,有点满足地拉拉他的手,抬起头含含糊糊地,“不许攥太紧,会伤手的……”
被冷落一夜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性器被温暖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柔软的舌尖缠裹着上下舔动着茎身,舌尖抵着顶端翕张的小孔蹭刮。她纤细的手轻轻揉着两丸,时不时拂过刚刚潮吹过敏感至极的小花蒂,带起一阵颤栗。
口中的性器被刺激着又涨大了一点,卿容吮着他的顶端,感觉顶端的小孔剧烈地翕张着,整个茎身开始跳动。
“唔……阿容、不行!嗯、不能弄在你嘴里……”谢渊剧烈地低泣了一声,摆着腰竭力想要挣脱,却被她扶着胯按紧,柔软温暖的舌尖绕着用力在顶端舔下去,紧接着含到最深,喉口的紧窄卡着顶端。少女试着吞咽了两下,喉间软嫩的薄壁压紧着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带得茎身剧烈地跳动。
“……!”修长的双腿竭尽全力才没死死绞紧,柔软的唇张开,却只是吐出一点气音,谢渊修长的身体剧烈地颤着,被她顺顺利利带上了高潮。
“唔、咳咳……”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卿容还是被呛了一下,坚持到最后确保谢渊舒服,才抬起头咳了两下,白润的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潮,“阿渊舒服吗?”
榻上的人还在轻急地喘息,颊边带着被情欲染上的薄红,却勉强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卿容靠在他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刚才让阿容难过了,对不对?”他轻轻问。
眼圈都红了。
“阿渊也做梦了吗?”卿容抱着他的腰,亲昵地在他锁骨上吻出一个暧昧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也想起来什么了。他过往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叫她阿容的。
“不,只是隐约想起来了什么,不是很清楚。”
但是已经足够知道他们的相爱。再加上卿容一反常态的态度,也不难知道这并不是单方面的。
“好吧,刚刚是有一点点难过。”卿容把脸蹭在他怀里,悄悄嗅他颈边淡淡的青竹香气,声音闷闷的。
虽然他偏开脸确实让她有点伤心,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悔与心疼。
“不过刚刚那样,不是在委屈我呀。”卿容弯弯唇,凑上去亲了亲谢渊的鼻尖,“阿渊也给我做过。”
纤细的手将内息周转过谢渊的身体,缓解着他的虚弱与疲惫,慢慢放松对他内息的压制,让他同样庞大的内息缓慢充盈着经脉。谢渊的呼吸一点点悠长平缓,盘坐起来静静调息。
毕竟还是虚弱的。
卿容有点心虚地收拾走那几个缅铃,手指一碰就铃铃响了几声。谢渊抬起眼睛无奈地看了那边一眼,颊边缓缓攀上一点红,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阿容怎么总有这么多花样呢。”
他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爱人,可是她总也太熟练了……难道这种事也讲究天赋异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被问得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我喜欢阿渊嘛,就想多做一点。”
“不过……公子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也不做了。”她无辜地抬着眼睛看他,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长发玩,说着不做,样子却可怜兮兮的。
“别这样撒娇……”谢渊被她看得毫无抵抗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叹了口气宠溺又怜爱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好了,就按阿容喜欢的来吧。”
“阿渊真好!”得到了满足的少女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懒懒地软在他怀里,“我会让阿渊也舒服呀。”
尾音软而甜,像柔软的麦芽糖。
“嗯,我知道。”
“我梦到的梦里,我们还一起去拜月教了。”卿容正打算给谢渊描绘那个梦境,却一瞬停住了。
苗疆清澈如水的月光,茂密的林木……还有圣山。
她分明见过拜月教圣山的,记忆里却缺失了这一部分。只剩下零碎的画面。
妙风在圣山下。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幻境。要堪破迷障,狠下心方能挣脱。
爹爹在幻境里亲手杀了阿娘。
那么,她眼前的这个阿渊,难道是幻境么?
谢渊听见她说到拜月教,也微微怔住,抿着唇蹙眉像是思索。
术法构建幻境,通常有阵眼。有时是一个抉择,有时是具体的人,都是陷入幻境者最为关切的。
如妙风始终遗憾当年她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他未护着她。如爹爹失去了阿娘,一生痛楚。
那么她的阵眼,想来应该是谢渊。
纤细的少女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她不相信爹爹会杀死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阿娘。谢渊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爱人。那么,究竟什么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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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妙水的剑。是快到那座石洞的时候遇到的,还好这一年十二岁的他正好跟着贺均在外游历,杀掉妙水倒也并没有那么困难。
“你杀了妙水?”小小的卿容抱着一柄快和她小臂一样长的短剑,眼睛黏在他手里那把剑上。
“嗯。”
“你是爹爹派来救我的吗?”幼小的孩子很轻地说。
“……是的,我会送你回去的。”谢渊垂下眼睛望着她。
是梦境吗?也未免太真切了。
那样小的孩子,看不见日后那双戏谑的眼睛,衣衫破破烂烂的。
那些破烂处,很轻易地能看出层叠的疤痕。那些日后变得平滑如瓷纹的痕迹如今仍鲜明可怖。
她不说话了。任谢渊俯下身去,用大氅裹住她将她抱进怀里。出乎意料的乖,她软软的脸蛋贴在他肩上,像只被捡到的小动物,呼吸很轻急。她的身体绷紧着,像是紧张。
他带着她骑马时,即便睡梦中孩子的手指都紧紧攥住他的衣襟。他试图让她松开手,然而只是一动,卿容就立即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让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也不黏贺均,单粘着他不放。贺均有点不爽地虎着脸哼了一声,“小丫头还知道谁非要来救她,真是神仙了,做梦还能梦到这事?”
说是这么说,贺均原本粗豪的声音却本能地压低,觑着她确保她不被惊醒,“也是个可怜娃娃,她爹都找疯了。陆笙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就是让这人受恩的时候基本找不见。小娃娃还给他两边能安生个起码十年。”
“今日先带你住客栈休息一下,明日把你送回去好么?”快到客栈的时候谢渊才把她摇醒免得她醒太急热乎乎的受了寒气。
卿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小小嗯了一声。
谢渊向店家要来了热水与木桶澡豆。他本来准备和贺均准备睡一间房,给卿容单独留了一间。然而他想要走的时候,衣襟仍被扯得死死的。
“……”谢渊一瞬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试着哄,“乖,我先出去等阿容洗澡。”
“不!”她不松手,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含着被压抑的紧张,“你不许走,你别走……”
他被那双眼睛看着,竟然真的不忍再回身出去,“好,不走,我背过身陪在这里。”
那只小小的手这才试探着松开。身后有细微的水声。她自己穿好准备好的软白布里衣,原本有些乱的长发被水洗净,慢慢梳理开打结的部分,现出柔顺的底子。
谢渊回过头时,她已经是光着脚丫湿着头发的样子。卿容的皮肤很白,因为常年在石洞中不见日光几乎是剔透的,衬着乌黑的长发显得有种奇异的精致易碎。她未来如画的眉目在幼小的时候已经初现端倪,依稀是他熟悉的轮廓,只是眼睛更显得大,脸蛋仍带些婴儿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八岁的卿容像个漂亮易碎的瓷娃娃。
那张他在日后曾恨过又深爱的脸,如今还未有那样的凌厉、冷漠与戏谑,没有漫不经心,也没有那种笑笑的,游刃有余的撒娇神情。她见到他回头,飞快地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手指重新攥住他的衣襟。
暖暖热热的一小团。她的脸蛋贴在他颈窝,呼吸打在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
“谢渊。”
“行气如渊薮而不知其深,行力如路远而不知其终的渊?”她想了想,念了一句功诀。
谢渊一瞬想起她过去曾说的,认字只是为了练功。这些当年只是一带而过的话,如今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是这个渊,阿容很聪明。”他垂下头,将她往紧抱了抱。
“明天我就能见到爹爹了吗?”
“嗯。明天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安静下去。房间于是寂静下来。孩子在少年怀里微微发着颤,良久忽然呜咽出声,“……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久才来!”
颈窝一片湿热,小小的姑娘缩在他怀中,呜呜地哭出声,“我、我等了好久啊……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救我了,她好坏……我都痛死了、我想爹爹、我想妙风哥哥……”
十九岁的卿容对于那些绝望与痛楚已经可以淡淡一笑地描述。她在日复一日地等待中失望,变得日渐残忍,日渐淡漠,直到杀死妙水。
而八岁的孩子,则为才被找到而委屈。两年已经足够漫长,她不知道原本一切的模样,不知道原本她在八年的时光中都没有等来那个解救她的人。
她的小小啜泣一点点变得剧烈,最终演变成委屈的放声大哭,撩起衣服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清澈的泪珠儿从小脸上一道道往下流,“都是她打的,她想当我娘,我不要,她就打我!呜……”
她看着面前少年的神情在看到那些伤后显出分明的愤怒与痛楚,于是心里终于有了从前那样被人钟爱的底气,哭得更凶,看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柔声地想要安慰她。他的手很凉,抱着她的胸口却是温热的。
“阿容不哭了。”他带着很难过的神情抚着她的头发。她莫名觉得他那样让人亲近,让她止不住的喜欢。
“阿渊……”她慢慢停下眼泪,抽泣着唤他。谢渊像是微微震了一下,静静抬眼望着她。
那双眼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二十三岁的谢渊静静望着八岁时的卿容,在光阴的交错中,在仍旧明亮单纯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她曾经经历、但是这一次未及经历的那些事的残酷。
“你别走。”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少年的脖颈白皙颀长,肌肤温热。她用脸蛋蹭了蹭,感到他怔然一瞬,垂眸抱紧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爹爹在大光明宫等着我吗?”她又小声说。
“嗯,明天我会把你送回去的。”谢渊把她抱上床,坐在她身边,卿容却又树袋熊一样蹭进他怀里伸着暖暖的两条胳膊抱着他的脖颈。
“不可以总这么抱着我。”谢渊有点叹气,“阿容是女孩子,我是男子,养成这样的习惯不好。”
她撇着嘴摇头,反抱得更紧了,脸蛋紧紧贴着他的颈侧。
“……”他想,算了,毕竟还是小孩子。
“我还没有去过大光明宫呢。”卿容趴在他怀里,“那里好吗?你经常在那边吗?”
“很好,你爹爹在那里会将你照顾好的。”谢渊半回避地答了这个问题。
“你也会在那里吗?你认识妙风哥哥吗?”
“我并不常在那边,所以和他不算熟。”谢渊有点头大。爱人小时候如此好奇宝宝,让他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那你也留在那边好不好?我想和你呆在一起。”她的紧张在他的怀抱和话语中慢慢褪去了,伸着手指玩他白润的耳垂,捏来捏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时候再说好么?”谢渊不大想欺骗小小的爱人,想要避开话题,然而卿容察觉了他的意思。
八岁的孩子忽然咯咯笑起来,轻轻向他耳廓吹了口气,音调柔软,“可是我喜欢阿渊呀,我想阿渊现在就答应我。”
可是我喜欢公子呀。那张殷红的唇轻轻吐出暧昧的低语,温暖的气息落在耳畔,公子答应我好不好?阿容给公子做桂花糕吃哦?
在八岁孩子身上出现时只令人惊骇的手段,在十九岁的少女身上,便真的有了扰动人心的能力。
像是冰水骤然从头顶浇下来,谢渊感到一瞬自己整个人都冷透,将卿容从怀里抱出来,沉声道:“这些是谁教你的?”
“我看到妙水就是这样的呀。”卿容像是被吓住了,“……阿渊不喜欢吗?你别生气……”
她的嘴瘪下来,像是要哭了。
谢渊立刻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坏了,将她拥回怀里,轻轻拍她的背,“我没有生气,阿容不怕。”
他只是很难过。为她的过去。
为在最初挑动人心的轻柔低语下,是这样不堪的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还看到她做了什么类似的事情吗?”他艰难地问。
“这样。”小小的孩子忽而明媚地笑起来,飞快地亲在谢渊脸颊上,然后想要吻他的唇,被他反应过来伸手拦住。
不是那样对劲的反应。她最初应当是不知道他不喜欢的,但是刚刚分明已经意识到了。方才还是要哭的模样呢。
他忽然意识到卿容远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单纯。最初的紧张与委屈中是带着真实的,但是在她意识到确实会获得心疼怜爱时,她便慢慢开始试探他。
试探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关怀与怜爱。
在明知他不喜欢时,试着看他会怎样对她。
“不许学着做。”谢渊难得严厉下来,垂眼望着她,“对我,对任何人,知道了吗?”
“嗯。”卿容意识到他对这件事并无容忍度,果然不再乱动,却还是弯着眼睛,“我知道了。”
“那,继续说好吗?”
“她会抱别人……像那样亲,亲脸、嘴和耳朵,然后脱掉衣服,摸胸口,摸下面,然后还有上厕所的地方,用白玉棍子插进去……用小夹子夹胸口……那个人有时候像很舒服,有时候还会哭着求饶呢,像打架一样。”卿容慢慢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让我在旁边看着的,说这是无上妙术。后来那些人都被她杀了。”
即便聪慧,她到底仍是个孩子,无法做出那样清晰的描述,有时候还要指指点点比划着讲。
然而她说着说着,却看到身边的少年眉眼之间一点点浸透哀伤,像是痛楚。他微微俯下身,紧紧地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他终于明白那些手法来自于哪里。十四岁时的卿容,恐怕早已明白这些究竟在干什么了。
“她是骗你的。这不是无上妙术。”谢渊轻轻抚着小姑娘柔顺乌黑的头发,“以后不要模仿了。你爹爹知道,会难过的。”
“哦。”搬出陆笙,她终于像是听话了。
“那我跟爹爹说让你留在大光明宫好吗?”卿容只是安静了片刻,又开始了。
“会有别人陪你的,比如妙风。”谢渊抱她背对自己坐在他怀里,给她用内息烘干头发,神情专注。
“可是我想你也在。”卿容固执得要命,纠缠着不肯放弃这个问题,拧着身子回去抱住他撒娇,“阿渊、阿渊……”
“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他终于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我喜欢你。”卿容认真道,“最开始我很害怕,但你抱着我,我忽然就不害怕了。我不想你走!”
还是孩子那种真诚热烈的喜欢。
“这种话,等长大了再说吧。”谢渊低低笑起来,把她转过来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睡一会吧,之前累坏了。”
卿容仍旧强行撑着不睡,然而毕竟还小,终究被拍着慢慢睡过去,脑袋偎在少年肩上,手攀着他的衣襟,呼吸轻缓。
谢渊直到她睡熟,才轻轻将她从怀里挪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捧着放到软软的被子里盖住。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垂着,鼻息温暖,睡着却还皱着眉,他一动就像是要惊厥着醒来。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手指,像生怕他趁她睡着扔下她。但是毕竟渐渐睡沉了,手指慢慢放松,松松攥成一个圈。
谢渊叹了口气,终究没舍得在这时候离开。
他小小的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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