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苗疆(剧情/水冲花X/清泉lay/入宫口继续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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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启程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蜀中距拜月教与中原都过远,最终敲定彼此在渝州重庆汇合,南下入苗疆。

临安入蜀,先为旱路沿平原入铜陵,再由此进入长江水脉逆流而上,零零总总也要近三月。卿容并没有太走过水路,起初一入长江水道居然有些晕得不适,有点打蔫地窝在谢渊的舱室里。

船上尽是江湖人,形形色色,沿船头至船尾,一路上推牌九的,喝酒划拳的,比试拳脚的不一而足。幸好谢渊选的舱室在船尾,远远的声音都随着江水的哗啦啦轻响远去了。

“阿渊。”卿容一抬眼间看见谢渊推开门进来,往里挪了挪给他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你的事弄完了?”

“嗯。”谢渊笑了笑,把一个白瓷罐放在桌上,“今天没事了。”

卿容伸手解掉谢渊的外衫,把他拉上榻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公子,我好热,让我抱抱。”

他的手没有过去那样冰冷,毕竟被药调得好好的,只是摸着仍有些淡淡的凉,入了夏抱着像个大号的竹夫人,舒服得很。

谢渊有点心软地看着蔫蔫的卿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没精神,温声,“我拿了冰梅子汤,阿容喝一点就不难受了。”

卿容接过那个白瓷小罐抱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卡巴卡吧地把碎冰嚼掉,“好喝,阿渊要不要尝尝?”

“我喝过、唔!”柔软的唇已经贴上来细致地吮着他的唇瓣,带着酸甜冰凉的梅子香。他的手被她按住,眼睫轻轻颤着,闭上眼睛温顺地张开唇任她吻他,呼吸一点点急促。

卿容心满意足地亲着他,良久放开,看着清冷的人两颊微微红着,“不许,这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话音未落,又被亲上来。谢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肩仰起脸,轻喘着被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温热柔软的唇渐渐往下亲,轻柔的呼吸落在颀长皙白的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痒。

谢渊曲起十指抵住唇,蹙着眉克制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脸颊红透了,眼睛水润,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行……”

又被亲上来。

卿容直到把人亲到毫不反抗,温顺地被抱着随便亲才放过已经透着粉的公子,眯着眼笑着轻轻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阿渊乖。”

都跑进一间舱室,其实大家早看出来了,阿渊却还是太害羞。

一路行船,卿容渐渐也熟识了不少重明山庄的叔伯辈人物。于是每每她和谢渊一起出现时,大家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奇异的微笑。

船至渝州,卿容立在谢渊身边,竟然远远见到岸上立着一群人。周围其他接船之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群人,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天气已经初初入秋了。年轻的教王拢着手立在岸上,孤冷的眉眼并未如何有笑意,拱手一礼,“谢庄主,多年未见,功力更上一层楼呐。”

“彼此彼此。”谢鹤尧同样拱了拱手,“教王风采更胜当年。”

陆笙与谢鹤尧少年时曾经屡屡交手,打生打死,直到陆笙痛失爱妻,长居大光明宫后才不再碰面。如今相隔十余年,只觉得微感陌生之际另有一种眼熟,好似……与谁有些相似?

妙风、妙空与妙水与几位堂主立在教王身后,皆向船上人拱手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跟着船上的人向下面行礼,悄悄向妙风递了个眼色。妙风无言地笑了笑,动了动手指示意她不要闹出动静。

当夜住下,只是休整了一夜,第二日众人已经分批继续南下。拜月教中教众遍布苗疆,然而真正通晓术法、善于玄术的仅有至高的几人。如今中原与大光明宫兴师动众,大多为的是辟开苗疆的草木虫蛇,拦住教众,以便于最为顶尖的几人能够直击教首。

从渝州至贵州尚有官道可走,自贵州继续东进,便已经涉入了苗疆的崇林叠嶂之间。庞大的队伍被细窄的山路分散拉长,几日之间,再经过聚居的小镇村寨,已经能够见到月神的塑像。

月神纯白色的衣摆流云般散开,纯黑色的双目睁开,柔和悲悯地注视着远来的人。

卿容、谢渊、妙空三人共同率领重明山庄与大光明宫的一队人马,紧随在第一批人之后。妙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有些俊秀得几乎有些女气的少年面孔淡漠着,一路沉默寡言。

他当然知道少使的长相,只不过不动声色。

夜间歇息,所有人均是就地结营。毕竟仍旧远离拜月教心腹之地,大光明宫的杀手习以为常地三三两两休息,庄中的弟子聚成一堆谈天,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妙空早早就进了帐篷,谢渊安排好所有人结营,忽然被一双手捂住眼睛,耳畔是轻轻的笑声,“阿渊,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

泉眼底尽是细碎的砂石,周围围了一圈被长久的流水浸润得光滑的岩石。再向外,草木葱茏,藤蔓摇曳着遮拢风光。遥远的人声已模糊不清,卿容环着他的腰,唇畔携着有些狡黠的笑意,“阿渊,这里好看吗?”

“嗯,可......”他的话未及说完,唇已经被封住。纤细的少女仰起脸含着盈盈的笑,眼角那点小痣在月色下清晰得动人,“公子,我想你了呀。”

拒绝的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却最终没能出口。谢渊望着那张在清澈月色下几乎显得惑人的脸容,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确实太久了,这一路上始终跟他人在一处,她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长的眼睫垂落下去,他松开按住衣襟的手,有些无措地别开脸,权当正在被一点点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人不是自己。

唔。卿容反而有些懵地看着乖乖站着任由摆布的公子。居然会这么顺利地答应。

“阿渊真好。”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含着笑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月光如水,洁白清澈。谢渊微微抿着唇,被摆成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小腿已经浸入微凉的泉水中。

身下冰凉的感觉,肌肤裸露在夜风中细微的凉意与远处的模糊轻缈的人声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里并非安全隐秘的屋内。

卿容眼看着安静地半闭着眼睛坐着的人脸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潮,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故作镇定地抿住唇。

公子好可爱。

纤细温暖的手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肩头,只是一碰就带起一阵战栗。卿容赤裸着站在泉水中,身体的线条美好清晰,那张脸在月夜之下清如神女,又丽如狐鬼。

“阿渊紧张了。”她的手一路暧昧地向下,抚过小腹,落在他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握住滑动着爱抚,“可是也喜欢,对不对?”

“唔......”手中的性器抬着头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谢渊修长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头,喘息急促,偏过脸去,“嗯、阿容,别说了......”

少女温软的唇已经贴上他胸前的两点吮着,舌尖抵着乳晕快速绕着圈,让柔软淡粉的乳尖在唇齿间快速鼓起成两个小小的红莓,一手揽着男人窄而有力的腰,另一手掐了个指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股清澈的泉水骤然自水面腾起,被控制着准准落在谢渊腿心的花穴上。

“啊!嗯......”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双腿间闪电一样击打到整个腰腹,谢渊的手情不自禁往后一按压在石上,仰起脸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小腹绷紧着,“阿容、你......”

“阿渊别怕,只是水而已,没事的。”少女纤细的手往下探去,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着的花唇,暴露出那枚小小的艳红花蒂,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冲上来打在上面。

“唔!”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修长匀称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只是盘在了卿容腰侧,克制不住地哼出声,目光湿润迷离,“阿容、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石头,卿容捉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轻笑出声,“阿渊要坚持住哦。”

还没等谢渊出口阻止,细小的水流已经飞快地涌起,一下下直直冲在艳红鼓起的花蒂上。怀里揽着的腰肢几乎是一瞬就软了下去,谢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向后仰着身子。

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流泻在石上,发梢浸没入冰凉的泉水。一向清冷的眉眼间早已侵染上了情欲的丽色,柔软的唇张开吐出清晰柔哑的呻吟,“唔、阿容、轻点、别、别冲那里……”

双腿无法合拢,他几乎是含着泣音急喘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下,却被温柔地拨开手,无助地承受着过于剧烈的刺激。

所有水流都被约束得极为精准,并不沾上他的身体,只是有生命一样力度适中地冲击着花蒂,让那小小的一点胀大艳红,熟透了的模样鼓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花唇外。

一阵阵巨大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谢渊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咬着唇呜咽着软在她怀里,双腿一抖一抖地紧紧夹住少女的纤腰,被卿容托着腰肢肆意地逗弄。

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吮吸着他的胸前,在那已经胀鼓鼓的两点上又舔又是轻轻咬弄,舌尖紧紧抵住细小的艳红的乳孔摩擦,让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挺起胸口迎合上身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一股水流,打在后口上轻柔地绕着圈。卿容选的位置本身就在泉水的最下游,少女纤细的手指按上那处羞涩合拢着的柔软穴口,以水流温柔地冲刷着那里,“阿渊,这里……可以吗?”

谢渊纤长秾密的眼睫轻颤着,敏感的花蒂还在承受着刺激,快感浪潮一般昏天黑地地席卷全身,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微红着眼圈用鼻音喘息着,颤抖的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按了按,“可、可以、哈啊……”

那枚红线穿起的玉珠坠在他锁骨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敲打着他的胸口,被白润的肌肤衬托得殷红艳丽如血,让他更显清美。

“不舒服的话,阿渊要告诉我。”卿容吻上他温暖的脖颈,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口,微微撑开,让水流凝聚成股涌入有些紧张地一下下收缩着的穴道。

“啊……”前后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谢渊绷起腰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腰在她臂弯里轻轻颤着,眼尾嫣红,睫毛颤着终于被快感激得落下清澈的泪珠,声音饱含情欲的轻哑,“阿容、唔、轻点……”

“嗯,阿渊乖,我轻轻的来。”

卿容搂紧怀里人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下战栗和轻颤,松开他已经胀鼓的红润乳尖吻上他柔软的双唇,转而用水流冲刷爱抚着乳头。她的唇贪恋地沿着他的身侧向下,在他平坦皙白的小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分明的桃红吻痕。

水流的冲刷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冲过后穴微凸的腺体,几乎像一张轻柔的小嘴儿一样裹着饱满红艳的花蒂吮吸。就连一对茱萸都没被放过,在水流冲刷下红胀着挺立。

“嗯……”谢渊白皙的后腰上被情热烧起云霞一样的浅红,水流的冲刷只带来了更大的空虚,花穴内泛起一阵阵麻痒,徒劳地剧烈收缩着,从翕张的媚红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黏滑的清液,把腿间打得湿滑一片。

后穴与花穴都空虚瘙痒得拼命缩紧着,想要含住什么物事,柔软的水流却一夹即断。卿容伸手指在谢渊的两瓣花唇间一抚,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就一阵痉挛着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阿容……”谢渊手指扣着少女纤薄的肩,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上往里带了带,含着压抑着的淡淡泣音,“难受……哈啊……别这样了、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渊湿得好厉害呀。”纤细的手指在花穴口打着转,感到那里急切地收缩着想要吞入指尖,暖热晶莹的清液从靡红翕张的小小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来沾在指腹上。

小小的花蒂已经被折磨得鼓鼓的,艳红的一枚,被水流包着吮吸。卿容拿手指按上去,温热的实体一下取代了冰凉的水流,让谢渊本能地挺起腰身迎合,轻喘出声。

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腿心。卿容抱住已经意乱情迷的清美公子,分着他的腿仔细用他腿间的淫水儿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茎裹得晶亮滑润。谢渊闭着眼睛偏过头,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颤一颤,分开腿顺从地任她摆弄。

柔软的后口被指尖揉按爱抚着,圆润微凉的玉茎顶端抵住张缩着的后口,顶着温柔地旋转摩擦了两下后一分分钉入早已渴求的穴道。

谢渊低低呜咽了一声,手滑落下去按住少女赤裸的肩背,清冷眉目间尽是情欲,嘴唇柔红,“嗯、舒服……”

那柄物事开始缓缓在后口旋转着抽插。少女纤细的手指并拢,谨慎温柔地插入已经空虚得颤着的媚红花穴。

穴口已经完全软了,层叠的嫩红软肉激烈地裹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一下下小嘴儿一般含吮,里面柔暖的热液浇在指尖上,像浸入了一泡温水。

谢渊的足弓紧绷着,脚一颤搅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睁开含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

月光如水淌落,她乌黑的长发落入池中,如墨色的河流。那双眼里含着笑意,认真又沉迷地望着他。

卿容被他朦胧又温柔的眸光蛊惑着,抬起他的腿更紧地盘在她腰间,一挺身深深没入了他。

“嗯……”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满足着轻哼出声,“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黑澈而深的眸子只倒映出她的影子,月色下的清池中,清美的青年紧紧拥抱着怀里纤细的少女,仰起脸长发散落,暴露出白皙颀长的颈与脆弱的喉结。

卿容没有停止对谢渊花蒂和乳尖的刺激,唇落在他薄而微红的唇上碾压轻吻着,肉棒在他柔软湿热的穴道中快速地进出。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激烈地顶开,又热情地吮裹上来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亮淫水儿,谢渊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少女的腰,迎合地晃动着窄腰帮她进入得更深。垂在池中的双足随着体内受到的刺激时不时轻颤一下,划破水面搅起一池零碎的粼光。

肉棒来回挤压着穴道,渐渐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自相贴处传来,与谢渊轻哑的呻吟与无意识间哼出的甜腻鼻音交织在一处,像乐曲一样勾人魅惑。清澈滑腻的淫水儿自被磨得红艳的小穴口挤出,沿着会阴淌落,又被激烈抽插着的玉茎带入后口中,在柔红的穴口打出细腻的白沫。

卿容找准位置一下下碾压过他花穴中的敏感,感到柔软的穴道抽搐着吮紧她的分身。谢渊被撞得一晃一晃,发尾浸在清泉中摇着。

“阿渊真好看。”耳边传来卿容满足的轻语,让他于昏沉中都一颤,被她含着耳垂吮着,耳畔热意分明,呼吸凌乱。

卿容明显感到公子的穴道又收紧了几分,有点觉得有趣,又觉得怜爱。

“阿渊是我的小神仙呀。”她贴在他耳畔变本加厉,含着笑,“公子是世上最好的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害羞……”

“别、别说了……”谢渊简直被她夸的要烧起来,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讲话,“唔……”

“!”他的手触电一般自她唇上拿下来,按在石上,偏过脸含着一点泣音剧烈地喘息。

她……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一边快速撞击顶弄着怀里的人,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一边有些心软又不解。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舔一下手心居然能把她的公子惊成这样。阿渊害羞的点真是奇怪啊。

她一挺腰进入到最深,准准撞上以前抵达过的那个小口,专心研磨着往里挤。谢渊的腿紧紧夹住她的腰,战栗着想要逃离,却被压住腰托着臀无法离开,手指扣紧少女的背,“阿容、唔!太深了……”

小腹又酸又软,奇异的酥麻与闷闷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浪潮一般累积,让他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在她手臂间。

“哈啊……”紧闭着的宫口被撞开,肉棒的前端挤进去被紧紧挛缩着含紧嘬弄,谢渊的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喘,脚趾勾紧,清澈的生理性泪水顺着嫣红媚人的眼尾淌落。温热凌乱的吐息打到卿容耳畔,让少女的背都跟着绷紧。

“阿渊……”少女埋首在他锁骨下吮出清晰的红痕,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痉挛,找准角度顶着他的敏感,撞入宫口,听他克制不住地轻呼出声,呻吟着含着泪紧抱住她。

后穴的玉茎被控制着准准碾压着腺体,她抱紧他,在他穴道崩溃一般的挛缩中用力顶撞了最后几下,尽情释放在他体内。谢渊的手一瞬压紧她的背,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高声呻吟,媚软的穴道收紧着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高挺的分身一跳一跳,射出股股白浊。

“阿渊喜欢吗。”少女柔软的唇细致地吻着他的肩颈,亲去他微红眼尾的泪痕,安慰着仍急促喘息的人,将他托起来抱进清澈微凉的池水中。

“嗯、不过有些……太……”谢渊偏过脸,抿着唇很轻地应了一声,脸颊又烧红了,挑了个温柔的用词,“太激烈了。”

拿水冲他那里,还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被她折腾得都有些腿软,半依着她的手臂阖着眼睛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远处人声飘渺,初秋的天穹深蓝透彻,星斗璀璨。

卿容撩着水清洗两个人身上的黏腻。谢渊垂眸温顺地敞开身体任她摸摸弄弄,长发散在她肩头,和她的黑发落在一处,红着脸颊静静平复着呼吸。

“那,下次我还可以这样吗?”卿容从后面拥住他,撩开他已经沾湿的墨发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他沾着水珠的后颈上,蹭来蹭去地撒娇。

“……可以。”谢渊垂着眼睛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任她把自己当成大号的瓷娃娃抱着折腾,被她抱得晃了晃,“嗯、别……现在我还站不太稳……”

啊。把阿渊折腾得腿都软了。

谢渊转过身将卿容抱在怀里,免得她继续乱动着蹭他。卿容捏起他如墨的发尾,滑到他腰侧轻轻挠着他,弄得谢渊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攥在手心,“不许,这样好痒。”

卿容乖乖伸出手被他按着,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谢渊垂着眼睛,望着她很柔和地笑了,复伸出手将她拥进怀里,珍重又怜爱地抚了抚她在月色下皙白如瓷,却又较白瓷更温暖柔软的脸颊,叹了口气,“阿容啊。”

像是带着对于极珍爱之人的纵容与满足,他温温地叹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的唇有微微暖意,柔软地落在她额上,卿容望着那双清澈宁静的眸子,忽然记起临安城中那些悠远的岁月。

那时候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窗内是闪闪烁烁的烛光。她坐在桌前习字,所有寒冷凄惶都被薄薄的窗纸隔断,做了一个戛然的终结。

而年轻的公子握着书卷倚在榻上读着,却总时不时抬起头望着她,那时她并不太清楚他目光中的心绪,只是觉得他总会看着她,那样专注,那样认真,又在她回头之时骤然垂下眼帘躲避。他以为她并不知道,她装作她从未察觉。

雨打青竹,沙沙作响。心事朦胧,两两不知。

“对不起。”卿容忽然将脸埋在谢渊温暖的颈窝,有些呢喃地出声,含着清晰的难过与一点点极隐秘的惶然,“公子,我那样对你,你那些时候是不是很痛?”

谢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淡淡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头发,“还好,大部分时候不痛。人总不免做错事的,你……”

他一瞬停住了声音。怀里的少女把脸埋在他颈窝,无声地静止了。

那一处的肌肤上,渐渐传来温热的湿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人总不免做错事的。阿容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哭啊。

卿容想,她后悔了。即便谢渊原谅了她,她却无法回避自己曾经给他造成了那样深刻的伤害,那样残忍地对待他。

依稀是在那一日的石洞中,谢渊静静倚在石壁上,颈间坠着海棠花的一幕撞入她眼底,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事情正在脱离她既定的轨道。

然后,他哭了。

她渐渐惊破一点自己朦胧的心绪。可是依旧太晚了。她已经对他做了坏事,才明白这一切。在她带他到了那片冰湖之后的日子中,每一天她都更喜欢他。

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刻中的分分秒秒。

见到他,她如此欢喜。

谢渊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石上,让卿容跨坐在他膝盖上,缓缓顺着她的背,“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他拥住她,像是叹息,也像是坦白,耳珠微微红了,声音有些发哑:“我很爱你,阿容。我原谅你了。”

“我不信。”卿容吧哒吧哒地掉眼泪,“你讲给我听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能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曾经那样对待他,怎么会就这样被原谅呢。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很久很久,甚至永远都得不到他对过去的谅解的。不原谅她和爱她是两回事。

“真的要听吗。”谢渊抚着她的长发。

是一个漫长却清晰的过程。他几乎是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给她听。讲他对她的爱,他的悲哀与怨恨,他的原谅。

从最初的惊鸿一瞥开始,在朦胧的烛火中,在桂花糕的香气里,慢慢沉陷。他的手轻轻覆着她的手,分明有些微相隔,温度却像是已经漫到了掌心。

她是个很狡猾的姑娘,从一开始就是。她从来不会搞砸什么事情,又总是游刃有余地踩着规则。她分明只是个侍女,然而他望着她时,常常不自觉觉得她不止如此。因为仅仅是完成那些需要做的事对她而言太过轻易。

那双眼睛看着他,有戏谑的笑意,装作乖巧的狡黠模样。他有时候常常觉得她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重明山庄,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地方。如世上流云,聚散无常,漂泊本无定数。

然而他未曾想到,他会以那样的方式知道他直觉的正确。在苦楚与情欲交织之际,他睁开眼,看见她含着笑恶意的眼光。

“能杀掉我的人,一定不是阿渊。”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她将手覆上他疲惫的身体,迫他再次被情欲所俘获。她的唇在他耳边呢喃,身体一痛。

“吃得下的。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就是痛一些。忍住。”她将冰冷的玉石缓缓推入他体内,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先是痛,然后变为极致的快感。唇被她以冰凉的圆球堵住,他无法逃脱,只是在她手中挣扎。他胸口夹着的银铃清凌凌地响,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被剧烈的挣扎磨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纤细的手捧起他微微沾着汗的脸,擦净他的狼狈。身体被束缚着,涨痛得厉害。小腹也鼓起。

她喂了他很多水。

她抱着他,从他分身上插着的一个小东西上拔起一个细小的塞子。迫他就那样一点一滴释放出来。

“阿渊痛吗?”她揉压着他的小腹,迫他难受地哼出声,本能地剧烈挣扎,却反而被牢牢按住。他越是挣扎,她按得越紧。每次都是待她觉得他要承受不住时她才会松开他,直到他习惯顺从地承受身体的难耐。她用力大了,有时候留下青紫的指痕。

恨吗?大概是有的。他的一生中没有恨过什么人。这大概就是恨的感觉。恨他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心软。

可是再来一次,他能做到吗?也许能,也许不能。她笑了,他就心软了。

她知道他怕什么,总能够以他最在乎的一切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果然还是这样容易。阿渊乖,我就不动他们好不好?”她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疲惫无力地点头,顺从地任她摆布地分开腿。

不再那么痛了。最初的八九日过去,她像是出了气,开始逗弄他的身体。

情欲竟然能如此折磨人,快到巅峰,却被抛下。他看着她,最初叫她陆卿容,然后叫她主人。

不再是阿容。即便意乱情迷,也不曾叫错。

他重新看到了阳光。很温暖,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对着别人,她依旧是那副模样,两个人独处时却放肆地玩弄着他。

为什么?他一度想要问出口,为什么……这样残忍地对我。

只是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他最终并不开口,只是隐忍地,温顺地承受。

但是看到她如往日一样微笑,他便会觉得悲哀。

不要让我想到从前了。他狼狈地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我……已经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有时候故意唤他公子,以温柔的姿态给他清理身体。他拒绝了,然后自己颤抖着擦拭。

卿容从不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事。武林会盟时,她果然出手了。

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外面,我受不住的……

可惜,他的想法自很早以前,就不再被珍重。

很久不曾发烧了。他竟会将一时迷蒙,忘记他们之间后来那些事。陆卿容竟然也配合着哄他。

她说,等他好了,就给他做桂花糕吃。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惜,是假的。她在骗他。

他一瞬忽然感到难以抵挡的悲哀将他淹没,带着不甘、不解与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在疲惫与昏沉中,他终于不计后果地,放纵一般地出言刺破了那层虚假的外皮。

卿容却并未恼火。病后的几日,她甚至是仔细妥帖地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游历。又要开始了吗?

然而没有。一路上,又是情欲纠缠,只是变得温柔,平添几分缠绵。她反而喜欢听他唤她阿容。陆卿容的容,容淮的容。

阿容和公子。陆卿容与谢渊。原本泾渭分明,却被打散开来,纠缠在一处。她给他清理好身体,抱着他往他怀里钻着,几乎像在撒娇。她喊他公子,一声又一声。

那双眼睛含着戏谑的笑意逗弄他,像是过去她故意在他的茶水里撒糖一样看他困惑无奈的眉眼,只是变作床榻间的恶作剧。甚至比起她刚向他展露他真正面目那时,如今的她更贴近她扮作他侍女的时候。

他的心微微一颤,复感到哀伤。

他原本喜欢她的。

隐秘的,温柔的爱意,尚未来得及表露便被践踏,被碾碎了。

她当初的漠然与如今的模样,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他渐渐意识到是后者。那是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伪装,也并没有被激怒之时呈现出的放松模样。她含着对他的占有欲,逗弄着他,也有借阿容的身份亲昵地凑过来。

为什么依然会心软呢。在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时,他悲哀地想要避开,却依然被熟悉的温情捕获。卿容抱着他,握住他的手看他的指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渊手上有九个斗,听飞白说这样是要享清福呢。”她笑嘻嘻地说。

她用指尖蹭他的手指,蹭来蹭去。痒而酥。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卿容没有躲,就让他那样捉住,他想松手时就不安分地动。

他最初并没意识到她的诡计,于是就那样握了许久。半晌,她看着他,计谋得逞的埋进他怀里闷闷的笑。

那一刻他一瞬竟有些忘记从前纠缠的往事,有些羞也有些恼,最后化为无奈的心绪,温和地斥她:“……真是胡闹。”

卿容竟不说什么,反抱着他亲他的耳朵,含着暧昧地轻吮,含糊地,没有诚意地认错。

第一次发觉卿容身上有许多疤痕。清晰可触,他竟然会为她曾经的一切心惊。他知道卿容不喜欢疤痕,即使她最为愤怒时,她也不会把他弄出血,手指擦破都要涂祛疤膏。但她自己身上却有数不清的伤痕。

她该是教王最受宠爱的独生女儿,怎么会如此?

他的关心也许是多余的。她或许并不需要。

但她……吻了他。

见到妙风时,他大概心绪不佳,竟然被卿容看出来,于是凑上来几乎是在哄他。十指相握,他从中竟读出了清晰的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再需要伪装,她已经可以让他服从了。为什么还要如此?

还有那些与日俱增的温柔。他终于怔忡地意识到,她也许对他也是怀有情愫的。

那一次的他病中的指责,像是微妙地点破了什么。

他竟来月事了,尴尬又无措。卿容借着自己是女子含糊了过去。她用心时是很懂照顾人的,正如她当年扮作容淮,在他身边。

暖热的姜糖水灌下去,她的内息流转在他的体内,冲淡了体内的寒冷与痛楚。连续几天,她的内息都从早到晚在他体内温养着。

为什么此前能够如此残忍,如今又可以这样温柔。

他们的关系像是在向好转变,可是他知道其中暗藏着巨大的裂缝。

果然,葵水结束以后他失言了。

不过本身便是迟早的事,那道赤裸裸的裂缝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不会允许她借他掌控重明山庄,绝无妥协余地。

他说了实话。没有真正让他屈服,大概会让她意外吧。会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说,不如杀了他换成别人。

心中有清晰的痛楚。为他没能承担起这一切,为他的好友抑或亲人会承受这些事,也为她就这样说要杀了他。

而且对别人她也会这样做吗?握住他的手,含着笑亲吻着他。一个可笑的问题。在她那样冷漠之时。他的无法释怀尤其可笑,可笑至极。

但是卿容反而叹息了。她说算了,杀了他,她的公子就找不到了。她也不喜欢他们的长相。

他怔住了。为她话中的妥协。

她问他如果她不要重明山庄,也不要中原武林了,他还会不会想要杀她,会不会和她在一起。

他明了了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的恍惚,却被裹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说那些她都不要了。他一瞬不知说什么,于是第一次迎合了她。她像是很高兴,开开心心地做他。

她是认真的。他在恍惚之间意识到这一点,心口剧烈地跳动,终于觉出许久以来的难过与委屈。

她说,是她太坏了。她紧紧抱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他出言安慰了她。他无法拒绝她,尽管也不能原谅她。因为他先爱上了她,然后无可逃避地付出了更多。

卿容带他去见了她母亲,将她一直戴在颈间的玉珠挂在他颈上。然后,日复一日的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珍重。

他终于知道她所经历的不堪,也有些明了她此前为什么会忽而柔软,忽而冷漠。

她错误的成长经历让她以错误的方式对待他。有着不幸的过往,并非拥有资格伤害他人。幸而她从未真正做出无可挽回之事,就连当初那些要杀她的人她都并未报复。卿容像是天生明白做什么事会在他们之间划下永久的刻痕,让他永远无法谅解她。

她将那些事都避开了。

而他对她最后彻底的原谅,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他真正看见她明亮的,透彻的爱。

像小孩子,对爱的人就要捧出所有的一切。并不是蛮不讲理的占有,而是小心珍藏着他,尊重呵护他原有的人生。

连他所爱的一切,她都要保护。

因此,他知道当她想起从前对他的伤害,她一定会难过。他又如何忍心在她终于明白如何真正爱人,想要捧出自己的一切之时告诉她她的爱来得为时已晚。更何况,他也同样爱她。

谢渊说到最后,微微笑了,轻轻亲了亲卿容的额头,“阿容分明也爱我,对不对?我最初并不知道,可是后来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容是我的爱人,即使犯过错,我也希望能让你变好,而不是就这样丢下你。否则,我与你都不会得到幸福。”他又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道。

卿容紧紧抱住谢渊,一瞬哽咽难言。

世人纷纷扰扰,而她在世间漂泊无定。

幸好还有谢渊。有他原谅了她,在承受她那样的对待后依然对她怀着温柔的,深沉的珍重与爱护。

就如同她早已模模糊糊地发觉的一样,他们之间,她总是占主导地位的。然而其下承着的是谢渊的温柔与纵容。从一开始,朦胧烛光之中映出的就是他对她的柔和呵护。

也正是他如此的清澈纯白让她动容,慢慢地,慢慢地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他。

“阿渊,我好爱你!”她埋在他怀里,终于呜呜地,掉着眼泪向他说出她明了的爱。

没有戏谑也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像个彷徨又迷茫的小孩子,带着莫名其妙的,终于找到归宿的委屈,哭得脸都红了。

苗疆的月色如水,她对他的爱像是月色淹没葱茏的草木,枝枝蔓蔓地生长。如此繁茂,又如此澄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越是往南,草木越是繁茂。终于在第七日日暮时,眼前骤然开阔,现出山间的一片湖泊,水波粼粼。湖畔隐约能看到一座废弃的寨子,凋朽的木上已经生出绿色的藤蔓。

“我以前来过这里。”卿容笑了笑,指着水边一座两人高的月神像。石像垂眸静立着,左手掌心向地,右手掌心向天,手中托着纯白的月轮。

然而庄严肃美的神像面上,却有一道深邃的裂纹横着划过鼻梁切过双眼,让曾经镶嵌的宝石碎裂掉落,露出半只空洞的眼窝,开出奇丽诡异的红花。

城寨颓圮,篱墙寂静。

“阿容曾经来过?”谢渊注视着那道剑痕,略一思索,“这……是你划出的么?”

他听说过她当年的旧事。大光明宫年仅十六岁的少使曾经孤身闯入苗疆,将一处分坛扫清。

“嗯。从这里开始,大祭司可以透过水镜看到我们。每一个雕像的双眼都是水镜的眼睛。”

卿容若有所思地自地上拾起碎石的残片,在纤细的指间摩挲,“这么多人兴师动众,虽说是为了诛灭拜月教,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诛杀玄江。据说他修行日深,如果此时不杀他,等到他跨入天人之境,还有谁能与他为敌呢。除了他,其他人即便强也不足为虑。”

最开始沿同一路前行的人已经分成数支,每一支都由两人率领。妙空与谢渊才是掌管她这一支的人。

如此大的动静,玄江自然早就发觉了。可是一路上,就连路过的信奉拜月教的村寨也毫无动静,只是从房屋的缝隙中露出仇恨的眼睛。

自然是玄江所传下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于很多苗疆人来说,玄江就是他们的神。”

一个血腥又仁慈的神只。玄江每三年就以三百人血祭一次以修习术法,凭借独创的“引息”之术汲取信众的力量,达到了前几位祭司从未达到的高度,长生久视,二百七十余岁仍宛如青年。这些年更是愈发乖张,一次血祭竟然需要五百人之巨。

但同样他也为苗疆人行云布雨,祛除灾病,让信众以成为拜月教圣湖之下累累白骨的一员为荣。

“我们恐怕是苗疆人心里的大恶人。”卿容驱马涉过浅浅的溪流,轻声道。

“玄江庇护苗疆之人,所吞噬的却不止苗疆人。中原不会纵容这样的行径。”谢渊顿了顿,轻叹道:“况且庇护信众本是大祭司的本职,玄江以前的历任祭司都是如此。玄江在位太久,让人们忘了这些,将应得的庇护引为恩赐。”

夜间的溪水上弥漫着淡色的雾气,在月色下迷蒙缥缈,恍若仙境。

然而看似近在眼前的对岸却遥不可及,无论如何驱马也只是在浅浅溪水中徘徊。几乎是贴着耳边,骤然银铃一响。

她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水间。

来人看着不过十六七岁大小,赤着足露出一对白鸽样的脚丫,足系银铃,衣摆上以金线勾勒繁复的云纹,额上佩着繁复的银饰。唯有发上一点红花,张扬鲜烈如血。

她微眯了眼睛望着远来的人,那双透出隐约蓝意的眼睛澄明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身边,自水面上的雾气中缓缓凝聚出一个身影,纯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及膝,面容俊美。那双如静水一般的眸子不起波澜,淡漠温和地注视着远来的人,宽大的纯白衣角湮没入重叠的雾气。

“你长大了。”他带着不属于中原的奇异音调,淡淡笑了,“......真是与澄琅更相像了。”

“阿容,这是幻身。”谢渊凝神注视了那个人影片刻,感觉手心握着的手有些凉,垂眸将她的手握紧。

“旁边的是真的。那不是人,是玄江炼制的鬼降。”卿容偏过脸看看他,弯起唇指尖安慰地蹭蹭他的手背,“阿渊放心,我没事。”

“这个不是人,是玄江炼制的鬼降望舒。”卿容凝视那个少女片刻,神色郑重了些。

她抽出手,手指一转间掌心露出一抹寒光,在手掌上一抹,垂手将鲜血滴入溪水手印一变,清喝,“去!”

溪水中沾染她鲜血的水珠骤然腾起,数百粒水珠随她的手印变化瞬息散作水雾骤然冲散周围白色的朦胧雾气。

她对于术法并不了解,凭借的是身体中继承自母亲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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