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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颜戚这样的正人君子居然开始学什麽不入流的囚/禁戏码,陆野苹整个人被按住、以别扭的姿势推入别墅时都还在发蒙。
小狗疯了似的跑过来蹭住陆野苹的裤脚,柔软温热的身躯贴上来那一刻很快引起了陆野苹一瞬的僵硬,连挣扎的幅度都减轻。
颜戚单手抱着他的腰,故意使指尖蹭过后脊突出的骨节,陆野苹身子一轻,被轻而易举打横抱起,连挣扎都不太好动。
事实证明,陆野苹初中能连打小混混的战绩并不意味着可以在他哥这里起效。
人被压在床上时都还在发蒙,他试图跟颜戚说理,薄薄的眼皮垂下来装乖:“哥哥,私自囚禁犯法。”
被子拉在身上,宽松的衣服随着动作的起伏舒张,讨好似的笑容,陆野苹一直在变,又一直没有变。
颜戚俯身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心如止水,“你这幅样子让我想起来我们第一次上/床的场景。”
他的话说的直白,完全不像是平日的颜戚,现在的行为也很不“颜戚”,陆野苹的动作又停了,他翻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面,“放我出去。”
“被欺负,被孤立,还敢往自己手上捅刀子。”颜戚咀嚼了这几个字眼,垂下眼问,“伤害自己很高兴?”
全世界也就颜戚一个人还会在意陆野苹怎麽对待自己了。
陆野苹把头从被子里转出来,头发沾在脸上,说不出的滑稽搞笑,“我就是神经病,你忘了?颜叔叔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了。”
他这一说仿佛一道惊雷乍响,劈开了颜戚脑子里没有拨弄清楚的线,所有线索瞬间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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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午后,不出意外夏兰喻因为陆野苹的手受伤大发雷霆。
她拿着药箱责备着陆野苹的不小心,紧张兮兮询问以后还能不能影响绘画。
提前串过口供的两人回答的天衣无缝,在颜父面前,夏兰喻并不好直接训斥颜戚,她很快恢複了贤良淑德的模样,只有在放回药箱的时候弄出声响。
颜父皱了皱眉,审视着两者的关系,意外发觉他们两似乎走近不少。
颜戚是个烂好人,颜父心底头警铃大作,虽说和夏兰喻结合成夫妻,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接纳陆野苹,也不意味着自己的孩子要付出真心。
陆野苹成绩中等,从事艺术生行业,画的好,但这在商人的眼里不值一提,换算成金钱也抵不得几两。
颜戚的熟悉之人基本都是他和应星一手挑选,不说是人中龙凤,至少也是家世清白,对颜戚的事业多多少少帮助。
他的手指轻叩檀木圆桌,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他们两的交谈,语气和缓的让颜戚与自己商量事情。
颜戚踩在楼梯上,脚步声一重一浅,临走前深深看了陆野苹一眼,转身跟进书房。
夏兰喻端来一盘摆放整齐的水果,白色吊带裙愈发衬得她身形窈窕,笑盈盈用牙签插起一块水果,“他估计要说你和颜戚的事了,说你是个神经病。”
母子两张相似的脸两两相对,在彼此面前都懒得维持自己的僞装,陆野苹轻笑:“他还没看出你这幅样子是个疯婆子真可惜。”
仗着楼上两人听不见,夏兰喻双眼微眯,打量着他手上的纱布,“还真舍得,就为了骗人装装样子?”
“不是你想要的,我吸引颜戚,你就有更多的把柄抓住自己的生活。”陆野苹挑了块西瓜,凉意与汁水都在口腔中蔓延,毫不在意揭露这场事情的真相,“我还挺喜欢颜戚的,就这样而已。”
如果说世界上谁最了解彼此,陆野苹始终会投母亲一票。
他从厨房翻出剩饭,熟练地加热,累了一天,手腕还在刺痛,确实饿了,没多想就夹了点吃起来。
陆野苹从小吃的不多,三两口也能活下来,他的食欲很低,也没有特定喜欢吃的东西。
刚送进去嘴里一口,他紧接着意识到不对,手上一松把盘子摔得粉碎,巨大的声响很快惹起了楼上人的注意。
不存在的腥味顺着口腔爬入喉咙,挤压着胃中空气,陆野苹最后的理智就是没有在大厅吐出来,最终抱着垃圾桶吐了个天昏地暗,本来吃进去的就少,后面吐无可吐就持续四五分钟的干呕。
夏兰喻装模作样地拍拂儿子的后背,语气仍然是好听的,“狗肉好吃吗?”
颜戚匆匆下楼,完全把父亲先前的要求抛入脑后,皱眉往杯子倒入温水,递过来的同时接替夏兰喻的拍背工作,让他的情绪稍稍放松,“小野,怎麽了?”
“我忘了他不吃狗肉,没想到反应这麽大,小野,对不起。”夏兰喻赶紧在一旁道歉,侧过脸去像是心疼十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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