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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殿下您一手促成的槐安旧地动蕩不堪,你以为,是前还是是后,又有什麽意义?”槐安公主态度有所好转,斜靠着椅子看着屋内的小窗,“……我曾是一国公主。”
槐安公主在最开始便说过了,她已经见到了槐安旧地百姓安居乐业,那麽她不会有複国的心思。
再说之前,萧廿先是遇刺,茍岳身亡,后面的那个黑衣人的出现,再后来,他被关在槐安皇宫密道之内,知晓了萧琤曦的身世。
若是说那是槐安公主一人将他和茍岳拖到那里,怕是有些勉强。
不过看如今槐安公主的模样,应当是不会再多说什麽了。
萧廿起身出门,吩咐了让人叫高季与阳师议事后,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颜宁北带着徐雅走了回来。
“我待会儿要去与阳师他们议事,你怎麽说?”
这是萧廿自起来后与他说的第一句话,颜宁北道:“若是我不能进去旁听的话,能否在门口等你?”
整个事情前后,最核心的便是萧琤曦的身世问题,这个知晓的,最好是只有他和槐安公主。
获救之后,萧廿也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故而知晓的人应当不会多,这是再好不过的。
至于别的,一来是那三姐妹的事情,二来便是甄香英的事情,最后,便是那群黑衣人的消息。
但弃真司有弃真司的规矩,上层议事外人不能进入,这是规矩。
“那你在门口等着吧!”萧廿说完,便擡腿往议事厅走去。
“阿廿,等一下!”颜宁北追上去。
“做什麽?”萧廿回头,手里被塞了一包东西。
“你今早吃得不多,我怕你待会儿饿了。”颜宁北看上去还是有些心虚,“这个是花生酥,你待会儿可以吃些。”
“议事的时候我带头吃像什麽话?”萧廿说着,还是将东西收了起来。
片刻后,他出现在了议事厅。
“县衙那边徐家已经审完了,他们对于徐雅递交的罪行倒是没有什麽话说。还有先前刘本善的事情,也是他们率先压下来的。”高季彙报道,“贤王殿下说他已经将这边的情况彙报了上去,徐家这些年作恶多端,满门抄斩肯定是跑不了了。”
“孤昨夜也写了折子送入京中,并将这边的情况同步递交给了太子殿下,回京后,孤也会监督着此事的进展。高大人可以放心!”
萧廿说完,就见高季下意识松了口气,但似乎是察觉了此举的不妥,高季又瞬间收回去。因着面具的掩饰,若不细看,自然看不出什麽。
“顾明呢?怎麽还没到?”
萧廿其实没有叫顾明,他如此只是刻意为之。
阳师很快便见出了端倪,没有开口。
高季道:“殿下,顾舵主如今尚在停职期间,怕是不能来这儿吧?”
“顾明因何停职?高大人难道不知?”萧廿坐到桌边,将面具摘下,拿出颜宁北给的那包吃食,里面是几块新鲜的花生酥,“如今顾楠已死,死无对证,顾明的一切,倒是无从查起了。他本人也是个人才,倒不如就按照从前的一样恢複职位。阳师觉得呢?”
阳师道:“殿下所言甚是,但,顾明的刀丝盒子为何会出现在那些地方,如今还未有结论。”
“怎麽没有结论?顾楠与槐安公主和徐雅共同布局算计于孤,故而偷走了她哥哥的刀丝盒子。”萧廿似笑非笑地说道,随即拿起一块放入口中,“这个理由即便是到了父皇面前,也算能说得过去不是?”
“殿下!”高季一个箭步到了萧廿面前,先是行礼道歉,继而道,“顾楠失蹤的时间与此恐怕是对不上啊!”
萧廿也说过,他和茍岳去刘家庄前,是去过顾家见过顾楠的。这个时间内,这麽短的时间内,顾楠如何偷得出刀丝盒子?
“孤在地道里困了那麽久,记忆有所偏差,不是正常的?”萧廿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况且,如今徐家的事情解决了,但孤遇刺的那群黑衣人阴师还未查到。还有便是,刘家庄惨案。这两件,不是比徐家陈年旧案的更为重要?徐家的案子说到底,是地方官府的事儿,后面两件,才是如今弃真司的重点!对吧,阳师?”
“殿下!”高季抢在阳师前面开口,“您如此,是不是有失公允了?”
“仵作说了,顾楠突发心疾而死。”萧廿拍拍手上的碎屑,“但在此之前,槐安公主一直在替顾楠调理身子。否则,顾楠最多活到十岁不是?那麽心疾的突发,要麽,便是有人刻意激怒了顾楠,要麽,便是她自己忧思过重导致。”
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意有所指,就算是萧冰琛也听得出言外之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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