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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廿擡手打断,已经将腰上的软剑解下放到颜宁北手中:“把这个带上。”

颜宁北当即戴好,他知晓萧廿如此必有深意,便带着二人出了门。与老头子寒暄过后,便上了街去。

他们几人才走了一会儿,门忽然被大开,一个声音道:“你不是说有四个人麽?”

萧廿佯装关切的模样,走到门口,道:“发生了何事?”

“你是刘端基?”那个声音继续道。

“在下正是刘端基。”

“你父亲是刘本善?”

“正是家父!”

“很好。”那个声音继续道,“拿下!”

萧廿本来扮演的就是文弱的公子哥,一下子便被拿住了。

他不解道:“官爷为何拿我?”

“你父亲刘本善投敌卖国,当诛九族!本差今日,是为民除害!”差吏跋扈道。

“家父……”

“还敢狡辩!”差吏又怎会给他多言的机会,立刻打断,“带走!”

“官爷,官爷,我们的赏钱……”老妇连忙拉住要走了的差吏。

差吏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丢了两个铜板在她手里,便离去了。

家世清白

这些县衙的差吏办事倒是干脆,直接就把萧廿送进了大牢。即便萧廿再三解释他的身份是刘家幼子刘端基,仍旧无济于事。

按理说,即便是整个小桥,都没有官员敢如此草率地就定下了大儒刘本善幼子的罪,还说着过几日要抄斩余孽之类的话。

庶民愚昧,不通政理,才会被当地官府所蒙骗。但当地官府敢如此作为,且不说是否有这个胆子,单就弃真司那边,他竟是一点消息都未曾收到。

越是如此,就越说明,这件事背后的水很深。萧廿坐在桌边,他进来的一瞬,身上的财物便被搜刮一空,包括那蒙眼的布条,毕竟这料子也是难得的,还带着药香,自然不会留给萧廿。

正好,他也不用一直装瞎了。萧廿方才已经将这间牢房打量了一通,给他单人单间,甚至还开了铁窗,他不知道该不该称赞他们有人性。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算算时辰,颜宁北那边也差不多了。

就在他目光落在窗外的时候,一个狱卒扮相的人走了过来,站在牢门外道:“大人!”

萧廿知晓这是茍岳,便道:“你还是在暗处就好,顺便,查一下坎宫有关江南这边的情报,重点查一下刘家相关的。”

茍岳道是,便离去了。

不消片刻,走廊里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萧廿走回桌边坐好,面上表露着不高兴。

“官爷,我夫君他是犯了什麽事啊?”颜宁北道。

“你与他何时成的亲?”

颜宁北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便做泼辣的模样道:“管你什麽事!”

狱卒也不自讨没趣,只是道:“姑娘嫁人前可看清人家世了?”

“家世?什麽家世,人家里做生意的!要不然怎麽会跑江南来!”颜宁北双手一插,嗓音提高一些,“你就说吧,凭什麽抓我夫君!我跟他一起这麽久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端端正正的什麽事都没犯过!”

狱卒不愿多说什麽,正好也到了地方,他指了指前面,道:“到了,”

颜宁北扮演的是为全身心都扑在丈夫身上的娘子,当即便看着狱中的环境心疼不已,道:“这是个什麽破地方!”

狱卒白了一眼,开了门放他们聚一会儿,道:“不能待太久啊!”

说罢,他关了牢门,便走到拐角处等着。

“夫君!”颜宁北掐着嗓音叫到。

萧廿被呛了一脸,道:“你怎麽来了?”

“外面已安排妥当,我也联系茍岳了。”颜宁北压低声音说道,继而由立刻提高嗓音,“我怎麽来了?我怎麽不能来!你自己说,你犯了什麽事儿!”

这忽然转变的性格,饶是萧廿都吓了一跳,他连忙配合道:“夫人消消火,可别气坏了身子——你们在外面尽量把动静闹大一些,越大越好。”

“动静都这麽大了!官老爷都上门拿人了,你让我怎麽放心!”颜宁北尖着嗓音吼道,又沖萧廿点点头,随即他转身把手一甩,“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怎麽说的?如今惹上了官司,咱们夫妻俩没什麽,但总得为孩子想想吧?”

这是今日萧廿自听到颜宁北女声后受的第二个惊吓,他镇定下来一些,才道:“这……”

然后,他发现他说不出口,便住了嘴,小声道:“你就饶了我吧!”

颜宁北笑了笑,低头在萧廿嘴边一啄,觉得不够,又使劲补了几下,道:“夫君且在这儿安心住着,妾身去替您想办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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