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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昨日便已有大笔封赏下来了,此刻曦晟帝再度给其添加,足以见其对晋王之重视。

然而,却有言官在此刻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晋王殿下身份尚且存疑。”

群臣安静了一刻,不约而同地看向那位敢在这个关头开口的勇士。曦晟帝也面露不悦,看向萧瑞承。

萧瑞承即刻道:“禀父皇,五弟乃儿臣亲自寻回,自然不会有错。”

说着,他看向敢出声那人,继续道:“屈少卿如此,可是对孤存疑?”

这个屈少卿,是三皇子宁王殿下的伴读,是个铁打的宁王党。宁王神色恹恹地从皇子皇女队列中回头,看向那屈少卿。

宁王相貌不算出衆,他那模样,要是胖些,还有些许质感,但他偏偏很瘦。他此刻站出道:“父皇,儿臣也以为,太子殿下不会错认五弟。”

屈少卿此举,他并未授意。即便他是与太子不合,但也不至于上赶着找死。只一刻,他便意识到了,这多半是太子为他布下的局。

“陛下,这世上常有奇人异士,能够蒙骗了太子殿下不足为奇。”屈少卿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破釜沉舟的感觉,他知道,若是自己败了,那麽宁王便会败!

萧瑞承怒道:“放肆,你是在说孤,识人不明麽?”

曦晟帝擡手示意他闭嘴,往前半步,看着屈少卿,道:“说下去。”

“臣遵旨!”屈少卿那种莫名其妙的斗志更为昂扬,即便他看见宁王默默转了头,“满朝文武皆知,晋王殿下当年离京,是有术士相逼。那麽殿下应是恨极了术士才是,可为何,臣听闻殿下在墨县谋生之道,乃您最为痛恨之事。”

曦晟帝在他说话间已经慢慢踱步到了台阶上,此刻,其言毕,他便回头,以帝王之姿看向萧廿,道:“晋王,你作何解释?”

“回父皇,儿臣研习此道,只是因为儿臣想要证明,当年的那些术士错了。”

曦晟帝:“那你证出了麽?”

“儿臣未能证明。”萧廿面露悲痛,“只因——命不可自算!”

曦晟帝看向一处,道:“国师如何看待此事?”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老国师早在多年前被杀,新任国师,看上去才不过而立,却本事惊人,“但总归可以窥得其中一二,不知晋王殿下,为何算不了?”

萧廿道:“此间玄妙,国师卦术高超,想必比孤更为知晓。”

“殿下所言非虚。”国师面向曦晟帝,“陛下,的确如此。”

二人一来一回地打了个哑谜,将在场衆人打得晕乎乎的。曦晟帝也有些不耐,揉了揉眉心,道:“既如此,你又为何以此为生?”

“回禀父皇,一来,儿臣在墨县生活清贫,二来,儿臣也想借此钻研,万一,能算得出呢?”

那屈少卿之父乃是当今屈伯侯,他本人又如何能识得衆生之苦,只是觉得萧廿此言为狡辩,便道:“陛下——”

“父皇,”宁王忽然站了出来,“儿臣记得,五弟右肩有一块如意形状胎记,即便是最为精巧的画师,也未能将其完全複刻下来,不妨查验一二,孰真孰假,自然一切明了。”

胎记——站在武官队列之中的颜宁北微微皱眉,看向中央站着的萧廿,这里是大殿之上,让萧廿在此查验胎记,极为不妥。但下一刻,却对上了颜宁凯的眼神,示意他待在原处。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颜宁凯站了出来。

曦晟帝看向他,道:“颜宁爱卿,怎的也有罪了?”

颜宁凯退后半步跪下,道:“当初皇子宫苑大火,臣第一时间便到了,救走了晋王殿下。然当时朝局,于殿下多有不利,臣便将殿下秘密送往臣封地的墨县。此举欺君,乃一罪!二则,臣护送不利,致使殿下跌落山崖而双目失明,是臣之失职,乃二罪!还请陛下降罪!”

“父皇,当初朝局之局势,北国公能不顾欺君之罪而救儿臣之性命,并妥善安置儿臣,是儿臣之恩人。再则,儿臣跌落山崖,乃是儿臣擅自甩开了国公派的护卫所致,与国公无关。父皇若是要降罪于国公,还请您将此罪责降于儿臣!”说罢,萧廿便已拜下,期间,他朝颜宁凯,隐晦地摇了摇头。

“北国公,依你方才所说,琰君在墨县的一切,是你安排?”

“非臣,乃是刘本善。”

刘本善!这个名字前段时间还常出现在朝会上,曦晟帝对此自然熟悉,便道:“此人见过琰君,自然不会认错。”

这话便已经说明了一切,然而,曦晟帝却问太子道:“太子,你如何认出你五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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