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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谏挑眉,收回自己的手,李柏翘着二郎腿,十分得意说:“那个月儿,你见过的,她进了昱国皇宫。”

商怀谏点头,此事燕译景早在信中说过。

“燕译景一人在皇宫,难免空虚寂寞,月儿有神似燕译月,燕译景自会对她另眼相待。”

“……”商怀谏没耐心听他的前奏,不耐烦催促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月儿身上带毒,只要有肌肤之亲,就会中毒。”李柏笑得阴险残忍,他从不是让月儿去做燕译月的替身,他知道这不可能。

他只要燕译景那一瞬间的怔愣,就足够让他中毒。

“这毒是梁国皇室所制,解药也只有梁国皇室才有。”李柏往后仰,现在,是他拥有主动权。

燕译书已经死了,倘若燕译景也死了,这昱国无主,被梁国与金国分食干净是迟早的事。

届时,昱国吸引金国的注意,这战事轮不到梁国。

李柏信誓旦旦,燕译景与商怀谏之间的事,不是秘密,他等商怀谏朝他弯腰,他见不得商怀谏得意的样子。

商怀谏听了,只是笑笑,没有威胁到他,“梁国皇室,皇室并不只有陛下一人。”

“不错。”李柏点头,“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朕下的是哪种毒。”

商怀谏还是波澜不惊,这让李柏坐不住,月儿飞鸽传书,说交代的事她尽数办成了。

他不怀疑月儿的能力,他在怀疑传闻商怀谏与燕译景私相授受,到底是传闻,还是事实。

眼前人听见燕译景中毒,眼也不眨,一点反应都没有。

“月儿知道。”

李柏不禁笑出声,他还以为商怀谏有什么雷霆手段,结果让人贻笑大方。

李柏道:“月儿是知道,可月儿不会为了你们背叛我。”

“是不会,我也没说一定要让你背叛你,或者说,她不一定知道自己背叛你。”商怀谏整理自己的衣裳,月儿既然到了昱国,就算要给李柏传话,也是有时差的。

也有可能,和月儿交流的不一定是李柏,和李柏传信的不一定是月儿。

只是他们以为罢了。

李柏眯着危险的眼眸,他看不透商怀谏的心思,这让他极为不爽。他似乎中了圈套,可中了什么圈套,他又不知道。

不受控制的感觉相当难受,李柏脸上的自信有一瞬间松垮,他问:“你做了什么?”

商怀谏不说,只是让人送客,“陛下不是诚心与昱国结盟,昱国也不是非死皮赖脸要和梁国扯上关系,陛下,请。”

他做了个请的动作,李柏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东西来,拂袖而去。

有人问商怀谏,“大人,您不怕他气急败坏,在梁国对您动手吗?”

“动手?”商怀谏笑出声,“那他这个皇位没坐稳,就要下去了。”

侍从不大懂,但看商怀谏胜券在握,自己也不说什么。

只是心中有些许难过,若是事情顺利,他们本该早早回到昱国,而现在,什么时候能动身都是个迷。

昱国有他思念的人,昱国也有人在思念着他。

商怀谏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阁楼往远处看,那是昱国的方向,是他的心之所向。

第一百九十四章

金国军队压境,梁国在降与不降之间产生分歧,李柏主不降,但梁国群臣大多过惯了示弱讨好的日子,对李柏的决定颇有不满。

降,金国网开一面,兴许能留他们一条性命。

不降,城门被金国攻破之时,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群臣多为贪生怕死之辈,李柏等不来商怀谏求和,金国已攻占梁国好几座城池。

不得已,李柏亲自去找商怀谏,就差跪下,希望昱国能够出兵,“两座城池,朕给你。”

“陛下等着,我会将昱国的兵马带来。”

李柏不信,可别无他法,除了等昱国出兵,他就只能等死。

商怀谏快马加鞭回了昱国,将解药也带去了。那时,月儿已经死在燕译景手上,尸首被送回梁国。

一个月,商怀谏足足走了一个月,再见到时,燕译景面容憔悴,思念将他折磨地不成样子,见到商怀谏那一刻,他差些哭出来。

“我回来了。”商怀谏翻身下马,由快走变为跑,将燕译景揽入怀中。

燕译景紧紧抱着他,怕他下一刻消失不见。

“你食言了。”燕译景说着在商怀谏脖子上咬一口,发泄自己的不满与思念。

商怀谏紧紧抱着他,“对不起。”

宫人低头不敢看,燕译景从商怀谏怀中挣脱,细细打量他,他比走时消瘦许多,“你在梁国过得怎么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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