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页(1 / 1)
('
寒风吹进来,他有些无法呼吸。鼻孔里像是被堵住一样,他只能张大嘴,不停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了,要是让商怀谏知道,你就是个宫女生的贱种,不知道,他会怎么看你呢。”燕译鶴看他的模样,笑得更加放肆,燕译书对商怀谏的心思,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闭嘴。”燕译书眼睛赤红,狠狠瞪着燕译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他的目光缓缓向下,落在燕译鶴的脖子上,咧着嘴,很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还有,我记得,你为天花准备了许多东西,”燕译鶴手抚摸上自己的脖子,“我来时,一把火把那里全烧了,那些人,我也杀了。”
燕译书没有料到这一步,棋差一着,却是满盘皆输。
他起身整理衣裳,话说的差不多,再待下去,燕译书真的会杀了自己。
出门回头,看燕译书奔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大好。
燕译书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燕译鶴有自知之明,可他不是与世无争的性子。
他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躺在雪地里,浑身冰凉,只有这样,他才能压制住那些不理智的情感,让自己冷静。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外面动静大,商怀谏在这里睡眠浅,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他披上一件衣裳,衣裳是新的,打开窗,看外面的雪花。
而黄羽满脸警惕看着他,生怕他越窗逃走。
他无奈笑笑,欣赏漫天飘雪的心情没了,想关上窗,见到喝醉酒,跌跌撞撞往这边来的燕译书。
身边的随从小心翼翼,又不敢靠太近。
“商怀谏。”燕译书朝他走去,满身的酒气,熏得商怀谏难受。
他往后退去,却被人拽住手腕,燕译书身上的气息,带着极强的攻略性,向他袭来。
“商怀谏,你喜不喜欢我?”燕译书俯身靠近他,两人隔了一尺的距离,他的眼睛充满期待,满怀希望看着他。
他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一样,来寻求他最后的慰藉。
商怀谏看着他,那双眼睛萦绕雾气,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往日的他实在不同。
即便如此,也无法让他生出恻隐之心,只觉得燕译书虚伪。一点一点将那只手从自己手腕处拿开,他看着燕译书的眼睛,不愿说违心的话,“抱歉,我并不喜欢你,甚至说得上,厌恶。”
厌恶,他的触碰让他倍感恶心。燕译书提起酒壶往嘴里灌,哈哈大笑几声,笑得悲凉。
明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天底下所有的好处,都被燕译景一人拿了去。
他所珍视,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东西,燕译景挥挥手,就能轻易得到,甚至可以随便抛弃。
“你连欺骗都不愿欺骗我吗。”燕译书死死拽住他的手,目光由祈求变得狠厉。
他用力一扯,商怀谏并未落入他的怀抱,而是磕到窗子,腰身疼痛。商怀谏脸色阴沉,燕译书慌乱地想要道歉,却被他推开。
商怀谏揉了揉被磕到的地方,终于忍不住,“你要发疯去找别人。”
黄羽打开门,但燕译书直接从窗子翻进去,他看着商怀谏厌恶烦躁的眼神,心痛不已。
“若本王就要找你,你又能如何。”燕译书欺身而上,而黄羽在一旁帮衬着。
这些日子,他在府中还算得上沉着冷静,此时怒气从脚底直冲上脑海,他也顾不得其他,和黄羽打了起来。
他身手不能称很好,但对付黄羽和醉醺醺的燕译书,绰绰有余。他在府中太安分,安分到这两人都忘了他会武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落尽下风。
想到自己还要找虎符,商怀谏暂且放过他们,只是将两人打晕。外面还有人守着,不止黄羽。他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燕译书,打算穿他的衣裳出去。
他比燕译书高一些,穿他的衣裳,堪堪到脚腕。
“这是……”商怀谏在燕译书的胸口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形状别致。他垂眸,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伸进他的胸口。
金色的虎符赫然出现在自己手中,沉甸甸的,很有重量,还残留着燕译书的体温。
商怀谏难得笑了,“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他竟然随身带着。”
言罢,他将燕译书推到床上去,替他盖好被褥,看着燕译书的脸,他很想一刀直接将人杀死。
他身手没有匕首,拔下发冠上的银簪,情感冲破理智的牢笼,抬手就想刺穿燕译书的心脏。
快要捅下的那一刻,一颗石子打中商怀谏的手腕,他的手顿时使不上力气,银簪掉在燕译书身上。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