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既然他阴魂不散,那就再来点刺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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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一种奇妙的催化剂,它悄然剥落了我表面上的伪装,只剩下裸露的思维和赤裸的欲望。我坐在这里,仿佛坐在一个密闭的审讯室,审判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我究竟想从朱玲身上得到什么?

虽然她的身体是首要目标,但并不是唯一目标。

我要占据她的所有。

她淫荡的叫声几乎要覆盖电影播放的声音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并拢,却是被我提前一步给分开,我的手指狠命抽插的速度没受到半点的影响,三根手指狠命的在朱玲的小淫穴李曼搅动,恨不得捅破朱玲的阴道。

“啊啊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到了……”

“老公,我要到了……”

朱玲忽然大喊一声,随即一股股温热的水流便从她的小逼喷涌而出,她竟然……

被我的手指插到了喷水。

哗哗哗......

我手指抽插的时候所搅动的淫水声更大了。

哗啦啦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水龙头打开了开关,淫水才能这么多,这么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朱玲淫荡的样子给我带来了视觉上的绝对冲击,我的手指继续狠狠的在朱玲的小淫穴里面肏弄。

啪啪啪......

我的身体在肏着她,我的思绪在淫意她,难道说我想要得到的是胜利感,是某种对命运恶意的报复?还是仅仅想证明,我可以控制她的情绪、她的身体、乃至她的人生?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她,但我清楚一点:我无法容忍她属于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玲身体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她也许是实在太累了,累得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不行……”

“啊……”

“老公……”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数不清究竟在朱玲的小淫穴里面抽插了多少次,自己胯下那根巨物也是硬的再也承受不住,我这才迅速的收回手,动作利落的将自己胯下那根肿胀的不行的大鸡巴狠狠的推进去朱玲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淫穴。

“嗯……好深啊……”

大鸡巴横冲直撞,直接抵住了朱玲的子宫口。

朱玲被那根巨大滚烫的大鸡巴插的舒服的淫水越喷越多,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已经完全被弄湿了,快感却是更加强烈。

“老公……你……你好强……”

“人家要被你干死了!”

“真的要被你给干死了!!”

我几乎没有给朱玲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指抽出的一瞬间,大鸡巴就立刻插了进去,不但填补了手指抽出去之后穴内的空虚,反倒是肉棒将小穴塞的更满,朱玲被肏的更加满足了。

“嗯嗯嗯……啊……啊……要被干死了,好幸福……”

“老公的鸡巴真的大,小逼吃老公的鸡巴吃的好满足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玲再度浪叫出声。

那个男朋友,原谅我又想着他了,他现在还在挣扎吗?是不是还相信她对自己的一点留恋?他若知道,昨晚她在我的怀里伏着、喘着、哭着,是不是会气得发疯?我希望他疯掉,因为只有他的崩溃,才配得上我的兴奋。

这一切像是某种宗教式的献祭,而她,就是祭品。每当她对我笑一下、每当她靠近我一寸,我便在心底狠狠地把桂刚的影子碾碎一遍。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我。

我早已不再满足于拥有她的身体,我要她的“意义”也属于我。我要她在人前说出我是她的唯一,我要她在心里彻底擦去那个男人,像删除一个烂掉的影像。哪怕只是在昏黄的灯光下,只要她站在我身边,我就能幻想——她的人生,正被我一点点重写。

我的世界已经没有对错,只有赢与输。而此刻我赢了。坐在黑暗里,没人知道我有多骄傲、多病态、多宁静地狂喜。

我挺动着自己的腰跨,大肉棒在淫水直流的骚穴里面横冲直撞,威风凛凛,朱玲被自己干的面色潮红,淫荡又羞耻的姿势可以让我清楚的看到交合处朱玲的粉逼。

“啊啊啊……”

我舒服的喘息着,觉得爽上天了!

我双手扶着电影院的椅子把手上,狠命的将字迹引以为傲的巨根在朱玲的骚洞里面搅动,朱玲小逼太过于敏感,只这样就承受不住,逼口微微被肏的有些发红,而洞口的淫水就没有停过。

啪啪啪......“唔唔唔……好舒服……穴好紧啊!”

草了这么多次,朱玲的小淫穴不但没有半点松弛的迹象,反倒是更紧了,要不是流水太多了,恐怕我这根大肉棒想要插进去都需要费很大的力气了!

啪啪啪——

阴囊狠狠的打击在朱玲的骚逼洞口,大鸡巴每次都狠狠的插到子宫口,恨不得直接将朱玲的阴道贯穿,这样微微倾斜的姿势可以让我的交合处离得更近,也让我极度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刻,没人知道,朱玲的家门口正站着那个形单影只的男人。

桂刚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盒烟,烟没点,手指却在微微发抖。他看着那扇熟悉的门,门缝紧闭,屋里黑着灯。他知道她不在家。

风吹起楼道的灰尘,他一动不动,像一尊等不到回应的雕像。他不是来求原谅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可他站在那儿的姿态,却像一个失恋又死撑着自尊的失败者。被丢下的、背叛的、再也回不到从前的那个男人。

他还不知道,在十几公里外,一张刚刚靠过他肩膀的脸,已经转头贴上了另一个人的唇。

他还不知道——他已经彻底成了局外人。

明明昨晚那一幕已经够羞辱了。

他在自己的女朋友房间门口,看见另一个男人穿着睡衣从里面走出来,还一脸坦然。而她——她那时候站在男人身后,头发乱了,脸红着,衣服松松垮垮,仿佛刚刚从谁的怀里被放出来。

他走了,几乎是逃一样地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回来。

可一夜过去,他又站在了朱玲家门口。

不是什么想要挽回爱情之类的荒唐念头。他桂刚不至于那么犯贱。他只是……不甘心。对,就是不甘心。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像朱玲这样的女孩。温顺、漂亮,又单纯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并不完美,甚至在某些时候蠢得让人发笑,但正因为这样,她才是个“可以掌控”的女人,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精明、势利、现实。

他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问题。一开始是工作压力大,后来越努力越失败,像是陷进某种羞耻的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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