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盗谱师尊缚体酷刑B,热蜡滴银夹锁红豆,X内被狠(2 / 2)
“云阑,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人要诚实得多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然后,他拿起矮几上燃烧正旺的一支红烛。烛火跳跃,烛泪积攒,汇聚成一小汪滚烫的红色液体。
萧雪河手腕微微一晃,那滚烫的烛泪便滴滴答答地落向了谢云阑敞开的胸膛。
“啊!”
第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上的瞬间,谢云阑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灼热的痛感让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子。
然而,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扶手上,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更多的蜡油接二连三地滴落下来。有的落在他的锁骨上,有的落在他的胸口正中,还有的,则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那两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之上。
初时,是尖锐的灼痛。但很快,那股灼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酥麻与痒意。温热的蜡油在肌肤上缓缓凝固,形成一层薄薄的、带着温度的蜡膜,将他肌肤的每一丝细微的触感都无限放大。
尤其是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在滚烫蜡油的反复浇淋之下,变得愈发红肿、挺翘、敏感。每一次蜡油滴落,都像是一道电流般,从那小小的凸起,一直窜到他的小腹深处。
“师尊……求求你……不要……”
萧雪河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徒儿在自己“惩罚”之下,那副媚态横生、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继续着“滴蜡游戏”,问道:“云阑,现在可以告诉为师,你为何要盗取剑谱了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弟子……弟子错了……师尊……饶了弟子吧……”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放下手中的蜡烛,从矮几上那个精致的白玉小盒子中,又取出两枚造型奇特的银质夹子。
那夹子很小巧,前端是两片弯曲的、带着细密小齿的夹片,尾端则连着一小段极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还坠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玲珑在密信中特别提及的“锁情扣”,据说能极大地增强人体的感官,带来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感。
萧雪河捏起其中一枚“锁情扣”,用指尖轻轻拨开谢云阑左边乳尖上已经半凝固的蜡膜,然后,在谢云阑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那冰凉的银夹,准确无误地夹在了他那早已被蜡油烫得红肿不堪、敏感异常的乳尖之上。
“啊——!”
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瞬间从那被夹住的小小一点,传遍了谢云阑的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猛地弓起,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甜美的高亢尖叫。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灭顶快感。
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谢云阑的反应,又拿起另一枚“锁情扣”,如法炮制地夹在了他右边的乳尖之上。
“嗯啊——!”
双重的极致快感叠加在一起,让谢云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双腿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张开,隐秘的部位在紧身夜行衣的包裹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变得泥泞不堪。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拭去谢云阑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现在,可以告诉为师实话了么?”
在如此强烈而持续的感官刺激之下,谢云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是……是为了……为了替我爹娘……替我谢家……一百多口……报仇雪恨……”
“冤屈……他们是被冤枉的……是……是北燕国的三皇子……耶律枭……他陷害我谢家通敌叛国……”
“我……我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成逻辑,却也让萧雪河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顺乖巧的徒儿,心中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血海深仇。
萧雪河的眼神复杂了几分,心中对谢云阑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含住了谢云阑那被银夹紧紧锁住、微微颤抖着的左边乳尖,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啊……师尊……”
乳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被吸吮的强烈快感,让谢云阑的神智再次陷入一片迷乱。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着师尊的挑逗,口中发出一阵阵更加甜腻动人的呻吟。
烛光摇曳,满室春色。
卧房之内,烛火依旧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将暧昧的橘红色光芒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角落。
萧雪河看着在自己精心“布置”之下,早已情潮泛滥、媚眼如丝的谢云阑。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温热的唇印上了谢云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眼睑,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挺翘的鼻尖,最后覆上了那两片早已被自己吮吸得红肿饱满的柔软唇瓣。
萧雪河撬开谢云阑的齿关,探入他湿热的口腔,追逐、勾缠着那条有些羞涩躲闪的小舌。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谢云阑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呜咽,身体更加瘫软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师尊予取予求。
许久,萧雪河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一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牵扯而出,又缓缓断裂。
萧雪河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谢云阑那片因滴蜡而泛着油光、红痕点点的胸膛之上。特别是那两颗被银质乳头夹紧紧锁住、早已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红樱桃般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谢云阑胸前的肌肤,将那些凝固的蜡迹一点点卷入口中。温热的舌苔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弓起。
当萧雪河的舌尖轻柔地包裹住那枚被银夹固定着的、饱受蹂躏的乳尖时,谢云阑更是浑身剧震。
“啊……嗯……师尊……那里……好奇怪……”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徒儿这副模样,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薄茧,却又异常灵巧,顺着谢云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间夜行衣的束带,然后毫不客气地褪下了他那条早已被体液浸湿的亵裤。
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褪去,谢云阑下半身那处隐秘而诱人的风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眼前。两瓣浑圆紧致的臀肉之间,那处幽闭的穴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翕张着,周围的细软绒毛早已被淫水打湿,黏连在一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而更前方,那根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却又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翘的玉茎,顶端的小口正不断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
“云阑,你这里……也已经等不及了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与浓浓的占有欲。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早已不安分地跳动着的玉茎,拇指的指腹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按压、揉搓。
“嗯啊……师尊……不要……那里脏……”谢云阑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萧雪河用膝盖轻轻分开了。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抗拒,只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沾染了矮几上备好的一小盒透明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膏脂——那是他平日里用来保养佩剑的,却不想今日用在了徒儿的身上——然后,那沾染着滑腻膏脂的指尖,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向了谢云阑身后那处紧致而湿热的穴口。
初时,穴口还带着一丝青涩的抗拒,紧紧地包裹着萧雪河的指尖。但萧雪河极有耐心,他用指腹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打圈,然后试探性地将一截指尖缓缓推入。
“唔……”谢云阑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萧雪河感觉到穴内紧致的嫩肉正微微收缩着,便停下了动作,只是用指尖在里面轻轻搅动、按压,寻找着能让徒儿感到舒适的敏感点。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相继探入。随着膏脂的润滑和萧雪河耐心的开拓,那原本紧闭的穴口,渐渐变得松软而富有弹性,能够容纳更多的入侵。穴内的嫩肉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与膏脂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云阑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被侵入的感觉,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小腹处那股空虚的燥热感,因为手指的填补而得到了一丝缓解,却又生出了更为强烈的、想要被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彻底贯穿的渴望。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师尊手指的动作,口中也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师尊……嗯……好奇怪……里面……好痒……”
萧雪河听着徒儿那毫不掩饰的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只觉得下腹处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的裤裆撑破。
“云阑,你准备好了么?”萧雪河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挺身而起,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物的褪去,一根狰狞而雄伟的巨物,便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根阳具呈深紫色,柱身上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正不断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其尺寸之惊人,足以让任何初尝情事之人望而生畏。
谢云阑在烛光下看清了那根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雪河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具,对准了谢云阑那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着的诱人穴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轻响。
那粗大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头部,狠狠地挤开了穴口的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却又坚定地向着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挺进!
“啊——!”
初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从身体的结合处传来。
然而,那股尖锐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被一种更为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与被彻底填满的快感所取代。
萧雪河的阳具实在是太过于粗大,几乎将谢云阑的整个后穴都撑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以及它所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怒张的阳具,正被徒儿体内那紧致而湿热的嫩肉,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吮吸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立刻开始挞伐的冲动,只是将阳具深深地埋在谢云阑的体内,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那两颗被银夹锁住的、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上揉捏、拨弄,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而强烈的刺激。
“嗯……啊……师尊……好大……好涨……要坏掉了……”谢云阑带着哭腔呻吟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穴肉也开始微微蠕动,试图更好地容纳那根入侵的巨物。
萧雪河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知道徒儿已经适应了。他不再犹豫,扶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开始以一种缓慢却又充满力量的节奏,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之内,缓缓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啊……嗯……师尊……轻一点……太深了……”
“嗯……好舒服……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谢云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冲昏了头脑,口中胡乱地呻吟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主动地挺起腰肢,迎合着那惊人的挞伐。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而他的双腿,则早已无力地张开,任由师尊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
烛光摇曳,将两人交合的身体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发丝与身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萧雪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乳头上的银夹,在剧烈的晃动中,不断摩擦、刺激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茱萸,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电流,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从他那根早已挺翘到极限的玉茎顶端喷薄而出,溅射在了萧雪河古铜色的胸膛之上,也溅湿了他自己平坦的小腹。
紧接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深深地贯入了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喷射在了那温热而紧致的甬道之内。
卧房之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情事的余韵如同温热的潮水,缓缓在卧房内退去,留下满室的旖旎与餍足。
萧雪河抱着怀中温顺如猫、浑身脱力、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的谢云阑,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满足。
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谢云阑所有的体力。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腕,已经有些红肿,乳尖上的银夹早已不知在何时被萧雪河取下,但那两点茱萸依旧红肿挺立。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娇媚可人的模样,心中爱怜无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着谢云阑手腕的绸带,然后取过一旁的干净软布,沾了些温热的水,细致地为他擦拭着身上那些欢爱后留下的狼藉痕迹。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当擦拭到两人结合过的、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时,萧雪河的动作更加轻柔,甚至还用指尖沾了些清凉的药膏,为他轻轻涂抹,以缓解不适。
谢云阑在师尊如此温柔体贴的照料下,渐渐从情欲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玲珑所给的迷药,就藏在他亵裤的夹层里。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速效迷香,药力极强,但对身体无害,只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沉睡。现在,萧雪河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心神最为松懈,对自己也充满了怜惜与信任,正是下药的最佳时机。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弟子……弟子口渴……”谢云阑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萧雪河的眼睛。
萧雪河不疑有他,只当是徒儿方才叫喊得太久,嗓子干了。他宠溺地笑了笑,道:“好,为师去给你倒水。”
说着,萧雪河便起身,走到矮几旁,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就在萧雪河转身倒水的瞬间,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以极快的速度,从亵裤的夹层中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趁着萧雪河不注意,将里面米粒大小的、几乎透明的药丸,悄无声息地藏在了自己的舌下。
萧雪河端着茶杯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扶起谢云阑的头,将杯沿凑到他唇边:“来,慢点喝,别呛着。”
谢云阑就着萧雪河的手,小口小口地饮着茶水。当茶水快要喝完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萧雪河,声音娇软地说道:“师尊……弟子还想……再亲亲师尊……”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主动索吻的娇憨模样,心中一荡,哪里还能拒绝?他放下茶杯,俯下身,温柔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唇。
就在两人唇舌交缠、情意正浓之际,谢云阑用舌尖巧妙地将那颗早已含化的迷药,渡入了他的口中。
迷药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几乎是在萧雪河吞咽下那口带着异样甘甜的津液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难以抗拒的浓重睡意便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萧雪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股突如其来的困意从何而来,便头一歪,伏在谢云阑的颈窝处,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谢云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了片刻,直到确认师尊已经彻底熟睡,不会被轻易惊醒,才万分不舍地、小心翼翼地从他温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师尊那张英俊安详的睡颜,谢云阑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他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师尊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不能再犹豫了!
谢云阑咬了咬牙,强忍着双腿间传来的阵阵酸软与身体深处那依旧未曾平息的余韵,迅速从床榻上爬了下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那套黑色夜行衣,然后从萧雪河熟睡时随意扔在床头的外袍内袋中——那是他之前在情事间隙,趁着师尊不注意偷偷观察到的——轻车熟路地摸出了一枚造型古朴的青铜钥匙。这枚钥匙,正是开启禁地石室内存放剑谱的那个紫檀木匣的关键。
拿到钥匙,谢云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师尊。
然后,他不再有丝毫留恋,毅然转身离开了卧房。
他以最快的速度潜回到禁地石室,用那枚青铜钥匙打开了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将那本散发着凌厉剑意的“寒江雪”剑谱紧紧抱在怀中。
得手了!
谢云阑心中一阵狂喜,但随即又被巨大的失落与不安所取代。
他返回萧雪河的卧房,从自己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了那枚当初萧雪河初收他为徒时,亲手为他戴上的、用来静心凝神、调理病体的暖玉佩。这枚玉佩,他一直视若珍宝,从未离身。
他拔下头上的银簪,用尖锐的簪尖,在玉佩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笔一划,艰难地刻下了一个小小的“叛”字。
刻完字,他又从怀中取出玲珑给的另一个小药包,里面装着一种无色无味、却能散发出一种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追踪犬才能闻到的特殊气味的药粉。他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沾染在玉佩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那枚承载着复杂情感的玉佩,轻轻地放在了萧雪河的枕边,紧挨着他沉睡的脸颊。
他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一眼萧雪河的睡颜,然后一咬牙,不再回头,转身如同一道青烟般,迅速消失在了将破晓的、浓重的夜色之中。
东方天际,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照进了卧房之内,。
床榻之上,萧雪河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从沉沉的睡梦中悠悠转醒。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揽身边那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空虚。
萧雪河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卧房之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谢云阑的身影!
只有床榻上残留的、属于徒儿的淡淡体香。
他的目光落在枕边,一枚冰冷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透着一丝异常的气味。
萧雪河拿起玉佩,翻到背面,当看清了那个用利器仓促刻下的、歪歪扭扭却又触目惊心的“叛”字时,他英俊的面容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
“谢……云……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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