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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汽氤氲,甄兴言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布满红痕的身体。
他机械地搓洗着,手指在那些泛红的印记上停留,那是傅蕴藉昨晚留下的齿痕,分布在他的锁骨、胸口和大腿内侧。
水温逐渐转凉,但他不敢多耽搁,因为傅蕴藉规定他必须在十五分钟内完成洗澡。
擦干身体时,甄兴言在雾气朦胧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眼圈泛着疲惫的青色,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微微肿胀。
他伸手抹去镜面的水雾,锁骨处的项圈痕迹清晰可见,傅蕴藉给他戴上项圈,银色的金属牌上刻着“傅蕴藉的所有物”几个小字,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甄兴言。”门外传来傅蕴藉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两下轻轻的敲门声,“时间到了。”
甄兴言的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抖,他迅速套上那件傅蕴藉为他准备的黑色丝质睡袍,除了这条袍子,里面什么都不能穿。
睡袍的领口开得很低,刚好露出锁骨和项圈。他深吸口气,打开浴室门。
傅蕴藉靠在门框上,已经换上了深蓝色的睡袍,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手里把玩着那个甄兴言再熟悉不过的遥控器,控制着此刻正安静躺在甄兴言后穴里的跳蛋。
“爸爸。”甄兴言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个称呼至今仍让他喉头发紧,但规矩就是规矩,在家里必须喊爸爸,这个男人尤为喜欢玩BDSM。
傅蕴藉伸手抬起甄兴言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他湿润的唇瓣。“洗得真慢。”他轻声说,同时按下了遥控器的最低档。
甄兴言猛地咬住下唇,细微的电流从脊椎窜上来,那个小东西在他体内轻轻震动,不算强烈但足以让他双腿发软。
傅蕴藉满意地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揽过他的腰往卧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笼罩着中央那张大床。
床单是新换的深灰色丝质面料,甄兴言知道那触感冰凉,傅蕴藉喜欢听他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发出的惊喘。
“跪上去。”傅蕴藉松开他,自己坐在床沿。
甄兴言的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袍腰带,任由丝滑的布料从肩头滑落。
他爬上床,在傅蕴藉面前跪好,双手放在大腿上,像他们约定这个姿势时傅蕴藉教他的那样。
膝盖接触到冰凉床单的瞬间,他果然如傅蕴藉预期的那样轻轻颤。
傅蕴藉的睡袍已经敞开,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自己半硬的性器。
甄兴言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晚的固定仪式,他必须自己坐上去,直到傅蕴藉满意为止。
“自己来。”傅蕴藉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甄兴言挪动膝盖向前,双手撑在傅蕴藉两侧。
他太熟悉这个过程了,熟悉到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他抬起腰,扶住傅蕴藉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对准自己仍然紧致的入口。
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最初的进入总是艰难的,甄兴言咬着牙一点点下沉,感受着那灼热的硬物寸寸撑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的跳蛋还在轻微震动,让这个过程更加艰难,他听见自己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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