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血与线索（2 / 2）

路上，皮克捂着脖子，血从指缝渗出来，声音沙哑：「他对你说了什麽？那些字母？」

我咬着牙，专心开车，脑子却在回想雄哥的声音。「那是暗语，他当年教我的，用字母对应特定讯息。我有点忘了怎麽解，但肯定不简单。」

「他为什麽攻击我？」皮克的语气带着罕见的疑惑。

「我他妈也想知道！」我骂了一句，心里乱得像一团麻。雄哥的行为完全不像他，像是被C控，或者在执行某个我不知道的计划。那些字母，到底藏了什麽秘密？

我们赶到港口，救援艇已经在等。公务员司机帮我们包紮伤口，艇上还有几个人质，瑟缩在角落。我点了根菸，靠在栏杆上，看着吉隆坡的灯光渐渐远去。皮克坐在旁边，沉默不语。我吐了口烟，说：「这单算完成了吧？人质救了，卡迪尔Si了，私会也完了。」

「不算完。」皮克冷冷地说。「那个雄先生，身份不明，动机不明。他是个变数。」

我没回话，心里却同意他的看法。雄哥的出现，让这单任务从简单的卧底变成了一场迷雾。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那些字母：Alpha,Tango,Eovember,Dea……

回到台湾已经是三天後。我拖着疲惫的身T回到家，扔下行李，瘫在沙发上。桌上还放着那罐没喝完的维大力，我盯着它，脑子里全是雄哥的脸。马来西亚的任务结束了，但更大的问题才刚开始。雄哥为什麽变成那样？那些字母是什麽意思？还有5月8号的凶杀案，会不会跟他有关？

我突然想起什麽，从cH0U屉里翻出一张泛h的纸。那是雄哥当年留给我的暗语对照表，上面写满了字母和对应的词语。我拿着笔，把雄哥念的字母一一写下来：A-T-E-N-D。对照表格，我一个个翻译，最後拼出一句话：「Don’ttrustthem,theydidit.」

「别靠近那些家伙，都是那些家伙g的。」我低声念出来，心里一阵寒意。那些家伙？指的是谁？私会？政府？还是别的什麽势力？我点了根菸，靠在yAn台，看着台北的夜景。细作这行，从来没有简单的答案，只有更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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