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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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脑子里还想着睡美容觉,看来还是自己不够用力。

纪严礼不理会顾心的胡言乱语,低头又朝那两片嘴唇找去,捏住鼻子,轻而易举撬开牙关,舌头往里探去,只觉酥软滑腻,触到丁香小舌,更是满足。

追逐缠绕,狠狠吸住不断往后退缩的舌头,他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嘴上,不容抗拒的把舌头狠狠插进顾心的樱桃小嘴里,一会舔舐上颚,一会轻扫牙关,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终于,看着身下人脸上的潮红,他知道顾心到限度了,再不松开这小妮子可能真的晕过去。

看来,还是体质不行啊,以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要是动不动就晕倒可怎么行,看来要监督她锻炼了,纪严礼已经为日后的性福生活做足了准备。

顾心像濒死的鱼一样,软绵绵的抵在门上,如果不是纪严礼提溜着她,估计她真的就像死鱼一样,早已没有任何力气,瘫在地上了。

突然,胸前传来一阵疼痛,纪严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腰上慢慢爬上前面了。

他的手掌很大,整个手微微覆盖在奶子上面,或捏或揉,不断的变换各种形状。

顾心被逗弄惹的心痒难耐起来,虽说自己平时玩的花,但那都只是嘴上的功夫罢了,这么真枪实弹的和人上床,还真是头一遭。

她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把自己从纪严礼的手里解救出来。

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之后,纪严礼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更加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本抓着奶子的手也放到后腰上去,强迫的把顾心拉到自己怀里,绵软的蜜桃撞在坚硬的肌肉上,顾心不由轻轻低呼。

“怎么,顾小姐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竹马吗?可就是不知道你的那个他又在想些什么,又在做什么,或者说,又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你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了解他”

“了解他,是吗,在我的身下想别的男人,顾心,你可真行,是不是我给你脸了?”纪严礼咬牙切齿。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先提他的吗,再说了我确实了解他啊,他确实不是那样的人”顾心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纪严礼有病。

她有想这个的时间不如想想自己的胸有没有被撞红,也不知道纪严礼怎么吃的,身上怎么这么硬,等会回去得涂点乳液了。

纪严礼不再说话,他觉得和顾心比嘴上功夫,自己永远也赢不了,除了床事上,看起这所谓的竹马也不用留了。

他把顾心打横抱起,走到主卧扔在自己的床上,从高到低俯视着她,就像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

顾心被这灼热的眼神吓了一跳,立马连爬带翻的站起来,不顾丝毫往日的优雅,好像再晚一秒就要陷入某种不可言说的境地似的。

女人站在床上,虽说双手叉腰,可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此刻的害怕。

男人站在床下,神情坦然,放松悠闲,但眼神里的强势也同样让人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受不了此时焦灼的气氛,女人率先开口:“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警告你,纪严礼,不要得寸进尺。”

“哦,是吗,你确定刚才的那叫亲,叫摸吗?”纪严礼故意把摸字咬的很重,戏谑的问道。“乖,宝贝儿,那不叫亲,也不叫摸。”

顾心还没从摸字反应过来,一股失重的感觉传来,倏忽间就被男人压在身下,顾心死命挣扎,双手无助的摆动着,企图把这个侵犯自己身体的人推开。

可她那点小小的力气又怎么是常年锻炼的男人的对手呢?

甚至纪严礼还贴心的把自己的身体微微抬起,单手撑在顾心一侧,另一只手抵挡顾心的反抗。

察觉到身下人的不情愿,纪严礼有一瞬间想放弃的想法,可又想到顾心的本质,自己要是不让她知道未婚妻的作用,她一定不会记得自己的身份。

这个女人就是欠操,都在自己床上了,如果还上不了顾心,那他真的就该怀疑自己男人的真实性了。

身下的女人嘴里喋喋不休的骂着什么,纪严礼也不理会,跪坐起来,直接把顾心的双手钳在头顶,长臂一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条领带来。

“你敢,纪严礼,你敢用这东西绑我试试,”顾心美目一蹬,瞬间剧烈挣扎起来。

扭动间,原本大腿根部的睡裙也滑至腰腹,露出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从裤口延伸出来,正不安分的踢来踢去。

馨香传来,纪严礼眼神微动,不说后,只是加快手上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多时,纪严礼站起来,俯视着被绑在床头的顾心,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脸上因为用力挣扎而憋的微微发红,一双小嘴水润透亮,就是吐出来的都是俗不可耐的东西。

没关系,自己会让她等会嘴里什么都吐不出来,除了娇嗔和精液。

睡衣外袍也因为挣扎早已散开,只松松垮垮的搭在小臂上,刚刚抚摸揉捏的力度也没有使最底下的一层布料散开,此时还紧紧和女人起伏的胸脯贴在一起。

露出的腰腹软绵绵的摊在那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也藏在里面,看不清楚。

纪严礼再也忍不住了,俯趴在顾心身上,双腿将顾心分开,死死抵住,坚硬对准穴口,隔着内裤缓缓的往里顶去。

手也不闲着,一手搂在后腰,一手从睡裙底下钻进去,直至高峰,轻拢慢捻起来。

顾心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身上的敏感点被纪严礼一一刺激,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没几下,还挣扎的双腿彻底没了力气,任由身上的人操弄,只是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纪严礼俯视着被绑在床头的顾心,头发凌乱散开,脸颊因挣扎而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吐出抗议的言语:“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他却只是低笑,眼神深邃如夜,缓缓伸出手,轻轻拨开顾心身上最后残留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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