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九尾君上(3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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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北望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狗蛋;突然就明白了,师父并非不想让狗蛋给他做,但是,更喜欢他能亲自去做。这些已经存在的东西就是基础,基础打扎实了,日后才好走。

师父,我明白了。

傅向北转头去熟悉实验室内的所有工具,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实验;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熟悉实验室内的所有器皿。

一人认真看器皿,熟悉器皿的操作,一人在实验台前埋头做研究,一机器人站在旁边时不时给出新数据,记录一下最新出来的一些数据信息。

忙忙碌碌的半天过去,钟毓秀忙起来确实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但是,傅向北记得严老爷子提醒过的话;他找到室内安装了电脑的地方,摸了摸黑壳子,不知道该怎么用。他便继续找,别说还真让他找到一块儿正在运转的老式手表。这块儿手表外皮已经脱落,瞧着挺旧的了,好歹能走,又是在实验室内找到的唯一一块可以看时间的东西。

师父。六点半了。回头对钟毓秀道。

虽不知手表准不准,他还是得说。

钟毓秀揉揉脖子,狗蛋在下一刻已经接过了她揉捏的位置;简单几下就将筋脉揉开了,她活动起来不会再有僵硬之感。

傅向北看的高兴,跑过去问,师父,狗蛋是怎么给您按摩的,这么快就不难受了。

狗蛋是我的助手机器人,事关我身体健康方面的问题,和需要它去做的事情,他都得会。

这么一说,傅向北便明白过来了,原来如此,师父,那您知道它是怎么按摩的吗?我学会了不仅能回去给我爷爷按摩,还能在您工作久了之后为您按摩。

狗蛋按摩的是我脖子上的穴位,你若想学习,最好是找一位医术高明的中医跟着学。

师父,那位徐院长不是说您的医术也很高明嘛!我可以跟您学吗?

能教学的人近在眼前,傅向北觉得不该舍近求远。

钟毓秀啧笑,这小子聪明是真聪明,就是心底的傲气无法彻底放下;这份傲气不该显露的,为人处事当行中庸之道,不然,很容易走偏路。要么越走越偏激,要么越走越懦弱。

我可不会特意教学,你要是真有心,我跟我师父说一声让你去医大中医各专业学习一段时间。

可以吗?师傅不答应教他,好歹有个学习之处,能看到希望已是很好了。

为何不可?你只旁听,又不做其他的。

傅向北认真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道:可是,师父,我白天要上学,去不了医大啊!

既这样,那就先不学呗。反正又不是她想学,谁想学谁急。

师父!傅向北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臂,左右摇晃,状似撒娇,师父,我真的想学,以后要是我埋头坐的久了,也能用上的,对不对?

钟毓秀道:你想学,又不能去医大,你想让我醍醐灌顶吗?直接给你灌输到脑子里去。

傅向北抿紧唇放下双手,失落的不知所措。

那要怎么办?

钟毓秀摸着下颚问道:你老实跟我说,课本上的知识点,你学到哪儿了。

傅向北双手握在一起,有点紧张;师父不会是知道了吧?可是,他也没说过了呀,莫非是爷爷说的?

怎么,不能说?紧瞅着他,双眸平静无波,

傅向北心头跳了跳,忙道:师父,我已经开始学习大一的课本了,专门学了物理和化学专业的;课本是请爷爷帮我找的,还有我爸妈朋友们帮忙找来的。

如此,你在每次考试时能否保证第一?课本的内容又是否全部吃透?

是的师父,我每次考试都是第一,课本的内容不敢保证全部吃透,却也能保证八成是吃透了的。

不敢把话说的太慢,他这位师父,他不敢糊弄。

钟毓秀对于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于是,微微颔首,还算不错,继续保持;课本上有什么不懂得可以来问,也可以问你师公。

好!傅向北开心的眉目带笑,师公跟师父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听爷爷说,师父跟师公在华大还是提前毕业的呢,能够提前毕业,必定是特别厉害的。他也想提前毕业,要是有机会,提前毕业,他就能时时刻刻跟在师父身边了。

走吧,出去了。钟毓秀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不想去大学里学,那你可以跟你太师父学,不过,怎么能混到你太师父跟前,让你太师父答应你,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傅向北眼睛亮了亮,没见过师父的医术,可是,爷爷说过,师父的医术相当了得;一出校门就是独当一面,在医院上班时,名声比那些常年坐诊的老医生还好。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实验室,一路回到大厅;灯光早已亮起,外面的天色渐渐偏黑。

出来了呀,马上可以吃饭了。严国峰抬头看去。

钟毓秀笑着走上前,爷爷,师父,今天下午你们怎么过的?

吃吃喝喝,外面去走走,下下棋什么的;徐院长的棋艺不错,比大山的棋艺好。严国峰一拉一踩,严如山就无奈笑了,爷爷,您这么说,以后我可再也不陪您下棋了。

严国峰嗤笑,不差你一个人,以后我没事儿了去找徐院长下棋,再不然,大院里会下棋的人多了去了;你小子,真以为是在红星村的时候啊?还非你不可了。

他瞎说的,敢不陪着您下棋,让他儿子们收拾他。钟毓秀将儿子们推了出来。

严如山俊脸微怔,转而轻笑出声来,这是什么惩罚?

第783章 师礼试探

三个小崽子才多大?能收拾他?

严国峰瞧瞧三个小胖子,胖墩墩的,走路都打仓促;也就孙媳妇哄着他罢了。

可别让他们三劳心劳力了,劳累半天不定能碰到他们爸爸。

严如山脸色变得古怪,所以,他家爷爷还真这么想过!

钟毓秀道:无妨,等他们长大了,兄弟三个还能打不赢他们爸爸一个人吗?

那也得二十年后了。严如山捏了捏媳妇儿的手,心领了她这份心,希望老爷子再活二十年,那是高寿了。

爷爷身体好好养着,肯定能看到。

严国峰轻笑摇头,他也想看着曾孙们长大,结婚生子;他再把曾孙们的路铺好,让他们走进该进的地方,他就安心了。

徐院长,你瞧瞧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能再活个二三十年呢。

那是毓秀他们两口子孝顺。徐院长说着这话,语气之中不无叹息,像我家,不盼着我早死就不错了。

钟毓秀道:师父,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住吗?

住是一个人住,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徐院长摇头底叹,不说这些了,我一个人过日子也挺好的;你跟严如山好好过日子,我这边你甭惦记。

他一早立好了遗嘱,都盼着他死了好继承财产,他偏不如他们的意;遗嘱里,他写的是意外死亡财产全部捐给国家,若是老死,便将所有财产都给徒弟钟毓秀。

意外死亡,他怕那些人会找毓秀的麻烦;老死之前他能安排好一切,保证财产到了她的手里也不会有人敢找她的麻烦。

严家是一个天然保护屏障,可遇到又蠢又毒的人,那是真不会害怕,也不懂得害怕;为了巨额钱财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得罪了严家怕什么,钱财到手换个地方生活也就是了。

他忌惮的便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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