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九尾君上(30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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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过去的人命大,撑不过去的人永远留在了那里。

爷爷,现在的日子好过了,您和先辈们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几年开始,国家已经开始腾飞了,只要再坚持一二十年,必定会与m并肩。

这回,他们不会再走几十年的弯路了。

严如山颔首附和,对,您孙媳妇儿多能干啊!一个人都能拉动全体经济,您就放心吧;以后只会越来越繁荣昌盛。

我孙媳妇儿自然是好的,能干的很。严国峰轻笑出声来,大孙子可真是越发不要脸皮了;夸媳妇儿就夸媳妇儿,还要拉着他一起夸,我孙媳妇儿厉害,我大孙子也不能落后太多,不然,人家说起来都说看看,看看,那就是严家吃软饭的孙辈儿第一人。

老爷子难得的幽默,严如山正在喝果汁儿,险些喷涌而出。

钟毓秀忍俊不禁,打量严如山那张不算白皙的脸,道:小白脸才吃白饭呢,如山还没到小白脸的程度。

哈哈哈哈。

严国峰手捧果汁茶杯,笑的手都在颠。

严如山扭头撇了媳妇儿一眼,好似在说,我是不是小白脸你不知道?

钟毓秀扭头不看他。

吃白饭的不一定是小白脸。严国峰笑过后,调整呼吸,平复气息,慢慢道:这些年看过的人也不少了吧。

这......她知道,可不好说。

那些年离婚了许多人,有的女人甚至打着恋爱自由的旗号生生拆散了好些人家;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占据人家多年的辛劳苦果么。苦的时候,那些男人跟发妻共苦,享福了,升官发财死老婆。

有的虽然没到那地步,但也差不多了;在当年那种社会形势下,很多女人因为离婚,受不住外界的议论而寻短见的。

而,有的人为了爬的更顺利,更是离婚之后娶了跟上司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这些在当下虽不是禁.忌话题,在七八年前都是禁.忌;有的人做贼心虚,人家提一句都能心虚老半天,甚至因此等罪他们,招来祸端。

爷爷,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严国峰摇头叹息,一时感慨罢了,好在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钟毓秀点点头,严如山握住媳妇儿的手,听见脚步声,扭头看去;是王大丫端着托盘再次走了出来,他松开了媳妇儿的手,起身将空了的茶壶放进托盘。

王大丫走近后,托盘放在茶几边沿,收走了之前端来的托盘。

严同志,糕点和零嘴。

严如山伸手将装有糕点的托盘接过来,而后放到媳妇儿面前;看的严国峰老脸上的笑意深了好些,他现在唯一盼着的就是小海结婚生子了。

大孙子和大孙媳妇感情甚笃,从结婚便没见他们红过脸;什么事儿都是有商有量的,大孙子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不是那等刚愎自用之人,能听得进去劝和意见,也能采纳。大孙媳妇心胸开阔,为人大气,不耐烦应付人情往来和麻烦的事儿,却也不畏惧。两人相辅相成,互相成就。

严国峰心情越想越美,只等严如海结婚了;要是严如海的媳妇儿不是个好的,跟嫂子合不来,那就让他们少往来。反正,真正当家立事的人是严如山和钟毓秀,严如海两口子可以去过想过的日子。

第730章 争宠

吃饱了饭,本来不饿,看到糕点,她又忍不住吃了一些;零嘴也没少吃,也就她胃口好,多吃也能消化。

严国峰和严如山都有些羡慕她的好胃口了,大晚上的,他们肯定是不敢这么吃的;不然,晚上消化不.良睡不着,那才丢人。

天色不早了,我先去洗澡睡了,你们年轻人别熬夜,早些歇着吧。说完,严国峰起身往他的房间走,拿了衣裳去卫生间。

钟毓秀和严如山看着老爷子去了卫生间才收回目光,她拉了拉身边的男人。

走吧,我也回房拿衣裳;等爷爷洗完了,我们去洗澡睡觉。

严如山颔首,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

也行。

媳妇儿点了头,严如山起身往楼上走;推开房门,从衣柜之中拿了两套冬季睡衣下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儿子们嬉笑打闹,扑腾的跟肥蛾子似的,无奈笑了笑。

他们玩的倒是开心。今天的事情,据说他们是一点没看到。

钟毓秀颔首,他们的胆子不小,开枪时,声音不小,他们应是听见了的;但是,一点没被吓着,也没哭。

这年头枪并未消音,声音很大很响亮。

听顾令国说,你开枪杀了好几个人。严如山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轻声问道:当时害怕吗?

男人这么问,她若是回答不害怕,那就太刚强了;心念一转,她已经不是独自穿越,不通情爱的钟毓秀。

怕肯定是怕的,可我身后是三个孩子,怕也得稳住。

是我不好。伸手揽着媳妇儿,严如山免不得自责,若是我陪你们进去,也不会让你们受了惊。

钟毓秀摇头,别这么说,谁也不知道里面埋伏了人,更不知道间谍早早就盯上了我;更何况大院之中有内鬼,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前日防贼的?幸而孩子们还算乖巧,在那当口没闹。

虽然是用精神力封闭了门窗,但,绝对隔绝不了所有声响;孩子们能自己玩,不闹腾她,已是很乖巧懂事了。

所以,她怀疑儿子们的智商可能不止两三岁的孩童,他们说的话,他们可能听得懂;不过,还得测验一下。

咱们儿子自然是好孩子。一时感慨,三个孩童能知道什么,他们听见响动可能只是好奇,才没第一时间闹腾;之后,媳妇儿去陪着他们,那就更不会闹腾起来了。

对,咱们的儿子自然是好孩子。钟毓秀笑靥如花。

夫妻二人聊了一会儿,严国峰老爷子便穿着宽松的睡衣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大平头还有些湿润。

我先回房了,你们也去洗洗睡吧,毓秀今天该累了。变相提醒大孙子,体贴点儿,不要没有眼力劲儿。

知道了,爷爷,您先睡。挥手对老爷子说这。

严国峰对他微微颔首,径直回房。

三个曾孙还在玩,他也没去陪着他们;三个孩子有人照看,他在场,大孙子和孙媳妇反而拘束。

媳妇儿,你先洗澡,我看着孩子们。严如山对她道。

钟毓秀撇了孩子们一眼,应了一声,拿了她的睡衣去卫生间;从头洗到脚,神清气爽,疲惫似乎都被洗去了。今儿个经历的事情,她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些脏,不洗过不去这道坎儿。

有时候,洁癖就是心理作祟。

拉开卫生间的门,披头散发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严如山见之,忙上前让她把头发挽起来;虽说在屋里有暖气,还算暖和,可头发上的水打湿了衣袍一样会冷的。

他则是越过她去了卫生间,拿来干净的干毛巾拉着她到沙发上落座;让她靠在沙发上,将她的头发撂到沙发椅背上,用干毛巾慢慢为她擦拭到半干。

暂时先这样。放下毛巾,严如山在媳妇儿头上揉一把,记住,不能睡着,头发没干不能睡。

钟毓秀点着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已经跑到了孩子们玩的地毯上;儿子们学狗叫,汪汪汪,她也在旁边叫着玩,三个小团子转身全扑了上来,把她扑倒在地毯。

妈妈。

妈妈,亲。

抱抱。

团子们纷纷抢夺属于妈妈怀里最好的位置,他们都想要妈妈抱,想要亲;可是,谁先谁后是个问题,他们都不想把最先的位置让出来。

妈妈,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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