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九尾君上(214)(2 / 2)
严国峰任由她们一人抱走一个,身边没有孩子拖着,他抱着礼明起身往桌前走;到了饭桌前,他依旧坐在上位,至于他手里的二曾孙礼明则是被王大丫和龚招娣接过去,一起放到铺了褥子的地面。
三个小家伙顺利会师,闹腾的厉害,抱在一起都能翻来覆去的玩。
他们坐下后,并未开动;而是等顾令国回来,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饭。
顾令国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了六碗辅食;分别是肉糜菜粥和蛋羹,肉多粥少那种,蛋羹一个碗里有两个,蒸的嫩.嫩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辅食先给他们一人一碗肉糜,等他们吃完了再给蛋羹。钟毓秀出言提醒。
严如山和严国峰看也没看一眼,对于他们来说,孙媳妇/媳妇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还算有原则;该怎么教怎么引导,她都能做到心里有数。
大雾!
钟毓秀是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什么,对孩子她是真的越来越心软,很软很软那种;还指望严父慈母,在严母这方面,她觉得她的进步空间很大。
好的,钟同志。顾令国端出三碗肉糜放到他们三儿面前,蹲下身跟他们说话,礼记、礼明、礼真,饭来了,有肉呢,要不要吃?
三个小家伙闻到香味,不疯玩了,循着香味望去;立马放开兄弟,蹭蹭蹭爬到顾令国面前坐好等喂。
排排坐,很好的自觉性。
但,他怎么觉得在喂军犬。
训练有素的军犬们也是这样,一到饭点,只要看到主人弄它们的盆盆就是这样望着主人;然后,排排坐等喂。
喂狗狗的既视感。
顾令国压下陡然冒出来的想法,跟三个小家伙说话,礼记、礼明、礼真,我不能喂你们;你们拿着勺子吃好吗?用勺子舀着往嘴里送。
礼记看了看他,又低头去看了一眼碗;不知是好奇,还是听懂了,伸手拿起了勺子。手上力道控制不好,拿着勺子搅两下,褥子上就被肉糜汤汁渲染一片。
啊?
礼记一脸茫然,这跟以前喂他们的时候不一样;喂他们的时候一点都没洒出来,他没吃呢,就这样了。
礼明礼真两个小捣蛋,瞅着哥哥来这么一下;他们也拿着勺子乱搅,一时间只听见勺子和碗碰撞的声音,褥子上被溅上了更多的汤汁。
让他们玩,等会儿没得吃他们就知道不能再玩了。钟毓秀说完,又道:顾同志,过来吃饭吧,别管他们了。
好。顾令国起身回到桌前,于方国忠身边的位置落座。
开饭。
老爷子发了话,他先动了筷子,其他人这才开始吃饭;三个小家伙得了新鲜玩意儿,玩的不亦乐乎,大人们吃的多开心多香他们也没空去注意了。
等大人们吃完饭,三个小家伙已经把碗里的肉糜浪费的差不多了;他们吃的没多少,浪费的占了五分之四,不仅搅出来玩,还会用手去搓两把。
第一次这么玩,高兴的咯咯笑。
钟毓秀摇头轻叹,幸好这是生在严家,要是在别人家,怕是会被人打手板。
严老爷子瞅着曾孙们玩的开心,虽然心疼粮食、肉,到底没说出呵斥的话。
严如山可没那么多慈爱心思,严肃开口:礼记、礼明、礼真。
啊!
礼真反应最快,扭头循声看去,啊一声好像在回应爸爸。
礼明更直接,看了一眼直接玩;礼记不遑多让,父亲什么的对他没影响。
那是给你们吃的粮食和肉,不能浪费。
这下,礼真只当没听见,跟两个哥哥一起玩的更开心了。
作为父亲,威严扫地,虽然这三个兔崽子还小,可以说是听不懂;可他心里依然不是滋味,一时间找不到台阶下,进一步不是,退一步也不是。
钟毓秀轻笑解围,王同志、龚同志,把他们抱外头走廊下去,不用给他们铺褥子了;空碗勺子一起拿出去放他们面前,让他们看着没得吃,饿了也不要管。
麻麻。
礼记一声喊,钟毓秀心又软了,不过,她的理智还在;知道不能一味惯着几个孩子,否则,以后想改就难了。
喊也没用,王同志、龚同志,你们看着他们点;今晚不用给他们晚饭吃。
王同志有些心疼,又担忧的问道:要是饿了,哭了怎么办?
哭就把他们放空碗面前,教他们不要浪费粮食;严厉教导,让他们长记性,知道粮食是不能浪费拿来玩的。钟毓秀做出了决定,同时也给严如山递上了台阶。
严如山心里舒坦了,儿子们受了惩罚他就开心了。
严国峰是心疼,可也没法子开口让大孙媳妇不要罚;军旅出身,他比谁都明白,有奖有罚才是长久之道。教导孩子同理,只能忍痛起身先走了。
第518章 男人的平衡心
老爷子放任不管,王大丫、龚招娣纵然心疼孩子们,也说不出求情的话。没看人家亲曾爷爷都不管么,她们求情算怎么回事?
我们知道了,只是,晚上他们哭闹的太厉害会吵着你们的。做最后一次挣扎吧,不行她们也没法子了。
严如山不以为意,儿子糙养,女儿娇养的道理,他是认可的;三个小子这么娇宠着可不行,哭就让他们哭,得让他们明白哭是没有用的。
让他们哭,哭的厉害了抱他们出去哭个够。
钟毓秀看了一眼严如山,见他眼底都是漠然;心下一叹,终究她不是做严母的料。
孩子的嗓子嫩,别给哭伤了。
严如山道:不会,小孩子的恢复能力比我们大人都强,哭嚎几嗓子没事儿的;再说了,咱们家儿子聪明着呢,知道没人哄,自然就不会哭了。
这倒是实话。
别看他们年纪小,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
做为母亲心疼儿子们,到底没有驳了丈夫的面子,那就这样,他们要是哭闹的狠了,把他们抱到外头凉快凉快;如今天儿还热着,他们凉快凉快也好。
可真是狠心的爹娘。
龚招娣心里已经排揎开了,但,人家亲妈亲爸都不心疼,她们做保姆的只能悄悄心疼两秒。
钟同志,严同志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辛苦你们了,我们先去洗澡睡了。严如山俊脸含笑,牵着媳妇起身往里面走;穿过堂屋,里面才是三进院的住宅,在古时候被称之为内宅、后宅。
两人一走,顾令国、方国忠、冯正收拾碗筷去厨房;堂屋里用湿毛巾擦干净,而后去厨房忙活。
至于钟毓秀和严如山,回到屋里后,严如山捏捏媳妇的小手,道:媳妇,我先去打水给爷爷洗澡,你等一会儿;我给爷爷送了水就给咱们提水回来。
多打些热水,今天去山上走了一圈,回来没洗头,我想洗头了。
好,你在房间里坐会儿。严如山应了,朝她笑了笑,起身往外走;径直去了厨房,这会儿厨房里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洗完收拾厨房,忙的很。严如山到来,他们嘴上说着话,手上的活计不停。
严同志怎么过来了,是要打热水吗?
嗯,这会儿有热水吗?严如山问。
顾令国颔首道:有的,里面烧了一大锅热水,这会儿都沸了。
好,你们忙着,我来打水。严如山从旁边并排的水桶里提两个水桶,一个是严老爷子的一个是钟毓秀的;钟毓秀要洗头,先给她提一桶过去,老爷子洗澡一桶足够了。
打两瓢热水,再用凉水兑一下,水温一下子就降下去了;人的手能伸进水桶里了,这温度洗澡洗头都刚刚好。
提着两桶水回到三进院,严如山先把给老爷子的热水送去了洗浴间;三进院里一共有三间洗浴间,就在这条走廊最后三间屋,给媳妇的热水放到了最后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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