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九尾君上(147)(1 / 2)
只要有,就能找到。抬手揉揉她的发辫,她今天将头发辫成了一条大辫子,耳边的发丝也给编进去了;时尚好看,又不失活泼,他的姑娘这几年越发张开了,人成熟了不少。
找不到就算了,不是一定得吃。拉下他的手,钟毓秀道:去吧,买回来了我想吃;在外面多走走,要是不想走,也可以去公司转转。
严如山点点头,与她告别后并没有依照她说的到处走走,也没去公司;而是先给她买了南瓜饼和葱油饼,用油纸包好放进怀里,避免凉了不好吃。
刚出炉的南瓜饼和葱油饼和着油,滚烫着,就算隔了三四层油纸包还是烫人的;贴在胸口,烫一会儿适应了也就不觉得那么烫了。
揣着这两样东西去各大菜市场转悠,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牛蛙;数量还不少,应该是从乡下收来的,很鲜活,叫声还大。
严如山买下后,先开车送回家,严老爷子看到人回来还惊讶了一下。
这么快就回来了,毓秀呢?
毓秀还在医大,我去买了点儿东西回来;毓秀想吃牛蛙,在市场上看到了好些就买下来了,等会儿让王阿姨他们做出来。中午不知道毓秀能不能回来,要是回不来,我回来拿饭菜过去。
严国峰点点头,明了道:也好,牛蛙肉鲜嫩,以前我也吃过的;只是,不好找到牛蛙,抓也抓不住,它的奔逃力度太大,力气不够大的人抓到了也会跑掉。
您也爱吃?
老爷子除了好一口酒一口肉,没听说爱吃牛蛙;也是这玩意儿不好找。
好吃的东西谁不爱吃?给大孙子一个白眼,赶紧送去厨房。
王大丫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严同志,给我吧;钟同志想怎么吃牛蛙?爆炒还是水煮?
水煮,辣味不要太重,适中就可。袋子交给她,严如山又扭头道:爷爷,那我先回医大了。
严国峰摆摆手,不耐烦应付他。
严如山浅笑道:王阿姨,中午多做几分饭,可能需要打包;若是毓秀回不来了,我回来取饭。
好,您尽管放心,我办事儿妥妥的。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严如山转身离开,开车去到医大;找到大会堂,从小门儿进去,媳妇儿在评委席,见她看过来,忙朝她招了招手。
钟毓秀笑着起身走了过来,没惊动场上的考生。
买到了?
买到了。拉着她出大会堂,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胸口上的内袋逃出两个油纸包给她,趁热吃。
钟毓秀接下后,摸着油纸包上残留的温度,心湖如一汪温泉,心间滋生出甜滋滋犹如蜜糖一般的滋味儿;回来了还有这般温热度,一准是还滚烫就放在胸口贴身放的。
不烫人吗?
不是很烫,我皮厚。严如山温柔含笑。
钟毓秀打开一个油纸包,是葱油饼,她咬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很好吃。
望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庞,他也高兴,有她这般笑容,怎么都值了。
慢点吃,另一个油纸包里是南瓜饼;大约有十来个的样子,你可以和习年同志分着吃。葱油饼只有一个,怕她吃的太多,中午吃不下,只卖了一个。
不分。她男人给买的,还是贴着胸口送来的,傻缺了才会分给别人吃。
她的重视,严如山很受用,不分就不分,我找到了牛蛙,数量还不少;已经送回家了,让保姆做了中午吃,中午你不会去的话,我给你送来。
找到了呀?那可太好了,水珠牛蛙可以放藕片、土豆、肉丸子、鱼丸一起煮;更香更好吃,一锅大杂烩,滋味儿可美了。
严如山点头,我去给她们打电话,让他们都煮上。
第353章 考核2
钟毓秀轻笑莞尔,点点头抱着吃食进了大会堂。
目送她的身影回到评委席,严如山转身打电话回家去了。
习同志,来一块儿么?坐在评委席,借着桌子遮挡,掀开油纸包给习年看。
习年一愣,偏见她默默啃一小口葱油饼,细嚼慢咽,若非离得近,他都看不出不妥;炸过的面饼香甜的很,窜入鼻翼,不自觉动了动喉结。
你这儿,哪儿来的?
我老公给我带的,要么?刚问出口,就把南瓜饼收拢起来了,嘴上还说的理直气壮,不要算了,我还不够吃呢。
习年抿了抿唇,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这可真是,很有钟毓秀的作风,前一刻还在问他要不要来一个,后一刻就能把后路全堵死了。
不知不觉气笑了,这姑娘的脑回路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钟毓秀吃的香甜,小口小口的,吃一口看下面,吃一口再看下面;这时候,大家都在忙着答题,倒是没注意到她。那位主持考场的年教授看到了,也只多看两眼,并未说话。
葱油饼下肚,南瓜饼吃完,毓秀舒服的喟叹;终究还是要吃饱了才高兴不是,早上匆匆出门,吃了个半饱,总觉胃里少了点儿什么,这会儿才得以满足。
个把小时光阴一晃而过。
油纸包丢进垃圾桶,钟毓秀回到评委席,年教授已开始着手收卷事宜;两百多人的试卷,收上来厚厚一沓,只靠钟毓秀和年教授二人不知要改到什么时候去了。
习年见此,笑道:有答案吗?
有的,我还多准备了几份。让顾令国拿来一个档案袋,这个档案袋还是习年往日里送来的其中一个;顺便用用,不能只以袋子装东西吧?
钟同志,您要的东西。顾令国送上后退开。
钟毓秀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张给习年,又给了年教授一张;转而又招来年教授叫来帮忙的两人,他们是医大才来的助教,在医大根基不深。
五个人,咱们做成流水线改卷,如何?答案是死的,医学方面的答案,没有多项选择;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可能会出人命的,因此,不管是药方还是药剂,都是极为严谨的事。
可以。
习年点了头,年教授没意见,另外两人自然随波逐流。
五人开始批改第一类大题,批改了十来张交给习年,由习年这里开始;年教授走第二,另外两人走第三第四,钟毓秀断尾。
一开始生疏,多批改两份便熟悉了;他们熟悉起来后,速度就提上来了,短短半个小时时间,两百多份试卷修改完毕,又用了二十分钟整理名次。
最终得出前一百名,这其中有的人只差零点五分,便与前面的人失之交臂;当然,也有同等分数的,那就并列。
总之,只要前面一百人,从第一百名的分数上拦腰砍。
分数一公布,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淘汰人员请离大会堂,留下的一百人继续第二轮考核。
第二个关卡是实验数据,题目是脑膜炎特效药;脑膜炎特效药是有人垄断的,但大约数据是有的,就这一点让剩下的一百人制作特效药。
最终结果只留下了三十人,这三十人还不是全部合格的;只能矮子里拔高个。
这会儿已是两点过,钟毓秀饿的前胸贴后背,习年和年教授也饿的不行。
钟同志,要不然,第三场等会儿再考?大家都饿的难受。
毓秀淡淡点头,可以,年教授,让大家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回来继续。
好,那我跟他们一道去用饭。大学食堂是有吃饭限制时间的,然,今天不同;考核在继续,中午过去了还没人出来,学校领导自然会打招呼让食堂留饭。
年教授,您打了饭回来咱们一起吃吧。钟毓秀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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