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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我拿着厚厚的文件和请假报告一同站在了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的门口,旁边的表格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在班时间,为了能够完成工作,我甚至连提纳里学长精彩的毒蘑菇科普讲座都没听完。敲了好几下门,奇怪,代理大贤者这样精密的性子绝对不会不守时,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在门口等一会吧。

这次假期约好了要去枫丹看魔术秀,紧赶慢赶总算是把期末论文写完了。我深深地叹气,却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一阵动静,是文件夹掉落的声音。艾尔海森学长?我身为知论派的学妹,这样称呼也没错吧,没人回答?我不由得又敲了几下门,艾尔海森贤者?难道学长突发什么疾病了,不能开门?我慌张地想要联系生论派的医生,门却打开了。是一张如宝石般无瑕的面容,也如宝石般坚硬冷漠,孔雀色的眼睛开了我一眼。

“你有什么事吗?还有十五分钟到下班时间,你知道的,我从不加班。”

“哦哦,是这样的,艾尔海森贤者。这是我们知论派今年的选题经费申请以及我的三天请假文件。”我有些讨好地对艾尔海森学长笑笑,希望他快速地在我的请假上盖章,这样我就能立刻从家里拿着行李赶上最晚的一班马车,明天就可以出现在枫丹的歌剧院,林尼魔术师的票我花了好多钱买的呢。

“选题的经费放在工作台的左手边,我会在明天仔细核查,请知论派的学者于明天下午四点前准时前来。请假的申请现在就可以交给我,理由合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审批,这要不了多少时间……”艾尔海森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起伏不定,几乎微不可闻,但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学长耳尖的红烫和面容上浮现的霞色。

我脱口而出,“是身体不舒服吗学长?我这就把文件给你!”

艾尔海森坐在他的工作椅上,椅子上的坐垫看起来很松软啊……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啊。我把请假文件递到他面前。

“你似乎对我的椅子很感兴趣?”艾尔海森说着,手里拿着那杆精美嵌丝的钢笔,审阅着我的请假文书。

“啊……哈哈。”我挠挠头,“椅子很大,看起来也很舒服,感觉能坐下两个人……啊,不不,我的意思是,好吧,我的意思是,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像学长一样出色,坐到这个位置上。”

艾尔海森眼睛并没有看向我,只是仔细地文件,他道:“你是知论派的学者,知论派有位学者从事了古代神秘医书的翻译工作,深受生论派导师的喜爱,导致两位不同学院的导师为你大打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脸色瞬间通红,听不出艾尔海森的夸赞还是嘲讽,只得说着:“不是不是……也是,只是父母亲都是生论派的学者,到我这代就不想再从事生论派的学习了,就选择了喜欢的知论派。谁成想,现在竞争压力那么大,我只好从事些交叉学科……这样奖金比较多……”

“刚才是对你的夸赞,你不必紧张,以你现在的才华,等到成为知论派导师了,我会推荐你成为贤者的。”艾尔海森嘴角勾着一抹笑容,很淡,却让我看出了神,不愧是知论派蝉联多少届的院草。“好了,你的请假审批通过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

“真的吗、谢谢!谢谢!我、我改天一定请学长吃饭。”我伸手去接我的请假文书,却没成想艾尔海森学长的身体晃动地更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上堆积了更多霞红,连眸子都变得动人起来。“你怎么了学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请医生来看看?”

我连忙靠近他,连他身上灼热的体温都可以被感知到。艾尔海森黑色的衣服被薄汗沾湿,银灰色的头发服帖在脸上,他很快镇定,“果然还是支撑不住啊。”

“什么?”我蹲在艾尔海森的旁边,以询问他的身体情况,蹲下去才看见艾尔海森的黑色的裤子上有块明显的濡湿,像是婊子潮吹了一样,我瞬间惊讶于自己的形容,慌张地站起身体,却被艾尔海森拉住了,学长的手好热,握着我手腕的力气也很重。

“你喜欢我?”

“什……什么?”我磕磕绊绊地回答,心思被拆破的无地自容简直是要把我吞没。“我……我、我是……”

“我见过你很多次,很多场合……盛典、会议、少见的聚会上……观察我的工作表,跟随我前往图书馆。很简单,有我在的场合,你的眼神从来不会落在其他人身上。但和我独处时,你的眼神从来不敢直视我。”

“是……是……很喜欢学长……但、我绝对没有、没有非分之想……是我让学长你烦恼了吗?我、我以后绝对不会打扰学长。”

“不打扰,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正在用贤者工作台上的纸巾擦拭鼻血,大贤者的椅子上果然可以坐下两人。我面对着艾尔海森学长,学长的披风被整齐地叠放在桌子上。上半身修身的衣服倒是没有脱去,只是将华丽的鞋子脱下和裤子褪去,暴露在我眼前的是有着女性生殖器官的学长,内裤褪去的时候,花唇上的粘液粘连出一条白丝,断在我的腿上,我痴呆地看着学长。艾尔海森贴心地将纸巾递给我,原来是流鼻血了,好丢人。

艾尔海森戴上了半黑框的眼镜,他并不近视。

“我在庆典上戴过眼镜,你当时拍了很多照片。”他有些懒散地、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我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膛,“是……是的,非常好看,像是缪斯一样。”

他轻笑了一下,应该是轻笑了一下,“原先服用了药物抑制发情,但是医生说副作用太大,现在抑制效果也并没有那么好了,我想所幸找一个床伴来解决我的欲求。”

“我……我可以吗?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马上回答,为了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心意,亦或者是我早就想那么做了。我从椅子上下来,跪在艾尔海森学长的面前,掰开他的双腿,面前的女穴还在渗出透明的蜜液。我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吮吸了两口,把蜜液全部吞下去……好甜啊,艾尔海森学长的味道。张嘴含住整个花瓣,将它们细细品尝,好柔软啊如同棉花糖的味道。从上往下舔舐的时候,艾尔海森学长会轻轻地抖动,我想他肯定喜欢这样。舔了一会,我抬头观察学长,他正架着黑框眼镜看着一份文件……怎么会这样,是我不够努力吗?只好又愤愤地低头,用手抚摸着学长的囊袋,听说这个部位也很舒服。再用鼻尖狠狠地顶在学长的花蒂上,乐此不疲地将小豆磨出了一个头。我感觉到学长在抚摸我的头发,我被鼓励到了,瞬间把花蒂含在嘴里了,舌尖打着转摩擦花蒂,学长显然是被刺激到了。紧实的大腿把我加紧,有些呼吸困难了,我生气地咬了一下小尖,用力地掰开大腿。吐出小红豆时,我剧烈地喘息,也被学长喷了一脸淫水。

他终于有些情绪了,结实的臂膀将我从胯下扶起来,他没让我彻底站立,反身将我按在工作椅子上。

“伸出一只手臂。”他命令着。

我麻木的脑袋只能听从他的命令,怔怔地伸出左手臂,一节白皙柔嫩的手臂,轻薄的黛色纱布覆盖在上面。

“把衣袖卷起来。”

“好、好的。”我立刻将黛色衣袖卷起来,彻底暴露出肌肤。艾尔海森学长站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美丽的腹肌出来,小腹上有个浅浅的草元素力的标准,这可能是元素控制不住的乱流现象。我不敢眨眼,只能陶醉地盯着艾尔海森青红色的眼睛,想着学长可以大发慈悲地给我一个吻,甚至想要亲亲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修长的腿跨过我伸直的手臂,“啊……”我不禁呻吟出声,学长柔软的阴唇彻底被打开,剐蹭着我的手臂,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感受了水腻和娇嫩。他开始前后挪动纤细的腰肢,不知死活地磨蹭,鲜红的花蒂露出头来,我伸出右手按压了一下。艾尔海森瞬间被刺激到了的脱力,坐在我的手臂上,我连忙扶着他的腰以平稳他的身体,却听见更大一声喘息。

“你的神之眼……不要用雷元素力。”

我才发现挂在胸前的紫色神之眼散发着光芒,居然无意识地使出了元素,想来学长是被我的电流刺激到了。

“我……我控制不住,学长。”

艾尔海森伸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手勾着挂着神之眼的银项链,“那就取下来。”

我僵直的手臂此刻已经有些酸痛,可又不想让艾尔海森学长不满意,只能轻轻颤抖抽动手臂缓解酸痛,这让学长立刻松开项链,搂着我的脖子,轻轻扯了一下我的头发。这应该是鼓励,我想着,动作立马快速了起来。黏腻的水渍从手臂上滴落到我的大腿上,整个手都黏糊糊的,艾尔海森头发潮湿着,青红色的眼睛显得更加明艳。

“舒服么学长,我这样你会舒服么?”

“请不要在做爱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我没有阻止你,就说明我能接受。”

“好吧。”纵使是在陷入欲网之中,学长依旧有着我爱的冷艳自持,和蔷薇一样。

屡次磨穴,使得艾尔海森学长的阴唇红肿不堪,简直是肿了起来,肥嘟嘟地含着我的手臂。性器翘得很高,每次动作时,我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怒张的马眼流出清液。想尝……伸手刮了一下深红色的性器,打着圈把液体粘在指尖上,放在嘴里深深地含着。艾尔海森看见我淫荡的动作,夹紧了女穴,吸着我的肌肤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淅淅沥沥地滴落,打湿了我的裙子。他退开身体,我的手臂终于得以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艾尔海森学长的手摸了摸我的脸,半黑框的眼镜给他平添几分严肃和诱惑。示意我张开嘴,我脑袋发昏地张开嘴,下一秒,艾尔海森的性器就直直地插入进来,喉头被顶着感受到那股腥甜的味道,猝不及防地插入让喉头剧烈抖动,这显然取悦了学长,艾尔海森眯起眼睛摸我的头发。我不甘示弱地伸手,与他的手掌交缠,细微的电流打的他手指微微颤抖,作为他突然插入的惩罚。

我看不见艾尔海森的表情,给予他惩罚后便专心地为他口交。取悦讨好喜欢的人这一点并不用老师教,收起牙齿,舌尖打转着摩擦性器,放松喉咙,使性器含得更深。再用手辅助着抚慰囊袋,捏住那颗淫贱的小肉豆,适当的电流便会换来艾尔海森大腿肌肉的颤抖。插进女穴时的滑腻,整个指尖被软肉讨好的快乐,太紧了,一点都推不进去。

“学长,你放松点,我插不进去。”我抱怨着,

艾尔海森推了一下即将要掉落的眼镜框,没有回答。但手指能明显感觉到松动,已经可以很好地含住整个手指了。我不再客气,一口气地插入三根指头,有别于清液的液体顺着指尖流淌,是鲜血。

“艾尔海森学长。”我顿时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哭的原因是什么。我幻想过和心爱的学长做爱,那是在温暖的,有熏香和花瓣的床上,沐浴过后彼此坦诚的第一次。可现在,我甚至没有得到学长的一个吻,就得到了他美好的肉体,没有建立在爱上,只是欲在作祟。

“哭什么。”艾尔海森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纸巾,他显然并没有应付女孩哭的经验,只能用纸巾搽干净鲜血。“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是彼此的抚慰,但第一次总是会见血的。”

“啊。”我不哭了,生怕没有满足到学长的慌乱,“我只是太……太喜欢学长了。”

“我知道。”艾尔海森回复,“要继续吗?”

“学长,我有没有弄疼你?”

“快乐大于疼痛,况且这样的疼痛还在可以忍耐之中。”艾尔海森说着,“还是快些吧,离下班还有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抽吸着鼻子,随便摸了一下眼泪。艾尔海森却出乎意料地靠近我,心脏要蹦出来了……唇舌终于相互勾缠上,唇很热,与以往说出过于理性的话语不同。现在学长的舌头热情地缠着我,交换着唾液在唇边流下,分开喘息时还在粘连着。追着亲吻艾尔海森,他似乎对这种温情并不感兴趣,偏过头来让我吻到耳朵,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掰着他的下巴,强硬地看着我。又是惩罚……我想,用牙齿咬上了舌尖。艾尔海森瞬间加紧了穴肉,绞得我的手指都有些麻了。高挺的阴茎也兴奋地喷出精液,将我的裙带沾湿。

他的表情有些厌足,色欲褪去后留下一张平淡的脸,他说着,“还有两分钟下班。”

我突然怒从心来,他怎么,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什么?一个性欲缓解的按摩棒,不,甚至算不上按摩棒,我只是个女孩。一个足够听话,足够乖巧,完全在他掌控之中的学妹。对,是这样!

我直接起身,将他推倒在工作台上,工作台很大,中央没有文件,只有一张我的请假文书和一杆精美的笔。艾尔海森仰面躺倒,青红色的眼睛看着我,不恼不惊,像是我的行为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一个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婊子的味道,灵魂却很疏离,为什么?我摸到了那杆华美的布满花纹的笔。

“虽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要那么做,女性的性器官很脆弱,这会让我生病。”

但我不想管这些了。低头隔着黑色修身衣撕咬他的乳头,很快就被濡湿,冒出一个淫荡的尖尖,坏心眼地拿笔尖戳乳头,就会换来艾尔海森若有若无的呻吟。我一边舔乳头一边舔湿钢笔,直到确信它已经被我完全湿润,才缓缓地把它插进艾尔海森的穴孔里,他的穴孔太小了,我用双手彻底拉开他的大腿,在紧致的腿肉上留下红色印记。艾尔海森没再说话,伸出带着半截黑手套的手揽住了自己的双腿。学长的柔韧性很好……这时我才完全观察到肉红色的小孔,含着那只漂亮的钢笔,慢慢蠕动着吞进去。

实在是太诱惑了,和新婚之夜勾引丈夫的淫妻没有什么区别。

轻轻抽送着钢笔,感受到学长抱着腿的手指都在颤抖。真得很想再放一次电流,艾尔海森学长肯定受不住的尖叫呻吟,可能还会翻白眼潮吹。但他是个处子,我不能那么残忍。感觉到抽送钢笔变得困难起来,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伸手捻着花蒂,他果然绞着钢笔高潮了,水流顺着钢笔滴落下来,流了我整个手心。

拿出钢笔时,我看着那个完全暴露的红肿不堪的肉蒂,心中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声音,“坏学长,真是欺负人。”

紫色的电流顺着我拔下笔盖的笔尖触碰到了花蒂,只是一瞬,艾尔海森还没从高潮中清醒,就立马被刺激地弓起身子,呻吟出声。他失禁了,液体流到地面上,和之前的淫水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抱歉学长,我、我没有想到……”

艾尔海森取下了黑色镜框,“下不为例。”

“好、好的。”我立马从善如流地扶起艾尔海森,用纸巾仔仔细细地为他擦干净液体,想要给他穿上衣服。

“我自己来。”艾尔海森说着,整理自己的仪表。

我面色潮红地跑去洗手台接着一大瓶清水,擦桌子,拖地板。

做完一切时,艾尔海森静静地在工作椅子上看明天的文件,他从不加班的,我想着。艾尔海森像是有读心能力一样,“今天做了很久,明天我会请假。”

“抱、抱歉!”我立马道歉,甚至不知道原因。

他笑了笑,美丽的皮囊又让我沉醉了。他张着有些红润的唇,眼神的暧昧勾引就要破土而出,我连呼吸都停滞着,想要听他的话。

他说,“你已经赶不上今天的马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林尼的魔术可真是精彩啊!”我想着,又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枫丹的书店前,艾尔海森学长那么喜欢,带着特别的书籍回家,他肯定会喜欢的。本来三天的枫丹假期,硬生生被我减去一天,为的就是能挤出一天的时间来陪艾尔海森学长。

虽然不知道这种关系叫什么吧……好吧床伴,但是我对学长是一片赤诚的心……所以不能算简简单单的床伴的……

双肩包里的东西有点多,主要几本精装书籍确实太占地方了,幸好我把甜品的盒子加固了。乐滋滋得坐在回须弥城的车上,连两只驮兽睡觉都看得入神了。按照计划,我可以在学长下班之前赶到,然后邀请他去酒馆里喝上几杯,再点份香煎烤肉,饭后来上甜点……然后就可以去我在须弥新买的房子里……咳、咳,接吻啊……

剧烈地晃动让我的思绪又回来了,什么情况?

“抱歉女士,抱歉啊,马车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了,一时半会修不好了,您看看,这马上就到须弥城了,要不您在这等一会,我叫佣兵来接您。”

“算了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看了一眼时间,走快点也许赶得上学长下班,否则就要去他家里打扰他。听说学长很不喜欢这样。

“累死了。”我喘息着,果然还是没赶上学长下班时间。只能背着包在学长家门口犹犹豫豫地打转,想着要不要敲门。结果开门的是卡维学长,他有些慌张。

“卡、卡维学长,请、请问艾尔海森学长在家吗?我想请他吃顿饭、”

“他啊……”卡维若有所思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有准时回来,听他说有个文件和阿如村有关,应该是在那里。”

“好的,好的!”我感谢地回答,把一盒马卡龙塞在卡维学长手里,“谢谢!这是我从枫丹带回了的甜点,请学长一定要收下!”

追求一个人要先贿赂他的室友,这个道理实在太简单了。

“唉,那么晚了,你还要赶去阿如村找他吗?改天吃饭也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我想艾尔海森学长了。”

卡维学长明白了什么,“那你一个小姑娘小心点!对了,我考察时遇见提纳里了,他说你的课题他很感兴趣,想让你帮他翻译一本古药材书籍,你有时间去化城郭找他一下。”

“没问题!”我背着双肩包,跑跑跳跳地走到佣兵面前,询问最快的一趟去须弥的马车,真幸运,我这学期的奖金很多。

这就是阿如村吗,确实有些风沙,不知道艾尔海森学长是为了什么事情来这里。我听说这里有很多流放的学者,很多不乏才能,也许就是找他们的吧。

“您好?请问您见过一个个子很高,穿着知论派服饰的银灰发学者吗?”

“咦?和一群镀金旅团的人在一起?往沙漠方向走了?好的好的,谢谢您。”

“担心我?没事的没事的,我也是有神之眼的人。”

怎么回事,学长为什么要和一群沙漠人混在一起,难道他有什么研究项目需要雇佣兵帮忙?可是学长并不是一个羸弱的人,相反拥有很足的力量。

我脚步加快了,沿着沙子的路很快就望见一个镀金旅团的驻扎营地,在绿洲的旁边。我没有贸然行动,躲在一颗巨大的岩石后面,看着从帐篷里出来两个人,直直地走到水源旁边,用壶接满水。褐色皮肤的男子嘴里嘟囔着,“这大贤者就是不一样,操那么久了还是紧得和处子一样。”

“处子?我看就是一个婊子,哪里有学者花三倍的雇佣金来雇人操他的?还搞到一半命令我们出来给他接水擦身。”

“就他那张脸,别说三倍雇佣金了,就是说倒贴三倍雇佣金我都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乐意是乐意,就是你操他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他就没把咱们当做一个人,简直就是他的玩具!草,他爽的喷尿了还让老子出来给他接水擦身!”

“别激动啊瓦木塔,舍里桑不是……”褐色皮肤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从怀里拿出纸张包裹的东西,“给了我们这个吗?一会给他混到水里,晕了他我们就更好操了!”

“舍里桑可真是大胆啊……不怕这位代理贤者让我们不得好死?”

“怕什么瓦木塔,舍里桑不是偷偷安放了留影机吗?他敢反抗,明天全须弥都会看见他双洞全开的模样!妈的,说起这个,艾尔海森那个疯子就是天生下来该被操。”

我颤抖着身体,几乎是怒不可遏了!雷电之力在单手剑上乱流,小吉祥草王在上,一计凌冽的横剑直直地冲向两人,他们都没有神之眼,也来不及拿武器,只能在我的手下颤抖哀嚎,离帐篷近了,我甚至能听见淫秽的肉体纠缠声音,和飘荡在空气中的腥味!两个人跪倒在地,被巨大电流弄得浑身发颤昏厥过去。

我又默念了一遍,小吉祥草王在上!挑开厚重的帘子,面前柔软的羊毛毯子上,黑褐色的身体怀里抱着我美丽的学长,那个不知死活的沙漠人像是抱着撒尿的孩子,将学长的大腿掰开,红肿的女穴正在排出一枚尺寸不小的珠子,欲含未含,将落不落。艾尔海森的银灰色头发沾着汗水,舒展开美丽的身躯,倚靠在名叫舍里桑的沙漠人身上。他的青红色眼睛没有情感地看着我,我怀疑学长他下一秒就会向我发出邀请,你要加入我们吗?

我受不了了!舍里桑被我突然的闯入吓着了,连插在艾尔海森后穴里的阴茎都萎靡了起来,我愤怒地将蕴含着雷的单手剑从舍里桑的脖颈冲去,意图取他性命!可剑歪了,擦着舍里桑的脖子,留下深的血痕。是艾尔海森拿起了放在他整齐衣服上的西福斯月光,挡住我的剑。

“不要杀人。”学长警告我,“舍里桑,你可以出去了。”他又命令着。

舍里桑连忙拿着衣服爬出帐篷,洁白的羊毛毯上沾着很多性爱的痕迹,昏暗的灯光闪烁几乎是我此刻的心情。

艾尔海森躺在羊毛毯一小块干净的地方,一丝不挂。我却觉得学长神圣极了,把单手剑扔在地上,单手抹了一把眼泪,我出去片刻把壶接满了水,跪坐在艾尔海森的面前,一点点擦干净身上的痕迹……睫毛上沾了干涸的精斑,我用手帕擦过,他的眼睛就控制不住地抖动两下,像是蝴蝶。嘴唇也很红润,甚至肿起来,我俯身靠近,用牙咬了一下下唇,更肿了。

“要做吗?”艾尔海森起身用手揽着我的脖子,使我完全贴在他身边,“你想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我哭着说,“我才不当玩具呢!”

他说着,“如你所见,我的欲望愈发强烈。他们是我花钱雇来的,每一个我都调查过,身体‘很干净’。”

我凑过去,紧紧抱着他,“那为什么要通过我的请假?我不应该去枫丹的……”

“和你没有关系,不过现在,那些东西在我身体里很痛,我要把他们排出来。”

“……”我没再回答,从学长的怀抱里出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用手按压着他的大腿分开。仔细观察他下身的情况,那是一场很激烈的性爱,艾尔海森的阴茎已经疲惫不堪,射空的囊袋,底下是完全暴露的,被磨出来的肉豆,阴唇彻底张开,孔穴里含着一枚玉珠子,撑得饱胀。无意识地收缩,就会带着精液流出来,后穴更是如此,肠肉涌动着,张开一个小孔,看样子被大家伙欺负得很惨。

“还有多少枚?”我按着他的小腹,并没有感觉到凸起的异样。

“四颗。有一颗被塞进子宫里了,才磨得痛。”

“你就那么纵然他们?!那都是些下等贱民!”又控制不住情绪了。

艾尔海森学长叫着我的名字,我瞬间又焉住了。他又向我重复了一遍交易的事情,理智冷静的有些可怕。究竟什么样的情况下,艾尔海森才能像是正常的人,不管不顾地呻吟。他虽然肉体放荡心灵却像是圣女,这是为什么?他的意志和思绪会被什么扰动?连神明都不能动摇一个人的话,他究竟会被什么触动?死亡吗?他会吗?爱吗?他有吗?

我有些悲痛地抽噎,说不清是因为艾尔海森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他根本对我毫无感情。我觉得是后者,但我没敢再询问。

“娜芙莲。”艾尔海森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我欺身压在他的身上,感受他每一寸皮肤的炙热,纠缠他的舌头,亲吻时尝到他嘴里的咸腥味,是我的泪水和那些该死贱民的体液。艾尔海森的顺从和勾引,让我的心稍微平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抬高他的腿,让两口小穴都完全朝天张开,女穴痛苦地摩挲珠子,肠穴就一直淫荡地滴落精液。用两指扣开女穴,那口穴就像是被泡软了一样,滑腻得我几乎没办法顺利插入,触碰到珠子时才发现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凸起。这枚在穴口的珠子被我硬生生扣出来后,肉口迅速收缩,又缓慢地张开,蠕动间欲吐出下一枚珠子。此刻的艾尔海森如同产卵的雌鸟,痛苦却又不得不履行自然职责。那双带着半截黑手套的手试探地扣着我的手,算是寻求安慰?我笑了笑,手用力地按压了一下子宫所在的位置,艾尔海森发出一声呻吟,压抑又舒爽,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显然一副被玩坏的浪荡模样……是那枚在子宫的珠子,它被我挤压出来了,剩余三枚珠子在狭窄的甬道里碰撞,让他承受不了快感。

我等着艾尔海森恢复一点清明,度过不应期。

“婊子,爽够了就排出来,难不成你还想含着过夜?”我将手插入艾尔海森的发间,拎着银灰色的头发口出狂言。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那么说,娜芙莲,室罗婆耽学院出名的乖乖女孩;导师眼中值得信赖的教学助手;学长学姐心中的听话好孩子。此刻用他们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亲爱的学长说,“既然你是个婊子,那我就每日都陪在你身边,让你终日为我高潮。”

说完这话,我拿起镀金旅团的留影机,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按下快门,艾尔海森正好抬着眼睛,绯红的脸颊和色欲的眼睛被完全记录下来。

“如何学长?否则明天全教令院都会知道你的浪荡……每个爱慕你的人都能在办公室内排队操你,这样也好,说不定你就想要这样呢。”

“好。”艾尔海森神色并没有波动,他和我对视着,眼睛和宝石一样。“你最好能终日让我高潮。”

奇怪的情愫在空气中涌动,我克制不住地将手探向身后,借着精液的润滑很轻易地进入了后穴,强烈地刺激下,艾尔海森将三枚玉珠子一起挤出来,他的精液甚至射在我的衣服上。我还在乐此不疲地玩弄他。

“要回我家吗学长?我从枫丹带了甜品。”

艾尔海森力气在长久的性爱中磨耗,微不可闻地点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艾尔海森学长已经睡下了,我在须弥城里的房子也算是地理位置优越,比学长的家还近,足以让他多休息几分钟。按照学长的精密安排,就算是疲惫的身体,也一定会来工作。

我却毫无睡意。并不是因为卧室给了艾尔海森,我只能在书房里休息的缘故。

拿出那只镀金旅团的留影机,方才就发现,这只留影机用了先进的技术,居然可以拍摄视频。里面储存有两段长达二十分钟的记录。这让我充满了好奇。

熄灭了书房的灯光,我打开了留影机,声音尽量压低,不打扰隔壁人的休息。

开始了,第一段视频,一个模糊的人影子。是那个舍里桑,真是好大的胆子,偷偷录像,心里定是打着要用视频威胁学长的鬼主意。

“这就是你们选的地方?”

是学长的声音,带着没有感情的询问。很快,一个挺拔俊秀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面前,他的银灰发带了些露霜,是沙漠昼夜温差过大。宝石般的青红色瞳孔巡视了一圈,眉头轻皱,显然是对环境不满意。只是脸上微微的红晕显示他处在极度饥渴兴奋的状态,急需要‘玩具’来缓解。

“沙漠里可比不得须弥城里。大学者还以为是在城里妓馆?这里可没有红酒和玫瑰,只有我们这些被抛弃的沙漠民。”又进来一个男人,是之前的瓦木塔,他讥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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