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药师谷(剧情/爆炸害羞/童年的相见/吮指尖/亲亲甜甜)(1 / 2)
('\t\t\t前往位于乌里雅苏台的药师谷,路上便有七八日的功夫。药师谷谷口设有迷阵,卿容到了大约早早就通传过,马车才远远来,已经有人在谷口等着。
卿容拉着谢渊下了马车,随着那名使女入了谷。江湖之上,要入药师谷千难万难,求见谷主叶存青更是不易,眼下卿容倒像颇是熟稔。
药师谷中气候不同于谷外,进谷不过百步,已能见到谷中雾气蒸腾,奇花异草四布,宛然如春。
“这里我住了两年,后来十四岁又来了多半年,很熟的。”卿容牵着谢渊的手,跟着使女往里渐走渐深,终于远远见到一角方亭。
亭中的人见到她远远来了,站起身慢慢走来,慈爱地笑了,“小容又来了?这一年多不见,又高了些啊。”
“奶奶,我早就不长个子了。”卿容有点无奈地笑了。
满头银丝如雪的老人伸手握住少女柔软的手,拍了两下,“是奶奶糊涂了,我们小容都十九了,总像是还小呢。这是你提到的谢少庄主吧?”
“晚辈重明山庄谢渊,字谨行,见过谷主。”谢渊躬身一礼。
他确实没想到卿容和谷主之间是这样一个相处的方式。实在是……有些意外。
“小容的眼光真不错。”普通老奶奶一样的谷主也握住谢渊的手拍了拍,“哎呀,谨行一看就是个好孩子,来,快进来坐。”
谢渊和卿容被谷主领到亭子里坐下,桌上满满的点心。谢渊粗略一扫,发觉竟然都是卿容爱吃的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谨行今年多大了?”叶存青慢悠悠问。
“二十三岁。”谢渊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经受第二轮盘问,好在他向来衣冠齐整。
卿容笑笑地托着腮看着他,在桌下以脚尖悄悄勾他的小腿,脚背在他腿侧轻柔地摩挲。
果然,阿渊又脸红了,皱着眉毫无威慑力地瞥了她一眼。
“大几岁好呀,懂得疼人。”老奶奶笑眯眯地,“小容是我亲手救回来,照顾了两年的,真是费尽心血才养好了,跟我的亲孙女没什么差别。你就跟着小容叫我奶奶吧。”
“嗯。”谢渊少见的有些局促,垂了眼有些脸红地改口,“奶奶好。”
啊,是个害羞的孩子。老奶奶叶存青以打量未来孙女婿的眼光打量谢渊,只觉得颇为满意。谢家这位大公子在江湖上名声很好,一见果然也是清雅俊美,和小容十分般配。
当年被年轻的教王裹在长裘中以内息昼夜不停地续着命,在父亲怀里窝成小小一团的小姑娘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小容是她花了最多心血的病人,她一生醉心医术,并无伴侣子女,老来寂寞时却恰有这么个小病号,又冰雕雪砌的惹人怜爱,于是慢慢地也就疼爱异常。
后来她失踪多年,回来还带着一身暗伤,又被送到药师谷中,瞧着变了个人似的。呆了多半年,暗伤好了些,也有些生动的气息了才又回大光明宫。之后每隔半年一年就会来看她,如今这次回来瞧着眉眼是最活泛的。
果然爱情还是一味良药啊。并不醉心爱情的谷主笑眯眯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们两个预备什么时候成婚啊?”
“咳!”谢渊喝着茶差点呛住,长长的眼睫一颤,红意自耳尖向下一路染上白皙的脖颈,勉强镇定着,“......奶奶,我们尚未说定此事。”
啊。公子都要变成粉色的了。
“奶奶,我们将来再定这件事,您先给阿渊看一看他的体寒吧。“卿容终于解救了红着脸的公子。
“来,谨行把手伸出来。”叶存青眯了眯眼,凝神搭了会脉,伸手按了按谢渊腹部,“嗯,你们两个倒是有缘。谨行的初潮是来了不久吧?”
“嗯。”谢渊僵硬了一下,放松身体以便于叶存青看诊,“十七八日前方结束的。”
卿容看着谢渊认真地坐在那里看诊,虽然很自若地描述自己的身体情况,耳尖毕竟红了。于是伸手握住他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痛得不轻吧?”
“起初两日最痛,后续好些。”
“身体过寒,旁的没什么大问题,再调理调理体寒还能怀宝宝呢。”老奶奶安慰地拍了拍谢渊的手,“你们两个如今不用介怀怀孕一事,再过个一年半载可要小心着些。”
“你们在这里也能住几日,我给谨行开上方子,调一调他体寒这毛病,以后月事也不会那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怀宝宝三个字出口起,谢渊的脸颊立刻飞快地红透了。卿容看他明明已经害羞得受不了却不能失礼地离开,还要抿着唇强作镇定撑着向谷主点头道谢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她心里软软的,忽然凑上去在他颊侧轻轻亲了一口。
“!”谢渊侧眸看着她,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有些无奈地转过脸向叶存青笑了笑,“……让谷主见笑了。”
“哎呀……年轻人真是好,甜甜蜜蜜的。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了卧房,还住在冬苑,一路劳累下来,快去吧。”
那一处房间就是当年卿容养病时住的。谢渊望着那个房间片刻,忽然笑了笑,“我曾经陪我父亲到过药师谷,他前去为友人求药,我因此在这里留了数日。好像……我那时候曾经见过你。”
其实,早在妙风从前向他提到她幼时在药师谷住过时,他便想起来这件事了。
那时候已入二月,药师谷前一日晚间仍落了一场大雪。第二日一早,他踏着一地松软的新雪前去东暖阁寻谷主的使女,恰经过冬苑。
白雪积在檐下,旁边一扇掀起窗板的窗后挂着的厚帘子被小心翼翼掀开,他看见一根白嫩的手指悄悄戳破了窗纸,挖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是个孩子的手指,他有些觉得好奇又有趣,于是不自觉停了脚步看那孩子想要做什么。
小孩子悄悄将那个小洞挖大了到能容下两三根手指进出,忽然那根手指缩回去,接着一只眼睛出现在小洞前面。
大大的,明亮的眼睛,眼下一枚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殷红小痣。她看见了他,小小声喊:“哥哥!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叫自己,“嗯。你是谁家孩子,为什么要把窗户纸戳破?”
“地上的是雪吗?”她问。
“是雪。”他意识到那孩子可能患了什么重疾,以至于在药师谷这样常见的雪都不怎么见过。
“你是不是怕寒?快回去。”
“你给我拿一点点雪好不好?就一点点。”那个小姑娘期待地趴在窗户的那一面,“我看一看立刻就回去了,好乖的。”
乌里雅苏台的雪纯净得几乎透明,纯白如雾,寒冷如冰。
谢渊犹豫一瞬,自道边的绽开的梅花上拾了一点雪,放在她眼前,“看完了快回去吧,莫受了冷风。”
“我看不清,你把手指伸进来好不好?”她软软地求。
“……”谢渊见她还不肯回去,只好将手指托着那一点雪伸进去。幸而他体寒,手指冰冷,雪并未化得很厉害。
“这样看清了……唔!”他猛地将手指收回来,惊得眼睛都睁大了,脸颊有些发红。
指尖尚存温热湿润的触感,那个小姑娘居然含住他的指尖,把雪从他指上舐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不甜,一点也不像白糖。妙风骗人!”
里面的小姑娘咳咳地咳嗽出声,犹自恼恼地抱怨。谢渊被她咳得将方才她的失礼忘到脑后,见她还不肯缩回去,直接解下自己的长裘罩住窗户,遮住那个小洞,“不要再出来了,我去叫人。”
他只寻到人说了一句,立时就有人过去看她。他隔着屋听见里面人给她检查了一遍身体,知道她无碍后方去寻人。
第二日他们便离开了药师谷。他也始终不知道那个没有见过雪的,好奇的小孩子究竟是谁。直到当初妙风提到她消失的那些年中,有两年是在药师谷度过。
童年时那只眼睛于是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是了,眼下确是有殷红的一点,不过针尖大。那时候小小的,看来是随着年岁长大了。
“啊……那时候的人居然是阿渊呀。”卿容听着他的描述,忽然回忆起遥远的记忆角落。
小小的阿渊也很温柔。他手上的那一点雪被她含在嘴里化掉,并无期待中的甜味。
很凉。
她那时候好像就已经会骗人了。就如长大以后一样,轻轻松松骗到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而他如今,就在自己身畔。
卿容忽然觉得往日那些她已经遗忘的岁月在与谢渊相处时奇异地重现,有种出人意料的温暖。就如临安的夜中,重明山庄笼在轻沉的雨幕下。朦胧柔和的灯火里谢渊让她早些睡下。
她睡在外间,谢渊睡在里间。她刻意放得沉一些的呼吸中,依然能听见他绵长的气息。窗外雨打青竹,一片细密的沙沙声。
他的眉眼清冷如帘外青竹,却亦有让人心底一动的柔和与宽容。
如今窗纸上的破洞早已经不见,隔了许多年,谢渊伸手抚了抚窗纸,不自觉笑了笑。
当年从那个小小破洞里露出一只眼睛望着他喊哥哥的小孩子,如今已经和他这样亲密了。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
房间很宽敞,收拾得干净明亮。药师谷冬日时,只有这里有隆冬之景。但是夏日这里也是长草茵茵。
窗上冬日厚厚的帘子已经被撤去,窗扇掀起来,湿润清新的空气流通入明亮的房间,一室澄明。
阳光之中,有细微的浮尘随看不见的气流飘动。
“很小的时候我住在这里,身体一动都不能动,每天只能睁着眼睛看风从窗外吹进来,树影一晃一晃的。”卿容有些追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容那时候很疼吧。”谢渊望着卿容,为那个遥远的她感到痛楚。
“忘了。”卿容笑了,“是真忘了。”
“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况且好像也没有多痛。”
相比于后来,那时候确实不值一提。
门被人敲了敲,卿容起身开门。是个瞧着五十岁上下的妇人,眉眼慈和,手里托盘上有碗药。卿容一见之下笑了,“是艾姑姑呀。”
“谷主给谢公子配了药,以后一日三顿,便要吃上了。晚间再有人过来准备药浴。”
“药浴?”谢渊怔了怔。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很香的。”艾姑姑意味深长,“谢公子和小容认识听说有一年多了?”
“啊,是。”谢渊微微笑了笑,“是在临安认识的。”
“听说想要成婚了?家里人知道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不曾说定成婚,这次回去我会向他们禀明。”
“真是快,小容都要嫁人了。”艾姑姑仿佛没听到前面那一句,有些惆怅,“我们也变老了。”
“不老呀,姑姑瞧着跟当年我第一次来一样的。”卿容插话,说得像模像样。
“我们小容真是越来越活泼了。”艾姑姑欣然看了一眼卿容,又把惆怅放在边上,叮嘱了一番好好用药便去了。
谢渊端起那碗药在手中晃着凉了凉,仰脸一饮而尽,微微有些蹙眉,“唔……”
这药是他长到如今喝的最难以入口的,酸苦中还透出一点甜味,让人喝了直反胃。
卿容闻了一下那个空碗,也觉得味道难闻又奇怪,难怪谢渊这样平日喝药从来不动声色的人也这幅模样。
卿容略一想,纤细的手指夹着一个蜜杏在他淡色的薄唇边蹭来蹭去,“公子,张嘴呀。”
谢渊张开口,谨慎地自她手中将那个蜜饯儿叼走,没有触到她白粉的指尖。卿容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手指往前一探,抚上他的唇,暧昧地轻轻蹭,“阿渊的嘴唇真是软。”
她的呢喃越来越近,红润的唇瓣终于落在他唇上,吸吮舔咬,让男人原本颜色浅淡的唇也染上柔红的欲色,“公子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被她亲得有些急促地轻喘,身体初时还绷紧着,慢慢就松懈下来,任卿容揽着他的腰细致地亲他。
“阿渊真是好,我就在这里做阿渊好吗?”卿容在他耳边轻柔地低语,含着笑。
“不许。”谢渊睁开眼,按住她的肩有些无言,“在马车上……还没有够吗。”
分明这几日也做过两三次了。
他看了看她的眼神,却又柔和下来,“好了,至少要等晚上。”
“嗯,都听公子的。公子晚上想要,我就晚上给公子。”卿容的手臂落在谢渊的胸前,手攀着他的肩戏谑地笑。
“分明是你……”谢渊话未说完,颈上又被人轻咬了一口,“嗯……”
“好了,不闹了。”卿容看出谢渊真要被逗得受不住了,及时收了嘴,“阿渊明明也喜欢,对么?”
“……嗯。”只是轻轻应一声,颊边就有些热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到了夜间,谢渊终于知道那药浴所谓“很香的”是何意了。
大桶大桶的淡青色药液倒入宽大的木桶中,清香扑鼻,像是种不知名的花香,腾起乳白的蒸汽。两个小使女弄好便退出去了,只余下满屋飘香的房间。卿容被叶存青叫去诊她是否有暗伤,还未回来。
也好,否则他多少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谢渊并未散发,只是摘了冠,将衣衫除去踩着桶边的台阶跨入浴桶。香味浓郁,却并不难闻,仿佛有种浸透身体的暖意。
又过了一刻,卿容才推开门回来。浴桶放在房间内的屏风后,卿容一时间并未看见,只是闻见房间一室飘香,“阿渊?”
“嗯。”谢渊轻哑的声音隔着屏风,像是有些模糊在水雾中。
他听见她的声音,本能地回眸,于是有细细水声。
卿容心痒痒的,绕过屏风。
谢渊背对她浸在浴桶内,长发束起,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与挺拔的肩背,肌肤上挂着清透的水珠。他的蝴蝶骨很分明,轮廓清晰流畅,动作间像是振翅欲飞。
谢渊将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偏过脸回眸望着她。他清冷的眉眼被热腾腾的水雾熏得有些软化,颊边微红着,额上薄薄的一层汗,眼光格外显得朦胧。
“谷主怎么说,你身上隐伤好的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事的,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卿容走到他身边,将手肘搭在谢渊肩上,另一只手拇指捏在谢渊下巴上,食指曲着抵着他的下颌,迫他转过脸垂眸看着她,忽然贴过来亲亲他的眼角,“阿渊像是在被煮着呢。”
“……”谢渊怔了怔,眼尾莫名漫出淡淡一抹红。
“让你练的字写完了么?”他有意转开话题。
卿容的书法确实让人看不过眼,一直临的是他的帖。他们关系转好后,谢渊自己习剑看书之际看到卿容运功已毕无事可做,又写了帖给她临。
“没有。”卿容忽然被拉到考察课业的模式,“嗯,还差一点了。”
“差多少?”
卿容撩着水花泼在谢渊肩上,手指还是不规矩地探到他胸前,轻轻揉捏指间柔红的两点,“还差十个字。”
十个字每字五十次,差得还远呢。
谢渊眉眼间已经带上了淡淡欲色,“这样不行。唔……”
“是说好明天写完就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有点狡黠地笑着,伸手覆上谢渊的肩颈轻轻抚摩。谢渊向后有些脆弱地仰起脸,胸前粉红的乳尖已经在她的指间挺立起来,呼吸渐渐急促。
“明天……可以写完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含着压抑的喘息。
“我保证。”卿容稍微放松了对他的逗弄,只是双手温柔地按在他两侧肩颈之间,指尖勾了勾,“痒么?”
“嗯,别闹。”谢渊呼吸乱了乱,伸手抓住她的手,只是轻轻握着,忽然浅浅笑了笑。
啊。卿容被他笑得心里轻轻一跳。
“泡的时间差不多了么?”
谢渊看了看旁边矮柜上的沙漏,见沙已见底,点了点头,“阿容,让开些,我要出来了。”
卿容难得真背过身去,却在谢渊跨出浴桶,尚未披上浴巾的一瞬回过头,用手里的宽巾包住他。
“嗯!”谢渊一下被抱了个严严实实,有些无措地被卿容裹着擦干,抱到榻上。药液清澈,毫无半分黏腻,几乎就像是以水沐浴之后的感觉。
他的长发被解开,卿容打开宽巾,衣衫整齐地看着榻上完全赤裸的人,有些温柔地拿开他的手不许他遮住身体。
“阿渊把腿张开好吗?”她的手指攀在他膝上,诱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垂着眼,脸颊泛着淡淡红潮,微蹙着眉抿了唇,修长的双腿却温顺地张开了。
他腿心两瓣柔嫩的粉红色花瓣间,分明露出一个小小的白玉圆环。
是卿容软磨硬泡着他戴上的,后庭也放了物事。
“这两个大小合适么,你戴着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谢渊光是被她看着,感到她热热的目光就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嗯,我感觉也应该刚好。”卿容俯身轻轻吻上谢渊的脖颈,手指挑住他花穴的圆环,一上一下地缓缓进出,“阿渊放松。”
窄小的花穴夹着笔直微粗的玉石吞吐着,红润的花瓣被撑开,嫩红的柔软洞口撑圆裹着温润的白玉,有种格外的淫靡。
“阿渊下面像是吸着不让我抽出来呢。”卿容笑嘻嘻地轻声在男人耳畔呢喃道。
“嗯……”谢渊半抱着卿容的肩背,无措地仰起脸半闭着眼低吟出声。毕竟是在药师谷,他的声音放得格外轻,几乎是以气声轻轻呻吟。
敏感的乳首被人含在口中吮弄舔咬,卿容用舌尖抵着谢渊的乳尖,那里胀鼓鼓的,已经被挑弄出细小红润的乳孔。舌尖抵着乳孔摩擦,谢渊的腰便向上挺起,像是想把胸口压进床榻里躲避。
“啊……”他低低哼出声。后穴里填着的东西也开始忽快忽慢地旋转,让他几乎本能地收紧身体,却又被磨得一震,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容。”谢渊伸手轻压着卿容的后脑,被她轻轻吮着胸口,身下逐渐有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腿间有清晰的热流,浑身一阵阵过电一般的酥麻。
他的小腹本能一紧,卿容握着玉环的手一顿,愉快地笑出声,“哎呀,阿渊下面湿得真的好厉害。”
大概是因为在药师谷的原因,卿容的动作格外和缓,轻柔耐心地逗弄他的身体。那只纤细的小手牵住他的手,放在他身下,“阿渊自己摸摸看?”
“别……”那只修长的手一瞬便握成了拳,有点抗拒地远离着,“别这样……”
“没事呀,阿渊,我早就会了。”卿容安慰地耐心抚着谢渊的长发,扶着他让谢渊有些无力地侧靠在自己怀里。
她早就发现了,谢渊从前有欲望也是,从不纾解,靠意志力忍下去。
“身为习剑之人,理应克己正身,不当如此。”谢渊脸颊潮红一片,半阖着的清澈眼底有些茫然,仍蹙着眉固执道。
其实……便是他二人之间,他也不该如此沉沦欲望,只是被卿容磨着,于是不自觉就答应了。
卿容低下头看着他一颤一颤的长长眼睫,顿时觉得自己是心怀不轨的妖女,在诱哄温柔持正的君子。
啊,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毫不怀疑自己不给他做,谢渊能一直憋到欲望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阿渊是最好最好的君子,可是偶然摸一摸没什么呀,而且我想看……”卿容的唇蹭过男子的耳廓,热气吹在他耳尖,看那里迅速泛起红,“我想看阿渊自渎。”
“阿渊做给我看,好不好?”
“我保证乖乖练字,听你的话,一天练五十个。”
她一面在他耳畔甜言蜜语地哄他,一面已经将那只修长的手往下,趁他被五十个大字吸引时将那只手按上他已经硬起的欲望。
五指被引导着,一分分握上火热的硬挺。谢渊有些失措地蹙着眉,想要松手,却被纤细的小手包着牢牢按住。
“没事、没事……只有我看见。阿渊真好看,我最喜欢了。”卿容温温地安慰着他,亲着谢渊温热的侧脸,引导那只如玉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滑动,感受着他身体的战栗。
他长长的眼睫快速地颤着,昭示了主人心中的茫然与不安。
另一只手慢慢被引导着,按在了自己胸口饱满的乳尖上,卿容引着谢渊的食指按揉着玫红硬挺的乳尖,然后缓缓向下,握住他的两指勾住了他腿心的圆环。
“阿容。”谢渊的声音脆弱又含着压抑的情欲,隐忍迷茫,“阿容……”
她纤细的双手带着他动作,慢慢抽插着圆环肏弄他腿心湿淋淋的花穴,另一手则引着他上下滑动着。
谢渊蹙着眉闭着眼睛,神色隐忍又沉迷,唇紧紧抿着,脸颊霞红一片,清冷的眉眼间全是克制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慢慢松开了手,只是虚虚拢着他的手。谢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她的手渐渐松开,操纵着谢渊后穴的珠子适度地顶弄着他。清冷隽美的人在她怀中仰起脸,墨色的长发流散在肩头榻上,眼睫低垂,一下下轻喘着自渎。他的动作本能地越来越快,握住身下玉茎的手也渐渐加力,仍咬着唇不出声。
卿容吻上他的唇,手指借机挤进谢渊唇间,让他无法合上唇,手指搅动着谢渊的舌尖,听他模糊不清的轻哑呻吟,“唔……嗯、嗯……”
清澈的涎水顺着她的手指淌出来,谢渊混沌之中意识到了,无措之下只好含住卿容的手指,却被下身的快感刺激得不时漏出一点声息。
真美呀。卿容垂着脸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渐渐沉沦于欲望中,像是清美的小神仙被拉入了凡尘,罪恶却沉迷地享受,白玉般的身子渐渐泛起淡淡的粉,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
他的喘息剧烈起来,因为努力的克制几乎像是小兽无助的呜咽,身体在她怀中弓一般绷紧,几乎是抽搐一般颤抖了几下。
他射出来了。
谢渊有些失神地半靠在卿容怀里喘息,才意识到自己被哄着在意乱神迷之间做了什么。
卿容绞了条巾子给谢渊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握着他湿淋淋的双手耐心地一根根手指都擦干净。
谢渊罪恶地垂着眼睛半靠在卿容怀里,抬起手臂挂住少女的肩,有点无所适从地把脸埋在她颈侧,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卿容给他清理干净身体,慢慢抚着谢渊的背,忽然低下身轻轻在谢渊颈窝嗅了嗅,“阿渊,你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谢渊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颈窝,酥酥痒痒,忍不住躲了躲,“怎么会。”
“是药浴的味道。”卿容道。
“是么?我泡久了,有些闻不出了。”
卿容还继续贴着他闻来闻去,有点不甘,“我更喜欢原来你的味道,不会被泡掉了吧?”
“我哪有什么味道?”谢渊抱着她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捉下来,却发现根本抱不走她。
卿容压着他在他颈间小动物一样嗅,终于深吸一口气在他耳根处停下,蹭了蹭,“嗯,还能闻出来,被药浴的味道盖住了。”
鼻尖贴在他肌肤上用力闻的话,能透过药浴的香气闻出谢渊肌肤上自带的那股淡淡香味。
“阿容,你别这样闻我……”谢渊觉得自己的耳根已经要烧起来了,不知所措地躲了躲。她平日就爱看他的身体,这也罢了,现在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即使她已经是他的爱人,又常常有肌肤之亲,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不闻了。”卿容看着谢渊通红的耳珠,有点满足地三两下解掉衣衫,随便换上寝衣就重新扑到谢渊怀里,闷闷地笑。
“你啊。”谢渊有些无奈地把她抱开,起身穿上寝衣,脑海里却还绕着她闻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会有什么味道吗?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出口,“阿容,你说我身上有味道……是什么样的?”
“很淡,有点像竹子的清香味,那种冷冷的香气。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家种的竹子多才会这样,后来你在大光明宫的时候我闻你也是这个味道。”
“是么?从来不曾有人跟我提过。”
“要凑很近才能闻见。”卿容有点满足地笑了,“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亲近你,所以自然没人说过。特别好闻。”
“你也可以闻闻我。”卿容忽然想到,“也许也能闻到我的味道。”
谢渊心里轻轻一跳,“好。”
卿容把头发撩起来,翻过身面对着他,露出柔软的颈窝。
谢渊垂脸贴上去,轻轻嗅了嗅。
竟真的有淡淡的香气,几乎需要贴着她的肌肤才能闻见。难以形容的,温暖的香。
“公子脸红了呀。”卿容伸手轻捧着谢渊的脸颊,“好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谢渊垂眼有些红着脸颊道。
“还有一件事……”卿容突然贴近他,含着笑动了动,顿时感到谢渊一瞬僵硬了,“本来我刚刚平息下去了,结果你闻我的时候我又想要了……”
“刚刚哄我的时候不是说你早就会……了么。”谢渊索性抬出她自己的话,“自己解决。”
“哦。”卿容被谢渊难得的顶回去,委委屈屈的别开脸不吭声了。
平时游刃有余地逗着他,现在倒乖了。谢渊默然了一会,还是把她拥进怀里叹了口气,“算了,阿容,我帮你。”
“公子最好了。”卿容难得卖可怜,效果显着,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悄悄笑着任他慢慢握上她的分身。
其实谢渊弄得远不如她自己来舒服,但她偏偏就想要他。
她紧紧抱着他,放松地发泄在谢渊手心,又重新擦身子洗手,穿着寝衣和谢渊放松地躺在被子里。
“阿渊,你爹娘会喜欢我吗。”灯烛已熄,卿容将头枕在谢渊怀中,忽然低声道。
谢渊想,她是真的很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在乎他,所以也希望被他的家人所接纳。
不然依照她过去的性子,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是不是喜欢她。想要的,无论怎样也会得到。
“我会努力的。”他伸手轻轻抚着卿容的头发,“而且,无论他们喜不喜欢,我都会一样的爱你。”
第二日卿容居然真信守诺言,从早到晚写了一天大字,加上原先未写的十个,每个五十遍,一笔一画的三千个。
她的字从原本的无风无骨渐渐变了,与他已经有了三分相似。
“谨行天生身体寒,这几日调理得已经好一些了,药还是坚持喝着,我给你拿上半个月的,喝完基本便好了。”叶存青过了六七日给谢渊把着脉,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他摸着还是凉凉的?”卿容不放心道。
“冰肌玉骨不好吗?”叶存青笑呵呵的,“不是病,是天生不易出汗,肌骨显凉的体质。”
“……”谢渊轻轻咳了一声,垂眸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卿容,无奈地红了脸。
“你们近两日是不是也准备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爹爹已经给我传讯了。”卿容道。
“这些个武林人,凑在一起便要打打杀杀。”叶存青摇了摇头。
“……”经常打打杀杀的卿容有些自觉地没应声。
临行前叶存青将药师谷的各种伤药又满满收拾了一箱,卿容和谢渊两人推推让让,方劝得叶存青把药箱子收回去。
然而上车行出四五十里,卿容想从座下的暗格中寻吃食,一拉却拉出一箱药:“……”
谢渊难得看见她那副无言的神情,低低笑了笑,“算了,就拿着吧。是奶奶一片心意。”
“还好我把诊金也留下了。”卿容轻轻笑了一声,“也许过些日子真的还会一起回去呢。”
马车一路东行,终于又远远望见了临安城高耸的城墙。
两个月前,他们离去之时关系尚且未定。两个月后再回来时,却已经是甜甜蜜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谢渊几乎是刚一入山庄便被唤走了,回来之后便告诉她这一次他将一同前往拜月教。庄主也会去,夫人留下坐镇山庄。
行程紧锣密鼓地安排,整个山庄都忙碌异常。甚至有一两日时间谢渊都不曾回来睡觉,直到大致事务都已经安排下去,第二日即将启程,他才于清晨含着倦意回来。
卿容把谢渊抱进怀里,用内息安抚他的疲惫,看他倦倦地半抱住她,被拢在被子里很快睡着了。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枕在脸下,在晨光之中眉眼安宁。
直到申时谢渊才清醒过来,沐浴更衣,准备晚间作为东道主宴请不少先来到重明山庄共同启程的武林同道。卿容算了算,离晚宴尚有一个时辰。
“阿渊。”少女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润,晃着腿坐在床边,脸上携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拉住谢渊的手,轻轻唤,“公子,还有一个时辰才要去呢。”
谢渊怔了怔,看着她,“怎么了?”
“这几天阿渊总不在,我想你了呀。想要阿渊......”卿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下拉,直到谢渊的身体一点点压低,跪倒在她脚边的软垫上。
他的深色宽衫散开像朵盛开的花一样铺在软垫上,眉眼清冷,肌肤皙白。
“我想要这样。”她偏过脑袋,含着点笑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阿渊愿意吗?”
谢渊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迟疑着点点头,颊上薄薄红了。
那双修长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卿容的里衣,他微微垂下眼,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她已经硬起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他们关系变好以后他第一次给她口交。
卿容低着头看着身下跪着的人,有种占有他的满足,也有点心软。那样清冷温雅的一个人衣衫整齐,温顺地给她吞吐着口交,脸微微红着。
他柔软的唇张开包着她,颊边被撑得鼓鼓的,睫毛低垂,简直诱人又惹人怜爱。
谢渊还是有点紧张,大概也有点羞耻,眼睫一直在颤。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答应了她。
卿容垂着眼享受,纤长白嫩的小腿抬起来架在谢渊肩上,为眼前所看到的香艳场景脚丫兴奋地一晃一晃。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他,顺便别开他一两缕凌乱的发丝,手指轻轻揉着他白皙的耳垂。那里很快也红起来,温度升高。
他的动作依然很笨拙,卿容小心翼翼地试着往里顶了顶,谢渊被顶得微微蹙了眉,“唔”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有些想要退出去。卿容立刻要放开他,却见谢渊缓了一下,微微蹙着眉又往深含了含。
大概是不舒服的,触到那么深,肯定弄得他想呕。
“阿渊难受吗?难受我就出去。”卿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手却被谢渊抬手握住了。
他将她的手按在他脸颊上抚了抚,垂下眼继续吞吐她的分身,几乎是不许她走的意思。他的舌尖试着舔弄她,柔软舒适,喉口含着她的顶端微微收缩着。
这样弄,确实很舒服。卿容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避讳,放松地轻轻哼出声,脸上也有点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舒服。一边获得身体上的舒适,一边看谢渊的神情与姿态。她一点点沉迷,不自觉伸手压紧他的后脑不许谢渊抬头,“唔、公子……”
以前谢渊做的时候没什么技巧,也不算太舒服。她没想到这次他有点摸索出方法,几乎让她有点恍惚,两腿不自觉绞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脚尖绷紧着希望他给的更多,手紧紧按着谢渊的头,手指插进他长发间,“嗯、阿渊……再深一点、嗯、就这样!”
房间里有男人吞吐之间暧昧的水泽声,他们急促的喘息纠缠在一处。
还差一点。不够。
少女有些意乱情迷地双手牢牢按着身下人的头防止他撤开,配合着他的吞吐往深处顶弄,脚尖一颤一颤,进到狭窄的深处。
本性中潜藏着的暴戾又被唤醒,她本能地将顶端不断往里送,追逐自己在他口中的跳动与他艰难的吞咽与喉口的抽搐带来的快感。一切逐渐攀升到顶峰,她微微向后仰起脸绞紧身下人的脖颈,然后释放在他唇中,低低地喘息,手还虚虚按着他的头。
好舒服。
理智慢慢回笼,卿容一低头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谢渊弓着背有些呛咳着,被磨得红润的唇上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长发被她揉得有些乱。他低着脸,看不清神色。
“阿渊……”她终于彻底回过神,少见有些不知所措地把他从软垫上抱起来放到榻上,给他拍着背,拿帕子擦拭他唇边的白浊,“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阿渊快吐出来!”
“没、没事……”谢渊从呛咳中缓过神,向她摆了摆手,自己从旁边拿了茶水漱口,平复着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抱着他给他顺他被揉乱的头发,觉得后悔心疼得不行。她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谢渊试着含一含,结果到最后竟然失控了。
“别担心。”谢渊已经慢慢缓过来,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头发,脸颊上尚且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声音轻哑,“抱歉,我不太会弄……刚刚阿容舒服吗?”
卿容怔了一下,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半晌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阿渊别这样。”
她侧过脸望着他清隽的侧脸,忽然觉得对他的心爱满满的要溢出来,又心软,也难过,“你不要总是纵着我。我没有想伤害你,可是你这样,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实在太温柔了,几乎完全纵容着她。就像她认识他时就察觉的一样,看起来冷淡又疏远,可实际上却那样温和又宽容。
对他人已然如此,而因他爱她,对她则又多了百倍的温柔。
谢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以后不这样了。”
他最初也没有想弄得这么夸张。只是他能听见她动情的喘息,感觉到她的腿紧紧绞着他的脖颈,有点着急地渴望更多,身体不安地蹭来蹭去。
他微微抬眼间,看见卿容少有的皱着眉有点焦急不满,脸颊红红的,居然是有点稚气任性的神色,像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小孩子。
他几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大多数情事都是由卿容把控的,节奏随着她的把握高低起伏,因此她也几乎没有失态过。即使他已经情难自已,她依然能轻笑着慢慢撩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难得看到她因为他而露出那样渴望的,难以抑制的动情表情,他忍不住就在她想撤开的时候挽留了她,纵着她来了。
但是当卿容把他压在榻上,开始解他的宽衫时,谢渊已经有些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作为。
才穿好不久的外衣被她轻而易举地除去,卿容按住谢渊的手不许他推拒,耐心地吻他的颈侧,“阿渊明明也有反应呀,我来给你解决一下好了。”
她刚刚往他怀里钻时被他反常地推了推,伸手一探就发觉谢渊居然也起了反应。
“别……”谢渊微微无措地被她压制着内息将双手按在头顶,脸颊红透了,被她轻松地解开了衣衫,“嗯……”
“阿渊害羞了吗?”卿容停下动作,松开他的手抱住他,感觉他本能地揽住她的背。他本来也在动情,这样贴近,明显感到谢渊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谢渊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他来给她做,害羞的是他。她反过来给他做,害羞的还是谢渊。
“没事的,很舒服。”卿容伸手环住他窄窄的腰,笑盈盈的,红润柔软的唇贴在他耳畔含糊地轻笑着,暖暖的吐息落在他耳畔,几乎是蛊惑,“我也想让公子舒服,好不好?再不解决可赶不上晚饭了……”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拉下了他的里衣,手指轻轻抚着,然后慢慢自他的颈窝往下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枚又一枚桃花瓣一般的吻痕。两粒乳尖被吮得红艳艳得如两粒小红莓,胀鼓鼓地被按在手指间狎弄揉捏,带起短促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他茫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绵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小腹。
然后,她轻轻按住他想要推阻的手,张口含住他。
“嗯……”几乎一瞬间,卿容就感觉谢渊整个人都绷紧了,有些无措地闭紧眼睛,手像要寻找依靠似的牵住她的手,轻吟出声。
她慢慢往深处含,克制咽部本能的反射尽力容纳他,舌尖环着舔吮吞吐。通过谢渊的反应,卿容已经大概估计出她第一次的表现和谢渊第一次做的表现大不相同。
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本身也是半强迫着来的,牙齿都要磕痛她了。但眼下谢渊喘息急促,身体随着她动作的节奏微微绷紧又放松。
他平日清冷的眉眼间已经尽是情欲的丽色,面颊绯红,最初出了一声后还抿着薄薄的唇,湿润纤长的睫毛颤着,诱人得不像话。
卿容成就感十足,看他不出声,有点坏心地加大力量吮着,舌尖摩擦着他敏感的顶端。
谢渊被她弄得仰起脸,绷紧脖子呜咽了一声,腰肢拼命摇着想要逃离,手本能地伸下来想推她的头,“阿容、不……”
她会享受这种快感,但谢渊性子本身就克制,遇到这样激烈的快感往往本能就想要逃避。
“我想听阿渊叫出声。”卿容抬起头,拉了拉谢渊的手,看见他湿润迷离的眼睛含着薄薄水雾迷茫地望着她,轻轻笑,“不然不会轻易放过阿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有点谴责无助地看她,被逗弄了两下之后无奈地妥协了,闭上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轻哼出音,“唔……阿容……”
他的手也搭在她发上,但是力度很弱,还是温顺地承受着身体激烈的快感,“唔、别……嗯!不、哈啊、别舔那里……”
少女的舌尖专和谢渊的呻吟反着来,他越晃着腰躲着不许她碰的地方她越积极地逗弄,直到把谢渊的敏感处尽数掌握,在他濒临巅峰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连续几次,卿容游刃有余地让谢渊在过度的快感与始终无法发泄的难过中被逼得喘息着轻轻呜咽起来,“阿容……别……唔、给我吧……”
卿容想,她的公子真是太好了。难受成这样也不会按住她顶两下就出来了。
相较而言她简直是大恶人。
她伸手拉住谢渊的手握了握,动作却是相反的。谢渊修长的双腿在方才的情欲中已经被分开,少女伸着指尖轻轻往下一探就摸到一片柔软湿滑,指尖一勾,挑出一缕细细透亮的银丝儿。
“唔!”谢渊过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按着大大张开。两瓣柔软粉红的花唇淋漓湿润得沾着涌出的晶莹热液,隐约露出被包着的媚红穴口。
下一秒,舌尖已经顶上了两瓣柔软的花唇,吮在口中轻轻吸舔,舌尖滑过花唇的缝隙,顶开柔软的两枚花瓣抵在了一张一缩的软嫩洞口上,试探着往里钻了钻。
“嗯……”榻上人的腰肢一瞬顶起,蹙着眉脸颊霞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声音里几乎含了哭音,“阿容……不许……唔!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纤细的少女分着年轻公子的双膝半跪在他身下,那双含着清媚的眼睛挑起来看清她公子的表情。
很舒服呀。也没有晃珠子。
“阿渊乖,很舒服的呀。”她安慰着他,俯下身舌尖顺着花瓣往上舔,抵住那枚红艳艳的小花尖儿,在舌尖打着转嘬弄着,感到下面的小花穴剧烈地挛缩了两下,流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把大腿根都打湿,于是又嘬了那里一口。
“啊!”被分开的腿剧烈地一抖,本来扶着她头的手猛地抬起来紧紧攥住床单,快感自腿间传到全身,最敏感的一处被放在唇间吮吸着用齿尖轻碰,几乎要逼得他彻底叫出声,“阿容……不……唔、唔!”
腿间花穴的水儿像开了闸一样一股一股往外涌,媚红的穴肉挛缩着迎接柔软舌尖的侵犯。卿容放过了小小的花蒂,慢条斯理地品尝吮舔这朵漂亮的花儿,直到谢渊克制不住地一下下呜咽着呻吟出声,两瓣花唇被舔吮得大大张开,露出嫩红的小穴口。
舌尖抵住洞口,慢慢插入进去。
“——”谢渊抬起手一口咬住手背,腰整个都抬起,又无力地软下,卿容稍微起身伸手将公子的两手拿起来,抬起他的腰用腰带垫着床单捆在背后,又在他手心塞了一团床单,摸了摸谢渊已经潮红一片,沾着薄薄汗水的脸。
榻上素来清冷的人嘴唇红润,眼睛里含着水光,眼尾绯红。乌黑如墨的长发散在榻上,白皙匀称的肩颈和胸口都染着粉意,像块等待人品尝的美味点心。
“公子,别怕呀。很享受的,舒服就叫出来。”她爱怜地吮吮他的耳尖,亲昵地哄。
然后重新打开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公子的双腿,舌尖吮着腿心绽放的花儿,舌尖抵进了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窄窄的腰震了一下,两腿颤了颤。
舌尖继续向内,开始一进一出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磨着柔软紧致的穴道,舌尖扫过敏感的内壁,带起花穴剧烈的痉挛。唇则贴着两枚小花瓣,温柔地摩擦着。
“阿容……”那双手死死背在身后攥紧床单,被舌尖逗弄的穴道渐渐泛起麻痒,空虚得不断抽搐着淌出水儿来,她却偏偏只是在穴口磨蹭,小巧的鼻尖蹭着他的花蒂,逼得他一声声抽泣般地低喘。
“阿容……唔、难受……”
卿容愉快地欺负着她的公子,闻言闷闷笑了一声,拨开花瓣看着那个已经熟透,抽搐着淌出清澈透亮淫水儿的媚红小洞,舌尖一顶,直接进到深处,快速急促地舔弄抽插。
“阿容、唔……啊!哈啊……”层叠的媚肉挤压着舌尖,谢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鼻音里终于带上了甜腻的哼吟。除了那里,浑身都像是失去控制一样,瘫软如一滩柔水,任人支配。卿容明显感觉谢渊在剧烈的快感中不自觉挺起腰,迎合着她的唇舌。
被冷落的硬挺高涨着,顶端不断流下一股股清液,沾湿白皙平坦的小腹。
舌尖向内,抵住不深处的一片小小突起,用力一顶。柔软的穴道剧烈痉挛着,谢渊猛然一挺腰,张开唇几乎失声地哽咽着,从绯红一片的眼尾落下清澈的泪珠儿。
“阿容……”恍惚的意识和破碎的呻吟之间,他只本能地唤她,被在快感的暴风雨中颠簸成一只小舟,望着唯一的灯塔,“阿容!唔……”
舌尖一次又一次顶上那一处,穴道崩溃般地痉挛着,软红的媚肉间淫水儿不断吐出来。他涣散地夹紧她的头,又本能地放开,只是摆动着腰被迫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捧紧他的臀,舌尖抵进深处,最后用力顶了他的敏感两下,手握住他的硬挺温柔快速地爱抚着。
“啊!嗯——”怀里的人绷紧身体战栗着,在几乎失控的呻吟声中抽搐着穴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硬挺跳动着射出来,达到了巅峰。
卿容的脸被弄得湿漉漉的,抬起脸看看谢渊的腿间。花穴完全被舔开了,两瓣花唇张开着,小小的靡红穴口哆嗦着,还在往外细细地流水儿。
唔。少女没忍住又亲了亲那里,让刚刚经历了高潮的人颤了颤,然后在他白皙敏感的大腿根细细吻了几下,留下了几个红红的吻痕。
花穴被刺激得又吐了一小股水儿。
卿容打湿毛巾给他温柔地擦干净身体,快速跑去洗脸漱口,然后直接扑上床哄她的公子。
她的小公子眼圈红着,绯红的眼尾全是泪痕,眼角湿漉漉的,整个人都软着,还恍惚着没回过神。卿容把他的手解开,发现给他塞的床单被攥出十个深深的指印。
手背上被他一口咬出一个印子,被刺激得这么厉害,他的腿都只是夹了她一两下就强迫自己大大分开。
阿渊真是太温柔太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启程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蜀中距拜月教与中原都过远,最终敲定彼此在渝州重庆汇合,南下入苗疆。
临安入蜀,先为旱路沿平原入铜陵,再由此进入长江水脉逆流而上,零零总总也要近三月。卿容并没有太走过水路,起初一入长江水道居然有些晕得不适,有点打蔫地窝在谢渊的舱室里。
船上尽是江湖人,形形色色,沿船头至船尾,一路上推牌九的,喝酒划拳的,比试拳脚的不一而足。幸好谢渊选的舱室在船尾,远远的声音都随着江水的哗啦啦轻响远去了。
“阿渊。”卿容一抬眼间看见谢渊推开门进来,往里挪了挪给他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你的事弄完了?”
“嗯。”谢渊笑了笑,把一个白瓷罐放在桌上,“今天没事了。”
卿容伸手解掉谢渊的外衫,把他拉上榻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公子,我好热,让我抱抱。”
他的手没有过去那样冰冷,毕竟被药调得好好的,只是摸着仍有些淡淡的凉,入了夏抱着像个大号的竹夫人,舒服得很。
谢渊有点心软地看着蔫蔫的卿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没精神,温声,“我拿了冰梅子汤,阿容喝一点就不难受了。”
卿容接过那个白瓷小罐抱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卡巴卡吧地把碎冰嚼掉,“好喝,阿渊要不要尝尝?”
“我喝过、唔!”柔软的唇已经贴上来细致地吮着他的唇瓣,带着酸甜冰凉的梅子香。他的手被她按住,眼睫轻轻颤着,闭上眼睛温顺地张开唇任她吻他,呼吸一点点急促。
卿容心满意足地亲着他,良久放开,看着清冷的人两颊微微红着,“不许,这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话音未落,又被亲上来。谢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肩仰起脸,轻喘着被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温热柔软的唇渐渐往下亲,轻柔的呼吸落在颀长皙白的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痒。
谢渊曲起十指抵住唇,蹙着眉克制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脸颊红透了,眼睛水润,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行……”
又被亲上来。
卿容直到把人亲到毫不反抗,温顺地被抱着随便亲才放过已经透着粉的公子,眯着眼笑着轻轻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阿渊乖。”
都跑进一间舱室,其实大家早看出来了,阿渊却还是太害羞。
一路行船,卿容渐渐也熟识了不少重明山庄的叔伯辈人物。于是每每她和谢渊一起出现时,大家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奇异的微笑。
船至渝州,卿容立在谢渊身边,竟然远远见到岸上立着一群人。周围其他接船之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群人,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天气已经初初入秋了。年轻的教王拢着手立在岸上,孤冷的眉眼并未如何有笑意,拱手一礼,“谢庄主,多年未见,功力更上一层楼呐。”
“彼此彼此。”谢鹤尧同样拱了拱手,“教王风采更胜当年。”
陆笙与谢鹤尧少年时曾经屡屡交手,打生打死,直到陆笙痛失爱妻,长居大光明宫后才不再碰面。如今相隔十余年,只觉得微感陌生之际另有一种眼熟,好似……与谁有些相似?
妙风、妙空与妙水与几位堂主立在教王身后,皆向船上人拱手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跟着船上的人向下面行礼,悄悄向妙风递了个眼色。妙风无言地笑了笑,动了动手指示意她不要闹出动静。
当夜住下,只是休整了一夜,第二日众人已经分批继续南下。拜月教中教众遍布苗疆,然而真正通晓术法、善于玄术的仅有至高的几人。如今中原与大光明宫兴师动众,大多为的是辟开苗疆的草木虫蛇,拦住教众,以便于最为顶尖的几人能够直击教首。
从渝州至贵州尚有官道可走,自贵州继续东进,便已经涉入了苗疆的崇林叠嶂之间。庞大的队伍被细窄的山路分散拉长,几日之间,再经过聚居的小镇村寨,已经能够见到月神的塑像。
月神纯白色的衣摆流云般散开,纯黑色的双目睁开,柔和悲悯地注视着远来的人。
卿容、谢渊、妙空三人共同率领重明山庄与大光明宫的一队人马,紧随在第一批人之后。妙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有些俊秀得几乎有些女气的少年面孔淡漠着,一路沉默寡言。
他当然知道少使的长相,只不过不动声色。
夜间歇息,所有人均是就地结营。毕竟仍旧远离拜月教心腹之地,大光明宫的杀手习以为常地三三两两休息,庄中的弟子聚成一堆谈天,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妙空早早就进了帐篷,谢渊安排好所有人结营,忽然被一双手捂住眼睛,耳畔是轻轻的笑声,“阿渊,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
泉眼底尽是细碎的砂石,周围围了一圈被长久的流水浸润得光滑的岩石。再向外,草木葱茏,藤蔓摇曳着遮拢风光。遥远的人声已模糊不清,卿容环着他的腰,唇畔携着有些狡黠的笑意,“阿渊,这里好看吗?”
“嗯,可......”他的话未及说完,唇已经被封住。纤细的少女仰起脸含着盈盈的笑,眼角那点小痣在月色下清晰得动人,“公子,我想你了呀。”
拒绝的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却最终没能出口。谢渊望着那张在清澈月色下几乎显得惑人的脸容,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确实太久了,这一路上始终跟他人在一处,她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长的眼睫垂落下去,他松开按住衣襟的手,有些无措地别开脸,权当正在被一点点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人不是自己。
唔。卿容反而有些懵地看着乖乖站着任由摆布的公子。居然会这么顺利地答应。
“阿渊真好。”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含着笑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月光如水,洁白清澈。谢渊微微抿着唇,被摆成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小腿已经浸入微凉的泉水中。
身下冰凉的感觉,肌肤裸露在夜风中细微的凉意与远处的模糊轻缈的人声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里并非安全隐秘的屋内。
卿容眼看着安静地半闭着眼睛坐着的人脸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潮,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故作镇定地抿住唇。
公子好可爱。
纤细温暖的手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肩头,只是一碰就带起一阵战栗。卿容赤裸着站在泉水中,身体的线条美好清晰,那张脸在月夜之下清如神女,又丽如狐鬼。
“阿渊紧张了。”她的手一路暧昧地向下,抚过小腹,落在他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握住滑动着爱抚,“可是也喜欢,对不对?”
“唔......”手中的性器抬着头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谢渊修长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头,喘息急促,偏过脸去,“嗯、阿容,别说了......”
少女温软的唇已经贴上他胸前的两点吮着,舌尖抵着乳晕快速绕着圈,让柔软淡粉的乳尖在唇齿间快速鼓起成两个小小的红莓,一手揽着男人窄而有力的腰,另一手掐了个指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股清澈的泉水骤然自水面腾起,被控制着准准落在谢渊腿心的花穴上。
“啊!嗯......”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双腿间闪电一样击打到整个腰腹,谢渊的手情不自禁往后一按压在石上,仰起脸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小腹绷紧着,“阿容、你......”
“阿渊别怕,只是水而已,没事的。”少女纤细的手往下探去,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着的花唇,暴露出那枚小小的艳红花蒂,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冲上来打在上面。
“唔!”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修长匀称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只是盘在了卿容腰侧,克制不住地哼出声,目光湿润迷离,“阿容、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石头,卿容捉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轻笑出声,“阿渊要坚持住哦。”
还没等谢渊出口阻止,细小的水流已经飞快地涌起,一下下直直冲在艳红鼓起的花蒂上。怀里揽着的腰肢几乎是一瞬就软了下去,谢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向后仰着身子。
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流泻在石上,发梢浸没入冰凉的泉水。一向清冷的眉眼间早已侵染上了情欲的丽色,柔软的唇张开吐出清晰柔哑的呻吟,“唔、阿容、轻点、别、别冲那里……”
双腿无法合拢,他几乎是含着泣音急喘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下,却被温柔地拨开手,无助地承受着过于剧烈的刺激。
所有水流都被约束得极为精准,并不沾上他的身体,只是有生命一样力度适中地冲击着花蒂,让那小小的一点胀大艳红,熟透了的模样鼓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花唇外。
一阵阵巨大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谢渊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咬着唇呜咽着软在她怀里,双腿一抖一抖地紧紧夹住少女的纤腰,被卿容托着腰肢肆意地逗弄。
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吮吸着他的胸前,在那已经胀鼓鼓的两点上又舔又是轻轻咬弄,舌尖紧紧抵住细小的艳红的乳孔摩擦,让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挺起胸口迎合上身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一股水流,打在后口上轻柔地绕着圈。卿容选的位置本身就在泉水的最下游,少女纤细的手指按上那处羞涩合拢着的柔软穴口,以水流温柔地冲刷着那里,“阿渊,这里……可以吗?”
谢渊纤长秾密的眼睫轻颤着,敏感的花蒂还在承受着刺激,快感浪潮一般昏天黑地地席卷全身,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微红着眼圈用鼻音喘息着,颤抖的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按了按,“可、可以、哈啊……”
那枚红线穿起的玉珠坠在他锁骨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敲打着他的胸口,被白润的肌肤衬托得殷红艳丽如血,让他更显清美。
“不舒服的话,阿渊要告诉我。”卿容吻上他温暖的脖颈,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口,微微撑开,让水流凝聚成股涌入有些紧张地一下下收缩着的穴道。
“啊……”前后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谢渊绷起腰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腰在她臂弯里轻轻颤着,眼尾嫣红,睫毛颤着终于被快感激得落下清澈的泪珠,声音饱含情欲的轻哑,“阿容、唔、轻点……”
“嗯,阿渊乖,我轻轻的来。”
卿容搂紧怀里人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下战栗和轻颤,松开他已经胀鼓的红润乳尖吻上他柔软的双唇,转而用水流冲刷爱抚着乳头。她的唇贪恋地沿着他的身侧向下,在他平坦皙白的小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分明的桃红吻痕。
水流的冲刷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冲过后穴微凸的腺体,几乎像一张轻柔的小嘴儿一样裹着饱满红艳的花蒂吮吸。就连一对茱萸都没被放过,在水流冲刷下红胀着挺立。
“嗯……”谢渊白皙的后腰上被情热烧起云霞一样的浅红,水流的冲刷只带来了更大的空虚,花穴内泛起一阵阵麻痒,徒劳地剧烈收缩着,从翕张的媚红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黏滑的清液,把腿间打得湿滑一片。
后穴与花穴都空虚瘙痒得拼命缩紧着,想要含住什么物事,柔软的水流却一夹即断。卿容伸手指在谢渊的两瓣花唇间一抚,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就一阵痉挛着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阿容……”谢渊手指扣着少女纤薄的肩,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上往里带了带,含着压抑着的淡淡泣音,“难受……哈啊……别这样了、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渊湿得好厉害呀。”纤细的手指在花穴口打着转,感到那里急切地收缩着想要吞入指尖,暖热晶莹的清液从靡红翕张的小小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来沾在指腹上。
小小的花蒂已经被折磨得鼓鼓的,艳红的一枚,被水流包着吮吸。卿容拿手指按上去,温热的实体一下取代了冰凉的水流,让谢渊本能地挺起腰身迎合,轻喘出声。
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腿心。卿容抱住已经意乱情迷的清美公子,分着他的腿仔细用他腿间的淫水儿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茎裹得晶亮滑润。谢渊闭着眼睛偏过头,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颤一颤,分开腿顺从地任她摆弄。
柔软的后口被指尖揉按爱抚着,圆润微凉的玉茎顶端抵住张缩着的后口,顶着温柔地旋转摩擦了两下后一分分钉入早已渴求的穴道。
谢渊低低呜咽了一声,手滑落下去按住少女赤裸的肩背,清冷眉目间尽是情欲,嘴唇柔红,“嗯、舒服……”
那柄物事开始缓缓在后口旋转着抽插。少女纤细的手指并拢,谨慎温柔地插入已经空虚得颤着的媚红花穴。
穴口已经完全软了,层叠的嫩红软肉激烈地裹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一下下小嘴儿一般含吮,里面柔暖的热液浇在指尖上,像浸入了一泡温水。
谢渊的足弓紧绷着,脚一颤搅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睁开含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
月光如水淌落,她乌黑的长发落入池中,如墨色的河流。那双眼里含着笑意,认真又沉迷地望着他。
卿容被他朦胧又温柔的眸光蛊惑着,抬起他的腿更紧地盘在她腰间,一挺身深深没入了他。
“嗯……”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满足着轻哼出声,“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黑澈而深的眸子只倒映出她的影子,月色下的清池中,清美的青年紧紧拥抱着怀里纤细的少女,仰起脸长发散落,暴露出白皙颀长的颈与脆弱的喉结。
卿容没有停止对谢渊花蒂和乳尖的刺激,唇落在他薄而微红的唇上碾压轻吻着,肉棒在他柔软湿热的穴道中快速地进出。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激烈地顶开,又热情地吮裹上来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亮淫水儿,谢渊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少女的腰,迎合地晃动着窄腰帮她进入得更深。垂在池中的双足随着体内受到的刺激时不时轻颤一下,划破水面搅起一池零碎的粼光。
肉棒来回挤压着穴道,渐渐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自相贴处传来,与谢渊轻哑的呻吟与无意识间哼出的甜腻鼻音交织在一处,像乐曲一样勾人魅惑。清澈滑腻的淫水儿自被磨得红艳的小穴口挤出,沿着会阴淌落,又被激烈抽插着的玉茎带入后口中,在柔红的穴口打出细腻的白沫。
卿容找准位置一下下碾压过他花穴中的敏感,感到柔软的穴道抽搐着吮紧她的分身。谢渊被撞得一晃一晃,发尾浸在清泉中摇着。
“阿渊真好看。”耳边传来卿容满足的轻语,让他于昏沉中都一颤,被她含着耳垂吮着,耳畔热意分明,呼吸凌乱。
卿容明显感到公子的穴道又收紧了几分,有点觉得有趣,又觉得怜爱。
“阿渊是我的小神仙呀。”她贴在他耳畔变本加厉,含着笑,“公子是世上最好的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害羞……”
“别、别说了……”谢渊简直被她夸的要烧起来,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讲话,“唔……”
“!”他的手触电一般自她唇上拿下来,按在石上,偏过脸含着一点泣音剧烈地喘息。
她……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一边快速撞击顶弄着怀里的人,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一边有些心软又不解。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舔一下手心居然能把她的公子惊成这样。阿渊害羞的点真是奇怪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