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情投意合(明晰心意/主动求欢/c吹/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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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容闻了一下那个空碗,也觉得味道难闻又奇怪,难怪谢渊这样平日喝药从来不动声色的人也这幅模样。

卿容略一想,纤细的手指夹着一个蜜杏在他淡色的薄唇边蹭来蹭去,“公子,张嘴呀。”

谢渊张开口,谨慎地自她手中将那个蜜饯儿叼走,没有触到她白粉的指尖。卿容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手指往前一探,抚上他的唇,暧昧地轻轻蹭,“阿渊的嘴唇真是软。”

她的呢喃越来越近,红润的唇瓣终于落在他唇上,吸吮舔咬,让男人原本颜色浅淡的唇也染上柔红的欲色,“公子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被她亲得有些急促地轻喘,身体初时还绷紧着,慢慢就松懈下来,任卿容揽着他的腰细致地亲他。

“阿渊真是好,我就在这里做阿渊好吗?”卿容在他耳边轻柔地低语,含着笑。

“不许。”谢渊睁开眼,按住她的肩有些无言,“在马车上……还没有够吗。”

分明这几日也做过两三次了。

他看了看她的眼神,却又柔和下来,“好了,至少要等晚上。”

“嗯,都听公子的。公子晚上想要,我就晚上给公子。”卿容的手臂落在谢渊的胸前,手攀着他的肩戏谑地笑。

“分明是你……”谢渊话未说完,颈上又被人轻咬了一口,“嗯……”

“好了,不闹了。”卿容看出谢渊真要被逗得受不住了,及时收了嘴,“阿渊明明也喜欢,对么?”

“……嗯。”只是轻轻应一声,颊边就有些热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到了夜间,谢渊终于知道那药浴所谓“很香的”是何意了。

大桶大桶的淡青色药液倒入宽大的木桶中,清香扑鼻,像是种不知名的花香,腾起乳白的蒸汽。两个小使女弄好便退出去了,只余下满屋飘香的房间。卿容被叶存青叫去诊她是否有暗伤,还未回来。

也好,否则他多少也会有些不好意思。

谢渊并未散发,只是摘了冠,将衣衫除去踩着桶边的台阶跨入浴桶。香味浓郁,却并不难闻,仿佛有种浸透身体的暖意。

又过了一刻,卿容才推开门回来。浴桶放在房间内的屏风后,卿容一时间并未看见,只是闻见房间一室飘香,“阿渊?”

“嗯。”谢渊轻哑的声音隔着屏风,像是有些模糊在水雾中。

他听见她的声音,本能地回眸,于是有细细水声。

卿容心痒痒的,绕过屏风。

谢渊背对她浸在浴桶内,长发束起,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与挺拔的肩背,肌肤上挂着清透的水珠。他的蝴蝶骨很分明,轮廓清晰流畅,动作间像是振翅欲飞。

谢渊将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偏过脸回眸望着她。他清冷的眉眼被热腾腾的水雾熏得有些软化,颊边微红着,额上薄薄的一层汗,眼光格外显得朦胧。

“谷主怎么说,你身上隐伤好的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事的,已经差不多好全了。”

卿容走到他身边,将手肘搭在谢渊肩上,另一只手拇指捏在谢渊下巴上,食指曲着抵着他的下颌,迫他转过脸垂眸看着她,忽然贴过来亲亲他的眼角,“阿渊像是在被煮着呢。”

“……”谢渊怔了怔,眼尾莫名漫出淡淡一抹红。

“让你练的字写完了么?”他有意转开话题。

卿容的书法确实让人看不过眼,一直临的是他的帖。他们关系转好后,谢渊自己习剑看书之际看到卿容运功已毕无事可做,又写了帖给她临。

“没有。”卿容忽然被拉到考察课业的模式,“嗯,还差一点了。”

“差多少?”

卿容撩着水花泼在谢渊肩上,手指还是不规矩地探到他胸前,轻轻揉捏指间柔红的两点,“还差十个字。”

十个字每字五十次,差得还远呢。

谢渊眉眼间已经带上了淡淡欲色,“这样不行。唔……”

“是说好明天写完就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有点狡黠地笑着,伸手覆上谢渊的肩颈轻轻抚摩。谢渊向后有些脆弱地仰起脸,胸前粉红的乳尖已经在她的指间挺立起来,呼吸渐渐急促。

“明天……可以写完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含着压抑的喘息。

“我保证。”卿容稍微放松了对他的逗弄,只是双手温柔地按在他两侧肩颈之间,指尖勾了勾,“痒么?”

“嗯,别闹。”谢渊呼吸乱了乱,伸手抓住她的手,只是轻轻握着,忽然浅浅笑了笑。

啊。卿容被他笑得心里轻轻一跳。

“泡的时间差不多了么?”

谢渊看了看旁边矮柜上的沙漏,见沙已见底,点了点头,“阿容,让开些,我要出来了。”

卿容难得真背过身去,却在谢渊跨出浴桶,尚未披上浴巾的一瞬回过头,用手里的宽巾包住他。

“嗯!”谢渊一下被抱了个严严实实,有些无措地被卿容裹着擦干,抱到榻上。药液清澈,毫无半分黏腻,几乎就像是以水沐浴之后的感觉。

他的长发被解开,卿容打开宽巾,衣衫整齐地看着榻上完全赤裸的人,有些温柔地拿开他的手不许他遮住身体。

“阿渊把腿张开好吗?”她的手指攀在他膝上,诱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垂着眼,脸颊泛着淡淡红潮,微蹙着眉抿了唇,修长的双腿却温顺地张开了。

他腿心两瓣柔嫩的粉红色花瓣间,分明露出一个小小的白玉圆环。

是卿容软磨硬泡着他戴上的,后庭也放了物事。

“这两个大小合适么,你戴着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谢渊光是被她看着,感到她热热的目光就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嗯,我感觉也应该刚好。”卿容俯身轻轻吻上谢渊的脖颈,手指挑住他花穴的圆环,一上一下地缓缓进出,“阿渊放松。”

窄小的花穴夹着笔直微粗的玉石吞吐着,红润的花瓣被撑开,嫩红的柔软洞口撑圆裹着温润的白玉,有种格外的淫靡。

“阿渊下面像是吸着不让我抽出来呢。”卿容笑嘻嘻地轻声在男人耳畔呢喃道。

“嗯……”谢渊半抱着卿容的肩背,无措地仰起脸半闭着眼低吟出声。毕竟是在药师谷,他的声音放得格外轻,几乎是以气声轻轻呻吟。

敏感的乳首被人含在口中吮弄舔咬,卿容用舌尖抵着谢渊的乳尖,那里胀鼓鼓的,已经被挑弄出细小红润的乳孔。舌尖抵着乳孔摩擦,谢渊的腰便向上挺起,像是想把胸口压进床榻里躲避。

“啊……”他低低哼出声。后穴里填着的东西也开始忽快忽慢地旋转,让他几乎本能地收紧身体,却又被磨得一震,努力控制着自己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容。”谢渊伸手轻压着卿容的后脑,被她轻轻吮着胸口,身下逐渐有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腿间有清晰的热流,浑身一阵阵过电一般的酥麻。

他的小腹本能一紧,卿容握着玉环的手一顿,愉快地笑出声,“哎呀,阿渊下面湿得真的好厉害。”

大概是因为在药师谷的原因,卿容的动作格外和缓,轻柔耐心地逗弄他的身体。那只纤细的小手牵住他的手,放在他身下,“阿渊自己摸摸看?”

“别……”那只修长的手一瞬便握成了拳,有点抗拒地远离着,“别这样……”

“没事呀,阿渊,我早就会了。”卿容安慰地耐心抚着谢渊的长发,扶着他让谢渊有些无力地侧靠在自己怀里。

她早就发现了,谢渊从前有欲望也是,从不纾解,靠意志力忍下去。

“身为习剑之人,理应克己正身,不当如此。”谢渊脸颊潮红一片,半阖着的清澈眼底有些茫然,仍蹙着眉固执道。

其实……便是他二人之间,他也不该如此沉沦欲望,只是被卿容磨着,于是不自觉就答应了。

卿容低下头看着他一颤一颤的长长眼睫,顿时觉得自己是心怀不轨的妖女,在诱哄温柔持正的君子。

啊,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毫不怀疑自己不给他做,谢渊能一直憋到欲望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知道阿渊是最好最好的君子,可是偶然摸一摸没什么呀,而且我想看……”卿容的唇蹭过男子的耳廓,热气吹在他耳尖,看那里迅速泛起红,“我想看阿渊自渎。”

“阿渊做给我看,好不好?”

“我保证乖乖练字,听你的话,一天练五十个。”

她一面在他耳畔甜言蜜语地哄他,一面已经将那只修长的手往下,趁他被五十个大字吸引时将那只手按上他已经硬起的欲望。

五指被引导着,一分分握上火热的硬挺。谢渊有些失措地蹙着眉,想要松手,却被纤细的小手包着牢牢按住。

“没事、没事……只有我看见。阿渊真好看,我最喜欢了。”卿容温温地安慰着他,亲着谢渊温热的侧脸,引导那只如玉白皙的手在自己身下滑动,感受着他身体的战栗。

他长长的眼睫快速地颤着,昭示了主人心中的茫然与不安。

另一只手慢慢被引导着,按在了自己胸口饱满的乳尖上,卿容引着谢渊的食指按揉着玫红硬挺的乳尖,然后缓缓向下,握住他的两指勾住了他腿心的圆环。

“阿容。”谢渊的声音脆弱又含着压抑的情欲,隐忍迷茫,“阿容……”

她纤细的双手带着他动作,慢慢抽插着圆环肏弄他腿心湿淋淋的花穴,另一手则引着他上下滑动着。

谢渊蹙着眉闭着眼睛,神色隐忍又沉迷,唇紧紧抿着,脸颊霞红一片,清冷的眉眼间全是克制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慢慢松开了手,只是虚虚拢着他的手。谢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她的手渐渐松开,操纵着谢渊后穴的珠子适度地顶弄着他。清冷隽美的人在她怀中仰起脸,墨色的长发流散在肩头榻上,眼睫低垂,一下下轻喘着自渎。他的动作本能地越来越快,握住身下玉茎的手也渐渐加力,仍咬着唇不出声。

卿容吻上他的唇,手指借机挤进谢渊唇间,让他无法合上唇,手指搅动着谢渊的舌尖,听他模糊不清的轻哑呻吟,“唔……嗯、嗯……”

清澈的涎水顺着她的手指淌出来,谢渊混沌之中意识到了,无措之下只好含住卿容的手指,却被下身的快感刺激得不时漏出一点声息。

真美呀。卿容垂着脸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渐渐沉沦于欲望中,像是清美的小神仙被拉入了凡尘,罪恶却沉迷地享受,白玉般的身子渐渐泛起淡淡的粉,两条长腿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

他的喘息剧烈起来,因为努力的克制几乎像是小兽无助的呜咽,身体在她怀中弓一般绷紧,几乎是抽搐一般颤抖了几下。

他射出来了。

谢渊有些失神地半靠在卿容怀里喘息,才意识到自己被哄着在意乱神迷之间做了什么。

卿容绞了条巾子给谢渊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握着他湿淋淋的双手耐心地一根根手指都擦干净。

谢渊罪恶地垂着眼睛半靠在卿容怀里,抬起手臂挂住少女的肩,有点无所适从地把脸埋在她颈侧,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卿容给他清理干净身体,慢慢抚着谢渊的背,忽然低下身轻轻在谢渊颈窝嗅了嗅,“阿渊,你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谢渊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颈窝,酥酥痒痒,忍不住躲了躲,“怎么会。”

“是药浴的味道。”卿容道。

“是么?我泡久了,有些闻不出了。”

卿容还继续贴着他闻来闻去,有点不甘,“我更喜欢原来你的味道,不会被泡掉了吧?”

“我哪有什么味道?”谢渊抱着她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捉下来,却发现根本抱不走她。

卿容压着他在他颈间小动物一样嗅,终于深吸一口气在他耳根处停下,蹭了蹭,“嗯,还能闻出来,被药浴的味道盖住了。”

鼻尖贴在他肌肤上用力闻的话,能透过药浴的香气闻出谢渊肌肤上自带的那股淡淡香味。

“阿容,你别这样闻我……”谢渊觉得自己的耳根已经要烧起来了,不知所措地躲了躲。她平日就爱看他的身体,这也罢了,现在还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即使她已经是他的爱人,又常常有肌肤之亲,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不闻了。”卿容看着谢渊通红的耳珠,有点满足地三两下解掉衣衫,随便换上寝衣就重新扑到谢渊怀里,闷闷地笑。

“你啊。”谢渊有些无奈地把她抱开,起身穿上寝衣,脑海里却还绕着她闻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会有什么味道吗?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出口,“阿容,你说我身上有味道……是什么样的?”

“很淡,有点像竹子的清香味,那种冷冷的香气。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家种的竹子多才会这样,后来你在大光明宫的时候我闻你也是这个味道。”

“是么?从来不曾有人跟我提过。”

“要凑很近才能闻见。”卿容有点满足地笑了,“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亲近你,所以自然没人说过。特别好闻。”

“你也可以闻闻我。”卿容忽然想到,“也许也能闻到我的味道。”

谢渊心里轻轻一跳,“好。”

卿容把头发撩起来,翻过身面对着他,露出柔软的颈窝。

谢渊垂脸贴上去,轻轻嗅了嗅。

竟真的有淡淡的香气,几乎需要贴着她的肌肤才能闻见。难以形容的,温暖的香。

“公子脸红了呀。”卿容伸手轻捧着谢渊的脸颊,“好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谢渊垂眼有些红着脸颊道。

“还有一件事……”卿容突然贴近他,含着笑动了动,顿时感到谢渊一瞬僵硬了,“本来我刚刚平息下去了,结果你闻我的时候我又想要了……”

“刚刚哄我的时候不是说你早就会……了么。”谢渊索性抬出她自己的话,“自己解决。”

“哦。”卿容被谢渊难得的顶回去,委委屈屈的别开脸不吭声了。

平时游刃有余地逗着他,现在倒乖了。谢渊默然了一会,还是把她拥进怀里叹了口气,“算了,阿容,我帮你。”

“公子最好了。”卿容难得卖可怜,效果显着,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悄悄笑着任他慢慢握上她的分身。

其实谢渊弄得远不如她自己来舒服,但她偏偏就想要他。

她紧紧抱着他,放松地发泄在谢渊手心,又重新擦身子洗手,穿着寝衣和谢渊放松地躺在被子里。

“阿渊,你爹娘会喜欢我吗。”灯烛已熄,卿容将头枕在谢渊怀中,忽然低声道。

谢渊想,她是真的很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在乎他,所以也希望被他的家人所接纳。

不然依照她过去的性子,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是不是喜欢她。想要的,无论怎样也会得到。

“我会努力的。”他伸手轻轻抚着卿容的头发,“而且,无论他们喜不喜欢,我都会一样的爱你。”

第二日卿容居然真信守诺言,从早到晚写了一天大字,加上原先未写的十个,每个五十遍,一笔一画的三千个。

她的字从原本的无风无骨渐渐变了,与他已经有了三分相似。

“谨行天生身体寒,这几日调理得已经好一些了,药还是坚持喝着,我给你拿上半个月的,喝完基本便好了。”叶存青过了六七日给谢渊把着脉,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他摸着还是凉凉的?”卿容不放心道。

“冰肌玉骨不好吗?”叶存青笑呵呵的,“不是病,是天生不易出汗,肌骨显凉的体质。”

“……”谢渊轻轻咳了一声,垂眸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卿容,无奈地红了脸。

“你们近两日是不是也准备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爹爹已经给我传讯了。”卿容道。

“这些个武林人,凑在一起便要打打杀杀。”叶存青摇了摇头。

“……”经常打打杀杀的卿容有些自觉地没应声。

临行前叶存青将药师谷的各种伤药又满满收拾了一箱,卿容和谢渊两人推推让让,方劝得叶存青把药箱子收回去。

然而上车行出四五十里,卿容想从座下的暗格中寻吃食,一拉却拉出一箱药:“……”

谢渊难得看见她那副无言的神情,低低笑了笑,“算了,就拿着吧。是奶奶一片心意。”

“还好我把诊金也留下了。”卿容轻轻笑了一声,“也许过些日子真的还会一起回去呢。”

马车一路东行,终于又远远望见了临安城高耸的城墙。

两个月前,他们离去之时关系尚且未定。两个月后再回来时,却已经是甜甜蜜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谢渊几乎是刚一入山庄便被唤走了,回来之后便告诉她这一次他将一同前往拜月教。庄主也会去,夫人留下坐镇山庄。

行程紧锣密鼓地安排,整个山庄都忙碌异常。甚至有一两日时间谢渊都不曾回来睡觉,直到大致事务都已经安排下去,第二日即将启程,他才于清晨含着倦意回来。

卿容把谢渊抱进怀里,用内息安抚他的疲惫,看他倦倦地半抱住她,被拢在被子里很快睡着了。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枕在脸下,在晨光之中眉眼安宁。

直到申时谢渊才清醒过来,沐浴更衣,准备晚间作为东道主宴请不少先来到重明山庄共同启程的武林同道。卿容算了算,离晚宴尚有一个时辰。

“阿渊。”少女身上也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润,晃着腿坐在床边,脸上携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拉住谢渊的手,轻轻唤,“公子,还有一个时辰才要去呢。”

谢渊怔了怔,看着她,“怎么了?”

“这几天阿渊总不在,我想你了呀。想要阿渊......”卿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下拉,直到谢渊的身体一点点压低,跪倒在她脚边的软垫上。

他的深色宽衫散开像朵盛开的花一样铺在软垫上,眉眼清冷,肌肤皙白。

“我想要这样。”她偏过脑袋,含着点笑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阿渊愿意吗?”

谢渊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迟疑着点点头,颊上薄薄红了。

那双修长的手有些轻颤着解开卿容的里衣,他微微垂下眼,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她已经硬起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他们关系变好以后他第一次给她口交。

卿容低着头看着身下跪着的人,有种占有他的满足,也有点心软。那样清冷温雅的一个人衣衫整齐,温顺地给她吞吐着口交,脸微微红着。

他柔软的唇张开包着她,颊边被撑得鼓鼓的,睫毛低垂,简直诱人又惹人怜爱。

谢渊还是有点紧张,大概也有点羞耻,眼睫一直在颤。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答应了她。

卿容垂着眼享受,纤长白嫩的小腿抬起来架在谢渊肩上,为眼前所看到的香艳场景脚丫兴奋地一晃一晃。

她伸手轻轻抚着谢渊的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他,顺便别开他一两缕凌乱的发丝,手指轻轻揉着他白皙的耳垂。那里很快也红起来,温度升高。

他的动作依然很笨拙,卿容小心翼翼地试着往里顶了顶,谢渊被顶得微微蹙了眉,“唔”地哼了一声,本能地有些想要退出去。卿容立刻要放开他,却见谢渊缓了一下,微微蹙着眉又往深含了含。

大概是不舒服的,触到那么深,肯定弄得他想呕。

“阿渊难受吗?难受我就出去。”卿容心疼地摸摸他的脸,手却被谢渊抬手握住了。

他将她的手按在他脸颊上抚了抚,垂下眼继续吞吐她的分身,几乎是不许她走的意思。他的舌尖试着舔弄她,柔软舒适,喉口含着她的顶端微微收缩着。

这样弄,确实很舒服。卿容在他面前没有什么避讳,放松地轻轻哼出声,脸上也有点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舒服。一边获得身体上的舒适,一边看谢渊的神情与姿态。她一点点沉迷,不自觉伸手压紧他的后脑不许谢渊抬头,“唔、公子……”

以前谢渊做的时候没什么技巧,也不算太舒服。她没想到这次他有点摸索出方法,几乎让她有点恍惚,两腿不自觉绞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脚尖绷紧着希望他给的更多,手紧紧按着谢渊的头,手指插进他长发间,“嗯、阿渊……再深一点、嗯、就这样!”

房间里有男人吞吐之间暧昧的水泽声,他们急促的喘息纠缠在一处。

还差一点。不够。

少女有些意乱情迷地双手牢牢按着身下人的头防止他撤开,配合着他的吞吐往深处顶弄,脚尖一颤一颤,进到狭窄的深处。

本性中潜藏着的暴戾又被唤醒,她本能地将顶端不断往里送,追逐自己在他口中的跳动与他艰难的吞咽与喉口的抽搐带来的快感。一切逐渐攀升到顶峰,她微微向后仰起脸绞紧身下人的脖颈,然后释放在他唇中,低低地喘息,手还虚虚按着他的头。

好舒服。

理智慢慢回笼,卿容一低头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谢渊弓着背有些呛咳着,被磨得红润的唇上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长发被她揉得有些乱。他低着脸,看不清神色。

“阿渊……”她终于彻底回过神,少见有些不知所措地把他从软垫上抱起来放到榻上,给他拍着背,拿帕子擦拭他唇边的白浊,“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阿渊快吐出来!”

“没、没事……”谢渊从呛咳中缓过神,向她摆了摆手,自己从旁边拿了茶水漱口,平复着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抱着他给他顺他被揉乱的头发,觉得后悔心疼得不行。她本来只是想像以前那样让谢渊试着含一含,结果到最后竟然失控了。

“别担心。”谢渊已经慢慢缓过来,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头发,脸颊上尚且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声音轻哑,“抱歉,我不太会弄……刚刚阿容舒服吗?”

卿容怔了一下,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半晌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阿渊别这样。”

她侧过脸望着他清隽的侧脸,忽然觉得对他的心爱满满的要溢出来,又心软,也难过,“你不要总是纵着我。我没有想伤害你,可是你这样,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实在太温柔了,几乎完全纵容着她。就像她认识他时就察觉的一样,看起来冷淡又疏远,可实际上却那样温和又宽容。

对他人已然如此,而因他爱她,对她则又多了百倍的温柔。

谢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以后不这样了。”

他最初也没有想弄得这么夸张。只是他能听见她动情的喘息,感觉到她的腿紧紧绞着他的脖颈,有点着急地渴望更多,身体不安地蹭来蹭去。

他微微抬眼间,看见卿容少有的皱着眉有点焦急不满,脸颊红红的,居然是有点稚气任性的神色,像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小孩子。

他几乎没见过她这副表情。大多数情事都是由卿容把控的,节奏随着她的把握高低起伏,因此她也几乎没有失态过。即使他已经情难自已,她依然能轻笑着慢慢撩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难得看到她因为他而露出那样渴望的,难以抑制的动情表情,他忍不住就在她想撤开的时候挽留了她,纵着她来了。

但是当卿容把他压在榻上,开始解他的宽衫时,谢渊已经有些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作为。

才穿好不久的外衣被她轻而易举地除去,卿容按住谢渊的手不许他推拒,耐心地吻他的颈侧,“阿渊明明也有反应呀,我来给你解决一下好了。”

她刚刚往他怀里钻时被他反常地推了推,伸手一探就发觉谢渊居然也起了反应。

“别……”谢渊微微无措地被她压制着内息将双手按在头顶,脸颊红透了,被她轻松地解开了衣衫,“嗯……”

“阿渊害羞了吗?”卿容停下动作,松开他的手抱住他,感觉他本能地揽住她的背。他本来也在动情,这样贴近,明显感到谢渊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谢渊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他来给她做,害羞的是他。她反过来给他做,害羞的还是谢渊。

“没事的,很舒服。”卿容伸手环住他窄窄的腰,笑盈盈的,红润柔软的唇贴在他耳畔含糊地轻笑着,暖暖的吐息落在他耳畔,几乎是蛊惑,“我也想让公子舒服,好不好?再不解决可赶不上晚饭了……”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拉下了他的里衣,手指轻轻抚着,然后慢慢自他的颈窝往下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枚又一枚桃花瓣一般的吻痕。两粒乳尖被吮得红艳艳得如两粒小红莓,胀鼓鼓地被按在手指间狎弄揉捏,带起短促的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在他茫然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绵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小腹。

然后,她轻轻按住他想要推阻的手,张口含住他。

“嗯……”几乎一瞬间,卿容就感觉谢渊整个人都绷紧了,有些无措地闭紧眼睛,手像要寻找依靠似的牵住她的手,轻吟出声。

她慢慢往深处含,克制咽部本能的反射尽力容纳他,舌尖环着舔吮吞吐。通过谢渊的反应,卿容已经大概估计出她第一次的表现和谢渊第一次做的表现大不相同。

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本身也是半强迫着来的,牙齿都要磕痛她了。但眼下谢渊喘息急促,身体随着她动作的节奏微微绷紧又放松。

他平日清冷的眉眼间已经尽是情欲的丽色,面颊绯红,最初出了一声后还抿着薄薄的唇,湿润纤长的睫毛颤着,诱人得不像话。

卿容成就感十足,看他不出声,有点坏心地加大力量吮着,舌尖摩擦着他敏感的顶端。

谢渊被她弄得仰起脸,绷紧脖子呜咽了一声,腰肢拼命摇着想要逃离,手本能地伸下来想推她的头,“阿容、不……”

她会享受这种快感,但谢渊性子本身就克制,遇到这样激烈的快感往往本能就想要逃避。

“我想听阿渊叫出声。”卿容抬起头,拉了拉谢渊的手,看见他湿润迷离的眼睛含着薄薄水雾迷茫地望着她,轻轻笑,“不然不会轻易放过阿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有点谴责无助地看她,被逗弄了两下之后无奈地妥协了,闭上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轻哼出音,“唔……阿容……”

他的手也搭在她发上,但是力度很弱,还是温顺地承受着身体激烈的快感,“唔、别……嗯!不、哈啊、别舔那里……”

少女的舌尖专和谢渊的呻吟反着来,他越晃着腰躲着不许她碰的地方她越积极地逗弄,直到把谢渊的敏感处尽数掌握,在他濒临巅峰的时候却戛然而止。

连续几次,卿容游刃有余地让谢渊在过度的快感与始终无法发泄的难过中被逼得喘息着轻轻呜咽起来,“阿容……别……唔、给我吧……”

卿容想,她的公子真是太好了。难受成这样也不会按住她顶两下就出来了。

相较而言她简直是大恶人。

她伸手拉住谢渊的手握了握,动作却是相反的。谢渊修长的双腿在方才的情欲中已经被分开,少女伸着指尖轻轻往下一探就摸到一片柔软湿滑,指尖一勾,挑出一缕细细透亮的银丝儿。

“唔!”谢渊过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按着大大张开。两瓣柔软粉红的花唇淋漓湿润得沾着涌出的晶莹热液,隐约露出被包着的媚红穴口。

下一秒,舌尖已经顶上了两瓣柔软的花唇,吮在口中轻轻吸舔,舌尖滑过花唇的缝隙,顶开柔软的两枚花瓣抵在了一张一缩的软嫩洞口上,试探着往里钻了钻。

“嗯……”榻上人的腰肢一瞬顶起,蹙着眉脸颊霞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声音里几乎含了哭音,“阿容……不许……唔!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纤细的少女分着年轻公子的双膝半跪在他身下,那双含着清媚的眼睛挑起来看清她公子的表情。

很舒服呀。也没有晃珠子。

“阿渊乖,很舒服的呀。”她安慰着他,俯下身舌尖顺着花瓣往上舔,抵住那枚红艳艳的小花尖儿,在舌尖打着转嘬弄着,感到下面的小花穴剧烈地挛缩了两下,流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把大腿根都打湿,于是又嘬了那里一口。

“啊!”被分开的腿剧烈地一抖,本来扶着她头的手猛地抬起来紧紧攥住床单,快感自腿间传到全身,最敏感的一处被放在唇间吮吸着用齿尖轻碰,几乎要逼得他彻底叫出声,“阿容……不……唔、唔!”

腿间花穴的水儿像开了闸一样一股一股往外涌,媚红的穴肉挛缩着迎接柔软舌尖的侵犯。卿容放过了小小的花蒂,慢条斯理地品尝吮舔这朵漂亮的花儿,直到谢渊克制不住地一下下呜咽着呻吟出声,两瓣花唇被舔吮得大大张开,露出嫩红的小穴口。

舌尖抵住洞口,慢慢插入进去。

“——”谢渊抬起手一口咬住手背,腰整个都抬起,又无力地软下,卿容稍微起身伸手将公子的两手拿起来,抬起他的腰用腰带垫着床单捆在背后,又在他手心塞了一团床单,摸了摸谢渊已经潮红一片,沾着薄薄汗水的脸。

榻上素来清冷的人嘴唇红润,眼睛里含着水光,眼尾绯红。乌黑如墨的长发散在榻上,白皙匀称的肩颈和胸口都染着粉意,像块等待人品尝的美味点心。

“公子,别怕呀。很享受的,舒服就叫出来。”她爱怜地吮吮他的耳尖,亲昵地哄。

然后重新打开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公子的双腿,舌尖吮着腿心绽放的花儿,舌尖抵进了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窄窄的腰震了一下,两腿颤了颤。

舌尖继续向内,开始一进一出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磨着柔软紧致的穴道,舌尖扫过敏感的内壁,带起花穴剧烈的痉挛。唇则贴着两枚小花瓣,温柔地摩擦着。

“阿容……”那双手死死背在身后攥紧床单,被舌尖逗弄的穴道渐渐泛起麻痒,空虚得不断抽搐着淌出水儿来,她却偏偏只是在穴口磨蹭,小巧的鼻尖蹭着他的花蒂,逼得他一声声抽泣般地低喘。

“阿容……唔、难受……”

卿容愉快地欺负着她的公子,闻言闷闷笑了一声,拨开花瓣看着那个已经熟透,抽搐着淌出清澈透亮淫水儿的媚红小洞,舌尖一顶,直接进到深处,快速急促地舔弄抽插。

“阿容、唔……啊!哈啊……”层叠的媚肉挤压着舌尖,谢渊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鼻音里终于带上了甜腻的哼吟。除了那里,浑身都像是失去控制一样,瘫软如一滩柔水,任人支配。卿容明显感觉谢渊在剧烈的快感中不自觉挺起腰,迎合着她的唇舌。

被冷落的硬挺高涨着,顶端不断流下一股股清液,沾湿白皙平坦的小腹。

舌尖向内,抵住不深处的一片小小突起,用力一顶。柔软的穴道剧烈痉挛着,谢渊猛然一挺腰,张开唇几乎失声地哽咽着,从绯红一片的眼尾落下清澈的泪珠儿。

“阿容……”恍惚的意识和破碎的呻吟之间,他只本能地唤她,被在快感的暴风雨中颠簸成一只小舟,望着唯一的灯塔,“阿容!唔……”

舌尖一次又一次顶上那一处,穴道崩溃般地痉挛着,软红的媚肉间淫水儿不断吐出来。他涣散地夹紧她的头,又本能地放开,只是摆动着腰被迫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捧紧他的臀,舌尖抵进深处,最后用力顶了他的敏感两下,手握住他的硬挺温柔快速地爱抚着。

“啊!嗯——”怀里的人绷紧身体战栗着,在几乎失控的呻吟声中抽搐着穴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淫水儿,硬挺跳动着射出来,达到了巅峰。

卿容的脸被弄得湿漉漉的,抬起脸看看谢渊的腿间。花穴完全被舔开了,两瓣花唇张开着,小小的靡红穴口哆嗦着,还在往外细细地流水儿。

唔。少女没忍住又亲了亲那里,让刚刚经历了高潮的人颤了颤,然后在他白皙敏感的大腿根细细吻了几下,留下了几个红红的吻痕。

花穴被刺激得又吐了一小股水儿。

卿容打湿毛巾给他温柔地擦干净身体,快速跑去洗脸漱口,然后直接扑上床哄她的公子。

她的小公子眼圈红着,绯红的眼尾全是泪痕,眼角湿漉漉的,整个人都软着,还恍惚着没回过神。卿容把他的手解开,发现给他塞的床单被攥出十个深深的指印。

手背上被他一口咬出一个印子,被刺激得这么厉害,他的腿都只是夹了她一两下就强迫自己大大分开。

阿渊真是太温柔太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启程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蜀中距拜月教与中原都过远,最终敲定彼此在渝州重庆汇合,南下入苗疆。

临安入蜀,先为旱路沿平原入铜陵,再由此进入长江水脉逆流而上,零零总总也要近三月。卿容并没有太走过水路,起初一入长江水道居然有些晕得不适,有点打蔫地窝在谢渊的舱室里。

船上尽是江湖人,形形色色,沿船头至船尾,一路上推牌九的,喝酒划拳的,比试拳脚的不一而足。幸好谢渊选的舱室在船尾,远远的声音都随着江水的哗啦啦轻响远去了。

“阿渊。”卿容一抬眼间看见谢渊推开门进来,往里挪了挪给他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你的事弄完了?”

“嗯。”谢渊笑了笑,把一个白瓷罐放在桌上,“今天没事了。”

卿容伸手解掉谢渊的外衫,把他拉上榻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公子,我好热,让我抱抱。”

他的手没有过去那样冰冷,毕竟被药调得好好的,只是摸着仍有些淡淡的凉,入了夏抱着像个大号的竹夫人,舒服得很。

谢渊有点心软地看着蔫蔫的卿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没精神,温声,“我拿了冰梅子汤,阿容喝一点就不难受了。”

卿容接过那个白瓷小罐抱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卡巴卡吧地把碎冰嚼掉,“好喝,阿渊要不要尝尝?”

“我喝过、唔!”柔软的唇已经贴上来细致地吮着他的唇瓣,带着酸甜冰凉的梅子香。他的手被她按住,眼睫轻轻颤着,闭上眼睛温顺地张开唇任她吻他,呼吸一点点急促。

卿容心满意足地亲着他,良久放开,看着清冷的人两颊微微红着,“不许,这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话音未落,又被亲上来。谢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肩仰起脸,轻喘着被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温热柔软的唇渐渐往下亲,轻柔的呼吸落在颀长皙白的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痒。

谢渊曲起十指抵住唇,蹙着眉克制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脸颊红透了,眼睛水润,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行……”

又被亲上来。

卿容直到把人亲到毫不反抗,温顺地被抱着随便亲才放过已经透着粉的公子,眯着眼笑着轻轻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阿渊乖。”

都跑进一间舱室,其实大家早看出来了,阿渊却还是太害羞。

一路行船,卿容渐渐也熟识了不少重明山庄的叔伯辈人物。于是每每她和谢渊一起出现时,大家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奇异的微笑。

船至渝州,卿容立在谢渊身边,竟然远远见到岸上立着一群人。周围其他接船之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群人,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天气已经初初入秋了。年轻的教王拢着手立在岸上,孤冷的眉眼并未如何有笑意,拱手一礼,“谢庄主,多年未见,功力更上一层楼呐。”

“彼此彼此。”谢鹤尧同样拱了拱手,“教王风采更胜当年。”

陆笙与谢鹤尧少年时曾经屡屡交手,打生打死,直到陆笙痛失爱妻,长居大光明宫后才不再碰面。如今相隔十余年,只觉得微感陌生之际另有一种眼熟,好似……与谁有些相似?

妙风、妙空与妙水与几位堂主立在教王身后,皆向船上人拱手行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跟着船上的人向下面行礼,悄悄向妙风递了个眼色。妙风无言地笑了笑,动了动手指示意她不要闹出动静。

当夜住下,只是休整了一夜,第二日众人已经分批继续南下。拜月教中教众遍布苗疆,然而真正通晓术法、善于玄术的仅有至高的几人。如今中原与大光明宫兴师动众,大多为的是辟开苗疆的草木虫蛇,拦住教众,以便于最为顶尖的几人能够直击教首。

从渝州至贵州尚有官道可走,自贵州继续东进,便已经涉入了苗疆的崇林叠嶂之间。庞大的队伍被细窄的山路分散拉长,几日之间,再经过聚居的小镇村寨,已经能够见到月神的塑像。

月神纯白色的衣摆流云般散开,纯黑色的双目睁开,柔和悲悯地注视着远来的人。

卿容、谢渊、妙空三人共同率领重明山庄与大光明宫的一队人马,紧随在第一批人之后。妙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有些俊秀得几乎有些女气的少年面孔淡漠着,一路沉默寡言。

他当然知道少使的长相,只不过不动声色。

夜间歇息,所有人均是就地结营。毕竟仍旧远离拜月教心腹之地,大光明宫的杀手习以为常地三三两两休息,庄中的弟子聚成一堆谈天,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妙空早早就进了帐篷,谢渊安排好所有人结营,忽然被一双手捂住眼睛,耳畔是轻轻的笑声,“阿渊,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

泉眼底尽是细碎的砂石,周围围了一圈被长久的流水浸润得光滑的岩石。再向外,草木葱茏,藤蔓摇曳着遮拢风光。遥远的人声已模糊不清,卿容环着他的腰,唇畔携着有些狡黠的笑意,“阿渊,这里好看吗?”

“嗯,可......”他的话未及说完,唇已经被封住。纤细的少女仰起脸含着盈盈的笑,眼角那点小痣在月色下清晰得动人,“公子,我想你了呀。”

拒绝的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却最终没能出口。谢渊望着那张在清澈月色下几乎显得惑人的脸容,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确实太久了,这一路上始终跟他人在一处,她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长长的眼睫垂落下去,他松开按住衣襟的手,有些无措地别开脸,权当正在被一点点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人不是自己。

唔。卿容反而有些懵地看着乖乖站着任由摆布的公子。居然会这么顺利地答应。

“阿渊真好。”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含着笑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月光如水,洁白清澈。谢渊微微抿着唇,被摆成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小腿已经浸入微凉的泉水中。

身下冰凉的感觉,肌肤裸露在夜风中细微的凉意与远处的模糊轻缈的人声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里并非安全隐秘的屋内。

卿容眼看着安静地半闭着眼睛坐着的人脸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潮,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故作镇定地抿住唇。

公子好可爱。

纤细温暖的手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肩头,只是一碰就带起一阵战栗。卿容赤裸着站在泉水中,身体的线条美好清晰,那张脸在月夜之下清如神女,又丽如狐鬼。

“阿渊紧张了。”她的手一路暧昧地向下,抚过小腹,落在他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握住滑动着爱抚,“可是也喜欢,对不对?”

“唔......”手中的性器抬着头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谢渊修长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头,喘息急促,偏过脸去,“嗯、阿容,别说了......”

少女温软的唇已经贴上他胸前的两点吮着,舌尖抵着乳晕快速绕着圈,让柔软淡粉的乳尖在唇齿间快速鼓起成两个小小的红莓,一手揽着男人窄而有力的腰,另一手掐了个指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股清澈的泉水骤然自水面腾起,被控制着准准落在谢渊腿心的花穴上。

“啊!嗯......”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双腿间闪电一样击打到整个腰腹,谢渊的手情不自禁往后一按压在石上,仰起脸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小腹绷紧着,“阿容、你......”

“阿渊别怕,只是水而已,没事的。”少女纤细的手往下探去,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着的花唇,暴露出那枚小小的艳红花蒂,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冲上来打在上面。

“唔!”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修长匀称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只是盘在了卿容腰侧,克制不住地哼出声,目光湿润迷离,“阿容、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石头,卿容捉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轻笑出声,“阿渊要坚持住哦。”

还没等谢渊出口阻止,细小的水流已经飞快地涌起,一下下直直冲在艳红鼓起的花蒂上。怀里揽着的腰肢几乎是一瞬就软了下去,谢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向后仰着身子。

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流泻在石上,发梢浸没入冰凉的泉水。一向清冷的眉眼间早已侵染上了情欲的丽色,柔软的唇张开吐出清晰柔哑的呻吟,“唔、阿容、轻点、别、别冲那里……”

双腿无法合拢,他几乎是含着泣音急喘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下,却被温柔地拨开手,无助地承受着过于剧烈的刺激。

所有水流都被约束得极为精准,并不沾上他的身体,只是有生命一样力度适中地冲击着花蒂,让那小小的一点胀大艳红,熟透了的模样鼓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花唇外。

一阵阵巨大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谢渊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咬着唇呜咽着软在她怀里,双腿一抖一抖地紧紧夹住少女的纤腰,被卿容托着腰肢肆意地逗弄。

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吮吸着他的胸前,在那已经胀鼓鼓的两点上又舔又是轻轻咬弄,舌尖紧紧抵住细小的艳红的乳孔摩擦,让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挺起胸口迎合上身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一股水流,打在后口上轻柔地绕着圈。卿容选的位置本身就在泉水的最下游,少女纤细的手指按上那处羞涩合拢着的柔软穴口,以水流温柔地冲刷着那里,“阿渊,这里……可以吗?”

谢渊纤长秾密的眼睫轻颤着,敏感的花蒂还在承受着刺激,快感浪潮一般昏天黑地地席卷全身,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微红着眼圈用鼻音喘息着,颤抖的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按了按,“可、可以、哈啊……”

那枚红线穿起的玉珠坠在他锁骨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敲打着他的胸口,被白润的肌肤衬托得殷红艳丽如血,让他更显清美。

“不舒服的话,阿渊要告诉我。”卿容吻上他温暖的脖颈,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口,微微撑开,让水流凝聚成股涌入有些紧张地一下下收缩着的穴道。

“啊……”前后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谢渊绷起腰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腰在她臂弯里轻轻颤着,眼尾嫣红,睫毛颤着终于被快感激得落下清澈的泪珠,声音饱含情欲的轻哑,“阿容、唔、轻点……”

“嗯,阿渊乖,我轻轻的来。”

卿容搂紧怀里人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下战栗和轻颤,松开他已经胀鼓的红润乳尖吻上他柔软的双唇,转而用水流冲刷爱抚着乳头。她的唇贪恋地沿着他的身侧向下,在他平坦皙白的小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分明的桃红吻痕。

水流的冲刷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冲过后穴微凸的腺体,几乎像一张轻柔的小嘴儿一样裹着饱满红艳的花蒂吮吸。就连一对茱萸都没被放过,在水流冲刷下红胀着挺立。

“嗯……”谢渊白皙的后腰上被情热烧起云霞一样的浅红,水流的冲刷只带来了更大的空虚,花穴内泛起一阵阵麻痒,徒劳地剧烈收缩着,从翕张的媚红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黏滑的清液,把腿间打得湿滑一片。

后穴与花穴都空虚瘙痒得拼命缩紧着,想要含住什么物事,柔软的水流却一夹即断。卿容伸手指在谢渊的两瓣花唇间一抚,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就一阵痉挛着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阿容……”谢渊手指扣着少女纤薄的肩,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上往里带了带,含着压抑着的淡淡泣音,“难受……哈啊……别这样了、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渊湿得好厉害呀。”纤细的手指在花穴口打着转,感到那里急切地收缩着想要吞入指尖,暖热晶莹的清液从靡红翕张的小小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来沾在指腹上。

小小的花蒂已经被折磨得鼓鼓的,艳红的一枚,被水流包着吮吸。卿容拿手指按上去,温热的实体一下取代了冰凉的水流,让谢渊本能地挺起腰身迎合,轻喘出声。

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腿心。卿容抱住已经意乱情迷的清美公子,分着他的腿仔细用他腿间的淫水儿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茎裹得晶亮滑润。谢渊闭着眼睛偏过头,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颤一颤,分开腿顺从地任她摆弄。

柔软的后口被指尖揉按爱抚着,圆润微凉的玉茎顶端抵住张缩着的后口,顶着温柔地旋转摩擦了两下后一分分钉入早已渴求的穴道。

谢渊低低呜咽了一声,手滑落下去按住少女赤裸的肩背,清冷眉目间尽是情欲,嘴唇柔红,“嗯、舒服……”

那柄物事开始缓缓在后口旋转着抽插。少女纤细的手指并拢,谨慎温柔地插入已经空虚得颤着的媚红花穴。

穴口已经完全软了,层叠的嫩红软肉激烈地裹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一下下小嘴儿一般含吮,里面柔暖的热液浇在指尖上,像浸入了一泡温水。

谢渊的足弓紧绷着,脚一颤搅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睁开含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

月光如水淌落,她乌黑的长发落入池中,如墨色的河流。那双眼里含着笑意,认真又沉迷地望着他。

卿容被他朦胧又温柔的眸光蛊惑着,抬起他的腿更紧地盘在她腰间,一挺身深深没入了他。

“嗯……”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满足着轻哼出声,“阿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黑澈而深的眸子只倒映出她的影子,月色下的清池中,清美的青年紧紧拥抱着怀里纤细的少女,仰起脸长发散落,暴露出白皙颀长的颈与脆弱的喉结。

卿容没有停止对谢渊花蒂和乳尖的刺激,唇落在他薄而微红的唇上碾压轻吻着,肉棒在他柔软湿热的穴道中快速地进出。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激烈地顶开,又热情地吮裹上来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亮淫水儿,谢渊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少女的腰,迎合地晃动着窄腰帮她进入得更深。垂在池中的双足随着体内受到的刺激时不时轻颤一下,划破水面搅起一池零碎的粼光。

肉棒来回挤压着穴道,渐渐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自相贴处传来,与谢渊轻哑的呻吟与无意识间哼出的甜腻鼻音交织在一处,像乐曲一样勾人魅惑。清澈滑腻的淫水儿自被磨得红艳的小穴口挤出,沿着会阴淌落,又被激烈抽插着的玉茎带入后口中,在柔红的穴口打出细腻的白沫。

卿容找准位置一下下碾压过他花穴中的敏感,感到柔软的穴道抽搐着吮紧她的分身。谢渊被撞得一晃一晃,发尾浸在清泉中摇着。

“阿渊真好看。”耳边传来卿容满足的轻语,让他于昏沉中都一颤,被她含着耳垂吮着,耳畔热意分明,呼吸凌乱。

卿容明显感到公子的穴道又收紧了几分,有点觉得有趣,又觉得怜爱。

“阿渊是我的小神仙呀。”她贴在他耳畔变本加厉,含着笑,“公子是世上最好的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害羞……”

“别、别说了……”谢渊简直被她夸的要烧起来,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讲话,“唔……”

“!”他的手触电一般自她唇上拿下来,按在石上,偏过脸含着一点泣音剧烈地喘息。

她……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一边快速撞击顶弄着怀里的人,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一边有些心软又不解。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舔一下手心居然能把她的公子惊成这样。阿渊害羞的点真是奇怪啊。

她一挺腰进入到最深,准准撞上以前抵达过的那个小口,专心研磨着往里挤。谢渊的腿紧紧夹住她的腰,战栗着想要逃离,却被压住腰托着臀无法离开,手指扣紧少女的背,“阿容、唔!太深了……”

小腹又酸又软,奇异的酥麻与闷闷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浪潮一般累积,让他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在她手臂间。

“哈啊……”紧闭着的宫口被撞开,肉棒的前端挤进去被紧紧挛缩着含紧嘬弄,谢渊的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喘,脚趾勾紧,清澈的生理性泪水顺着嫣红媚人的眼尾淌落。温热凌乱的吐息打到卿容耳畔,让少女的背都跟着绷紧。

“阿渊……”少女埋首在他锁骨下吮出清晰的红痕,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痉挛,找准角度顶着他的敏感,撞入宫口,听他克制不住地轻呼出声,呻吟着含着泪紧抱住她。

后穴的玉茎被控制着准准碾压着腺体,她抱紧他,在他穴道崩溃一般的挛缩中用力顶撞了最后几下,尽情释放在他体内。谢渊的手一瞬压紧她的背,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高声呻吟,媚软的穴道收紧着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高挺的分身一跳一跳,射出股股白浊。

“阿渊喜欢吗。”少女柔软的唇细致地吻着他的肩颈,亲去他微红眼尾的泪痕,安慰着仍急促喘息的人,将他托起来抱进清澈微凉的池水中。

“嗯、不过有些……太……”谢渊偏过脸,抿着唇很轻地应了一声,脸颊又烧红了,挑了个温柔的用词,“太激烈了。”

拿水冲他那里,还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被她折腾得都有些腿软,半依着她的手臂阖着眼睛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远处人声飘渺,初秋的天穹深蓝透彻,星斗璀璨。

卿容撩着水清洗两个人身上的黏腻。谢渊垂眸温顺地敞开身体任她摸摸弄弄,长发散在她肩头,和她的黑发落在一处,红着脸颊静静平复着呼吸。

“那,下次我还可以这样吗?”卿容从后面拥住他,撩开他已经沾湿的墨发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他沾着水珠的后颈上,蹭来蹭去地撒娇。

“……可以。”谢渊垂着眼睛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任她把自己当成大号的瓷娃娃抱着折腾,被她抱得晃了晃,“嗯、别……现在我还站不太稳……”

啊。把阿渊折腾得腿都软了。

谢渊转过身将卿容抱在怀里,免得她继续乱动着蹭他。卿容捏起他如墨的发尾,滑到他腰侧轻轻挠着他,弄得谢渊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攥在手心,“不许,这样好痒。”

卿容乖乖伸出手被他按着,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谢渊垂着眼睛,望着她很柔和地笑了,复伸出手将她拥进怀里,珍重又怜爱地抚了抚她在月色下皙白如瓷,却又较白瓷更温暖柔软的脸颊,叹了口气,“阿容啊。”

像是带着对于极珍爱之人的纵容与满足,他温温地叹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的唇有微微暖意,柔软地落在她额上,卿容望着那双清澈宁静的眸子,忽然记起临安城中那些悠远的岁月。

那时候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窗内是闪闪烁烁的烛光。她坐在桌前习字,所有寒冷凄惶都被薄薄的窗纸隔断,做了一个戛然的终结。

而年轻的公子握着书卷倚在榻上读着,却总时不时抬起头望着她,那时她并不太清楚他目光中的心绪,只是觉得他总会看着她,那样专注,那样认真,又在她回头之时骤然垂下眼帘躲避。他以为她并不知道,她装作她从未察觉。

雨打青竹,沙沙作响。心事朦胧,两两不知。

“对不起。”卿容忽然将脸埋在谢渊温暖的颈窝,有些呢喃地出声,含着清晰的难过与一点点极隐秘的惶然,“公子,我那样对你,你那些时候是不是很痛?”

谢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放松下来,淡淡笑了笑抚了抚她的头发,“还好,大部分时候不痛。人总不免做错事的,你……”

他一瞬停住了声音。怀里的少女把脸埋在他颈窝,无声地静止了。

那一处的肌肤上,渐渐传来温热的湿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人总不免做错事的。阿容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哭啊。

卿容想,她后悔了。即便谢渊原谅了她,她却无法回避自己曾经给他造成了那样深刻的伤害,那样残忍地对待他。

依稀是在那一日的石洞中,谢渊静静倚在石壁上,颈间坠着海棠花的一幕撞入她眼底,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事情正在脱离她既定的轨道。

然后,他哭了。

她渐渐惊破一点自己朦胧的心绪。可是依旧太晚了。她已经对他做了坏事,才明白这一切。在她带他到了那片冰湖之后的日子中,每一天她都更喜欢他。

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刻中的分分秒秒。

见到他,她如此欢喜。

谢渊坐起身伸手将她抱起来,坐在石上,让卿容跨坐在他膝盖上,缓缓顺着她的背,“别怕,都已经过去了。”

他拥住她,像是叹息,也像是坦白,耳珠微微红了,声音有些发哑:“我很爱你,阿容。我原谅你了。”

“我不信。”卿容吧哒吧哒地掉眼泪,“你讲给我听你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能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曾经那样对待他,怎么会就这样被原谅呢。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很久很久,甚至永远都得不到他对过去的谅解的。不原谅她和爱她是两回事。

“真的要听吗。”谢渊抚着她的长发。

是一个漫长却清晰的过程。他几乎是一边回忆,一边讲述给她听。讲他对她的爱,他的悲哀与怨恨,他的原谅。

从最初的惊鸿一瞥开始,在朦胧的烛火中,在桂花糕的香气里,慢慢沉陷。他的手轻轻覆着她的手,分明有些微相隔,温度却像是已经漫到了掌心。

她是个很狡猾的姑娘,从一开始就是。她从来不会搞砸什么事情,又总是游刃有余地踩着规则。她分明只是个侍女,然而他望着她时,常常不自觉觉得她不止如此。因为仅仅是完成那些需要做的事对她而言太过轻易。

那双眼睛看着他,有戏谑的笑意,装作乖巧的狡黠模样。他有时候常常觉得她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重明山庄,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地方。如世上流云,聚散无常,漂泊本无定数。

然而他未曾想到,他会以那样的方式知道他直觉的正确。在苦楚与情欲交织之际,他睁开眼,看见她含着笑恶意的眼光。

“能杀掉我的人,一定不是阿渊。”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她将手覆上他疲惫的身体,迫他再次被情欲所俘获。她的唇在他耳边呢喃,身体一痛。

“吃得下的。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就是痛一些。忍住。”她将冰冷的玉石缓缓推入他体内,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先是痛,然后变为极致的快感。唇被她以冰凉的圆球堵住,他无法逃脱,只是在她手中挣扎。他胸口夹着的银铃清凌凌地响,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身后,被剧烈的挣扎磨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纤细的手捧起他微微沾着汗的脸,擦净他的狼狈。身体被束缚着,涨痛得厉害。小腹也鼓起。

她喂了他很多水。

她抱着他,从他分身上插着的一个小东西上拔起一个细小的塞子。迫他就那样一点一滴释放出来。

“阿渊痛吗?”她揉压着他的小腹,迫他难受地哼出声,本能地剧烈挣扎,却反而被牢牢按住。他越是挣扎,她按得越紧。每次都是待她觉得他要承受不住时她才会松开他,直到他习惯顺从地承受身体的难耐。她用力大了,有时候留下青紫的指痕。

恨吗?大概是有的。他的一生中没有恨过什么人。这大概就是恨的感觉。恨他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心软。

可是再来一次,他能做到吗?也许能,也许不能。她笑了,他就心软了。

她知道他怕什么,总能够以他最在乎的一切威胁他。

他妥协了。如果将一切都加在他身上能暂时停住她所想要做的事,那就这样吧。

以后,再谈以后。

“果然还是这样容易。阿渊乖,我就不动他们好不好?”她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疲惫无力地点头,顺从地任她摆布地分开腿。

不再那么痛了。最初的八九日过去,她像是出了气,开始逗弄他的身体。

情欲竟然能如此折磨人,快到巅峰,却被抛下。他看着她,最初叫她陆卿容,然后叫她主人。

不再是阿容。即便意乱情迷,也不曾叫错。

他重新看到了阳光。很温暖,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对着别人,她依旧是那副模样,两个人独处时却放肆地玩弄着他。

为什么?他一度想要问出口,为什么……这样残忍地对我。

只是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他最终并不开口,只是隐忍地,温顺地承受。

但是看到她如往日一样微笑,他便会觉得悲哀。

不要让我想到从前了。他狼狈地清理自己满身的狼藉,我……已经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有时候故意唤他公子,以温柔的姿态给他清理身体。他拒绝了,然后自己颤抖着擦拭。

卿容从不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事。武林会盟时,她果然出手了。

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在外面,我受不住的……

可惜,他的想法自很早以前,就不再被珍重。

很久不曾发烧了。他竟会将一时迷蒙,忘记他们之间后来那些事。陆卿容竟然也配合着哄他。

她说,等他好了,就给他做桂花糕吃。

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可惜,是假的。她在骗他。

他一瞬忽然感到难以抵挡的悲哀将他淹没,带着不甘、不解与心灰意冷的绝望。

于是,在疲惫与昏沉中,他终于不计后果地,放纵一般地出言刺破了那层虚假的外皮。

卿容却并未恼火。病后的几日,她甚至是仔细妥帖地照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又是游历。又要开始了吗?

然而没有。一路上,又是情欲纠缠,只是变得温柔,平添几分缠绵。她反而喜欢听他唤她阿容。陆卿容的容,容淮的容。

阿容和公子。陆卿容与谢渊。原本泾渭分明,却被打散开来,纠缠在一处。她给他清理好身体,抱着他往他怀里钻着,几乎像在撒娇。她喊他公子,一声又一声。

那双眼睛含着戏谑的笑意逗弄他,像是过去她故意在他的茶水里撒糖一样看他困惑无奈的眉眼,只是变作床榻间的恶作剧。甚至比起她刚向他展露他真正面目那时,如今的她更贴近她扮作他侍女的时候。

他的心微微一颤,复感到哀伤。

他原本喜欢她的。

隐秘的,温柔的爱意,尚未来得及表露便被践踏,被碾碎了。

她当初的漠然与如今的模样,哪一个是真正的她?

他渐渐意识到是后者。那是她已经完全不需要伪装,也并没有被激怒之时呈现出的放松模样。她含着对他的占有欲,逗弄着他,也有借阿容的身份亲昵地凑过来。

为什么依然会心软呢。在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时,他悲哀地想要避开,却依然被熟悉的温情捕获。卿容抱着他,握住他的手看他的指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渊手上有九个斗,听飞白说这样是要享清福呢。”她笑嘻嘻地说。

她用指尖蹭他的手指,蹭来蹭去。痒而酥。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卿容没有躲,就让他那样捉住,他想松手时就不安分地动。

他最初并没意识到她的诡计,于是就那样握了许久。半晌,她看着他,计谋得逞的埋进他怀里闷闷的笑。

那一刻他一瞬竟有些忘记从前纠缠的往事,有些羞也有些恼,最后化为无奈的心绪,温和地斥她:“……真是胡闹。”

卿容竟不说什么,反抱着他亲他的耳朵,含着暧昧地轻吮,含糊地,没有诚意地认错。

第一次发觉卿容身上有许多疤痕。清晰可触,他竟然会为她曾经的一切心惊。他知道卿容不喜欢疤痕,即使她最为愤怒时,她也不会把他弄出血,手指擦破都要涂祛疤膏。但她自己身上却有数不清的伤痕。

她该是教王最受宠爱的独生女儿,怎么会如此?

他的关心也许是多余的。她或许并不需要。

但她……吻了他。

见到妙风时,他大概心绪不佳,竟然被卿容看出来,于是凑上来几乎是在哄他。十指相握,他从中竟读出了清晰的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再需要伪装,她已经可以让他服从了。为什么还要如此?

还有那些与日俱增的温柔。他终于怔忡地意识到,她也许对他也是怀有情愫的。

那一次的他病中的指责,像是微妙地点破了什么。

他竟来月事了,尴尬又无措。卿容借着自己是女子含糊了过去。她用心时是很懂照顾人的,正如她当年扮作容淮,在他身边。

暖热的姜糖水灌下去,她的内息流转在他的体内,冲淡了体内的寒冷与痛楚。连续几天,她的内息都从早到晚在他体内温养着。

为什么此前能够如此残忍,如今又可以这样温柔。

他们的关系像是在向好转变,可是他知道其中暗藏着巨大的裂缝。

果然,葵水结束以后他失言了。

不过本身便是迟早的事,那道赤裸裸的裂缝横亘在他们之间。他不会允许她借他掌控重明山庄,绝无妥协余地。

他说了实话。没有真正让他屈服,大概会让她意外吧。会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说,不如杀了他换成别人。

心中有清晰的痛楚。为他没能承担起这一切,为他的好友抑或亲人会承受这些事,也为她就这样说要杀了他。

而且对别人她也会这样做吗?握住他的手,含着笑亲吻着他。一个可笑的问题。在她那样冷漠之时。他的无法释怀尤其可笑,可笑至极。

但是卿容反而叹息了。她说算了,杀了他,她的公子就找不到了。她也不喜欢他们的长相。

他怔住了。为她话中的妥协。

她问他如果她不要重明山庄,也不要中原武林了,他还会不会想要杀她,会不会和她在一起。

他明了了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的恍惚,却被裹进了欲望的深渊。

她说那些她都不要了。他一瞬不知说什么,于是第一次迎合了她。她像是很高兴,开开心心地做他。

她是认真的。他在恍惚之间意识到这一点,心口剧烈地跳动,终于觉出许久以来的难过与委屈。

她说,是她太坏了。她紧紧抱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他出言安慰了她。他无法拒绝她,尽管也不能原谅她。因为他先爱上了她,然后无可逃避地付出了更多。

卿容带他去见了她母亲,将她一直戴在颈间的玉珠挂在他颈上。然后,日复一日的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珍重。

他终于知道她所经历的不堪,也有些明了她此前为什么会忽而柔软,忽而冷漠。

她错误的成长经历让她以错误的方式对待他。有着不幸的过往,并非拥有资格伤害他人。幸而她从未真正做出无可挽回之事,就连当初那些要杀她的人她都并未报复。卿容像是天生明白做什么事会在他们之间划下永久的刻痕,让他永远无法谅解她。

她将那些事都避开了。

而他对她最后彻底的原谅,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他真正看见她明亮的,透彻的爱。

像小孩子,对爱的人就要捧出所有的一切。并不是蛮不讲理的占有,而是小心珍藏着他,尊重呵护他原有的人生。

连他所爱的一切,她都要保护。

因此,他知道当她想起从前对他的伤害,她一定会难过。他又如何忍心在她终于明白如何真正爱人,想要捧出自己的一切之时告诉她她的爱来得为时已晚。更何况,他也同样爱她。

谢渊说到最后,微微笑了,轻轻亲了亲卿容的额头,“阿容分明也爱我,对不对?我最初并不知道,可是后来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容是我的爱人,即使犯过错,我也希望能让你变好,而不是就这样丢下你。否则,我与你都不会得到幸福。”他又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道。

卿容紧紧抱住谢渊,一瞬哽咽难言。

世人纷纷扰扰,而她在世间漂泊无定。

幸好还有谢渊。有他原谅了她,在承受她那样的对待后依然对她怀着温柔的,深沉的珍重与爱护。

就如同她早已模模糊糊地发觉的一样,他们之间,她总是占主导地位的。然而其下承着的是谢渊的温柔与纵容。从一开始,朦胧烛光之中映出的就是他对她的柔和呵护。

也正是他如此的清澈纯白让她动容,慢慢地,慢慢地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他。

“阿渊,我好爱你!”她埋在他怀里,终于呜呜地,掉着眼泪向他说出她明了的爱。

没有戏谑也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像个彷徨又迷茫的小孩子,带着莫名其妙的,终于找到归宿的委屈,哭得脸都红了。

苗疆的月色如水,她对他的爱像是月色淹没葱茏的草木,枝枝蔓蔓地生长。如此繁茂,又如此澄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越是往南,草木越是繁茂。终于在第七日日暮时,眼前骤然开阔,现出山间的一片湖泊,水波粼粼。湖畔隐约能看到一座废弃的寨子,凋朽的木上已经生出绿色的藤蔓。

“我以前来过这里。”卿容笑了笑,指着水边一座两人高的月神像。石像垂眸静立着,左手掌心向地,右手掌心向天,手中托着纯白的月轮。

然而庄严肃美的神像面上,却有一道深邃的裂纹横着划过鼻梁切过双眼,让曾经镶嵌的宝石碎裂掉落,露出半只空洞的眼窝,开出奇丽诡异的红花。

城寨颓圮,篱墙寂静。

“阿容曾经来过?”谢渊注视着那道剑痕,略一思索,“这……是你划出的么?”

他听说过她当年的旧事。大光明宫年仅十六岁的少使曾经孤身闯入苗疆,将一处分坛扫清。

“嗯。从这里开始,大祭司可以透过水镜看到我们。每一个雕像的双眼都是水镜的眼睛。”

卿容若有所思地自地上拾起碎石的残片,在纤细的指间摩挲,“这么多人兴师动众,虽说是为了诛灭拜月教,但更多的还是为了诛杀玄江。据说他修行日深,如果此时不杀他,等到他跨入天人之境,还有谁能与他为敌呢。除了他,其他人即便强也不足为虑。”

最开始沿同一路前行的人已经分成数支,每一支都由两人率领。妙空与谢渊才是掌管她这一支的人。

如此大的动静,玄江自然早就发觉了。可是一路上,就连路过的信奉拜月教的村寨也毫无动静,只是从房屋的缝隙中露出仇恨的眼睛。

自然是玄江所传下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于很多苗疆人来说,玄江就是他们的神。”

一个血腥又仁慈的神只。玄江每三年就以三百人血祭一次以修习术法,凭借独创的“引息”之术汲取信众的力量,达到了前几位祭司从未达到的高度,长生久视,二百七十余岁仍宛如青年。这些年更是愈发乖张,一次血祭竟然需要五百人之巨。

但同样他也为苗疆人行云布雨,祛除灾病,让信众以成为拜月教圣湖之下累累白骨的一员为荣。

“我们恐怕是苗疆人心里的大恶人。”卿容驱马涉过浅浅的溪流,轻声道。

“玄江庇护苗疆之人,所吞噬的却不止苗疆人。中原不会纵容这样的行径。”谢渊顿了顿,轻叹道:“况且庇护信众本是大祭司的本职,玄江以前的历任祭司都是如此。玄江在位太久,让人们忘了这些,将应得的庇护引为恩赐。”

夜间的溪水上弥漫着淡色的雾气,在月色下迷蒙缥缈,恍若仙境。

然而看似近在眼前的对岸却遥不可及,无论如何驱马也只是在浅浅溪水中徘徊。几乎是贴着耳边,骤然银铃一响。

她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水间。

来人看着不过十六七岁大小,赤着足露出一对白鸽样的脚丫,足系银铃,衣摆上以金线勾勒繁复的云纹,额上佩着繁复的银饰。唯有发上一点红花,张扬鲜烈如血。

她微眯了眼睛望着远来的人,那双透出隐约蓝意的眼睛澄明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身边,自水面上的雾气中缓缓凝聚出一个身影,纯黑如墨的长发垂落及膝,面容俊美。那双如静水一般的眸子不起波澜,淡漠温和地注视着远来的人,宽大的纯白衣角湮没入重叠的雾气。

“你长大了。”他带着不属于中原的奇异音调,淡淡笑了,“......真是与澄琅更相像了。”

“阿容,这是幻身。”谢渊凝神注视了那个人影片刻,感觉手心握着的手有些凉,垂眸将她的手握紧。

“旁边的是真的。那不是人,是玄江炼制的鬼降。”卿容偏过脸看看他,弯起唇指尖安慰地蹭蹭他的手背,“阿渊放心,我没事。”

“这个不是人,是玄江炼制的鬼降望舒。”卿容凝视那个少女片刻,神色郑重了些。

她抽出手,手指一转间掌心露出一抹寒光,在手掌上一抹,垂手将鲜血滴入溪水手印一变,清喝,“去!”

溪水中沾染她鲜血的水珠骤然腾起,数百粒水珠随她的手印变化瞬息散作水雾骤然冲散周围白色的朦胧雾气。

她对于术法并不了解,凭借的是身体中继承自母亲的功力。

“小心!”谢渊的剑铮然出鞘,格住已经逼到卿容脸前的手。那只手掌小而白皙,居然用手指直接抓住了雪亮的长剑。

卿容自马背上飞身掠起,和妙空一起电光般切向她的后背,那柄锋锐的利刃切上白衣少女的脖颈,发觉一击不入后飞速后撤,一掌击在她背心,将她震出四五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望舒。”玄江唤了她一声,“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望舒应了一声,手中捧出一个小小的玉盒,手一掀陡然飞出一点亮光,玄江手上结出一个繁复的印记,让那一点亮穿透她举起格挡的刀身直冲卿容的额头,却在触到她额头的一瞬被弹落,反飞回玉盒之中。

“这是什么?”卿容愣了一下,凝神看向那一枚亮点,却不明所以。

望舒的脸却是毫无血色的,满脸失望,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呆呆看着手里的盒子,“怎么会?明明星盘上说了的......”

“好了,他们三人都不弱,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玄江却像是没怎么惊讶地样子,温和道:“试也让你试了,我们该走了。”

“不必追。”卿容勒马静静看着他们离去,低头看看已经渡过的浅浅溪水,很轻地笑了一声,“反正,将来肯定还会遇到的。”

“就是......要和阿渊的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一点术法?”她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叹了口气。

“没事,我来就好了。”谢渊被她苦恼的表情逗笑,伸手摸摸她的柔软的黑发。妙空淡淡斜了这边一眼,一语不发地转回去。

“这个消息,最好告知教王与我父亲那边。他们能与拜月教内部的探子相递讯息,也许能知道刚刚那个东西是什么。”谢渊沉思了片刻道。

两方传递消息,往往要一两日之久。卿容看了一眼竹筒里的字条,有些失望,“连右护法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恐怕是他们教中的绝密。”谢渊沉吟了片刻,“需要用星盘推算的......唯有祭司和圣女的传承。可惜不知道究竟是与哪个有关。”

各路从不同方向汇集的人马在几日之间已经逼近拜月教的圣山。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力的阻挠,即便在重要的分坛也所遇的皆是粗通术法的教众想要用些巫蛊鬼降之术阻拦他们。

虽然也有不少中招的,但相比之前所想的阻碍,实在过于顺利了。

顺利到所有人都心有疑虑。拜月教中的强手也不少,更是各自炼制鬼降,可是现在一个也见不到身影。逼问那些教众,倒是也有不少屈服的,都说此前已经被大祭司召回了。

“拜月教中的人反而不像那些苗疆寨子里的人一样对大祭司深信不疑。”卿容看着那几个妥协的人,觉得颇有些讽刺。

这句话话音落下时,月神碎裂在地的漆黑瞳孔仍反射出淡淡的光华,像是凝望着一个个人。

直到从陆笙那一边传来了一条讯息。是拜月教右护法传出的,据说当时已经几乎成了个血人,“血祭。”他只是说了两个字,就已经昏死过去。

陆笙与谢鹤尧并行的两个血红指印落在那条消息上,号令各路人以最快速度赶往圣山。

远远已经能看见高耸的圣山,空气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了淡淡血气。卿容抿了抿唇,忽然觉得那座圣山寂静如死。听说最先抵达的是走最近路线抵达的妙风那一部与陆笙与谢鹤尧所率的主力,自东山门攻入,已经杀上拜月教的圣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一步。

越靠近圣山,血气愈浓。妙风几乎一见到他们就已经迎上来,卿容一眼就看出他脸色苍白,呼吸也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四面一扫也知道情况不佳,一眼望去全是一排排昏迷不醒的人和已经失了气息的尸体。不过打眼一看,居然大部分人都并未上山。

妙空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有些凝重,“上面怎么样?”

“僵持在山顶圣湖边。”妙风很简略地道,“玄江血祭了教众,包括左护法,全部。”

卿容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轻轻嗤了一声,“真是疯子,不要拜月教了么?”

“现在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妙风阖上眼叹了口气,“圣山一进去就是玄江布下的幻术,再多人进去都只能是各凭本事。第一批进去的人损失很大。”

“教王与庄主他们如何?”谢渊凝神望了一眼遥远的山顶。

“我们和他们一起闯上去的,他们令我和贺均回来接应你们。”妙风脸色暗了暗,“上面还有中原珈蓝寺的高僧,一共五六个人。不过妙水死了。”

即使带来再多的人,面对这样的术法时也无法成为倚仗。其实最初所想的也是如此。

只不过教众干脆被玄江自己扫空,他和身为重明山庄副庄主的贺均只能退下来免得下面已经无需与教众缠斗的人马自己乱成一团。

“从进入那道山门开始,周围已经是幻境。”妙风道,“勘破迷障,狠下心才能挣脱。每个人各不相同,比如教王在幻境中亲手杀了圣女,我选择在当年你回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再一次不跟上去。不过,多说无益,进去之后这些就都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们两个上去就够了。其他人去了也是累赘。”脸色同样苍白的贺均补了一句,看着谢渊,“谨行想好了要上去吗?”

“嗯。”谢渊并未迟疑地应了一声,伸手牵住卿容的手,“不过阿容也上去。”

贺均的脸一瞬有点绷不住,“阿容也上去?容丫头和你好不假,你不能让她送死吧?”

“贺伯伯,没事。”卿容倒是向他眨了眨眼睛,伸手在贺均身上一按。

“你......”贺均只觉得一股巨力传过来,几乎要把他掀飞出去,却像温柔的水流一样缓和地浮过,脸色一瞬变了,虎目一瞪,“化春风?容丫头,你......”

“等我们回来向你解释吧。”纤细的少女微微一笑,牵住谢渊的手身影轻飘飘掠过山下的长桥,与妙空踏入了空阔的山门。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暗。身边睡着一个人,墨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在床榻上,被她绕在手臂间枕着。

他的手被绑在头顶,漂亮的腕上磨出一圈分明的红痕,被子下隐约能看出他的两腿大开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看见她醒了,那双眼睛静静看过来,淡漠得不起波澜。

卿容被那样的目光看得一颤,有些小心翼翼地凑近他,轻轻把手臂从他的长发间抽出来,“阿渊?”

谢渊垂下眼睛,避过她的目光,并未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会又回来?上一刻,她还窝在他身边,头顶是浩瀚的星野。

那些事情飞快地模糊,像是在梦里。是以后会发生的事吗?

“公子......”卿容有些忐忑地抿了抿唇,伸手抱住他,解开他脚踝和手腕上牢牢绑着的红绸。谢渊静静任她摆布,呼吸急促,偏过头不看她。

卿容看了一眼被子上不该有的凸起轮廓,试探着碰了碰他的下身。阳具被束缚着未得发泄,胀得厉害。榻上的人被碰得抿紧唇闷哼了一声,腰腹本能地绷紧,仰起脸后脑抵紧枕头,本能地抗拒着她的触碰。

卿容呆呆看了一眼谢渊失了颜色的脸颊,心里酸涩得缩成一片,忽然有点想掉眼泪。她才听到他原谅他,忽然就回到了他们最不堪的时候。

她有些没有勇气面对他,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准备,手才探下去小心地解开他下身的束缚。谢渊轻轻颤了一下,忽然低声道:“陆卿容,我......很累。能允许我休息一下吗?”

不是最初的七天。卿容心里抖了抖,反应过来又觉得更难过。要是早一点从梦里醒过来,她是不是可以避免伤害他?

他好久好久没有叫她陆卿容了。

“公子,是让你舒服的事......”卿容小鹌鹑一样把脑袋抵在他肩上躲过他的眼光,感到他有些凉的体温,小心翼翼用一只手牵住他的手腕用内息缓和着他手腕的红肿。谢渊的手冰冰凉凉,手指修长。

和她梦里牵到的一样。他感到她的手又碰上了他挺胀的柱身,那只被握住的手指尖抖了一下,放任一样闭上了眼睛,睫毛鸦羽一样垂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试探着轻轻逗弄他,掌心在他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手掌握住饱胀的茎身滑动。然而大概是憋得太久,谢渊只是抿紧唇有些痛楚地皱眉,顶端的铃口在刺激下剧烈地张缩,茎身轻颤着,却只是吐出了一缕细细的清液。

他像之前那样温柔地抱着她,她还能从容自若地欺负逗弄着他。可是现在回到这时候,卿容觉得自己几乎要怯场,想了想,手指往上攀了攀,绕到他挺立的乳尖。啊,肿了。

纤细的手指颤了颤,差点要缩回来,想了想她还是轻轻撩开被子,唇贴上他涨红的乳尖轻轻吮了吮,柔软的舌尖围着那粒硬挺转来转去。

“唔......”谢渊终于有了动静,敏感的身体轻颤着想要躲开,被她抓住的手指尖痉挛了一下,“别这样......”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他,他在本能的抗拒中却居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你、唔......”

他咬住唇强行压抑住几乎要出口的呻吟,眼眶被激得泛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却依然因为被本能唤起的情欲泛起一抹红潮。

“不难受的,阿渊、公子......”卿容大着胆子在他锁骨下亲了一口,手指轻柔地托着他饱满的囊袋仔细地爱抚揉捏,指肚在上面打着转,感觉那里胀鼓鼓的。

身体毕竟是有反应的,他被她爱抚得受不住地喘息,眼睫垂落着轻颤,沾上了细微的湿意。少女的手指尖抵着精孔摩擦着,中指按着他龟头下方的系带来回压揉,逼得他抿紧唇从鼻间漏出细微的轻哼。

高挺的柱身因为迟来的爱抚温度一点点升高,火热地躺在她手心,顶端胀大颤抖着从翕张的小孔中吐出一股股清澈滑润的淫液,顺着茎身沾湿在她手中。

卿容的手松开了他,一点点下移,指尖探到了两瓣柔软的花唇。那里被上方的刺激挑逗着本能地一张一合,花瓣却被里面埋着的东西顶得大开,从夹着的缝隙间一股股涌出透亮的淫水儿,把两瓣柔红的花唇浸得湿透,手指一碰就激动得张合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渊闭紧眼睛,想要躲开身体淫荡又不堪入目的一幕,耳尖却骤然落入了温暖的唇中。少女用唇齿轻含着敏感的耳珠,声音......居然像是有点讨好,软软的,含着紧张,“公子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保证!”

她温暖的气息落在他耳畔,谢渊几乎是本能地偏开脸一避,视线却骤然撞进她的眼睛。

那双清透的眸子里含着水汽,眼圈都红了,呆呆地看着他。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躲开她。

心中像是被很熟悉的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谢渊一瞬闭上眼,克制住自己抱住她安慰的冲动。

他.什么时候见过她哭吗?分明是没有的。

耳边卿容飞快地抽了抽鼻子,像是没发觉自己的眼圈已经露了怯,声音还是含着一点甜,认真地哄他,“阿渊乖,这次真的不疼、不难受......”

她像是小小哽咽了一下,抿了抿唇在语气上保持着认真,“我知道错了,阿渊一会也可以那样弄我。真的,没骗你。”

所有漠然冷酷与敏锐在看到他当年在她手上受到伤害时都逃跑的无影无踪,纤细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抱住憔悴的爱人,把他在怀里暖得温温的,想让他立刻觉得舒服,却不知如何是好地有点慌了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明明被欺辱的是他,怎么她像是要哭了,慌慌张张的。

谢渊怔怔垂下眼睛看着她,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下就被纤细的指尖抚上,唇齿间一瞬溢出一声克制不住的轻喘。

卿容像是受到鼓励了一样亮晶晶地抬眼看他,眼圈还红着。

她的目光撞上他的,立刻往下挪去,把脸贴在他怀里,像是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谢渊从那个慌乱的闪避中居然莫名意识到,卿容像是怕看见他再一次偏开脸去拒绝她。

纤细的手指逗弄着拨开两瓣被淫水儿浸得亮晶晶的花唇,试探着勾了勾他体内的东西。窄窄的花穴被撑得合不拢,两瓣花唇被磨得靡红,张开的柔软穴口间半露着一抹银光。

媚红的穴口被撑得浑圆,肉环一样套裹着那枚东西。她只是碰了碰,谢渊就轻轻吸了口气,被撑得麻木的雌穴本能地抽搐着,反而又将那枚东西往里吸了两分,带起一阵清亮的铃音。

修长的手指本能地收紧,却在触到手心温热的手时避开。他松开她的手,转而死死攥住被角,从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痛楚耻辱的低喘。

“我是弄疼阿渊了吗?”少女的声音不安地响起,手指忽然微微一动,拉起男人的五指与他十指交握,“阿渊疼了就攥紧,我……”

应该是缅铃……大概还不止一枚。

卿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铃音打断,红嫩雌穴内含着的几枚缅铃又一次感知到了内壁的收紧,骤然欢快地颤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唔!别……”体内一股剧烈的酥麻瘙痒直冲腰腹,带得谢渊整个人一瞬几乎是无力地软在少女怀里剧烈地喘息着,漂亮清润的眼睛被激得含着湿意,眼圈都逼红了,“不要……嗯……”

男人几乎是含着低低的泣音拢紧一双长腿,身体弓一样绷紧,手不知所措地紧紧按着小腹,恨不得隔着小腹按住酥痒的穴道,“请你取出来……”

身体与精神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受到刺激的柔软内壁却一阵阵空虚麻痒,激动地收缩着想要吞吃下更多的物事。两瓣红软的花唇张得大开,哆嗦着吐出一股股滑腻透明的淫水儿,吹在少女纤细的手指间。

细密清亮的铃音一阵急过一阵,谢渊脸色分明有些失去血色的苍白,双颊却被强行唤起潮红。

男人颀长优美的脖颈绷紧着几乎要将头向后抵进枕间,薄唇嫣红着张开吐出温热轻哑的急喘,黑发散在榻上裹着他白皙如玉的腰身,蜿蜒旖丽。

“阿渊乖,忍一忍把腿分开一些,马上就好。”卿容把他翻过身,从他背后抱住谢渊不安晃动的窄腰,手扶着他的膝盖引导他张开双腿。

“嗯……”谢渊垂着头,犹豫了一瞬,听话地张开腿。

她今天……像是不太一样。他莫名觉得她真的会给他把东西取出来。

那双修长的腿勉强着张开,膝盖都是颤的。卿容想了想,松开谢渊的手扶着他的膝弯,手指并拢剥开滑润的两瓣花唇,裹着淫水儿轻柔地挤进已经饱胀的红嫩花穴中。

“啊……”谢渊抿紧唇承受着体内一瞬间加剧的快感,双腿像是失去知觉,小腹抽搐着被快感折磨得酸痛,情欲汹涌,腰身都泛起媚人的浅红,头脑被情潮冲击得有些空白,“阿容,别这样、唔!嗯啊……”

那个称呼出口的一瞬谢渊的眼睫就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像是他曾经许多次这样在意乱情迷之际……脱口而出地唤她。

而分明他自她揭露身份以后,再不曾这样叫她了。

手指搅在体内还在动作,柔软火热的红嫩穴道受到刺激,本能地紧紧含吮讨好着入侵的物事,将那两根纤细手指牢牢裹住吸着,软肉收缩着摩擦着指尖,激得男人一瞬无力想那些细节,重新被情欲裹挟,绷紧脖颈含着泣音轻喘,“阿容……”

卿容被怀里的人唤得心软软的,唇在他后颈亲昵地蹭着烙下一个小红印,手指半勾住一个缅铃往外一扯。

“唔!”穴肉被刺激得哆嗦着裹紧,谢渊修长漂亮的手攥紧床单,骨节都发白,“阿容、嗯、轻点儿……”

“嗯,我轻轻的来。”卿容想了想,大着胆子把谢渊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清澈黑润,含着淡淡水汽,被情欲激得迷离,目光却不见最初的淡漠,反透着些茫然的温柔恍惚,垂下眼帘看着她。

她的手指在湿软的穴道里搅来搅去,捅得他腰都软了,谢渊收紧小腹想克制一阵一阵的酸软,却被铃声逼得本能抬手攀住少女的腰,潮红着脸吐出压抑的急喘。

卿容的手指往里勾着缅铃想拉出来,手指却被柔软滑腻的穴肉紧紧压住,一下下收缩开合着反而向里吸着吃进去。

少女纤细的手指间全是暖热的水液,被搅弄得咕叽咕叽从指缝间淌出来。

“唔、阿渊别夹呀。”卿容又心疼又没办法,原本这会儿的谢渊即使被她挑逗着也都是压抑地任她摆弄,今天被弄得却有些情动,夹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公子放松一点好不好?试一试用一点力往外面挤……”

怀里的人轻颤着试着放松小腹,媚红的穴肉痉挛着想要往外排。可是埋在体内的铃铛不听使唤地死死压住敏感处,逼得清美虚弱的人含着泪侧过脸,身下的性器被刺激得涨红轻颤着,茎身鼓起淡淡的经脉,从精口快速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清液。

“难受……阿容、唔、帮帮我……”

“阿渊坚持一下。”卿容心疼得抱着谢渊在他张开的柔红唇瓣上安慰地吻了吻,谢渊白皙如玉的肩背和额上起了一层薄汗,额前的发丝散下来贴在额前,旖丽诱人。

他听话地侧过脸望着她,纤长秾密的眼睫低垂,伸手抱住她的腰,手指尖还是带点凉意。

卿容坐起身将谢渊扶着腰撑起来,让他分开腿跪坐在她面前,手指探下去用拇指揉着冒出头的艳红花蒂,食指和中指拨开花唇把媚软湿润的穴口撑开,唇吮着他的耳尖温温哄,“阿渊用一点力试试好不好?”

“嗯……”谢渊垂下眼睛,竭力用力,小腹忍着酸软收紧,强迫着媚肉贴紧震动着的缅铃。

“唔……”剧烈的快感直冲四肢百骸,让头脑一片空白,谢渊喉间溢出一点含着祈求的轻泣,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强撑着挤了一下。

“阿渊好乖……”下身的插着的手指发觉了穴肉的挤压,卿容狠下心借着劲儿用力一勾。

“嗯——”男人绷紧腰仰起脸剧烈地抽泣出声,一个裹满清润淫水儿的银铃咕一声被勾着从媚红湿软的穴肉中艰难地吐出来,还在一下下叮玲玲震动着。

随着那个银铃掉出来,红艳的花穴哆嗦着接二连三吐出几个更小的缅铃,软下来的穴口翕张挛缩着喷出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淫水儿,两瓣花唇张得大开,让热液顺着大腿淌到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潮吹了。

卿容轻轻抬起头亲了亲谢渊的唇。榻上清冷的人腰身胸口都透着薄薄粉意,眼睛半闭,嫣红的眼尾沿下浅浅的泪痕,长睫湿漉漉地垂下颤着,整个人虚弱又可口。

卿容抬起头抱着谢渊的腰,吻上他眼尾的泪痕,然后把脸埋在他温暖的颈窝蹭了蹭,柔软的呼吸落在他敏感的颈侧,带起一阵阵酥痒。

他的性器依然高昂着头,卿容一手揽住谢渊的腰分开他的腿,引他躺下。

谢渊习惯性地顺着躺下,有些恍惚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声音柔和微哑,“阿容。”

双腿被她分开,却并没有引起之前那样的排斥,身体像是习惯性地顺着她来。

“我给阿渊弄出来好不好?”卿容趴在他怀里,柔软的唇沿着他的脖颈细细亲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串桃花瓣一样的细碎红痕,手指暗示性地摩挲着他已经涨得难耐的性器。

看见谢渊被诱惑得温顺地点点头,少女忽然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还没等谢渊回过神,性器顶端就骤然被温热包裹住。

“阿容!”看着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年轻的公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双腿想夹紧又怕弄疼她,只好无助地撑起身想把她捉出来,“不许……不许舔那里……唔!”

尖尖的小虎牙惩罚性地戳了一下敏感的顶端,让谢渊过电一样轻颤着,拒绝的话一瞬中断。卿容尽量张开口包住他往深处含,喉咙的薄肉收缩着挤压他敏感的顶端,感觉那里激动地颤抖着。

她的公子真的是憋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毕竟有了一次经验,轻车熟路地专门奔着谢渊敏感之处用舌尖逗弄挤压着,感觉他的身体绷紧又放松,有点满足地拉拉他的手,抬起头含含糊糊地,“不许攥太紧,会伤手的……”

被冷落一夜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性器被温暖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柔软的舌尖缠裹着上下舔动着茎身,舌尖抵着顶端翕张的小孔蹭刮。她纤细的手轻轻揉着两丸,时不时拂过刚刚潮吹过敏感至极的小花蒂,带起一阵颤栗。

口中的性器被刺激着又涨大了一点,卿容吮着他的顶端,感觉顶端的小孔剧烈地翕张着,整个茎身开始跳动。

“唔……阿容、不行!嗯、不能弄在你嘴里……”谢渊剧烈地低泣了一声,摆着腰竭力想要挣脱,却被她扶着胯按紧,柔软温暖的舌尖绕着用力在顶端舔下去,紧接着含到最深,喉口的紧窄卡着顶端。少女试着吞咽了两下,喉间软嫩的薄壁压紧着刺激着敏感的顶端,带得茎身剧烈地跳动。

“……!”修长的双腿竭尽全力才没死死绞紧,柔软的唇张开,却只是吐出一点气音,谢渊修长的身体剧烈地颤着,被她顺顺利利带上了高潮。

“唔、咳咳……”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卿容还是被呛了一下,坚持到最后确保谢渊舒服,才抬起头咳了两下,白润的脸颊浮上薄薄的红潮,“阿渊舒服吗?”

榻上的人还在轻急地喘息,颊边带着被情欲染上的薄红,却勉强伸手把她抱起来让卿容靠在他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刚才让阿容难过了,对不对?”他轻轻问。

眼圈都红了。

“阿渊也做梦了吗?”卿容抱着他的腰,亲昵地在他锁骨上吻出一个暧昧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也想起来什么了。他过往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叫她阿容的。

“不,只是隐约想起来了什么,不是很清楚。”

但是已经足够知道他们的相爱。再加上卿容一反常态的态度,也不难知道这并不是单方面的。

“好吧,刚刚是有一点点难过。”卿容把脸蹭在他怀里,悄悄嗅他颈边淡淡的青竹香气,声音闷闷的。

虽然他偏开脸确实让她有点伤心,不过更多的还是后悔与心疼。

“不过刚刚那样,不是在委屈我呀。”卿容弯弯唇,凑上去亲了亲谢渊的鼻尖,“阿渊也给我做过。”

纤细的手将内息周转过谢渊的身体,缓解着他的虚弱与疲惫,慢慢放松对他内息的压制,让他同样庞大的内息缓慢充盈着经脉。谢渊的呼吸一点点悠长平缓,盘坐起来静静调息。

毕竟还是虚弱的。

卿容有点心虚地收拾走那几个缅铃,手指一碰就铃铃响了几声。谢渊抬起眼睛无奈地看了那边一眼,颊边缓缓攀上一点红,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阿容怎么总有这么多花样呢。”

他知道他是她第一个爱人,可是她总也太熟练了……难道这种事也讲究天赋异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被问得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我喜欢阿渊嘛,就想多做一点。”

“不过……公子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也不做了。”她无辜地抬着眼睛看他,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长发玩,说着不做,样子却可怜兮兮的。

“别这样撒娇……”谢渊被她看得毫无抵抗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叹了口气宠溺又怜爱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好了,就按阿容喜欢的来吧。”

“阿渊真好!”得到了满足的少女扑上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懒懒地软在他怀里,“我会让阿渊也舒服呀。”

尾音软而甜,像柔软的麦芽糖。

“嗯,我知道。”

“我梦到的梦里,我们还一起去拜月教了。”卿容正打算给谢渊描绘那个梦境,却一瞬停住了。

苗疆清澈如水的月光,茂密的林木……还有圣山。

她分明见过拜月教圣山的,记忆里却缺失了这一部分。只剩下零碎的画面。

妙风在圣山下。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幻境。要堪破迷障,狠下心方能挣脱。

爹爹在幻境里亲手杀了阿娘。

那么,她眼前的这个阿渊,难道是幻境么?

谢渊听见她说到拜月教,也微微怔住,抿着唇蹙眉像是思索。

术法构建幻境,通常有阵眼。有时是一个抉择,有时是具体的人,都是陷入幻境者最为关切的。

如妙风始终遗憾当年她从药师谷回大光明宫时他未护着她。如爹爹失去了阿娘,一生痛楚。

那么她的阵眼,想来应该是谢渊。

纤细的少女沉默了一瞬,忽然低下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她不相信爹爹会杀死他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阿娘。谢渊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就是她的爱人。那么,究竟什么是假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这个梦开始的第五天,他终于在卿容曾经描述过的地点找到了她。

带着妙水的剑。是快到那座石洞的时候遇到的,还好这一年十二岁的他正好跟着贺均在外游历,杀掉妙水倒也并没有那么困难。

“你杀了妙水?”小小的卿容抱着一柄快和她小臂一样长的短剑,眼睛黏在他手里那把剑上。

“嗯。”

“你是爹爹派来救我的吗?”幼小的孩子很轻地说。

“……是的,我会送你回去的。”谢渊垂下眼睛望着她。

是梦境吗?也未免太真切了。

那样小的孩子,看不见日后那双戏谑的眼睛,衣衫破破烂烂的。

那些破烂处,很轻易地能看出层叠的疤痕。那些日后变得平滑如瓷纹的痕迹如今仍鲜明可怖。

她不说话了。任谢渊俯下身去,用大氅裹住她将她抱进怀里。出乎意料的乖,她软软的脸蛋贴在他肩上,像只被捡到的小动物,呼吸很轻急。她的身体绷紧着,像是紧张。

他带着她骑马时,即便睡梦中孩子的手指都紧紧攥住他的衣襟。他试图让她松开手,然而只是一动,卿容就立即清醒过来。好不容易让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卿容也不黏贺均,单粘着他不放。贺均有点不爽地虎着脸哼了一声,“小丫头还知道谁非要来救她,真是神仙了,做梦还能梦到这事?”

说是这么说,贺均原本粗豪的声音却本能地压低,觑着她确保她不被惊醒,“也是个可怜娃娃,她爹都找疯了。陆笙倒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就是让这人受恩的时候基本找不见。小娃娃还给他两边能安生个起码十年。”

“今日先带你住客栈休息一下,明日把你送回去好么?”快到客栈的时候谢渊才把她摇醒免得她醒太急热乎乎的受了寒气。

卿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小小嗯了一声。

谢渊向店家要来了热水与木桶澡豆。他本来准备和贺均准备睡一间房,给卿容单独留了一间。然而他想要走的时候,衣襟仍被扯得死死的。

“……”谢渊一瞬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试着哄,“乖,我先出去等阿容洗澡。”

“不!”她不松手,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含着被压抑的紧张,“你不许走,你别走……”

他被那双眼睛看着,竟然真的不忍再回身出去,“好,不走,我背过身陪在这里。”

那只小小的手这才试探着松开。身后有细微的水声。她自己穿好准备好的软白布里衣,原本有些乱的长发被水洗净,慢慢梳理开打结的部分,现出柔顺的底子。

谢渊回过头时,她已经是光着脚丫湿着头发的样子。卿容的皮肤很白,因为常年在石洞中不见日光几乎是剔透的,衬着乌黑的长发显得有种奇异的精致易碎。她未来如画的眉目在幼小的时候已经初现端倪,依稀是他熟悉的轮廓,只是眼睛更显得大,脸蛋仍带些婴儿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八岁的卿容像个漂亮易碎的瓷娃娃。

那张他在日后曾恨过又深爱的脸,如今还未有那样的凌厉、冷漠与戏谑,没有漫不经心,也没有那种笑笑的,游刃有余的撒娇神情。她见到他回头,飞快地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手指重新攥住他的衣襟。

暖暖热热的一小团。她的脸蛋贴在他颈窝,呼吸打在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

“谢渊。”

“行气如渊薮而不知其深,行力如路远而不知其终的渊?”她想了想,念了一句功诀。

谢渊一瞬想起她过去曾说的,认字只是为了练功。这些当年只是一带而过的话,如今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是这个渊,阿容很聪明。”他垂下头,将她往紧抱了抱。

“明天我就能见到爹爹了吗?”

“嗯。明天就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安静下去。房间于是寂静下来。孩子在少年怀里微微发着颤,良久忽然呜咽出声,“……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久才来!”

颈窝一片湿热,小小的姑娘缩在他怀中,呜呜地哭出声,“我、我等了好久啊……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救我了,她好坏……我都痛死了、我想爹爹、我想妙风哥哥……”

十九岁的卿容对于那些绝望与痛楚已经可以淡淡一笑地描述。她在日复一日地等待中失望,变得日渐残忍,日渐淡漠,直到杀死妙水。

而八岁的孩子,则为才被找到而委屈。两年已经足够漫长,她不知道原本一切的模样,不知道原本她在八年的时光中都没有等来那个解救她的人。

她的小小啜泣一点点变得剧烈,最终演变成委屈的放声大哭,撩起衣服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清澈的泪珠儿从小脸上一道道往下流,“都是她打的,她想当我娘,我不要,她就打我!呜……”

她看着面前少年的神情在看到那些伤后显出分明的愤怒与痛楚,于是心里终于有了从前那样被人钟爱的底气,哭得更凶,看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柔声地想要安慰她。他的手很凉,抱着她的胸口却是温热的。

“阿容不哭了。”他带着很难过的神情抚着她的头发。她莫名觉得他那样让人亲近,让她止不住的喜欢。

“阿渊……”她慢慢停下眼泪,抽泣着唤他。谢渊像是微微震了一下,静静抬眼望着她。

那双眼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二十三岁的谢渊静静望着八岁时的卿容,在光阴的交错中,在仍旧明亮单纯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她曾经经历、但是这一次未及经历的那些事的残酷。

“你别走。”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少年的脖颈白皙颀长,肌肤温热。她用脸蛋蹭了蹭,感到他怔然一瞬,垂眸抱紧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爹爹在大光明宫等着我吗?”她又小声说。

“嗯,明天我会把你送回去的。”谢渊把她抱上床,坐在她身边,卿容却又树袋熊一样蹭进他怀里伸着暖暖的两条胳膊抱着他的脖颈。

“不可以总这么抱着我。”谢渊有点叹气,“阿容是女孩子,我是男子,养成这样的习惯不好。”

她撇着嘴摇头,反抱得更紧了,脸蛋紧紧贴着他的颈侧。

“……”他想,算了,毕竟还是小孩子。

“我还没有去过大光明宫呢。”卿容趴在他怀里,“那里好吗?你经常在那边吗?”

“很好,你爹爹在那里会将你照顾好的。”谢渊半回避地答了这个问题。

“你也会在那里吗?你认识妙风哥哥吗?”

“我并不常在那边,所以和他不算熟。”谢渊有点头大。爱人小时候如此好奇宝宝,让他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那你也留在那边好不好?我想和你呆在一起。”她的紧张在他的怀抱和话语中慢慢褪去了,伸着手指玩他白润的耳垂,捏来捏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时候再说好么?”谢渊不大想欺骗小小的爱人,想要避开话题,然而卿容察觉了他的意思。

八岁的孩子忽然咯咯笑起来,轻轻向他耳廓吹了口气,音调柔软,“可是我喜欢阿渊呀,我想阿渊现在就答应我。”

可是我喜欢公子呀。那张殷红的唇轻轻吐出暧昧的低语,温暖的气息落在耳畔,公子答应我好不好?阿容给公子做桂花糕吃哦?

在八岁孩子身上出现时只令人惊骇的手段,在十九岁的少女身上,便真的有了扰动人心的能力。

像是冰水骤然从头顶浇下来,谢渊感到一瞬自己整个人都冷透,将卿容从怀里抱出来,沉声道:“这些是谁教你的?”

“我看到妙水就是这样的呀。”卿容像是被吓住了,“……阿渊不喜欢吗?你别生气……”

她的嘴瘪下来,像是要哭了。

谢渊立刻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坏了,将她拥回怀里,轻轻拍她的背,“我没有生气,阿容不怕。”

他只是很难过。为她的过去。

为在最初挑动人心的轻柔低语下,是这样不堪的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还看到她做了什么类似的事情吗?”他艰难地问。

“这样。”小小的孩子忽而明媚地笑起来,飞快地亲在谢渊脸颊上,然后想要吻他的唇,被他反应过来伸手拦住。

不是那样对劲的反应。她最初应当是不知道他不喜欢的,但是刚刚分明已经意识到了。方才还是要哭的模样呢。

他忽然意识到卿容远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单纯。最初的紧张与委屈中是带着真实的,但是在她意识到确实会获得心疼怜爱时,她便慢慢开始试探他。

试探他对她的容忍,对她的关怀与怜爱。

在明知他不喜欢时,试着看他会怎样对她。

“不许学着做。”谢渊难得严厉下来,垂眼望着她,“对我,对任何人,知道了吗?”

“嗯。”卿容意识到他对这件事并无容忍度,果然不再乱动,却还是弯着眼睛,“我知道了。”

“那,继续说好吗?”

“她会抱别人……像那样亲,亲脸、嘴和耳朵,然后脱掉衣服,摸胸口,摸下面,然后还有上厕所的地方,用白玉棍子插进去……用小夹子夹胸口……那个人有时候像很舒服,有时候还会哭着求饶呢,像打架一样。”卿容慢慢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让我在旁边看着的,说这是无上妙术。后来那些人都被她杀了。”

即便聪慧,她到底仍是个孩子,无法做出那样清晰的描述,有时候还要指指点点比划着讲。

然而她说着说着,却看到身边的少年眉眼之间一点点浸透哀伤,像是痛楚。他微微俯下身,紧紧地将她重新抱进怀里。

他终于明白那些手法来自于哪里。十四岁时的卿容,恐怕早已明白这些究竟在干什么了。

“她是骗你的。这不是无上妙术。”谢渊轻轻抚着小姑娘柔顺乌黑的头发,“以后不要模仿了。你爹爹知道,会难过的。”

“哦。”搬出陆笙,她终于像是听话了。

“那我跟爹爹说让你留在大光明宫好吗?”卿容只是安静了片刻,又开始了。

“会有别人陪你的,比如妙风。”谢渊抱她背对自己坐在他怀里,给她用内息烘干头发,神情专注。

“可是我想你也在。”卿容固执得要命,纠缠着不肯放弃这个问题,拧着身子回去抱住他撒娇,“阿渊、阿渊……”

“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他终于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我喜欢你。”卿容认真道,“最开始我很害怕,但你抱着我,我忽然就不害怕了。我不想你走!”

还是孩子那种真诚热烈的喜欢。

“这种话,等长大了再说吧。”谢渊低低笑起来,把她转过来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睡一会吧,之前累坏了。”

卿容仍旧强行撑着不睡,然而毕竟还小,终究被拍着慢慢睡过去,脑袋偎在少年肩上,手攀着他的衣襟,呼吸轻缓。

谢渊直到她睡熟,才轻轻将她从怀里挪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捧着放到软软的被子里盖住。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垂着,鼻息温暖,睡着却还皱着眉,他一动就像是要惊厥着醒来。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手指,像生怕他趁她睡着扔下她。但是毕竟渐渐睡沉了,手指慢慢放松,松松攥成一个圈。

谢渊叹了口气,终究没舍得在这时候离开。

他小小的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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