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后老婆就在我怀里免费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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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的泛青的小脸几乎没有直觉,谢怀张了张僵硬的嘴巴,囫囵说出几个字:雪太大了,窝怕你看唔见。

闻隐笑了一下,几簇雪花从身上抖落,眉眼间显示出一种刀出鞘后的锋利,多谢你。

不、不客气。谢怀结巴了一下。

他现在的嘴巴跟不上脑子反应的速度,说话磕磕绊绊,谢怀决定闭嘴。

闻隐带着谢怀灵巧地避开冰雕,找到一个台阶把东西放下来。

谢怀问出潜藏心里的疑问:这个星球难道有人居住?

他心里暗下激动,有人居住,是不是就有回去的希望。在闻隐没来的这段时间,谢怀在心里把他曾经看过的荒野求生节目过了一遍,越发觉得在这个星球活不过三天。

不对,谢怀想,他已经实践过了,一天也活不过。

闻隐慢悠悠看他一眼,否认道:不。

准确来说,在十年前确实是有人居住的。闻隐不急不缓,在十年前,或许更早,这里物产丰饶,风景秀丽,是一个宜居星球,人口资源丰富。

谢怀脸一白:那现在呢?

洞穴的采光并不均匀,谢怀像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确认一个自己明知道的答案。

万一万一还有什么转折呢?

闻隐挑了一下眉,略带笑意,把谢怀最后一丝希望打破:啊,现在,当然是都死了。

尾音轻飘飘,谢怀的心中嘭一下,石头重重砸下。

他的手指蜷起,还有回去的希望吗?

先吃点东西。闻隐拿了一块压缩饼干给谢怀,他意有所指,吃饱再想其他的事情,我可不想回头给你收尸。

谢怀抿了一下嘴唇,谢谢您,闻隐先生。

闻隐笑了:哎,那么正式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谢怀抬头一看,这人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促狭的笑。

不好意思的人变成他了。

压缩饼干的保质期足足有二十年,谢怀拿着一块小口小口吃着。

他很少吃这些东西,味道有点难以下咽,吃一口就得喝一口水缓一下。

吃饱喝足,闻隐带来的压缩饼干一个没剩,全被解决。谢怀身上的热量回归,他穿着厚厚棉大衣,手插在袖子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

吃完睡觉,果真是人类天性。

哈欠是会传染了,尤其是对面的青年昏昏欲睡,下巴一点一点的时候,闻隐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突然想到什么,他突然托住谢怀的下巴,硬生生在谢怀震惊的你在做什么?的表情中把他的头摆正。

闻隐收回手,低声道,别睡,我带你去基地再睡。

在低温的环境睡着很有可能一觉不起。

好。谢怀乖乖站起来,他有点好奇,那个基地是什么情况。

他身上的衣服有点大,在本来的外套上又套了一个厚大衣,两个胳膊揣着取暖,脸缩在衣领里,耳朵有点红,还有点热。

闻隐弹了一下黑刃的刀柄,启动,导航。

【主人,黑德地图为您服务。】黑刃滴的一声,从休眠中醒来。

闻隐刚准备走,想起什么,他弯腰从背包里拿出一顶厚厚的绿色毡帽递给谢怀。

戴上。

不。谢怀后退一步,他摇头,有点丑。

现在就别追求时尚了。闻隐哼笑一声,外面很冷,小心被冻掉耳朵。

谢谢。

谢怀一句感谢还没说完,那顶厚重的毡帽就落在他头上,压的肩膀一沉。

眼睛被帽子挡住了

等谢怀费力把帽子戴好,前面的人已经走出去很远。

他连忙跟上去。

外面真的很冷,闻隐没骗他。

只是风雪停息,比刚才的情况好一些。大片的天毫无云翳,荒原上雪闪耀着洁白的光。从高处向下望去,只有两个小小的黑点在往不知名的目的地前进。

【滴,距离目的地还有6233米,直走】黑刃努力扮演一个毫无感情的引路机器。

谢怀忍不住弯唇笑了一下,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闻隐手里的长刀。

闻隐的系统智能化程度很高。

闻隐此刻却没有关注更多。

他面上漫上一股奇异的神色,苍白冰冷的脸颊在不明显的地方慢慢弥漫一层潮/红。

余光往一边扫,青年害怕自己跟不上,正寸步不离跟着他,时不时看看周围的环境,帽子在他头上显示出一种勃勃的生机。

一片皑皑的雪地,只有两个人的存在。这样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感格外凸显,谢怀的呼吸,谢怀的脚步

闻隐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握紧了刀柄,快步走了几步,好像有点糟糕。

发/情/期,或者说易感期还没有过去。

隐藏在冲锋衣里的触手蠢蠢欲动。

它是远比主人诚实的存在,更加忠于自己的谷欠望。它不是人类,无需学习人类的那套忍耐,知道什么在吸引自己,然后去找它,触手高兴地弯起尖尖。

而谢怀丝毫没有察觉不对劲,闻隐走的太快,他必须小跑才能跟上。脚步深深踩在厚重的积雪里,倒也没出声,只是呼吸声略有点急。

他稍慢了几步,突然抬头看见闻隐衣服的背后像是鼓起了什么东西,随着闻隐的走动在移动游走,极为诡异。

谢怀脸白了:闻隐你衣服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他怀疑在山洞里有什么东西跟上闻隐了。那个山洞让谢怀的感觉格外不舒服,有什么脏东西也不一定。

闻隐的脚步一顿,他回头,衣服上诡异的凸.起瞬间消失。

他疑惑道:什么?

没什么。谢怀脸色苍白摇头,好像是我看错了。

刚才有雪花进我眼里,不小心看错了。他再一次垂眸道。

闻隐道: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在闻隐转头的时候,他没看见谢怀恐惧地看他,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往前走。

要是想法可以被转换成弹幕的话,谢怀的身边肯定围绕着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到底要不要跑,跑了会死不跑好像可以苟一苟是不是我看错了?要不然再观察一下?诸如此类。

闻隐也很苦恼。

触手相当于他身体的一部分,现在身体不听从脑子的指挥,无论从哪一方面说都是一个坏事情。

谢怀真的太香了。

触手在衣摆里试探,闻隐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别转过头,啃一口身后散发浓郁气味的谢怀牌的草莓蛋糕。

风有点大,吹的脸疼。谢怀低着头闷声往前走,他现在只能期望快点到基地,多一会就可能会多一点意外发生。

闻隐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他攥着黑刃的手反复用力,深吸一口气问:黑刃,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基地?

【距离基地还有】

黑刃的机械音还在持续报数,黑刃的能源有限,不能多开,此刻一心一意探路,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主人陷入某种奇怪状态。

谢怀一脚陷入积雪,谁知道下面就像没有底一样,谢怀刚踩进去就发现他似乎动不了了,左脚顿时失去平衡往前面栽去。

结结实实撞上闻隐的后背。

完蛋了。

谢怀眼前一黑。

他真的切切实实感受到闻隐的身上有东西,有一个软软的小东西凸起衣服,戳了戳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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