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玩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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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远恍惚自己来到真空,而就是这几秒间的幻影,再次回神,那几个保镖松开双手,地上的男人撑着膝盖起身,在陆泽远眼中他的身影一点点拔高。

保镖退至墙壁,周时宴维持着寻常的走路姿势,看上去没有半分不适。

疯子,陆泽远心里清楚,自己刚刚那几脚不残也得半跛,这人却像没事人,就这么轻飘飘走过来了?

“陆泽远,你真觉得没点手段我就敢轻易玩你吗?”周时宴宽大的身躯拢了过来,硬朗有力的手臂撑在两边座椅扶手上,贪婪地细嗅着白檀木香味的来源:“你太自以为是。”

面前的光亮被男人的身子遮住,连带着他瞳孔的颜色都变得幽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周时宴继续道,座椅上的男人就像一把裹着丝绒的利刃,总有种掌控全局的轻蔑感。

周时宴恨透了他的蔑视。

保镖已经禁锢住陆泽远的双臂,上拉的双臂促使他胸前的布料更加紧绷,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他的眼神如同冬季的第一场雪,空气中传来一阵凉意,仿若连呼吸都会结冰,朦胧而又疏离。

“然后呢?”陆泽远不屑地弯起唇角,完全没有身为下位者的自觉。

周时宴附下身在他耳边私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你猜猜。”

陆泽远绝对猜不到,这条疯狗会单手桎梏他的颈脖,变本加厉吻上他的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那天晚上,这个男人强奸了他,他们之间只有粗暴泄愤般的边缘性爱。

周时宴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至今未消,陆泽远没和人接吻过,这很不可思议对么,但他保守认为,亲吻和做爱不一样,他只会将初吻献给心爱的人。

绝不是眼前这匹牲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即使他认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该死的周时宴,他满脑子都是,杀了周时宴,他一定要杀了周时宴。

周时宴好像也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先试探性碰了碰陆泽远冷红的唇,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瓣,细细磨咬。

陆泽远慌乱且茫然,下意识先后倒去,接住他的是挡在椅背上的周时宴的掌心。

周时宴扣住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在他唇中如鱼得水般扫荡。

那条舌头坚硬粗鲁,在陆泽远湿润的口腔里用力滑动着,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贪心想要占据每一寸空间。

陆泽远想要将这条可恨的舌头挤出去,换来的只有男人更加强势的侵入,双舌激烈碰撞、缠绕。

这个吻持续整整十分钟,陆泽远每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周时宴就退出去一会儿,他刚喘口气,那条舌头又再次深入。

他双眼难以聚焦,只能虚空地看着前方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而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染上生理性的红。

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在周时宴心头燃烧,不够,这个吻还不够,永远都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泽远整个人贴在椅背上,微阖的唇瓣吐出重重的喘息声,简直性感到没边。

保镖仿若天然的背景板,职业道德高尚的他们始终保持冷静与沉默,老老实实禁锢住前老板的双手。

还没来得及喘完气,周时宴邪恶的大手就伸向陆泽远张开的腿缝,插入双腿之间,上滑摸向他鼓鼓囊囊突起的性器。

“呃……”陆泽远条件反射地想要并起双腿,刚溢出叫声他就狠心合上嘴唇,太丢脸了,他绝对不认输。

“明明就很爽,你在装什么?”周时宴隔着裤子熟练揉弄他的性器,硬得都流水了。

周时宴的嘴角勾起,笑意从眼底流出,手指故意戳了戳沁湿的裤子:“陆泽远,你怎么这么大还尿裤子,嗯?”

“尿你妹。”陆泽远马上接过话骂道,下一秒又被玩弄肉棒的手逼得声音变调:“傻……啊逼。”

周时宴解开了他的西装裤拉链,肉棒弹射出来的一瞬间,陆泽远大脑里一片空白。

在这里,不止有他和周时宴两个人,还有那几个白眼狼保镖,陆泽远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被周时宴把玩着,他在椅子上双手被缚,他不敢想那几个保镖正在怎样腹诽自己。

“不……”陆泽远侧过头,侧头的瞬间,连残影都透着薄冰般的易碎感,双唇艰难吐出单字,还有浅浅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时宴不懂怜香惜玉,手中动作更加过火:“不要什么,不要爽死吗?”

其实保镖早已闭上眼带上耳机,陆泽远对此一无所知,周时宴更不会主动告知对方。

想要捕捉他的香,和涌入鼻息间的暧昧,周时宴一手解开陆泽远上半身的西装,一手坏心思地堵住他的马眼。

一颗颗扣子解下,陆泽远挣扎地更加用力,可惜挣扎等于做无用功,随着瞳色的加深,他再次赤裸着上身,未消散的痕迹明晃晃入眼。

陆泽远闭上眼,下唇被上齿咬紧,下颔线条僵化,薄薄的唇渗出点滴血色。

已经说过一次不,他不允许自己再开口一次,就算今天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求饶。

“为什么这么抖?”周时宴将脸颊贴到陆泽远上拉的手臂内侧,就像一条毒蛇悄无声息靠近,身后的尾巴却先一步缠上猎物。

陆泽远就算闭着眼还是存了些傲慢的姿态,紧蹙的眉峰蜷在一块。

陆泽远不理,周时宴也不恼,伸出舌头舔向他的手臂,跟着肌肉肌理线条一寸寸向下延伸,被舔过的地方水淋淋的,透着莫名色气。

当舌头降临在陆泽远乳晕周围时,下体的肉棒及时给出相应的反应,一跳一跳地,如果不是马眼被捺下,那绝对会射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周时宴没有继续下去,陆泽远紧咬的下唇渗出血珠,紧阖的眼皮下眼珠乱转,就连额头都布满冷汗。

他叹了口气,扯下陆泽远脖间摇摇欲坠的领带,从两位保镖手中接过陆泽远的手臂,在肘关节处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最后拍了拍保镖的肩膀,他们便心领神会无声离去。

就连离开都不敢睁开眼,谨记新老板的一言一行,摸瞎关上门,会议室再次变得静谧。

此时此景如同一场默剧,滑稽又可笑。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他们的心跳共振一刻。

陆泽远睁开通红的双眼,没有眼泪,可是周时宴却领略到他的脆弱,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

“你在害怕,为什么不说出来?”周时宴擒住陆泽远的下颔骨,上撩起他凌乱的碎发:“这就受不了了么。”

“滚。”陆泽远咬着牙,一个滚字发自肺腑从牙关蹦了出来,他懒得花力气去骂周时宴,他深知这无法扭转局面。

更主要的是,说不定这条疯狗会更爽。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乖一点。”周时宴像是自问自答,“没关系,我会教会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浑实的单臂一把搂住陆泽远的腰腹,用力的臂围粗壮结实,陆泽远第一次认识到男人超出自然的可怕人体力量,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70KG的体重在对方手中轻若无物,陆泽远满脸怨愤。

当脚尖再次触及地板,他已经被制压在一尘不染的会议桌上,以弓伏的姿势,双手背在后腰,浑圆的屁股紧贴着周时宴的腰胯。

陆泽远半边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他看不见男人的动作,恍恍惚惚听到一串铃铛声敲击自己的耳膜。

他没有听错,周时宴不知从哪掏出一块木拍,状似五瓣桃花,连接的木棍末尾系着一颗小小的红色铃铛。

木拍接触面接近一个手掌,看起来厚实耐用,特有的木质气味窜进陆泽远的鼻间。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木拍举起又落下,落在被西装裤遮住的屁股上,这一下好似打懵了身下的男人,身体陷入僵局。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浓浓袭来,他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有多少年没有被打过屁股了,他记不清了,陆泽远眼底空旷。

可还没等缓过神,那串铃铛音再次响起。

“啪”木拍颇有技巧拍在绵软的臀部,就算隔着布料,周时宴也能想象出那抹炽热的红色,大片大片延伸的空间美感,一点点走进自己心里。

“你他妈,停下!”陆泽远拼命向前,一寸寸向前像是要逃离,涨红的面部再无往日恣意的风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时宴抽起木拍重举轻拍,左右臀瓣雨露均沾快速落下,能明显感受到臀肉摇晃的漾动,而那张被情欲纠缠的神色哪里有毫厘痛苦的影子。

这个骚货分明是爽到飞起了,骚鸡巴抵在桌椅上,淫液恨不得铺满整张桌子。

周时宴勾起陆泽远的前颈,另一只手猛地扒下他的裤子,雪白的大屁股一看就是经受过良好的健身锻炼,此刻也只能软软缩成一团。

白与红对比出的凌虐美感引得周时宴心痒痒,该说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吗?

“啪”木拍与臀肉直接接触,陆泽远在周时宴掌心里的颈线蓦然拉紧,抿着唇抬颔。

“不……啊……”

两瓣屁股像可口的布丁,被打得东摇西晃,毛孔都被绯红覆盖,看起来肿胀不少。

这是陆泽远今天第二次说不,每一次的拍打都在逐渐击碎他多年筑起的自尊与威望,可他不愿再多说一个字,他害怕所有的骄傲与自信顷刻间瓦解。

“不要什么?”陆泽远低估了周时宴的恶趣味,对方邪笑着将木拍抽在他的臀尖,“叮叮叮”地铃铛音也变得淫俗。

“说出来,不要什么?”周时宴装作一个知心大哥哥,耐心俯下身凑在陆泽远耳边,色情地啃噬着他的耳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泽远当然不会乖顺说出那几个字,但是周时宴也并没有给他机会,熟悉的铃铛又响起,陆泽远脑袋里的神经又骤然绷直。

“你明明都要爽到高潮了,不是么?”周时宴一改先前的频率和力道,“啪啪啪”,木拍不断拍打着红肿的臀尖。

陆泽远弓着身子,承受着痛感下密密麻麻的奇怪感觉,他在痛吗,可为什么胯下的性器却违背自己的内心,为什么要勃起呢。

“陆泽远,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周时宴不知道陆泽远内心沉郁的思绪,但不妨碍他真这么认为。

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他们这么多年没有见面,陆泽远不记得他,这很正常,天知道,无数次凝望着陆泽远,他都想要将陆泽言抓回来,像现在这样。

狠狠抽一顿,再操一顿。

陆泽远会痛苦吗,没有心的人也会痛苦吗,他只会抽搐着高潮吧,他太了解陆泽远,比了解自己还要多。

“陆泽远,用舌头灭烟比这个要痛得多吧,你在装什么?”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抽你的屁股你才反应这么大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多问题陆泽远不想回答,身后的男人就是一个疯子,木拍的力道不断加重,陆泽远竭力摇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甩开这个疯子。

甩不掉的。陆泽远像根木头定在原地,周时宴贴近他的脸颊,舌头再次踏进他唇齿间,大力开拓其中的疆土。

勾出的银丝吊挂在陆泽远嘴边,嘴唇也被被搅弄得合不上,哆哆嗦嗦上下颤抖着。

他身下那根被周时宴叫做骚鸡巴的性器射得乱七八糟,靡红又水亮。

骚死了,周时宴掰开他的嘴巴,一粒白色的药丸被狠狠塞入陆泽远口中。

陆泽远刚想吐出来,又被粗粝的指节按压回去,令他差点干呕,吞进去没过一瞬,他大脑间天旋地转。

他的舌尖被周时宴吸吮到发麻,大喇喇垂在唇畔,周时宴的手掌代替木拍,轻轻拍打了几下肿胀的臀部。

最后,药劲上来了,他听见周时宴说:“我不想再陪你演下去了,陆泽远,我不是影帝。”

“什么都是假的,抓到你,操死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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