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素股)(2 / 2)
他抬起眼皮深深看了一眼陆泽远,在对方濒临快感的边缘,掀开黑色的领带,陆泽远的肉棒便蠕动着喷出一汩汩浓稠的精液,哆哆嗦嗦慢慢从棒身蜿蜒而下。
“呼……呼……”陆泽远靠在柔软的床垫上稍作喘气,赤裸的身子无所遁形。
周时宴终于肯放过红喇喇一片的腿根,随意撸了几下,在陆泽远轻蔑的目光中射在他精瘦的腹部。
凸出的块状腹肌被精液的滚烫灼伤,抽搐着迎接它的黏湿恶心。
颤栗的大腿内侧牙印未消,周时宴再起倾身扣上一吻。
今夜不眠不休,他们心知肚明,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余地,陆泽远不再说一句话,一句脏话也没有,他闭上牙关,被动承受。
从小他就懂得一个道理,无论过程好坏与否都必须自己去承受,是他先看轻了恶狼,所以,被反咬是活该,被强奸到失去意识也是活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三】
窗外阳光普照,屋内落地窗被黑色窗帘整张笼盖,明亮的光线被阻隔在外。
沉沉的暗色让人分不清昼夜,床上的男人蜷缩在被子里,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抱着被子,眉头紧皱,睡相并不好,透着强烈的警备意识。
周时宴整夜未眠,陆泽远失去意识后,他就一直坐在床边,双眼凝神深深地注视着陆泽远,一动不动。
几个小时,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他不累也看不厌,无形的眼神扫遍陆泽远全身,这样不知疲倦地深深地凝望,好似可以透过肌肤看透陆泽远的的五脏六腑。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一眼都是奢望,眼下,那个男人就躺在床上,脆弱而又敏感,自己只要伸伸手就能触碰到。
触手可得,上下扫动的冷风口对准了他的头发,飘起的头发丝穿插在周时宴手指间。
黑亮的发丝像窜动地火苗,与他指间相贴共舞,当冷风口向上扫去,那抹发又缓缓落下,回到主人的怀抱。
指间落空的空荡感令周时宴大脑宕机一瞬,面前男人的眼皮也忽而掀起。
深邃漆黑的双眸很快聚焦,陆泽远一把拉开被子,光溜的身子上还留有周时宴干涸的精液以及密密麻麻的咬痕。
随动作牵扯的皮肤表面传来细小痛感,昨晚惨痛的代价又快速在大脑里放映一遍,陆泽远赤脚站在地面,眼底异常清明。
“你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周时宴眉峰淡淡上挑,先开口打破沉默的局面,仿佛昨夜无事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副嘴脸落在陆泽远眼里就是活脱脱被奸诈腌透的小人形象。
陆泽远走近了一些,脸色苍白,面上愈加冷淡道“说吧,你要什么。”
“要什么?”周时宴重复道,嘴角僵硬翘起,语气欠揍:“陆三,你觉得你能给什么。”说完,笑意里多了一分自嘲。
陆泽远见此没压住心中怒火,一拳锤打在他的下颔,周时宴的脸就朝着拳头的方向偏到一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时宴冷笑着摸着下颔的伤口,陆泽远是个练家子,这一拳打得可不轻,马上浮现青紫颜色。
“陆泽远,你问我要什么。”他笑着笑着又不笑了,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情,那道痛色一闪而过,只剩下不深不浅的漫不经心。
“我要你,做我的情人。”说得好听点是情人,说得不好听的就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这一点陆泽远与周时宴心知肚明。
周时宴脸上写满了势在必得四个大字,陆泽远眯着眼,额角筋络暴起。山雨欲来风满楼,熟悉他的人会知晓,这是他真正发怒前的前兆。
他刚扬起的巴掌被乍然亮起的电视大屏打断,与此同时,是他带着哭腔的喘叫。
僵在半空的手臂,失聪的耳朵,大脑里紧绷的神经,清脆断掉。
电子大屏画质高清,播放的俯拍画面清晰流畅,陆泽远被按压在大床上,腿间的阴茎快速出入,擦得腿间鲜红,镜头甚至放大了那个画面。
冷白的双腿搭配红紫的鸡巴,有股说不上来的淫靡放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时宴主动握住那节手腕,“你不是要打我吗”,将僵硬的手送到脸边,语气间渗着隐隐兴奋,继续道:“为什么不打了?”
“啪。”
陆泽远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未落下的巴掌衔上,“你当我陆泽远是被吓大的?”,他懒懒道,眼神里那股劲痞子劲儿倾泻而下。
抽回手腕,陆泽远活动两下肩颈,体内沉睡已久的暴躁因子一点即燃,勾着手臂又是结结实实一拳呼啸而过。
周时宴没有反抗,轰然倒在地下,又被拎着衣服领口从地上拽起,毫不在意的目光对上那双明眸。
“你拿视频威胁老子,你以为我陆泽远在意这点名声?”陆泽远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时宴的脸部,他能明显感受到周时宴呼吸速度正在加快。
“那给陆华看,你也不在乎吗?”周时宴就像没有痛觉般,逆反着力道贴近陆泽远的额头。
这段时间老有小道消息疯传,陆家掌权人陆华,快死了。前不久陆华八十大寿办得风风光光,谣言不攻自破,但是,有内幕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回光返照罢了。
陆华活不出三个月,这三个月,将是陆家三子明争暗斗打地头破血流的三个月。
陆泽远想了想,如果陆华看到这盘录像带,一定会气到原地升天,升天之前还会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一个钢镚都不留下。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陆泽远一朝被蛇咬,十年都不会怕井绳,他永远都不当屈居人下的婊子。
“那你试试。”陆泽远任由周时宴阴冷的额头贴近,他们气息交缠,陆泽远单方面浓浓的火药味却令对面之人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周时宴就真的放下手摸索半天,捡起遥控器,手指在确认键上悬而未落。
陆泽远呼吸不变,鼻腔哼出一声冷音,拎着衣服领口的手慢慢收紧。
“开个玩笑,我不会发给陆华的。”周时宴松手,遥控器摔在地面,扣在里面的电池摔得四散。
陆泽远重重甩开他,像刚刚捏过的不是衣服布料,而是一团垃圾。
“但是,你真就不考虑和我玩玩?”周时宴撑起身子,嘴角闪过玩味。
“你还真是不怕死。”陆泽远起身漠然瞥一眼,不再理会身后的周时宴。
他在找衣服,身后可恶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想要城南的地,我有方法给你解决。”
“陪我三个月,这一笔买卖划算至极,不是么?”周时宴鼻青脸肿站起来,拉开柜子掏出一套全新的手工定制西装,来到陆泽远身后,从背后环绕递给他手中。
这个姿势可以完全将陆泽远的身体整个抱住,低头就能将下巴埋进他的颈窝里。
周时宴也确实这样做了。
品牌SZA定制款西装向来有价无市,就连陆泽远也不一定能预约成功,当周时宴将这套西装摆在他面前,陆泽远已了然,周家的这人真的有能力拿到城南那块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陆泽远接过西装,沉甸甸的手感,别具一格的设计和完美贴合他身材的曲线,银灰色的西装上布满金线,给本来肃然单调的外衣增加时尚感。
“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昨晚的交合。”
“你想要的地我也能双手奉上。”
“陆泽远,你要怎么选?”
周时宴一字一句充满蛊惑的话语撞进陆泽远耳中,他反手推开在自己脖颈间乱动的脑袋,将西装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动作优雅得体。
他像是不在乎周时宴冒犯下流的眼神般,穿好后转过身,陆泽远再次一巴掌送到周时宴脸边。
“让你说话了?”即使低一个头,陆泽远的气势仍凌驾于对方之上:“你太聒噪了。”
周时宴却接收到相反的信号,陆泽远答应了。
他缓慢转过脸,考量的眼神停滞了一刻:“你现在自由了。”
房间的大门应声打开,温暖的光线争先恐入,陆泽远穿着崭新的西装,连带着颈线上一连串的印记,头也不回大步朝外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出了电梯门,经理如临大敌战战兢兢拥了上来:“三爷昨晚……”话已至此又生生咽回。
陆泽远双眼微垂,斜瞥一眼经理,那眼神里的高深莫测不禁让人寒毛直立。
经理认命般紧闭上嘴,眼神呆滞目送着耸拔挺立的西装背影,愣在原地。
陆泽远知道这笔烂账怨不得谁,只是一月一次的打卡活动就此作罢,三个月后,他要一件件算清,尤其是周家那小子,不千刀万剐难解心头恨。
活到现在,周时宴是第一个让他栽跟头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林肯加长版轿车停在正门前,两旁的黑衣保镖井然有序躬下身子,再不卑不亢拉开车门,车身的抛光迎着阳光穿过陆泽远的面颊。
他嘴里含着一支崭新的烟,虎牙轻咬住滤嘴,走近到车门前,保镖及时送上打火机。
拇指碾过打火机的齿轮,“咔哒”一声蹭出火焰,点燃了香烟尾部,短暂的火光打在陆泽远深沉的左脸,照亮了那双寂静的瞳孔。
他一个弯身落座,颈部贴合着靠背,侧目将视线扔向窗外,车内烟雾徐徐,西装布料渗透烟草味。
私人电话响起,陆泽远一手顿住,一手划开接听键,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陆泽远,好久不见。”周时宴声线疲惫,又带着几分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才也是好久么?”烟灰随车身颠簸洋洋落下,陆泽远咬着烟思绪纷飞。
“一秒不见你都算好久。”周时宴沙哑的笑声透过话筒传进陆泽远耳膜里,“看看口袋,是惊喜。”
陆泽远按向挂断键,额角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有一下没一下拉扯着,怎么想都是不好的事。
手指关节动了动,香烟滤嘴被牙齿加重的力道咬得更扭曲了些,陆泽远查探似将大掌深入口袋里。
搅动魔盒里的奇物,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圆形物体,空气就像触电般滞留在这一分,气息乱了,陆泽远尖锐的虎牙穿透了滤嘴。
“叮——”
【寂寞先生:喜欢吗?】
【寂寞先生:开会前记得去厕所】
【寂寞先生:戴在你的骚鸡巴上,拍照给我看】
【寂寞先生:开会也不要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一条条信息弹出,和对面发消息的人一样恶趣味,陆泽远阴沉着脸,郁色浓到足以滴墨。
对方或许也感知到车内肃静紧张的氛围,手机屏幕恢复黑暗。
陆泽远短促呼吸几瞬,两指夹起圆环冷眼轻瞄,他也玩过类似这样的玩具,但还从来没有人敢命令他用在自己身上,此嚣张程度不亚于拍打老虎屁股。
后座的挡板隔绝出属于他的安全范围,陆泽远收起圆环玩具,底端的沼泽越陷越深,他发出心力交瘁的叹息。
仅仅一天时间,颠覆他的整个过去。
他的世界不断放大又收缩,荒芜的草原下了一夜酸雨,寸草不生的土壤却一夜之间长满了野蛮的野草,扎根于深土层再难连根拔起。
陆泽远更想不到,他会在开会前打开厕所的门,站在洗手台前,一捧清水浇在脸上,水珠散布在睫毛尾、鼻梁上、唇角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明明这个动作日常做过千千万万次,此刻却异常生涩烫手,解开拉链的西装裤挂在胯骨间,拉下的内裤紧褪至两腿,沉睡的肉棒蛰伏在中间。
他不敢直视面前的镜子,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拿着圆环,他咬着唇将圆环对准前端,像是自动感应一样,圆环套在肉棒上就拢紧了些。
粉紫色的鸡巴被纯白色圆环玩具牢牢套住,几乎刚做完这个动作,鸡巴就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砰!心脏骤然紧缩,宛如泄气的气球,只剩下空壳摇摇欲坠。
难道真的就像他所说,他的鸡巴是骚鸡巴吗?不,他怎么能这么想。
染上热意的后背被迫靠在凉丝丝的瓷砖上,陆泽远的下身一团糟,他拢着掌心捂住眼皮,轻薄的唇开了一个小口。
灼烫的呼吸慢慢流出,很轻很轻,轻到如果在场还有另一个人也无法听清。
他忘记是怎样说服自己慌忙穿上裤子,就连拉拉链的手也像生了锈的机器,连续好几遍才穿戴整齐。
门口的秘书窥见的,是方才还面色正常的陆总,在转眼间面色潮红,怪异的走路姿势让人担心他的健康状态。
“准备会议吧。”陆泽远口吻淡淡发令,性洗手间到会议室的路程在今日显得格外漫长,如果不是西装衣摆够长,那个秘密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摩擦的腿根,硬得生疼的鸡巴,因为走路幅度的摩擦而愈加敏感,他坐在会议室长桌的首座,耳边是机械地报告声。
如果只是硬着还好,偏偏这个玩具的功能超出陆泽远的认知范围。
圆环像活物般运动起来,从龟头开始振动,竟能做到来回穿梭,从头滑到尾,靠近两颗睾丸。
平放在桌上的双臂不得已垂在腹部,振动频率出人意料,根本猜不到何时缓何时快。
挺直的脊梁也弯了下来,太刺激了…太超过了…陆泽远自认混,但也从来没有在公司这种严肃神圣的地方做这种肮脏龌龊的举动。
会议桌上数十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们老板的脸上,惨白的肤色红得不正常,一只手支这下颚,一只手好似围在腹部。
他们忍不住猜测,陆三少莫不是身体不适。
他确实身体不适,也许是充满快感的不适。
“陆少,陆少,您还好吗?”秘书停下汇报,欲靠近询问,却被陆泽远一口回绝:“没事,继续吧。”
那一双双眼睛投来,陆泽远脚背绷直,皮鞋弯曲的褶皱光亮,那双时时刻刻警醒的眼眸瞳仁颤动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指尖攥住衬衣向下探,也只能克制抓住衣角,频率骤然提高,脊背彻底弯下去,他的后颈骨凸出,嘴角向下被死死咬住。
并起的双腿颤抖不止,脚尖彻底立在地面。
玩具是个死物,但信号那头操纵的人可不是,他好像又感知到那边骚鸡巴的情动,放缓速度。
众人眼中的陆泽远又在须臾片刻间挺起胸膛,眼下一片潮红。
坚毅的面孔露出脆弱易碎的神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陆泽远的鸡巴骚一点都没有说错,谁家好人的鸡巴一勃起就流水,堪比一口女逼,黏腻的液体从玲口吐出,稀薄的精液被圆环一次次榨精。
加速的呼吸和浅红的脖颈,耳边的汇报声和提出的新建议统统抛之脑后,这跟骚鸡巴轻易就被小玩具控制,仿佛控制住他的第二课头颅。
双手青筋脉络跳动,陆泽远掌心朝着桌面撑立站起,双腿抑制不住抖动,嗓音也不自觉沾上点点呼之欲出的欲色:“抱歉,身体抱恙,各位先回去,将文件整理好投送我邮箱。”
“陆总再见。”
“陆少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大家眼神汇聚在一块,识趣拿上文件走人,长桌很快变得安静空荡。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陆泽远一个人,屁股紧贴着坐垫,厚实的西装裤已经濡湿大片,晶莹的液体流动着淡淡腥骚气息。
他放任自己嵌在椅子上,无形的镣铐锁住双手手腕,分开垂放在椅凳边际,大腿紧紧合上,小腿却分开岔开,两膝疯狂摩擦。
叮——
【寂寞先生:为什么不听话,骚鸡巴的照片呢?”
手机的主人无暇顾忌闪烁的屏幕。
良久,空气静悄悄披上隐忍的喘呼。
【寂寞先生: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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