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 / 2)
拇指碾过打火机的齿轮,“咔哒”一声蹭出火焰,点燃了香烟尾部,短暂的火光打在陆泽远深沉的左脸,照亮了那双寂静的瞳孔。
他一个弯身落座,颈部贴合着靠背,侧目将视线扔向窗外,车内烟雾徐徐,西装布料渗透烟草味。
私人电话响起,陆泽远一手顿住,一手划开接听键,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陆泽远,好久不见。”周时宴声线疲惫,又带着几分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才也是好久么?”烟灰随车身颠簸洋洋落下,陆泽远咬着烟思绪纷飞。
“一秒不见你都算好久。”周时宴沙哑的笑声透过话筒传进陆泽远耳膜里,“看看口袋,是惊喜。”
陆泽远按向挂断键,额角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有一下没一下拉扯着,怎么想都是不好的事。
手指关节动了动,香烟滤嘴被牙齿加重的力道咬得更扭曲了些,陆泽远查探似将大掌深入口袋里。
搅动魔盒里的奇物,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圆形物体,空气就像触电般滞留在这一分,气息乱了,陆泽远尖锐的虎牙穿透了滤嘴。
“叮——”
【寂寞先生:喜欢吗?】
【寂寞先生:开会前记得去厕所】
【寂寞先生:戴在你的骚鸡巴上,拍照给我看】
【寂寞先生:开会也不要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一条条信息弹出,和对面发消息的人一样恶趣味,陆泽远阴沉着脸,郁色浓到足以滴墨。
对方或许也感知到车内肃静紧张的氛围,手机屏幕恢复黑暗。
陆泽远短促呼吸几瞬,两指夹起圆环冷眼轻瞄,他也玩过类似这样的玩具,但还从来没有人敢命令他用在自己身上,此嚣张程度不亚于拍打老虎屁股。
后座的挡板隔绝出属于他的安全范围,陆泽远收起圆环玩具,底端的沼泽越陷越深,他发出心力交瘁的叹息。
仅仅一天时间,颠覆他的整个过去。
他的世界不断放大又收缩,荒芜的草原下了一夜酸雨,寸草不生的土壤却一夜之间长满了野蛮的野草,扎根于深土层再难连根拔起。
陆泽远更想不到,他会在开会前打开厕所的门,站在洗手台前,一捧清水浇在脸上,水珠散布在睫毛尾、鼻梁上、唇角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明明这个动作日常做过千千万万次,此刻却异常生涩烫手,解开拉链的西装裤挂在胯骨间,拉下的内裤紧褪至两腿,沉睡的肉棒蛰伏在中间。
他不敢直视面前的镜子,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拿着圆环,他咬着唇将圆环对准前端,像是自动感应一样,圆环套在肉棒上就拢紧了些。
粉紫色的鸡巴被纯白色圆环玩具牢牢套住,几乎刚做完这个动作,鸡巴就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砰!心脏骤然紧缩,宛如泄气的气球,只剩下空壳摇摇欲坠。
难道真的就像他所说,他的鸡巴是骚鸡巴吗?不,他怎么能这么想。
染上热意的后背被迫靠在凉丝丝的瓷砖上,陆泽远的下身一团糟,他拢着掌心捂住眼皮,轻薄的唇开了一个小口。
灼烫的呼吸慢慢流出,很轻很轻,轻到如果在场还有另一个人也无法听清。
他忘记是怎样说服自己慌忙穿上裤子,就连拉拉链的手也像生了锈的机器,连续好几遍才穿戴整齐。
门口的秘书窥见的,是方才还面色正常的陆总,在转眼间面色潮红,怪异的走路姿势让人担心他的健康状态。
“准备会议吧。”陆泽远口吻淡淡发令,性洗手间到会议室的路程在今日显得格外漫长,如果不是西装衣摆够长,那个秘密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摩擦的腿根,硬得生疼的鸡巴,因为走路幅度的摩擦而愈加敏感,他坐在会议室长桌的首座,耳边是机械地报告声。
如果只是硬着还好,偏偏这个玩具的功能超出陆泽远的认知范围。
圆环像活物般运动起来,从龟头开始振动,竟能做到来回穿梭,从头滑到尾,靠近两颗睾丸。
平放在桌上的双臂不得已垂在腹部,振动频率出人意料,根本猜不到何时缓何时快。
挺直的脊梁也弯了下来,太刺激了…太超过了…陆泽远自认混,但也从来没有在公司这种严肃神圣的地方做这种肮脏龌龊的举动。
会议桌上数十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们老板的脸上,惨白的肤色红得不正常,一只手支这下颚,一只手好似围在腹部。
他们忍不住猜测,陆三少莫不是身体不适。
他确实身体不适,也许是充满快感的不适。
“陆少,陆少,您还好吗?”秘书停下汇报,欲靠近询问,却被陆泽远一口回绝:“没事,继续吧。”
那一双双眼睛投来,陆泽远脚背绷直,皮鞋弯曲的褶皱光亮,那双时时刻刻警醒的眼眸瞳仁颤动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指尖攥住衬衣向下探,也只能克制抓住衣角,频率骤然提高,脊背彻底弯下去,他的后颈骨凸出,嘴角向下被死死咬住。
并起的双腿颤抖不止,脚尖彻底立在地面。
玩具是个死物,但信号那头操纵的人可不是,他好像又感知到那边骚鸡巴的情动,放缓速度。
众人眼中的陆泽远又在须臾片刻间挺起胸膛,眼下一片潮红。
坚毅的面孔露出脆弱易碎的神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陆泽远的鸡巴骚一点都没有说错,谁家好人的鸡巴一勃起就流水,堪比一口女逼,黏腻的液体从玲口吐出,稀薄的精液被圆环一次次榨精。
加速的呼吸和浅红的脖颈,耳边的汇报声和提出的新建议统统抛之脑后,这跟骚鸡巴轻易就被小玩具控制,仿佛控制住他的第二课头颅。
双手青筋脉络跳动,陆泽远掌心朝着桌面撑立站起,双腿抑制不住抖动,嗓音也不自觉沾上点点呼之欲出的欲色:“抱歉,身体抱恙,各位先回去,将文件整理好投送我邮箱。”
“陆总再见。”
“陆少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
大家眼神汇聚在一块,识趣拿上文件走人,长桌很快变得安静空荡。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陆泽远一个人,屁股紧贴着坐垫,厚实的西装裤已经濡湿大片,晶莹的液体流动着淡淡腥骚气息。
他放任自己嵌在椅子上,无形的镣铐锁住双手手腕,分开垂放在椅凳边际,大腿紧紧合上,小腿却分开岔开,两膝疯狂摩擦。
叮——
【寂寞先生:为什么不听话,骚鸡巴的照片呢?”
手机的主人无暇顾忌闪烁的屏幕。
良久,空气静悄悄披上隐忍的喘呼。
【寂寞先生: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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