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原配身边睡表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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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像狗一样急切地埋在秦敞裆下,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咬开拉链。

柳无因难得化了妆。

他虽然是双性,从前自我认知还是更偏向男性,日常很少妆扮自己。

只是如今肚子大了,头发也留长了,再配合着男人的五官,便有些违和。

更何况今天要见的是丈夫的前任。

然而此刻他的妆被汗水和泪水泡花了,将最狼狈的自己呈现在丈夫的前任眼前。

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也在这个包厢里。

十几分钟前,他推开门,便只看到秦敞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他恐惧忧虑的场景。

而秦敞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出和他在这里做爱——就像两年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无因习惯性地跪下,想先用嘴给秦敞润滑,秦敞却让他站起身撑着桌子:“乖,屁股撅高一点”。

“已经润滑过了,不劳烦因因。”秦敞站在柳无因身后,他的柱身湿润,轻松地埋进松软的花穴,一边挺身一边说,“竟然穿了开裆裤,你本来就想在这做了,是不是?

“因因变坏了。”

“老公……老公……”柳无因久违地被真实进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热情地抽缩迎合着,意识也如从前每次共感挨操一样,变得混乱,只会呢喃重复着老公,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接收、分析了秦敞的话语,给出回应,“是、是想一进来就坐阿敞腿上……哈唔……让方持看……唔啊……”

“他看到了。”秦敞说,感受到柱身被倏地夹紧,便拍了拍柳无因的臀肉,“放松点……不是现在,就是两年前,记得么,也是在这呢。”

“他跟我吃饭,正好你来了……这个人装得很,就怕让人发现他和我搞同性恋,还是被搞的那个,当时就蹲下来了,可不可笑?”

“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问题?他藏起来反而显得奇怪,之后再后悔也晚了,因为你走近了,他只能往桌底下爬。”

“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就像乌龟一样缩在桌底下偷看……我抱着你,你的两条腿都架在我的胳膊上,骚逼敞着,晃着腰吃我的鸡巴。”

“因因好贪吃,两张嘴都只顾着吃我,都没发现他爬出来了一点,仰着看我们……因因的骚水都溅在他头发上了。”

“不止因因的骚水,说不定还有我的精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可以……不可以……没有的……阿敞的……呼嗯……是我的……”柳无因撑在桌上,近些天愈发鼓胀的双乳沉甸甸地垂着,奶头时不时挤压着玻璃桌面。

自下方,只能看到这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是他的孕肚。

“咿啊啊啊……当时、当时阿敞射进来了……呜呜……都射给因因了……在因因子宫里……”

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

他的壳太硬、太重,独自背负了很久,已经不愿脱下。

两年前和现在,秦敞都在方持的“壳”上,操着另一个人。

两年前,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只能趴跪着,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

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

方持小臂撑得酸痛,身形微颤,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热情的小狗,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像个老成的猎手,和柳无因调情,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

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方持跪得腿麻了,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被对方“钓”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一时间忘了“绝不能让人看到”,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

挨操的双性有他没有的器官,被阴茎末端撑成了艳红的一圈,周遭尽是被打成泡沫的分泌物,还有几丝垂在腿间,晃悠悠地滴上方持的脸颊。

柳无因后仰在秦敞肩上,而秦敞低头看着方持,手臂肌肉忽然鼓起,像操控玩具一般堪称残忍地把着柳无因的大腿,将对方抛起,又猛地落下,令竖起的茎身整根捅入柳无因体内。

柳无因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胡乱颤音,等第二次抛起时,淫水从合不拢的逼口涌了出来,浇了方持满脸。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下贱,像是痛苦到了极点,皱着脸将要嚎啕大哭,又像经历高潮的人是自己,在痛苦之外,眼角眉梢和微吐的舌尖,都带着一丝诡异的饥渴。

模糊的视野中,方持看到了柳无因小腹的凸起,那位置越来越上,撑出了操干的幅度。

“肏穿了呜……阿敞……不要呵啊啊啊……射满了……要怀孕了……”

柳无因小腹逐渐鼓起,而秦敞一脚踩在方持脸上,让本就脏乱的面孔被挤在鞋底与地板之间,扭曲变形。

秦敞一手捂着柳无因的上半张脸,伴随着猛烈的操干,舔咬对方颀长的脖颈。

另一只手抽开了桌布,露出底下像翻倒的青蛙一般四肢大开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秦敞很快移开目光,似乎方持与桌子是一体的,只是一件常见的家具。

方持没有穿鞋袜,脚尖蜷缩着抵着桌面,西装裤挂在小腿上,露出苍白的大腿根。

一片黑色的丁字裤绳绕过挺立的阴茎,被他用两指勾住,深陷进臀肉里。

从前总端着架子的影帝眼神炙热地盯着前男友与新欢的性事,他知道柳无因是今年才怀孕的,然而每每想起两年前的那天,他总有种亲眼见证爱人令别人怀孕的错觉。

而他只是爱人脚下的肉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老公,让我抱一下好吗?”

“好难受……”

“或者,只是碰一下……”

秦敞和柳无因分明都在家里,柳无因却只能用聊天软件联系对方。

他捧着肚子靠在门上,以大腿贴合而小腿岔开的姿势逐渐下滑。

“让我听听声音也可以的。”他的诉求越来越简单。

秦敞在书房开完了一个视频会议,点开聊天软件才发现又多了好些红点。

柳无因不是其中发的最多的,但他先点开了对方的信息。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因因,上次做得太过了,医生说了你身体比较敏感,对性事的反应太激烈了,会影响孩子。”

他温柔地发语音安抚着妻子。

随后退出了聊天框,点开另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另一个聊天框的所有者头像是无趣且正经的证件照,白大褂配着古板的发型,秦敞隔着屏幕都像闻到了发胶的臭味,是他不喜欢的味道。

对方的最新一条信息是:“明天我过来,可以么?”

秦敞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选择性忽略了这句话,撇了撇嘴正要退出去,这个备注名“Z医生”的白大褂恰好发了一段20秒的视频。

冰冷的金属球扣着涨红的囊袋,阴茎则塞进了球里,而后画面拉远,才让人看到是一个套着黑胶头套的男人大叉着腿蹲在地上,他上身穿着头像中一致的白大褂,下摆却卷成条状,露出了扣着锁的下体。

视频看到一半,又弹出了柳无因的信息。

“我戴了锁的,不会有事。阿敞,求你了,我想见你……都三天了……”

他的话音有些哽咽了,“你出差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我以前能感觉到你的,现在完全没有了……三天了,阿敞,我好想你……”

“宝贝,我知道你很辛苦。”秦敞切回了柳无因的聊天框,“你要禁欲,我如果还继续用充气娃娃,不是对你不公平么?”

“没关系的!”柳无因说,说完又有些踌躇,“暂时……没关系,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别用了吧。”

“你是这么想的啊。”秦敞貌似苦恼,“可是,我已经把那些玩意都锁起来了。”

那些玩意——秦敞的出轨对象们,都遵循了秦敞让他们戴贞操锁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钥匙都在所有人自己手里,按秦敞的说法,他没时间监管那么多人的生理欲望,全凭自觉。

“如果你连露在外面的器官都控制不了,瞒着我偷偷解锁,还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这里呢?”三天前,钥匙从手心滑进白大褂胸前的口袋,秦敞拍了拍Z医生的心口。

唯独柳无因的钥匙是由秦敞保管的。

柳无因的锁也是最苛刻的,整个裆部都被金属板护着,陷得很深。

他不能自慰,也无法再通过共感获得快感,前所未有的空虚蔓延在四肢百骸,仿佛心脏里跳动着欲望的因子,化为了逐光的小飞虫,在他身体内部横冲直撞,从心脏一路奔逃至指尖和足尖,甚至连头发丝都似有了触感,扫过脸颊时,痒意都是相互的。

尤其是想到秦敞的时候,心脏被虚空的手捏紧了,挤出更多的飞虫,令他无声地张着嘴,想要倾吐什么,哭喊什么。

“他戴过吗?”柳无因问。

“谁。”秦敞顿了顿,“方持?怎么想到他了?”

“他戴了。”

柳无因没听清,秦敞话尾有些轻和含糊,像是说“他戴了”,又像是说“他戴着”,总之不是“他戴过。”

他也顿了顿,咽下原本想说的话,问到:“你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自从得知秦敞的肉体和情感都有过另一个人的痕迹,柳无因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这事。

他似乎被共感惯出了可怖的控制欲和依赖性:秦敞和别人做爱了,他第一反应却是想与那个人感同身受。

秦敞是他的,秦敞接触过的人、甚至东西,都让他嫉妒得发疯,唯有这样的接触同步传达到他的身体,才能稍加安抚。

“因因,那是很久以前的老黄历了。你会记得自己几年前吃过的饭吗?就算当时喜欢得连着吃了几天,过了那么久,也会忘的。”

“可我想知道你从前喜欢吃什么,我可以做给你吃。”柳无因沿用了这个类比,他知道方持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的“饭”,才会如此在意。

“几年前的饭,早就馊了。”秦敞笑了声,“因因想学他吗?我是真的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只剩下他趴在地上看着我操你时候的表情,唔……这种样子,因因也要学吗?”

柳无因碍于肚子,没法趴着,他从门口挪到床上躺着,听到秦敞的后几句话,脑海里恍惚也有了画面感,身下散发着馨香的松软床铺有节奏地起伏着,仿佛身旁发生着性事。

是唐一乔生日的那一晚,他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感受着咫尺之隔的丈夫使用着“充气娃娃”。

他在床铺的起伏下获得高潮,早早晕了过去,在梦里,他的眼罩被揭开,看到的是自己的亲表弟攀着丈夫的肩颈,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

柳无因试图回忆梦中自己的表情,是否能让梦里的秦敞印象深刻,也能记住两年。

第二天,秦敞同意和柳无因一起吃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前提是我们都能控制住欲望。”他这么说,“对了,今天庄略不会来,孕检去他工作的医院做,也算让你透透气,别总闷在家里想些有的没的。”

“昨天睡得不好吗,黑眼圈好重,都不漂亮了。”

“还在想方持?”

柳无因咬着唇点头。

秦敞无奈地一摊手:“他很双标,从来不让我拍他,但他自己倒是没少在做爱的时候拍我……你真的想看?”

柳无因低着头,不让秦敞看到自己的神情:“想的。”

镜头微颤,从男人汗湿的喉结扫到微蹙的眉心,五官在昏黄夕阳中显得更为立体。

他几乎贴着镜头,发丝蹭着另一个人的颈窝,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

男人彼时还染着金发,柳无因记得这是秦敞哪一次舞台的造型。

镜头随着处于下位的人无力的垂手滑落在车座,终于拍出了两人的动作,方持整个人都被秦敞笼着,轻喘着“小敞”。

与温情的上半身截然相反的,秦敞拎着方持的腿,下身迅猛地往上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模糊的景色从车窗一角快速掠过,显得车内的一切都被拉长,秦敞急促的鼻息也似变得缓慢了。

柳无因坐在车的后排,后脑仰着椅座,是闭目养神的模样,可满脑都是视频里秦敞也曾和方持在车里温存的画面。

方持一开始极力避免拍到他自己,镜头便全是秦敞,他们挨得不知道是有多么近,许多画面都是模糊的特写,秦敞颈侧暴起的筋、喘息时露出的虎牙、鼻翼残留的金粉……柳无因无比熟悉,在每一个相拥的晚上,都曾用自己的目光痴痴地爬过这些地方。

这时候的秦敞不是属于他的秦敞,但柳无因太了解他,只看他俯身逼近镜头,听到他的喘息,就知道他正在进入方持的身体。

柳无因坐在相似的位置,此时的秦敞在开车,和他是一道对角线,他只能看到对方戴着墨镜的侧脸。

他便又闭上眼,戴着锁的下体徒劳地翘起二郎腿,任是如何挤压,也无法让被束缚的阴茎和阴户获得快感。

这是第一次,他清楚知道秦敞操着另一个人,却无法单纯凭借想象力,让自己替代那个人。

柳无因突然庆幸自己戴了锁,不然他该如何解释,在看过那些视频之后,他硬得发疼,花穴更是酸软得发疼。

至少,贞操锁的存在,让他不至于一边看着秦敞压在别人身上挺身,一边自慰着达到高潮。

他被束缚住欲望,便可以欺骗自己逃避,逃避内心深处除了痛苦、嫉妒、酸楚以外,还有因为这样的痛苦、嫉妒和酸楚而酿出的隐秘的快感。

“高中的时候,我身边的朋友满脑子都是操逼。”秦敞瞥见后视镜里柳无因的神情,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与从前每一次或温柔、或撒娇、或侵略的语气都不一样,几乎不带有任何起伏,连带着声音似乎也不太一样了。

柳无因不解地睁开眼。

“他们也会跟我分享一些……看多了都差不多,两个人脱光了做爱,不管穿着衣服的时候长着怎样的脸,是好看还是难看,只要脱了衣服,就都成了一样的脸。”

“这好看吗?有时候看得厌烦了,会突然觉得好像不认识人体了。人的身体,也不过是一团肉上面增生出了奇怪的形状……你知道那种突然发现自己的审美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感觉么?”

“又或者说,我好像没有什么审美,看什么都挺没兴趣的。”

柳无因突然觉得有些不安,秦敞不该是这样的,秦敞和他见面的第一眼,眼神就是炽热的,让他觉得自己被装在对方的眼睛里,从此谁都没法分开他们了。

“有一天,他们突然让我看了一个自称绿帽奴的账号发的视频,全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坐在不同男人身上的样子。”

柳无因的心脏仿佛被人从悬崖上推了下去,紧跟着是其他的器官,强烈的失重感席卷了他,让他倏然想哭了。

其实他还是没听懂秦敞为什么说这些,只是觉得秦敞平淡的语气下,似乎藏着令他窒息的痛苦。

“我认出来了,视频里,被我叫了十几年妈妈的女人的脸,被我尊敬了十几年的父亲的声音。”

“阿敞!”柳无因嘶声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敞笑了一下:“还有很多视频里,这个男人也露脸了,那时候我已经出生了,他们带着我到处旅游的时候,原来是找不同的人玩淫妻游戏。”

“因因,你知道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有多恶心吗?”

“真的爱着一个人,为什么会因为看到对方和别人做爱,而感到兴奋呢?”

“我一直想不明白。因因,你说爱我,你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到我操别人,你会兴奋吗?”

秦敞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车,偏头看向柳无因。

他收起了眼前的挡板,刺眼的阳光让他整个人都似乎成了一道影子。

柳无因抚摸胸口,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故作困惑:“阿敞,你的母亲……不是生你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吗……”

他其实完全没有怀疑秦敞的话,即使每一句都无法和秦敞这个人的经历匹配,但他就是相信了。

可是现在的柳无因无法忽略自己方才幻想着丈夫和方持的性事而兴奋起来的肉体,他只能回避秦敞的问话。

“……是哦。”秦敞垂下眼睫,再睁开时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满是笑意地揶揄,“看来我演技是真的很差,唔,其实是还有不死心的导演给我递本子,其中一个主角的经历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是假的,不过……我刚才说觉得这种人很恶心,是真的哦。”

柳无因怅然若失,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个真正走进秦敞内心的机会。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和阿敞,一直都是心意相通的。’

‘该怎么办,我好像要变成阿敞最讨厌的那种人了。不能让他知道……’

【可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随风颤动的树叶突然凝滞了。后座的柳无因还保持着眼中的惶恐。

【秦敞,要不是我查了你的游戏记录,简直快要相信你的卖惨了。】

【难道不是你一边出轨一边诱导你老婆产生了这种……绿帽癖?】

“我哪来的老婆。”秦敞冷嗤,“薄总,你自个儿英年早婚,就要给全世界都发一个老婆吗?”

【喔,忘了你在现实里还是处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来是提醒你,这个游戏的主视角是柳无因,理论上只要他没有亲眼看到,那么观众们也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可你越来越过火了,这回把视频给柳无因看,存了心把纯爱恋爱游戏玩成小众性癖大赏,把清清白白高岭之花洗脑成恋爱脑绿帽奴,知道我重新向上面报备游戏性质,得走多少流程吗?】

【我哥都被请去喝茶了,你要是再发疯影响到公司,我也不会再顾及什么同事旧情。】

“呵,同事情?一开始说是短平快的恋爱攻略游戏,打出结婚结局就是he,完了又说孩子生出来才算he,再过几个月,是不是又要变成我和他白头到老了才能he啊?”

“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再加班了。”

“只能把这游戏连带着我的直播间一起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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