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抠G净,放置(2 / 2)
男人俊朗的脸上,青紫掌印和掐痕令人触目惊心。
“我操,你身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那种……叫什么来着……抖m?”
阮桉面无表情地把口罩戴了回去:“唐少爷,和您无关,请不要多管闲事。”
说罢不顾唐一乔的“喂,你什么态度,我让你走了吗”,径直离开了房间。
“操……”唐一乔在床上滚了两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虫子,闭眼思索起来。
他虽然任性,脑袋瓜却很灵光,联系到斯洛发在网上的视频以及和秦敞的亲密,越想越觉得不对。
贴身助理身上带着那么明显的痕迹,秦敞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合作伙伴”在社交平台发色情视频,他也完全没有看到吗?
‘姐夫在国内洁身自好,对贴上来的人都会主动避嫌,怎么一出国身边就全是不三不四的人……’唐一乔狠狠捶床,愤愤不平,‘如果他真的出轨了,因因哥哥可怎么办?肚子里的宝宝又怎么办?’
他反复问自己后两个问题,与其说是想办法,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柳无因是他的表哥,向来疼他,无论从血缘角度还是道德角度来说,他都该站在柳无因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愤懑也只能是为了柳无因,而不是自己嫉妒……
夜色降临,月光却格外亮,透过木质百叶门打在唐一乔的脸上。
他躲在斯洛的衣柜里,攥着手机的手心满是湿滑的汗液,心跳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很响,像是连衣柜都震动起来。
下午,他给斯洛的推特账号发了私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他想知道视频里另一个人是谁。
斯洛爽快地给了他房门密码:“你今晚就知道了。”
他知道斯洛的学校离这并不算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和秦敞住进同一家酒店,本身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而且他已经看过这间房的厕所,和视频里一模一样。
因此,唐一乔是在等一个知道结果的答案。
房门“滴——”地打开,吊灯随即亮起,而后是一连串稍显沉重的脚步声。
听起来进房的只有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唐一乔松了口气,捏了捏手机,心中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然而下一瞬,交叠着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斯洛挂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被男人扔上了床。
两人这一路走来,身上已不剩几件衣服,其余的分散在沙发和地板上。斯洛跪在床尾,急切地帮男人脱了裤子,正欲埋头,却见男人拍了拍他的脸。
“躺着,头倒过来。”
无比熟悉的声音,没有了录像中的模糊音质,令唐一乔瞬间认出了男人。
——果真是秦敞!
斯洛反应很快,他仰躺下来,脑袋垂落在床尾,伸长的天鹅颈纤长优雅,表情却宛如荡妇,仿佛双眼也被重力拖累,翻着下贱的白眼。
这地方正对着衣柜,唐一乔透过百叶缝隙,连他大张着嘴的姿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慌乱地点开手机,摄像头对准缝隙点了拍摄,画面却晃得像经了地震,只因他的手已经抖得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敞两膝分开,微微抵着床尾,腿间的阴茎正好径直地送进斯洛口中,在对方的脖颈顶出圆形的突起。
手机落在衣物堆里,唐一乔没有捡。
他顾不上留下秦敞出轨的证据,手指扒拉开百叶,睁大的双眼几乎贴在百叶缝隙里,心跳如擂鼓。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彻底插入喉咙,在抽插间偶尔露出一截根部,唐一乔只能根据斯洛脖颈的突起,判断阴茎的动作。
雪白的颈项在他眼中形如透明,又似乎只是一个飞机杯,毫不妨碍他幻想着里面那根阴茎。
他大张着嘴,吐出唇外的舌头昭示着这并非出于惊讶,而是想要与斯洛感同身受。
手指点着自己的喉结往下滑动,偶尔停顿片刻,唐一乔想,我的脖子比他短一点,秦敞的鸡巴可以戳到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这回不是春梦,他终于没法再欺骗自己,他自始至终关注的都不是斯洛,而是秦敞,是他表哥的丈夫。
伸进睡裤的手绕过挺立着流出腺液的阴茎,来到下方湿漉漉的小缝,唐一乔犹豫片刻,终是拨弄起小缝上方的蒂珠。
白天被秦敞弹过的额头仿佛又燃起火辣辣的痛意,让他胡乱地想着,如果那根手指是弹在阴蒂上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么有力的手指……
这么一想,淫水在唐一乔掌心里积成了一汪,他指尖逐渐用力,抠进胀大的阴蒂,口中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散开的睡衣露出一层薄薄的胸肌和腹肌,蜜色皮肤披了一层被百叶门切开的月光,显得十分诱人。
他陷在衣物堆里扭动臀部,饱满的臀肉从睡裤中弹出,大开的腿间露出紧闭着却泥泞不堪的逼缝。
唐一乔沉浸在幻想中半闭着眼,不去想自己的呻吟是否被秦敞捕捉到,或者说他心中隐约跳动着这样的期待。
被扯开衣柜门,被看到对着姐夫的鸡巴自慰喷水,被发现健气阳光的少年其实是个渴望被鸡巴贯穿的骚货……
‘我太坏了,替哥哥惩罚我吧……’唐一乔额头靠着门,想象暴怒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抽出阮桉后腰的痕迹,最好能抽在小逼上。
柜门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发出咯吱声,就在他即将跌出门外的瞬间,一具雪白的肉体砰地撞在门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斯洛已经结束了深喉口侍,重新挂在秦敞身上,被人抱着来到衣柜边,抵在柜门上肏弄。
“嗯哦……秦,你太棒了……”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被木门的砰砰声掩盖,唐一乔身下的水声就更几不可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敢伸进未经开发的花穴,便将手指插进后穴中,也不动作,全凭衣柜震动牵动着手指,恍惚间觉得秦敞不是在肏别人,就是在肏他。
“姐夫……”他小声喊着。
许久后,秦敞松开了斯洛,任由他无力地软倒在地,昂扬的阴茎对准柜门喷射出白精。
大部分留在了百叶上,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几滴溅上唐一乔脸颊,其中一股恰好穿过缝隙打在他额头。
唐一乔睁开眼,被阳光刺得流出眼泪。
卧室里看起来已经没有人了。
‘姐夫没发现我吗?’唐一乔的手指依旧戳在后穴里,被淫水泡得发皱,盖在阴户的手心也仍有些湿润。
手机在电量耗尽关机的边缘,突然屏幕一亮,跳出阮桉发来的消息,让他去秦敞那里吃早餐。
他立刻踉跄着爬出衣柜,双腿又麻又僵,好一阵才缓过一点。
回自己房洗漱用了十来分钟,等唐一乔走进秦敞房间时,却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敞住的是套房,有餐厅和客厅,不大的餐桌边分别坐着斯洛和秦敞,阮桉则不见踪迹。
唐一乔快步走过去,因为步伐不稳而显得有些滑稽,几乎是跌坐进秦敞身边的座位。
“好丰盛啊,都是我爱吃的,谢谢姐夫。”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转头看向秦敞,却正好看到斯洛将抹好果酱的吐司放进秦敞餐盘里。
笑容僵住了,唐一乔捏捏拳,有样学样地涂了一片吐司,直接送到秦敞嘴边。
秦敞看他的眼神却远不如昨天去机场接他时亲昵,轻瞥了他的手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笑意。
“洗手了吗?一股骚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清晨,柳无因又收到私信骚扰了。
往上翻记录,就是那个声称与秦敞住进同一家酒店的过激粉丝,只不过对方的id从初始的【用户xxxxx】改成了【敞哥哥的小母狗】。
【敞哥哥的小母狗】:[掰逼照片.jpg]
【敞哥哥的小母狗】:吃到了哦舔嘴.jpg而且是天天吃吐舌.jpg小逼都被肏烂了
【敞哥哥的小母狗】:敞哥哥的鸡巴好大,把小逼捣成合不拢的骚洞,变成敞哥哥的鸡巴套子了?我现在完~全是你老公的形状哦
【敞哥哥的小母狗】:唔……他这次射得好深,精液都藏在子宫里挖不出来,如果我也怀了宝宝的话,他还会要你吗?
【敞哥哥的小母狗】:[下半张脸照片.jpg]
【敞哥哥的小母狗】:嘴巴也被大鸡巴肏开了,敞哥哥肏嘴的时候好像要把我肏死,他和你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激烈吧捂嘴笑.jpg脸上也是他打的,他说“这么漂亮的脸就该被打成鼻青脸肿的猪头”,然后就一边肏我一边扇巴掌,呜呜,扇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超喜欢敞哥哥的巴掌……
此外还有其他部位的裸露照片,例如布满指印牙印的奶子、被打得肿胀发亮的屁股等等,都被【敞哥哥的小母狗】当成是某种竞争和炫耀的武器,用来论证“你永远没法像我这样满足他”“他在我身边才是真实的秦敞”。
这些消息不仅轰炸了柳无因的微博,更炸了他的心理防线。
即便只是些单人照片,完全无法支撑对方的口头描述,柳无因脑海里却仿佛出现了对方所说的一幕幕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打开手机相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观察自己光洁白皙的脸,时而摇头检查左右两侧脸颊,想象着私信中的伤痕出现在自己脸上。
‘它们该是在我脸上的。’柳无因想。这些天他确实能感受到火辣的痛意,不需要【敞哥哥的小母狗】说,他也能意识到丈夫似乎在某些方面有着特殊的癖好。
他又依次自拍了其他部位,从一掌就能盖住的微乳到湿润却紧紧闭合的花穴,显然,它们与那些骇人的照片截然相反。
可是,对方描述的场景似乎都能与秦敞带给他的感受对应起来……
冰凉黏腻的恐惧爬上柳无因心头,他双手握着手机,不禁颤栗。
将这些自拍一一发给秦敞时,柳无因手抖得更厉害,最后连打字都有些困难,只好给秦敞发了语音。
“老公,你说过因因是最漂亮最干净的人,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可是我不想干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弄脏我吧……”
他说话也是颤着的,加之说得很轻,简直气若游丝,像幼猫挠了一下,羞涩中透着勾人。
发完这些,羞耻与忐忑充斥了这具裸露的肉体,秒针走过的每一格都化成了一只只小虫,从心脏里爬出来,爬上柳无因柔腻的肌理,令他身上各处都痒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像是在等待审判,铃声想起的那一刻,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老公,我……”柳无因迫不及待地开口。
“哥哥,是我啦。”对面传来少年清透爽朗的声音,“姐夫他……啊不是,表嫂已经睡着啦,我怕你等得着急,就给你打电话了。”
柳无因失语了。
唐一乔为什么会在睡着的秦敞身边,为什么能用秦敞的手机,又凭什么用秦敞的手机……
他的不安与期待都没有让秦敞看到,却都被唐一乔看到了。
“我们在酒吧,昨晚表嫂喝得有点多,现在还没醒,我听到他口袋里一直滴滴个不停,就看了一下……对不起哦,不是故意偷看你们的夫妻情趣。”
“没想到哥哥和表嫂私底下是这样的,我确实挺惊讶,不过B国很开放,这个酒吧也经常有人公开做爱,好几个人抢着吃鸡巴这种场面我都见过,哥哥这几张照片算什么呢,别在意啦。”
唐一乔以群体的放荡为例安慰着柳无因,话里却像是有一丝轻蔑。
——这几张照片算什么呢?
柳无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能去这种地方,还是阿敞带你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自己想来见世面嘛,不是哥哥让表嫂看管我吗,他拗不过我,只好陪我来了。”
“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唐一乔,你太任性了。”柳无因气得头疼,光是想象秦敞在酒吧里被一堆人投怀送抱,就让他想不管不顾地买最近的机票赶过去了。
“啊,哥哥生气了?那如果我说,明天我们就回国了,会让你高兴一点吗?”
“是‘我们’哦,表嫂也会和我一起回来,参加我的成人宴。”
“多亏了我,他才会决定提前回国的,哥,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对了,我要找的人也找到了,他已经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会支持我吧。”
柳无因脑子很乱,或许是受了私信的刺激,连带着听表弟的话都觉得处处不对劲。
但不管怎么样,秦敞要回来了,这件事足以让他紧绷的神经轻松一些。
“我不会同意,阿乔,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你还小,或许三观还不成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是我和他做过了诶。”唐一乔打断了柳无因的说教,“虽然只是用了腿根,他说要等到我成年那天再真正操我。唔,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在意家里那个老婆呢。”
“什么?”柳无因呆愣了几秒,“你喜欢的那个……金发的,他不是……”
在他印象里,唐一乔一见钟情的网黄是个金发美少年,而且是bottom。
那天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唐一乔喋喋不休的描述,难道是他听漏了什么?
柳无因严肃起来,双性人的社会地位低下,对他们这种家庭而言,虽不存在歧视问题,但更不容许行差踏错。唐一乔的双性特征不显着,可万一被人拍了床照放在网上,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唐一乔浑然不觉来自哥哥的担忧,反而操作着自己的手机,给柳无因发了一段视频。
“喏,我也有自拍,哥哥看过之后,我们也算扯平了。”
背景是混乱的灯光和一长溜吧台,唐一乔侧趴在吧台上,手臂伸得很长。从视角看,手机就握在这只手上。
少年感十足的脸上却化了浓妆,眼线上翘,显得眼型更圆,戴着红色的美瞳,与烈焰般的红发相映,使他成了绝对的画面中心。
人中和脸颊上都画了黑线,鼻尖也画着黑色的圆点,红唇泛着水光,露出一点虎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头上戴着毛绒绒的一对耳朵,结合他的妆容来看,这是狗耳朵。
画面中还露出一截肩膀,蜜色皮肤只穿着真空背带裤,背上汗涔涔的。
一只白手套按着一侧肩膀,唐一乔眼神逐渐迷离,吃吃地笑起来。
他时不时往前猛地冲一下,又被白手套扯回来,通过这样的动作和摇晃的画面,谁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少年犹觉不够,大叫着“Fuckme”,扭着身子往后凑,在画面之外的地方,努力让挤在大腿根部的鸡巴滑到两口穴上。
他身后的男人穿着礼服,倏然一手臂勒住他的脖颈,直起了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唐一乔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那根手臂上,那是可以勒断脖颈的力度,令他再没法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双脚胡乱地踢了几下,手机落地,却似乎被另一个人拿住了,稳稳当当地立回吧台上,继续拍摄。
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男人放了手,唐一乔重新倒在吧台上。
柳无因只能看到唐一乔被勒着脖子架起来的瞬间,看到他胡乱踢动的双腿,并不知道那两秒钟里,仰在男人身上的唐一乔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到画面里的那张脸已经变了样,下巴全是口水,或许不只是唐一乔的,因为他的口红也被蹭糊了。
眼线的质量不太好,被泪水冲花了,让他成了有些可笑的熊猫眼,一双眼还是睁得很大,缩小的瞳孔被美瞳片挡住,看不太分明,显得双眼没有一丝神采。
又过了几秒,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唐一乔眼前晃了晃,红毛的小狗像是见了骨头,视线汇聚在手指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斗鸡眼。
视频也停留在唐一乔痴傻的这一刻。
屏幕黑了,映照出柳无因咬唇抽泣的凄楚神情。
不是因为自幼宠爱的弟弟被人这么糟践,也不是因为弟弟乐在其中自甘堕落。
他抚过自己的脖颈,记起昨晚熟睡中突然被勒住脖子的恐惧,记起腿根处尚未退去的痛楚,更记起在那之后,自己是如何欢快地一次又一次吮吸舔舐着熟悉的肉棒,最后如愿感受到鸡巴穿凿进宫腔的满足。
昨晚的秦敞,似乎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充气娃娃……那真的只是充气娃娃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无因,怎么回事啊,小乔怎么跟你说的,都八点了,他还没下飞机吗?”
面对姑母连珠炮似的追问,柳无因捏紧了手机,屏幕上是一连串未拨通的标识。
按唐一乔的说法,秦敞为了给他惊喜,临时决定今天回来,一起出席唐一乔的成人宴。
唐家是没落豪门,近些年很低调,却保留着所谓世家大族的封建保守,偏偏唐一乔一身反骨,最是叛逆,与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前些天又因为他出国追爱的事大吵了一架,互相放不下脸面求和,是柳无因转述了唐一乔会回国过18岁生日的事,才让姑母没有取消成人宴的安排。
所谓的成人宴,主角该是唐一乔,可即便他没有来,也没有影响这一厅的觥筹交错。
真正关心唐一乔行踪的,或许只有眼前的妇人,就连柳无因自己,满心也只是想着为什么秦敞没有回来,又为什么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好了,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想一出是一出的,因因也是被他骗了。”姑父看柳无因脸色不好,忙制止了姑母的追问。
柳无因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不在意唐一乔骗他,但涉及到秦敞就不同了,若只是在行程上捉弄了他也就算了,可他总觉得会有更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郁结于心,柳无因有些胸闷,正想和姑母她们打个招呼提前离开,胸口却突然淋上一股热流。
他仿佛身处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淋浴打在身上,还有滑腻的泡沫,被熟悉的、温热的掌心抹匀了。
那双手掌搓揉着他的胸口,指尖揪住乳粒晃了晃,随即逐渐下移,虎口揩着泡沫来到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无因的腰已经粗了,可手掌箍住的腰却细韧,大拇指无所顾忌地按压小腹,似乎那处手感极佳,怎么也摸不够。
秦敞在身后抱着自己——这样的错觉令柳无因险些泄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瘫软在丈夫的怀里。
小腹的力度让他回了神。他怀孕了,秦敞不会这样碰他。
意识到这点之后,一切都变得煎熬。柳无因一面与不同的亲眷朋友抑或陌生人寒暄,一面感受丈夫对另一个人的爱抚……他想到“另一个人”,又很快打消这种可能性,告诉自己,秦敞只是在清洗人偶。
“唔——”柳无因刚喝了一口果汁,就觉得乳粒被什么湿润灼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倏然躬身弯腰,汁水从唇缝溢出,正与他说话的某家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幅极为不雅的模样。
“妈妈,怀孕原来这么辛苦啊……柳哥哥看起来好疼……”小女孩天真无邪地问话令柳无因不敢抬头,羞惭地捂住满脸扭曲的快感。
聊天软件“叮”了一声,缺席的宴会主角发来语音:
“哥,我还是不回来了。宴会那种氛围你也懂的,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唔,表嫂会照顾我的……嗯好热……总之,哥哥放心好啦……”
“要麻烦哥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唔咿舌头钻进来了啊啊啊……对不起哥哥……嗯哦表嫂好厉害……”
柳无因蹲坐在地,泪水和口水糊在一起滴落在奢华的瓷砖上,玉茎和逼口吐出的淫液将内裤黏住了,或许也渗到了地面。
“人偶”清洗完毕,裹上干燥的浴巾,团成一团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无因不记得自己如何混乱狼狈地被送回家,清醒的神智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坚硬的壳里,只剩下本能令他向周围人反复呢喃“不去医院,要回家”。
他昏昏沉沉地拒绝其他人的陪伴,独自推开家门。
玄关的灯光应声亮起,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熟悉的人影。
人影一动不动,任由柳无因软着身子,艰难地爬到脚下,抱着男人的小腿蹭脸。
柳无因知道这是幻象,是他每次回家时的想象。
然而这一次,有人在门厅接住了他,一把搂住他前倾的身体。
“我回来了,因因……”秦敞的声音响在耳边,“对不起,我该去宴会接你的。”
“阿敞……?”柳无因仍然觉得是幻象。
秦敞抱着的是他吗?
不是别的“人偶”,是真切地抱着柳无因这个人吗?
柳无因的灵魂仿佛飘在门厅顶上,呆呆地看着男人搂着另一个大肚子的男人,看到后者那张哭肿后不那么好看的、却每天能在镜子里看到的脸,是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阿敞……阿敞……”他无意义地重复这一个词。
话音离得好近,好像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阿敞抱着我。’柳无因终于确定了。
“我在。因因,我一直在你身边。”低沉的声音震荡着耳膜,“你能感觉到我的,不是吗?因为我爱你,我一想着你,你就能感受到。”
柳无因在他怀里抬起头,迷恋地凝视他:“我也爱你,阿敞,我好爱你……不要再离开我那么久了……”
“好啊。”秦敞语带笑意,用玩笑的语气回应妻子的款款深情,“因因如果不想离开,那要变成什么让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好呢?”
“随身携带的……东西……?”柳无因呆呆的。
秦敞抱着他往楼上走:“好了,不说这些,因因浑身都是外面的味道,先去洗澡。”
水温很低,接近体温,像是陷进了爱人的怀抱。
可秦敞的身体似乎更热一些。柳无因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拂开玻璃门上的雾气,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的秦敞。
刚才,秦敞调好水温后,把花洒给了柳无因,自己却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洗过了。”他这样说。
柳无因将花洒对准了胸口,让水流打在乳头上,可水流的力度也是秦敞调整过的,不同于他在宴会厅共感到的猛烈,而是十分温和的,只能隔靴搔痒。
于是他洗得很快,带着一身水汽,把自己重新塞进秦敞怀里,轻声问:“要做吗?”
“因因变得好不害臊啊。”秦敞一手兜住了柳无因的阴户,拨了拨硬挺的玉茎根部,掌心立时积了一小滩淫水,“都这么湿了……”
“可现在还不行吧,因因忘了宝宝吗?”
掌心轻抚过凸起的小腹,柳无因后腰一麻,却想到了不久前,秦敞按压“人偶”小腹时,用力得仿佛要把里面的器官都挤出来似的。
“我换一种方式满足你。”秦敞带着柳无因来到床边,“戴上眼罩,这一次我就在你身边,在一张床上……效果肯定更好。”
“阿敞又要和充气娃娃做吗?我不想要了,就算是娃娃也……而且那真的是……吗?”柳无因躺在床上,眼罩下的脸颊被濡湿了,语气有些激动。
“听话。”秦敞牵引着柳无因的手,往旁边触碰,“充气娃娃的小逼很干,手感很差,完全比不上因因,别吃醋了好不好?”
柳无因手下确实是硅胶的触感。他握着拳,羞赧得不想再碰,秦敞却抠出他的手指,摸遍了阴户。
柳无因无可避免地同样感受到正在被触摸,他听到了呻吟,好似隔了一层,没那么近了,可卧室里只有他和秦敞,这只能是他自己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便也张开嘴急促地喘,跟随着秦敞的手指,一道在充气娃娃的逼里迅速地抽插数十下。
“现在相信了?这真的是道具。因因,我只在最后操它,所有前戏都和你做,你能分清这两种感觉的,对吗?”
“嗯……阿敞只和我做……”
“因因好乖。可惜道具不会给我反应,所以我没办法知道因因舒不舒服。”秦敞遗憾地说。
“我会给老公回应的。”柳无因害羞却直白,“现在就很舒服。”
床上并排躺着两具赤裸肉体。
其中一具既清瘦又丰腴——只在某些地方长了柔软饱满的肉,例如阴茎下方肥嘟嘟的阴户,正被纤细的手指掰开了,露出剧烈收缩的逼口。
另一具全然是少年模样,健美有力。他的双手环抱着大腿,腿肉绷直了,两腿之间竖着一根涨红的阴茎,大小可观,阴茎下却同样长了一口逼。
蜜色的腿肉之间,逼肉却是很不自然的肉色,少年大腿往两边伸开,手臂仍然抱着腿根,手指忍不住想要往腿心摸,到底还是没敢,只能靠着臀腿肌肉的努力,将不自然的逼口越张越大,像是在往外挤。
原来他的花穴里另含着一个硅胶倒膜的飞机杯。
飞机杯将逼口撑得越来越大,少年额角泛着汗珠,几分钟后,终于将飞机杯全部“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唐一乔侧头看向另一半床上缠绵亲吻的柳无因与秦敞,他被要求保持沉默、保持这样的姿势,因此既无法开口,也无法伸手把秦敞拉到自己身上。
他只能晾着被撑松的穴口,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滋滋水声停止。
柳无因伸出舌头挽留,但秦敞已经抬起头,两指插进唐一乔水淋淋的花穴里。
“因因,我要进去了。”
“嗯……老公……手指不够……”柳无因答应了要给出回应,便没有掩饰内心的欲望。
秦敞闷笑一声,抽出手指,轻甩了一巴掌:“知道了,别急呀。”
他来到唐一乔的身上,扶着阴茎,龟头沿着对方紧贴着小腹的茎身滑到下方湿软的逼户,不需用力就陷了进去。
柳无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情动,挺着胯部往上迎合,但唐一乔是抱着双腿的姿势,很难这样迎上去。
他也想迎合,却反而歪倒了,龟头噗一声脱落出去。
柳无因委屈地喊了一声“阿敞”,饱含了欲求不满。
唐一乔的饥渴只会更多,他被放置了太久,塞着硅胶飞机杯的时候尚且能够克制,后来靠着调动整个腔道才把飞机杯吐出去,令他变得更为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比起饥渴,更多的是挫败感。
和秦敞在浴室里缠吻、躺上柳无因与秦敞的床,最开始唐一乔有多少不可言说的挑衅意味,到如今柳无因回来之后,他被冷落被忽视被当成道具羞辱,就有多少挫败感。
他无法与柳无因感同身受,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看着,意识到自己是无法真正插足其中的局外人。
秦敞没有扶他,唐一乔只能自己正了回来。
“废物。”秦敞用口型说。
唐一乔眼睛一酸,固执地睁大了,让泪水顺着眼尾滑进红发,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他本该在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穹顶上挂着水晶吊灯,令他也能发光似的,穿梭在人群之间,在身边讨好的、或宠溺的眼神之下,在酒杯塔的最顶端倒下红酒,多层蛋糕的最顶层切入刀刃,享受众星捧月的一个夜晚。
可现在,他成了一只空荡荡的酒杯,一块将要融化的蛋糕,求着人享用,却仍被鄙夷地遗弃。
“因因,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了。”秦敞突然说。
床头柜上的手机并没有动静,躺在另外半张床上的唐一乔更没有多余的手去打这么一通电话。
可柳无因看不到,自然地信了秦敞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理他了,好不好……”在心头盘旋的隐忧和嫉妒,令情欲蒸腾下的柳无因说出了对曾经宠爱的表弟的抗拒。
阴茎被腔体裹着,继续往里却遇上了阻碍,秦敞也不急,摸着唐一乔脸上的泪说:“只有两分钟就要十二点了,可能他希望第一个得到你的祝福呢。”
“因因,让他听到我们在做什么也没关系的,这不丢人。”
“啊……阿敞,为什么不进来……”柳无因想起唐一乔那些似是而非的挑衅话语,还有酒吧里的那段视频,大脑本就不清醒,竟然真的生出了较量的心思,痴痴地说,“好啊……让阿乔听到……呜……老公是我的……”
秦敞掰着唐一乔的下巴:“你说吧,电话接通了,他能听到。”
说罢,在零点到来的那一刻,秦敞压下身体,操开了唐一乔从少年到成年之间的那层界限。
“咿啊啊啊……好疼……唔阿乔,阿乔生日、唔呃快乐……哦阿敞……好奇怪,为什么那么疼……呵啊……生日快乐……”
柳无因哭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听不到另一个人被压制住的呻吟。
刀刃切入蛋糕最柔软的地方,奶油噗叽噗叽地从切口溢出。在冲破一层阻碍之后,又遇到一处紧闭的缝隙。
来回的抽插带出更多奶油进行润滑,缝隙松动了,刀刃翘进去一角,就这么凿开了小口,埋进更深的蛋糕腔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敞捂着唐一乔的下半张脸,一边挺身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生日快乐,骚逼。”
“欢迎来到成年人肮脏的世界。”
宫腔裹住了龟头,唐一乔夹得很紧,所以即便他又一次像不倒翁似的东倒西歪,也没有让秦敞的阴茎再脱离出去。
他含着秦敞的手指,余光看到一侧的柳无因,对方的眼罩被浸湿,嘴巴大张着,像漏气的口袋,呼呼地喘。
柳无因挺着难看的肚子,抱着空气。唐一乔抱着秦敞的肩背,感受着对方真实的体温,浑然忘了先前的心酸和挫败,又觉得自己是胜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秦敞回国后,柳无因比从前更痴缠着他,仿佛一见到对方就失了神智,只想要在睁着眼的时候,清晰地看到秦敞的样子,看到两人是真实地爱抚、亲吻、拥抱……
即便如此,他还是日渐分不清身体的感受是否真实,一切感官似乎都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柳无因又一次询问家庭医生自己能否接受性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满心都是该如何让秦敞知道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充气玩偶和道具了。
入冬后白昼越发短,柳无因与秦敞坐在地毯上,一齐浸在柔和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的投屏幕布。
他依偎在秦敞怀里,而秦敞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光影交错跳跃在他们的脸上。柳无因仰着头,后脑搁在秦敞肩上,他的心跳愈发快,抽不出一丝的眼神给面前的电影,然而秦敞没有看他,更没有看向电影,而是垂着眸子,昏昏欲睡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阴影。
幕布上的光芒突地异常明亮,柳无因伸长了手挡在秦敞眼前,可还是有些晚了,秦敞的眼皮颤了颤,扣住柳无因的手,轻柔地放到孕肚上。
他眯着眼,光亮后是电影的男主角登了场,对方的模样却无法与这样堂皇的出场方式匹配,头发杂乱,脸上四处是肿胀的伤口和恶心的粘液,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嗯?这谁?”秦敞的嗓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哑。
电影是他选的,自然知道男主是谁,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柳无因这才看向幕布,“好像是方持……他自从逃婚的丑闻之后就一直消沉着,最近才复出,倒是豁得出去,这么扮丑也不在意。”
“是挺丑的。”秦敞轻笑了一声,“不过,我还见过他更难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无因配合地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
“我跟他谈过。”秦敞视线依旧停在幕布上,却微偏了头,贴着柳无因的耳朵,轻飘飘地扔下一个炸弹,“也不算谈……人家影帝可瞧不上我,只是睡过。”
他及时按住柳无因急欲激动起身的肩膀,把人箍在怀里,撒娇似的问:“你说过有感情洁癖,我总不敢告诉你,怎么办啊因因,我除了你以外还操过别人……你会和我离婚吗?”
“怎么会?”柳无因脱口而出,“不会的……我是说,不会离婚。”
而后他沉默了很久,艰难地问:“你和他……是什么时候……”
秦敞说过是为了他才进娱乐圈的,因此,他实在理不出秦敞在此之前另一段感情的时间线。
“这不重要,我都快忘了他的存在。只是巧得很,他这部电影血扑,急着到处筹钱填补亏空,所以……”
“他找上你了?”
“是啊,约我明天见面……因因,我要去吗?”
秦敞还是来赴约了。
柳无因原本不让他来,后来不知怎么改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到了约定的时间,还不见方持的人影,秦敞也不急,坐在包厢里闲适地回柳无因的消息。
“老婆,刚看到一条手链很适合你,等会儿和你去店里试戴。”秦敞发了条语音,他其实很少用“老婆”来称呼柳无因。
然而在桌底下藏了半个小时的人并不知道两人私下的相处,闻言便忍不住心中酸楚,从桌布底下探出上半身,暧昧地扒拉着秦敞的大腿。
“小敞,好久不见。”方持长得俊美,身高和秦敞差不多,躲在桌底并不容易,憋得脸颊通红。
他以为秦敞不会搭理自己,谁料对方自然地点了点头,好似是在正常的社交场合见到了普通朋友:“是很久了,方哥。上次也是在这里吧,你说自己要结婚了……”
“所以……我们分手吧,小敞。”两年前,方持如是说。
他和秦敞谈了两年,不是没有感情,然而十岁的年龄差让他顾虑更多,在娱乐圈底层挣扎到影帝的地位,总觉得自己一眨眼又会回到脏乱的出租屋。
方持习惯了伪装出来的人设,更清楚粉丝喜欢的是什么样的自己——他该是冷峻的禁欲男神,他要控场、要时刻保持“苏感”和神秘感,要不苟言笑的同时偶尔流露温柔……总之,不该在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身下哭喊浪叫。
更何况这个男人彼时刚出道两年,星光已然如此刺眼,令他嫉妒,更不想输给对方。
他让自己冷酷理智地通知对方分手,在说完的那一刻,后悔和不可直言的期待同时淹没了他的心脏。
“方哥,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你说过你爱我啊……不要分手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方持想听到的话。他好期待秦敞这样恳求他。
然后自己会同意吗,肯定不会吧,他们俩都在事业上升期,躲躲藏藏地当了两年地下情侣,太累太累了,这种生活,怎么能够延续一辈子呢?
只要想到有一丝可能,会让自己和秦敞的关系曝光,让自己的面具在众人面前瓦解,方持就能重新硬下心肠。
“好巧,我也要结婚了。”
秦敞支着下巴,歪头一笑。
方持从前觉得秦敞是时下流行的年下小狗人设,年轻、有冲劲、会黏人,对爱人——也就是方持自己——总保有无尽的热情。
到了此刻,秦敞眼睛里依旧流淌着蜜一般的情意。
却说了这么惊人的话。
“他比你年轻好多哦,是个双性。”秦敞一边说一边眯眼,像沉浸在回忆里,又笑了一下,“和你一样看起来正经,其实很骚,水也很多。”
原本准备好的“我是为你好”“你太幼稚了,我们不合适”等说辞都成了废纸,方持呆愣着,突然听到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蹲在桌旁挡住身形。
他不能让人看到自己和秦敞在一起,已经有了应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年后的今天,他在桌底下,却不再是为了躲什么人。
方持注重保养,全副武装的“面具”包括牙齿,他的齿列整齐,咬着秦敞的拉链,晃了晃脑袋。
而后像狗一样急切地埋在秦敞裆下,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咬开拉链。
柳无因难得化了妆。
他虽然是双性,从前自我认知还是更偏向男性,日常很少妆扮自己。
只是如今肚子大了,头发也留长了,再配合着男人的五官,便有些违和。
更何况今天要见的是丈夫的前任。
然而此刻他的妆被汗水和泪水泡花了,将最狼狈的自己呈现在丈夫的前任眼前。
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也在这个包厢里。
十几分钟前,他推开门,便只看到秦敞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他恐惧忧虑的场景。
而秦敞更是破天荒地主动提出和他在这里做爱——就像两年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无因习惯性地跪下,想先用嘴给秦敞润滑,秦敞却让他站起身撑着桌子:“乖,屁股撅高一点”。
“已经润滑过了,不劳烦因因。”秦敞站在柳无因身后,他的柱身湿润,轻松地埋进松软的花穴,一边挺身一边说,“竟然穿了开裆裤,你本来就想在这做了,是不是?
“因因变坏了。”
“老公……老公……”柳无因久违地被真实进入,他的身体早已习惯,热情地抽缩迎合着,意识也如从前每次共感挨操一样,变得混乱,只会呢喃重复着老公,过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接收、分析了秦敞的话语,给出回应,“是、是想一进来就坐阿敞腿上……哈唔……让方持看……唔啊……”
“他看到了。”秦敞说,感受到柱身被倏地夹紧,便拍了拍柳无因的臀肉,“放松点……不是现在,就是两年前,记得么,也是在这呢。”
“他跟我吃饭,正好你来了……这个人装得很,就怕让人发现他和我搞同性恋,还是被搞的那个,当时就蹲下来了,可不可笑?”
“两个男人一起吃饭有什么问题?他藏起来反而显得奇怪,之后再后悔也晚了,因为你走近了,他只能往桌底下爬。”
“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就像乌龟一样缩在桌底下偷看……我抱着你,你的两条腿都架在我的胳膊上,骚逼敞着,晃着腰吃我的鸡巴。”
“因因好贪吃,两张嘴都只顾着吃我,都没发现他爬出来了一点,仰着看我们……因因的骚水都溅在他头发上了。”
“不止因因的骚水,说不定还有我的精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可以……不可以……没有的……阿敞的……呼嗯……是我的……”柳无因撑在桌上,近些天愈发鼓胀的双乳沉甸甸地垂着,奶头时不时挤压着玻璃桌面。
自下方,只能看到这两团白而圆的软肉和另一个更大的圆,是他的孕肚。
“咿啊啊啊……当时、当时阿敞射进来了……呜呜……都射给因因了……在因因子宫里……”
方持也觉得自己像乌龟。
他的壳太硬、太重,独自背负了很久,已经不愿脱下。
两年前和现在,秦敞都在方持的“壳”上,操着另一个人。
两年前,方持要把整双长腿缩在桌底,只能趴跪着,无可避免地撅高了屁股,些微的移动都容易撞上桌面,便只好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
而当时的柳无因还有些矜持,和秦敞暧昧拉扯了几个来回,才欲迎还拒地任秦敞脱了裤子。
方持小臂撑得酸痛,身形微颤,听着秦敞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是热情的小狗,而像个混不吝的浪子,像个老成的猎手,和柳无因调情,把对方迷得失去了理智。
随后是口腔里发出的水声和闷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呻吟、秦敞爱意绵绵的情话……方持跪得腿麻了,突然看到秦敞的皮鞋伸进了桌底下,便失魂落魄地扒住对方的小腿,被对方“钓”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一时间忘了“绝不能让人看到”,而是抬头看向秦敞和柳无因的交合处。
挨操的双性有他没有的器官,被阴茎末端撑成了艳红的一圈,周遭尽是被打成泡沫的分泌物,还有几丝垂在腿间,晃悠悠地滴上方持的脸颊。
柳无因后仰在秦敞肩上,而秦敞低头看着方持,手臂肌肉忽然鼓起,像操控玩具一般堪称残忍地把着柳无因的大腿,将对方抛起,又猛地落下,令竖起的茎身整根捅入柳无因体内。
柳无因只能发出哼哼嗯嗯的胡乱颤音,等第二次抛起时,淫水从合不拢的逼口涌了出来,浇了方持满脸。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有多下贱,像是痛苦到了极点,皱着脸将要嚎啕大哭,又像经历高潮的人是自己,在痛苦之外,眼角眉梢和微吐的舌尖,都带着一丝诡异的饥渴。
模糊的视野中,方持看到了柳无因小腹的凸起,那位置越来越上,撑出了操干的幅度。
“肏穿了呜……阿敞……不要呵啊啊啊……射满了……要怀孕了……”
柳无因小腹逐渐鼓起,而秦敞一脚踩在方持脸上,让本就脏乱的面孔被挤在鞋底与地板之间,扭曲变形。
秦敞一手捂着柳无因的上半张脸,伴随着猛烈的操干,舔咬对方颀长的脖颈。
另一只手抽开了桌布,露出底下像翻倒的青蛙一般四肢大开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秦敞很快移开目光,似乎方持与桌子是一体的,只是一件常见的家具。
方持没有穿鞋袜,脚尖蜷缩着抵着桌面,西装裤挂在小腿上,露出苍白的大腿根。
一片黑色的丁字裤绳绕过挺立的阴茎,被他用两指勾住,深陷进臀肉里。
从前总端着架子的影帝眼神炙热地盯着前男友与新欢的性事,他知道柳无因是今年才怀孕的,然而每每想起两年前的那天,他总有种亲眼见证爱人令别人怀孕的错觉。
而他只是爱人脚下的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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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
“或者,只是碰一下……”
秦敞和柳无因分明都在家里,柳无因却只能用聊天软件联系对方。
他捧着肚子靠在门上,以大腿贴合而小腿岔开的姿势逐渐下滑。
“让我听听声音也可以的。”他的诉求越来越简单。
秦敞在书房开完了一个视频会议,点开聊天软件才发现又多了好些红点。
柳无因不是其中发的最多的,但他先点开了对方的信息。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因因,上次做得太过了,医生说了你身体比较敏感,对性事的反应太激烈了,会影响孩子。”
他温柔地发语音安抚着妻子。
随后退出了聊天框,点开另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另一个聊天框的所有者头像是无趣且正经的证件照,白大褂配着古板的发型,秦敞隔着屏幕都像闻到了发胶的臭味,是他不喜欢的味道。
对方的最新一条信息是:“明天我过来,可以么?”
秦敞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选择性忽略了这句话,撇了撇嘴正要退出去,这个备注名“Z医生”的白大褂恰好发了一段20秒的视频。
冰冷的金属球扣着涨红的囊袋,阴茎则塞进了球里,而后画面拉远,才让人看到是一个套着黑胶头套的男人大叉着腿蹲在地上,他上身穿着头像中一致的白大褂,下摆却卷成条状,露出了扣着锁的下体。
视频看到一半,又弹出了柳无因的信息。
“我戴了锁的,不会有事。阿敞,求你了,我想见你……都三天了……”
他的话音有些哽咽了,“你出差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我以前能感觉到你的,现在完全没有了……三天了,阿敞,我好想你……”
“宝贝,我知道你很辛苦。”秦敞切回了柳无因的聊天框,“你要禁欲,我如果还继续用充气娃娃,不是对你不公平么?”
“没关系的!”柳无因说,说完又有些踌躇,“暂时……没关系,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别用了吧。”
“你是这么想的啊。”秦敞貌似苦恼,“可是,我已经把那些玩意都锁起来了。”
那些玩意——秦敞的出轨对象们,都遵循了秦敞让他们戴贞操锁的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钥匙都在所有人自己手里,按秦敞的说法,他没时间监管那么多人的生理欲望,全凭自觉。
“如果你连露在外面的器官都控制不了,瞒着我偷偷解锁,还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这里呢?”三天前,钥匙从手心滑进白大褂胸前的口袋,秦敞拍了拍Z医生的心口。
唯独柳无因的钥匙是由秦敞保管的。
柳无因的锁也是最苛刻的,整个裆部都被金属板护着,陷得很深。
他不能自慰,也无法再通过共感获得快感,前所未有的空虚蔓延在四肢百骸,仿佛心脏里跳动着欲望的因子,化为了逐光的小飞虫,在他身体内部横冲直撞,从心脏一路奔逃至指尖和足尖,甚至连头发丝都似有了触感,扫过脸颊时,痒意都是相互的。
尤其是想到秦敞的时候,心脏被虚空的手捏紧了,挤出更多的飞虫,令他无声地张着嘴,想要倾吐什么,哭喊什么。
“他戴过吗?”柳无因问。
“谁。”秦敞顿了顿,“方持?怎么想到他了?”
“他戴了。”
柳无因没听清,秦敞话尾有些轻和含糊,像是说“他戴了”,又像是说“他戴着”,总之不是“他戴过。”
他也顿了顿,咽下原本想说的话,问到:“你们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自从得知秦敞的肉体和情感都有过另一个人的痕迹,柳无因就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这事。
他似乎被共感惯出了可怖的控制欲和依赖性:秦敞和别人做爱了,他第一反应却是想与那个人感同身受。
秦敞是他的,秦敞接触过的人、甚至东西,都让他嫉妒得发疯,唯有这样的接触同步传达到他的身体,才能稍加安抚。
“因因,那是很久以前的老黄历了。你会记得自己几年前吃过的饭吗?就算当时喜欢得连着吃了几天,过了那么久,也会忘的。”
“可我想知道你从前喜欢吃什么,我可以做给你吃。”柳无因沿用了这个类比,他知道方持和自己不是一个类型的“饭”,才会如此在意。
“几年前的饭,早就馊了。”秦敞笑了声,“因因想学他吗?我是真的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只剩下他趴在地上看着我操你时候的表情,唔……这种样子,因因也要学吗?”
柳无因碍于肚子,没法趴着,他从门口挪到床上躺着,听到秦敞的后几句话,脑海里恍惚也有了画面感,身下散发着馨香的松软床铺有节奏地起伏着,仿佛身旁发生着性事。
是唐一乔生日的那一晚,他戴着眼罩躺在床上,感受着咫尺之隔的丈夫使用着“充气娃娃”。
他在床铺的起伏下获得高潮,早早晕了过去,在梦里,他的眼罩被揭开,看到的是自己的亲表弟攀着丈夫的肩颈,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
柳无因试图回忆梦中自己的表情,是否能让梦里的秦敞印象深刻,也能记住两年。
第二天,秦敞同意和柳无因一起吃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前提是我们都能控制住欲望。”他这么说,“对了,今天庄略不会来,孕检去他工作的医院做,也算让你透透气,别总闷在家里想些有的没的。”
“昨天睡得不好吗,黑眼圈好重,都不漂亮了。”
“还在想方持?”
柳无因咬着唇点头。
秦敞无奈地一摊手:“他很双标,从来不让我拍他,但他自己倒是没少在做爱的时候拍我……你真的想看?”
柳无因低着头,不让秦敞看到自己的神情:“想的。”
镜头微颤,从男人汗湿的喉结扫到微蹙的眉心,五官在昏黄夕阳中显得更为立体。
他几乎贴着镜头,发丝蹭着另一个人的颈窝,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
男人彼时还染着金发,柳无因记得这是秦敞哪一次舞台的造型。
镜头随着处于下位的人无力的垂手滑落在车座,终于拍出了两人的动作,方持整个人都被秦敞笼着,轻喘着“小敞”。
与温情的上半身截然相反的,秦敞拎着方持的腿,下身迅猛地往上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模糊的景色从车窗一角快速掠过,显得车内的一切都被拉长,秦敞急促的鼻息也似变得缓慢了。
柳无因坐在车的后排,后脑仰着椅座,是闭目养神的模样,可满脑都是视频里秦敞也曾和方持在车里温存的画面。
方持一开始极力避免拍到他自己,镜头便全是秦敞,他们挨得不知道是有多么近,许多画面都是模糊的特写,秦敞颈侧暴起的筋、喘息时露出的虎牙、鼻翼残留的金粉……柳无因无比熟悉,在每一个相拥的晚上,都曾用自己的目光痴痴地爬过这些地方。
这时候的秦敞不是属于他的秦敞,但柳无因太了解他,只看他俯身逼近镜头,听到他的喘息,就知道他正在进入方持的身体。
柳无因坐在相似的位置,此时的秦敞在开车,和他是一道对角线,他只能看到对方戴着墨镜的侧脸。
他便又闭上眼,戴着锁的下体徒劳地翘起二郎腿,任是如何挤压,也无法让被束缚的阴茎和阴户获得快感。
这是第一次,他清楚知道秦敞操着另一个人,却无法单纯凭借想象力,让自己替代那个人。
柳无因突然庆幸自己戴了锁,不然他该如何解释,在看过那些视频之后,他硬得发疼,花穴更是酸软得发疼。
至少,贞操锁的存在,让他不至于一边看着秦敞压在别人身上挺身,一边自慰着达到高潮。
他被束缚住欲望,便可以欺骗自己逃避,逃避内心深处除了痛苦、嫉妒、酸楚以外,还有因为这样的痛苦、嫉妒和酸楚而酿出的隐秘的快感。
“高中的时候,我身边的朋友满脑子都是操逼。”秦敞瞥见后视镜里柳无因的神情,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与从前每一次或温柔、或撒娇、或侵略的语气都不一样,几乎不带有任何起伏,连带着声音似乎也不太一样了。
柳无因不解地睁开眼。
“他们也会跟我分享一些……看多了都差不多,两个人脱光了做爱,不管穿着衣服的时候长着怎样的脸,是好看还是难看,只要脱了衣服,就都成了一样的脸。”
“这好看吗?有时候看得厌烦了,会突然觉得好像不认识人体了。人的身体,也不过是一团肉上面增生出了奇怪的形状……你知道那种突然发现自己的审美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感觉么?”
“又或者说,我好像没有什么审美,看什么都挺没兴趣的。”
柳无因突然觉得有些不安,秦敞不该是这样的,秦敞和他见面的第一眼,眼神就是炽热的,让他觉得自己被装在对方的眼睛里,从此谁都没法分开他们了。
“有一天,他们突然让我看了一个自称绿帽奴的账号发的视频,全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坐在不同男人身上的样子。”
柳无因的心脏仿佛被人从悬崖上推了下去,紧跟着是其他的器官,强烈的失重感席卷了他,让他倏然想哭了。
其实他还是没听懂秦敞为什么说这些,只是觉得秦敞平淡的语气下,似乎藏着令他窒息的痛苦。
“我认出来了,视频里,被我叫了十几年妈妈的女人的脸,被我尊敬了十几年的父亲的声音。”
“阿敞!”柳无因嘶声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秦敞笑了一下:“还有很多视频里,这个男人也露脸了,那时候我已经出生了,他们带着我到处旅游的时候,原来是找不同的人玩淫妻游戏。”
“因因,你知道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有多恶心吗?”
“真的爱着一个人,为什么会因为看到对方和别人做爱,而感到兴奋呢?”
“我一直想不明白。因因,你说爱我,你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到我操别人,你会兴奋吗?”
秦敞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车,偏头看向柳无因。
他收起了眼前的挡板,刺眼的阳光让他整个人都似乎成了一道影子。
柳无因抚摸胸口,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故作困惑:“阿敞,你的母亲……不是生你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吗……”
他其实完全没有怀疑秦敞的话,即使每一句都无法和秦敞这个人的经历匹配,但他就是相信了。
可是现在的柳无因无法忽略自己方才幻想着丈夫和方持的性事而兴奋起来的肉体,他只能回避秦敞的问话。
“……是哦。”秦敞垂下眼睫,再睁开时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满是笑意地揶揄,“看来我演技是真的很差,唔,其实是还有不死心的导演给我递本子,其中一个主角的经历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虽然是假的,不过……我刚才说觉得这种人很恶心,是真的哦。”
柳无因怅然若失,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个真正走进秦敞内心的机会。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和阿敞,一直都是心意相通的。’
‘该怎么办,我好像要变成阿敞最讨厌的那种人了。不能让他知道……’
【可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随风颤动的树叶突然凝滞了。后座的柳无因还保持着眼中的惶恐。
【秦敞,要不是我查了你的游戏记录,简直快要相信你的卖惨了。】
【难道不是你一边出轨一边诱导你老婆产生了这种……绿帽癖?】
“我哪来的老婆。”秦敞冷嗤,“薄总,你自个儿英年早婚,就要给全世界都发一个老婆吗?”
【喔,忘了你在现实里还是处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来是提醒你,这个游戏的主视角是柳无因,理论上只要他没有亲眼看到,那么观众们也不知道你做的好事……】
【可你越来越过火了,这回把视频给柳无因看,存了心把纯爱恋爱游戏玩成小众性癖大赏,把清清白白高岭之花洗脑成恋爱脑绿帽奴,知道我重新向上面报备游戏性质,得走多少流程吗?】
【我哥都被请去喝茶了,你要是再发疯影响到公司,我也不会再顾及什么同事旧情。】
“呵,同事情?一开始说是短平快的恋爱攻略游戏,打出结婚结局就是he,完了又说孩子生出来才算he,再过几个月,是不是又要变成我和他白头到老了才能he啊?”
“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再加班了。”
“只能把这游戏连带着我的直播间一起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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