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有疾男妃有药全文(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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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猛然一疼,蔺池双看着深衣上的血迹渗了出来,也未曾松口,只是一个劲含糊不清地说着自己的委屈,钟令怀也只能忍着,继续轻声细语哄着,只不过肩上确实很疼,但他尚且还忍得住。

灯油烧了半碗,蔺池双在钟令怀身上睡了过去,将自己的肩头从蔺池双口中解救了出来,托着人的后脑勺,轻轻放在鸳鸯枕上,为他整理好衣服,盖上了锦衾,下床吩咐人打了盘热水,为蔺池双擦完脸后,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肩头的伤口,清理完一遍,往身上涂抹了些酒,这才收手。

坐在床边掀开了被子一角,忽然觉得不妥,这味道怕是会熏着这人。放下手将被子重新掖好,自己则是另外找了床被褥,放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带着一身酒味,钟令怀翻来覆去了半个时辰,这才被困意折磨地不行,睡死了过去。

一枚扳指自床榻上射出,一举击中了地上人的睡穴,蔺池双从床上坐起,径自走到钟令怀身旁,蹲下了身,想起那句馋他的身子,突然便笑出了声,桃花目微弯,神色没了痴傻的渊王,甚是勾人,只可惜啊,钟令怀被点了睡穴,无法看见这秀色可餐的一面。

你倒是有趣,让本王看看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说完此话,便抄走了衣架上的大氅,通过暗道入了书房,处理一些事情,白日他要装疯卖傻,一般不会处理事务,只有这月上柳梢头之时,方才万物沉寂,适合办公事。

翌日清晨,钟令怀醒来之时,床上早已经没了蔺池双的身影,平日里两人分房而睡,钟令怀也未曾放在心上,将打地铺的被子塞回柜中。

属下见过王妃。重禾一身青衣倾身向前作揖。

你是哪位?钟令怀手中涤洗布巾的动作未停,抬眼瞧了一眼来人,长得倒是也极为端正,一看就是个良家妇男。

属下重禾,张管家派属下过来保护王妃。重禾聪慧,一句话知晓了钟令怀的意思,便说明了是张道清安排。

池双呢?

王爷去楼尚书府上了。

尚书府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一只素白的手撩起了帘子,从间隙露出的一截华贵衣袖,彰显着来人身份的不凡。

递个帖子给门房,就说我来接我家那贪玩的王爷回府了。看着鎏金色的尚书府三字,想着不知道楼观云看见他来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重禾:

作为一个下人,重禾没有什么吐槽的机会,只能应了一声是,便进去递了帖子。

一刻钟后,钟令怀进了尚书府,入了楼家的花园,看见蔺池双捧着一大束的菊花正往楼观云怀中塞。

环顾四周,这花园中的花开的倒是极盛,只是,被摧残了大半!

第13章 兵法

王爷,王妃来了。重禾小步上前,附耳说着,随即又给楼观云行了一礼。

楼观云见过王妃。少年年纪与渊王所差不多,模样生得虽不是极俊美,但那周身萦绕的气质确是极好,抱了满怀的黄色菊花。

知晓他是个男子为人妻子,蔺池双是个傻子,脸上没有厌弃,多得是无奈。若不是城府极深,这般温润有礼的人,也怪不得会吸引到蔺池双。

不必多礼,倒是池双他多有叨扰。楼尚书属于三皇子一派,而自己怎么也像是更偏太子一党,说话自然慎重一些。这花倒是开得极好,不知道待来年春夏交替之时,那墙边的红杏,可会翻了出去。

王妃不必担心,观云只是觉得渊王孩提心性,在这波诡云谲之中,着实难得,这才交谈几句。楼观云眉头轻挑,心中憋笑,这指桑骂槐地是在说渊王出墙吗?

连忙罢了罢手,证明两人并无旁的关系,若是破坏了渊王与渊王妃的一段情缘,那不是他的罪过了吗。

钟令怀自然瞧得出楼观云对蔺池双无意,他并不善妒,只不过现如今他向蔺池双表明心意,那就得将所有后患皆去铲除,云中盛传,渊王于你有意,你又如何看?

既然不喜,最好的办法,便是断的干净些。

一个王爷成日往尚书府跑,成什么样子。楼观云自己不喜,那就不能算他撬墙角了。

楼观云爽朗一笑,王妃误会了,我和渊王可清白的狠,只不过王爷未曾出事之前,我俩还算得上玩伴。这花还是还给王妃吧,观云可收不起。

指节分明的手握着数十枝菊花,绿色的叶子衬得楼观云的手更白了些,钟令怀还未接过,蔺池双就抢了回去,重新放进了楼观云怀中,不准抢我送给观云的花,你个坏人,就知道拆散我和观云,我就是喜欢他,哼!

重禾:

楼观云:

钟令怀:

重禾,带你的主子回去。钟令怀听着蔺池双的话,像是心头唰唰被戳了两刀,好歹两人也是一起挨过打,下过水的关系。打晕他,打死了,算我的。

重禾只能心底祈祷主子到时候不要怪自己,一个手刀就砍晕了闹腾的厉害的蔺池双,将人带出了尚书府。

楼公子,你也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钟家未曾落败之时,我也常听父亲提起过你,人中龙凤,日后前途不可估量,池双他只是个孩子,不管你有心还是无意,我恳求你离他远些,他这辈子算是坎坷,我不想因为党派之争,再度让他陷入险境。钟令怀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作揖退却了一步,以示告别,抬脚向尚书府外走去。

远远看见重禾已经在车夫身旁坐好,脊背直挺,颇有几分傲骨,神色淡然,不惊不动,像个木头。

踩着凳子上了马车之中,来时匆忙,并未好好挑选马车,随意指了一辆,便匆匆赶来,偌大的车内并未铺些软毯皮毛,蔺池双斜靠在车壁上,摇摇欲坠。

上前将人揽入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不至于磕着碰着。

目光看着眼前小几上的熏香,白烟缓缓冲霄而上,最终归于平淡,湮灭到无迹可寻,倘若真到了党派之争那一日,也不知道能不能护住钟家和你。

钟令怀自言自语的话,悉数落到了怀中装晕的蔺池双耳中,重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真下手打晕他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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