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少爷后全家都重生了(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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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主动走过来拉着他,一副关心的模样:灿灿啊,我们要去那边和其他老板们还有投资商们打招呼,你去吗?

简星灿犹豫了一下,缓缓摇头。

刘氏大喜,她也根本不想带这个小杂种去,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想让自己的儿子安哲认识更多的资源了,简星灿不凑过来那是最好。

那妈妈让侍从带你去那边休息好不好。刘氏温柔的笑着,像个合格的母亲: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了。

简星灿不适应这样热闹的地方,便干脆答应着和侍从离开去了僻静的地方,侍从尽职尽责的在前面带路,两个人走了一段路后距离前院的热闹也有了段距离,直到了一个小亭子前面停了下来。

侍从叮嘱他说:您在这里可以休息,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简星灿乖巧低眉:多谢。

侍从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剪着短发,模样有些清秀的少年,传闻中简家的少爷嚣张跋扈是个骄纵的人,但如今一看,却更像是个礼数有方的小公子,不由的让人心生好感,便多了几分柔软,叮嘱说:您不必客气,有什么需要的再吩咐我就好。

简星灿应了一声。

恰在此时一阵微风吹拂过,带来了一阵有些清奇的香味。

简星灿回过神,望向不远处的山谷,从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山谷最深处好像盛开着一株艳红又迤逦的盛阳花树,而这树,是曾经齐武山上,每到春季就会盛开,他最喜欢爬上去玩的树。

怎么在这个世界也会有?

简星灿骤然的站了起来,就像是受了什么蛊惑般,他朝山谷的位置都了过去。

一路上心跳如鼓,他的脚步不自觉的快步过去,越是离得近,越是能嗅到那股盛阳花树的香气,直到不知不觉的走近,他走到了树下,那抹艳红的树桠引入眼帘,曾经在齐武山上的记忆也骤然如潮水般进入脑海。

盛阳树是他少年顽劣时,每每逃学都会爬上枝桠躲懒。

师兄永远会把他抓下来,甚至还总是会威胁着:改日便将这树砍了,看你还如何躲懒。

可话虽如此,这树却一年比一年长的更高更壮实。

性子又顽劣的他时常闯祸,大师兄却总是在后面帮他收拾烂摊子,父母那时还时常调侃着说:等灿灿以后长大了,就跟陆竭结为道侣如何?

大师兄对他极好。

他当然是愿意的。

每当他和师兄提起此事时,平日严厉的大师兄好像都会认真教育他说:你年纪尚小,还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此事日后再议。

以后,好像人人都在提以后。

可惜他们再也没有以后了,那漫长的岁月和未来,都葬送在齐武山的血海和大火中了。

大家都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个人活在曾经的回忆里不得解脱,灵猫的血脉让他得以有了超乎常人的寿命,而这漫长的永生,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和折磨?

简星灿正想着,走到了那种养着树的院子前,却看到了一个竖起来的牌子,上面写着:【前方私人领土,请勿随便靠近】

他愣了愣,只好止步于此。

虽然很想再看一眼盛阳树,但却也明白,如果这是别人的领土和所有物,还是不能随意闯入的,这是礼貌和规矩的问题。

有点遗憾,但也只能日后再说了。

简星灿刚想挪开步子,目光却落在了那院子门口的牌匾上,仅仅只是一眼,便再也无法挪开,甚至瞳孔都因为震惊而有些放大张开,只见那块牌匾上没有多余的符号和字眼,只有简约的象形符号,而那符号看似是随手的一笔,实际上却只有他知道,那是他师兄的字符!

烈日炎炎,简星灿却只觉得心跳如鼓,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在这一刻沸腾,有些燃烧起来,他不自觉的走想院子,想近一点确认,再近一点

也许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紧张,在即将到达院子前的林荫小径处,简星灿因为步伐有些蹒跚,甚至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小心。

有双强健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男人的力气很大,似乎很轻易就将他拎了起来。

简星灿站定后气息不稳,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男人的剑眉微挑,身形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气质成熟而稳重,他通身有股子强大的气场,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压迫感,让简星灿甚至有一瞬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一种灵魂的悸动,让他晃神。

沈临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没事吧?

简星灿立刻回神,连忙摇了摇头,乖顺有礼貌低头致谢,甚至下意识要按照宗门的礼仪半抱拳行礼:多谢。

沈临竭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简星灿自己说完后,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方式好像和原主所在的世界有些不同,会显得很另类怪异,于是连忙放下了手,莫名有些局促:我

只是他这话还没说完,又有另外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哎!你!园丁慌忙的走过,到简星灿的面前说:您好这里是私人领土,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说完还有些紧张的瞥了沈竭一眼。

谁不知道这颗树可是沈影帝不惜花费上百亿从某个偏远雨林耗费无数心血才栽种养活,特地移植在此的,平日里更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颗树,而这后山是禁地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今日徐老大寿,他贪图热闹,又想着应该没人会不长眼的闯沈临竭的禁区,没想到就被人偷偷溜进来了。

园丁看到了沈临竭,有些紧张又恭敬的连忙行礼:先生好。

沈临竭淡淡的点了点头。

男人气定神闲的摸样,让人看不出喜怒来,他身上有一种沉稳如山般的气质,总是让人会有种忌惮感,不怒自威说的恐怕就是这般。

园丁又看向简星灿,试探的询问说:这里是不允许私自进入的,您是和先生一起的吗?

简星灿因为之前一时情急擅自踏步进来,他很久没和人接触过了,骤然被这样责问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园丁见他一直不说话,皱了皱眉:不是吗?

简星灿也有些心急,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旁边的沈临竭。

明明是这样的情景之下,身旁的男人倒是气定神闲的很,甚至有种作壁上观,欣赏他窘态的意思,可他记得这个人刚刚帮过自己。

面对园丁的逼问,也许是一时情急,也有可能是忽然的脑袋抽筋,简星灿开口说:是。

园丁愣住。

简星灿扫了旁边的人一眼,乖巧又拉人下水:我们是一起来的。

园丁震惊,毕竟这么多年,沈临竭从来都是一个人来到这边,这是第一次他看到沈先生带人一起来呢,怎么能不震惊?!

沈临竭则是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简星灿一眼。

园丁有点不相信,试探性的询问简星灿:真的?

真个鬼啊。

简星灿甚至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如锋芒在背一般,他有些可怜巴巴的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犹豫踌躇着,小声开口:当然了。

说完后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方才他一时情急竟是扯了谎,可他其实从小很少撒谎,虽然他年少时总是闯祸,但是每次闯祸时总有大师兄帮他,刚刚的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是下意识的寻找男人的帮助。

园丁当下有些慌,看向沈临竭,有些紧张的询问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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