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进行时(226)(1 / 2)
这是一个死亡命题。
桑非晚轻吻了一下百里渡月细腻的耳垂,语意模糊道: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自然都一样好。
巧舌如簧,百里渡月看起来并不满意这个答案,眸光冷冷地注视着他,本城主若一定要你选一个呢?
桑非晚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姿势,直接带着百里渡月游到了池中间,牢牢圈紧他的腰身,字句都如一柄裹了蜜糖的毒剑,蚀骨温柔:那自然是你。
桑非晚忽然吻住了百里渡月的耳垂,牙齿轻咬,舔吻逗弄,痒意直入骨髓。百里渡月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身躯一软险些滑入池中,最后又被桑非晚牢牢锁住腰身,抵在了池水边。
百里渡月心想这次明明没有龙台兰,自己怎么还是这么难受,皱眉难耐道:好奇怪
他圈紧桑非晚的脖颈,不知想起什么,咬住下唇骂道:混账,你是不是又弄了什么阴毒下流的花草来。
桑非晚笑而不语,他用指尖摩挲着百里渡月殷红的唇,意味不明问道:舒服吗?
百里渡月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却不见半点扭捏,他扣住桑非晚的后脑,偏头露出自己的耳垂,想再找找刚才的感觉:你再亲一下。
桑非晚依言又亲了一下。百里渡月闷哼一声,只觉得耳垂又痒又难受,他无师自通,有样学样轻舔了一下桑非晚的耳垂,讥笑道: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人间情爱滋味,不过如此。
倘若忽略他发软的身躯,这句话倒颇有可信度。
桑非晚低笑出声:真正的蚀骨滋味还未到呢。
百里渡月闻言正欲询问什么,唇上就悄无声息覆上了一片温热湿软的触感,伴随着舌尖灵活探入时的异物感,陌生到大脑产生了片刻空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桑非晚也是第一次亲人,但他天生无师自通,那种微末生疏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轻吻着百里渡月的唇瓣,然后逐渐深入,使出了百般花样。
只是亲吻。
只是亲吻。
仅此而已。
百里渡月却被亲得眼神涣散,气喘吁吁,俨然已经忘了刚才要杀桑非晚的事。他只能依靠对方的扶持才能勉强站稳身形,被迫享受着这场陌生的体验,眯了眯眼,迷茫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桑非晚笑了笑:自然是亲吻
他对这种亲吻的感觉隐隐也有些着迷,五指缓缓穿梭在百里渡月霜白的长发间,在对方唇瓣上放肆轻咬。衣衫被水浸透,牢牢贴在皮肤上。唇挨着唇,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逾矩。
桑非晚第一次亲人,尚且处于摸索阶段。
不过也只是亲吻,点到即止。
他依旧没打算有进一步的动作。
拖延时间罢了。
百里渡月心想此事倒是颇有意思。他被桑非晚吻得舒适而又惬意,眼尾懒懒眯起,像一只打盹的猫儿靠在对方怀中。指尖不经意落在桑非晚肩上,忽然摸到了一片斑驳的伤痕,睁眼一看,却见是一枚牙印。
百里渡月忽然偏头避开桑非晚的亲吻,他声音阴阴凉凉,挑眉问道:怎么,他咬的?
桑非晚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选了一个极为聪明的回答:是城主咬的。
百里渡月冷哼一声,摸了摸桑非晚另外一边完好的肩膀,忽然悄无声息沉下身形,埋首在他颈间用力咬了一口,直到见了血腥才终于松开。
嘶
桑非晚因为疼痛微微皱眉,却也没有做什么。他眼见着百里渡月抬起头来,唇边是一抹淡淡的红,然而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下一秒便被对方吻住了,一股铁锈味充斥着舌尖。
百里渡月用舌尖轻舔桑非晚的唇瓣,妖精般勾人。他神情桀骜,慢悠悠勾唇问道:疼不疼?
桑非晚不明白百里渡月为什么要咬自己的肩膀,却也不恼怒,淡淡挑眉:自然疼。
百里渡月笑得肆意而又欢畅:疼就对了,你既说更喜欢我些,那自然便该记住我。
桑非晚不敢明目张胆报复,于是只能加诸在吻上,扣住百里渡月的后脑,吮吻到舌根刺痛。却不曾发现对方眼底的猩红不知何时逐渐淡去,只余一片潋滟动人的琥珀色。
【他们只是单纯的吻了一场,尽管什么都没做,却也令人心跳加速。】
百里渡月是被一阵陌生触感惊醒的,他霜白的睫毛微微颤动,迷茫睁开眼,却见眼前忽然出现了桑非晚放大的俊脸,唇上温热的触感是如此鲜明,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百里渡月缓缓瞪大了双眼。
桑非晚却毫无所觉,闭目深吻着百里渡月,全然不曾发现身下人紧张颤动,脖颈间蔓延了一层漂亮的浅粉色。
桑非晚你放肆
百里渡月不知为何,浑身力气空的可怕。眼角被刺激出了泪水,睫毛晕湿一片。他艰难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然而这点力气却聊胜于无,掀不起半分波澜。
殿内灯烛已暗。
百里渡月想不明白,桑非晚怎么胆敢偷亲自己,挣扎着想推开他。
桑非晚啄吻着百里渡月眼角,只以为对方又在闹什么,声音慵懒带着磁性,心想自己不过亲了两下,百里渡月这么激动做什么:城主,莫要乱动
百里渡月挣扎一分,他双臂钳制的力道便紧一分。
若是勒疼了你,非晚可是会心疼的
桑非晚最后低头轻吻了一下怔愣看着自己的银发男子,这次却没再做什么,而是将对方拥入怀中。他们什么都没做,只那么抱着,都不约而同安静了下来。
百里渡月闻言眼神呆呆看着前方,忽然觉得荒谬,心想桑非晚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心疼自己?
殿内吹来一阵晚风,掀起轻纱帐幔。
黑化度悄无声息下降了5%。
第228章 城主许我放肆吗
殿内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尽了, 视野昏暗,孔雀灯台也逐渐黯淡下来,只有廊壁四角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桑非晚闭目伏在百里渡月身上, 胸膛起伏不定, 慢慢平复着呼吸。他想起刚才那场缠绵的厮吻,若有所思地掀开眼眸,不免出神了一瞬, 心想这种事果然令人意乱情迷, 沾上了实在不算什么好事。
百里渡月同样陷入了怔愣中,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明白桑非晚为什么会在池子里。
他不明白桑非晚为什么会吻自己。
他更不明白不明白桑非晚刚才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无论是现在的这个人格, 亦或者从前的那个人格, 他们行事作风或许有着天差地别, 但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对于情事极为懵懂。
于是桑非晚看见发愣的百里渡月, 并没有怀疑什么。有那么一瞬间, 他甚至想趁机离开大殿, 免得对方反应过来又要杀自己。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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