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绯尘免费-(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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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麻烦不肯要,白浮就越哭越厉害,说自己快死了,小狐狸没人养,他不放心,又说小狐狸很漂亮很乖巧的,它的眼睛是绿色的特别漂亮,他一定会喜欢的

绿色的?

花顾容下意识看向那位化身女子的妖王,正好他回头,翡翠般通透莹润的绿色,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眼底。

那一刻,想明白的花顾容突然就笑了。

随后,毫不客气地冲着那俩人骂了句:有娘生没娘养。

几乎是一瞬间,碧瞳跟玄夙的身影同时僵住了。

作者有话说:花顾容就是白浮,但他会下意识不去承认,不想面对,就像是正常人不想面对自己带有缺点的另一面那样,甚至不想承认那个人就是自己。

这一点在之前就说过了,他们是两个极端,一个白到极致,一个黑到骨子,花顾容是真的很坏。

第五十章 来,叫爹

花顾容刚耍完嘴皮子,就如愿以偿地挨了顿打。

要不是楼观雪挡在前面,玄夙跟碧瞳估计能顶着天雷活生生掐死他。

姑娘姑娘!冷静啊!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书生拼命拦着碧瞳,回头看还躲在自家公子身后的始作俑者,都要哭了:那位穿红衣裳的公子,您快出来道个歉吧!不然我们公子也保不住你啊!

花顾容缩在楼观雪后面,只伸出个脑袋,很欠道:我不,怕他吗?

书生哭喊:那您别扒拉着我家公子不放啊!

碧瞳最恨别人提起白浮,尤其讨厌别人说他死了。眼前这人拐了玄夙没完,如今又往他痛处狠狠踩了一脚,他不杀他简直是天理难容。

当即便一脚踹幵书生,上前狠狠掐住花顾容的脖子,将他抵在供台上。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这句话了,你父兄没人告诉过你吗?

他原来早已看出他魔族少主的身份。

碧瞳俯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淡淡道:花顾容,我知道你厉害,可我白碧瞳也不是吃素了,你若真惹急了我,我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

说完将他丢在地上。

花顾容却笑了起来,仰头,十分不怕死地问他:你刚刚跟我打了那么久,没发现我弟弟不见了吗?

又轻声问他:玄夙昵?

碧瞳猛地回头,发现本该乖乖坐在那里的玄夙不见了。花深年也不见踪迹。

几乎是想通的那一瞬间,碧瞳狠狠一脚踹向了花顾容。

花顾容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碧瞳在他身旁蹲下,慢悠悠道:我这人脾气不好,以后我的人,还请少主离远一些,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花顾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白浮,这他娘就是你口中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哭唧唧的小狐狸?碧瞳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观音庙。

因为他全程都是那身女子装扮,所以几个凡人看傻了,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她弱女子会这么暴力。目送他离去后,都不约而同看向了地上还在咳血的花顾容。

书生最先反应过来,跑过去扶他:公子您没事吧?你们是认识吗?那位姑娘为什么要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没人听见。

花顾容摘下兜帽,露出苍白美丽的面容,轻声道:也没什么,就是跟她未婚夫私奔,被她给抓到了,所以才打我。

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了。

不仅是因为他那番话,更因为斗篷下露出的那张脸,美丽苍白,纯洁无瑕。那是张属于女子的美丽面孔。

谁都没想到,斗篷下的居然是个女子。

书生赶紧收回扶他的手,红着脸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是女、女子?

花顾容点点头,婉声叹道:出门在外不方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完偷偷踹了傻住的老道士一脚,险些将他踹飞出去。好在老道士也上道,赶忙扑过来,跪在花顾容腿边,哭天抢地道:可怜我家小姐举家遭难,又被仇家追杀,不得已我二人才扮成这般模样。不想如今青梅竹马的玄小公子也弃小姐而去,这可如何是好啊,苍天啊!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书生是个心软的人,听完眼睛都红了,忙蹲下去扶他:太惨了,你们家小姐也太可怜了,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帮到的地方,请一定要

你家小姐,姓甚名谁?

闻言。老道士的哭声一顿。缓缓抬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听见他又问:你们家老爷,身居何职?

老道士:啊这老道士一边擦汗,一边偷偷将目光瞥向花顾容,想问他自己该怎么说。

可花顾容哪知道,他连凡界现在皇帝姓甚名谁都不知,索性随口乱编:家父吏部给事中白言郎。楼观雪回头看他,若有所思道:吏部给事中是你父亲?

此地是南祁,南祁隔都城十万八千里,花顾容就不信他连个小小的给事中都认识。

于是点头:是的,他是我父亲。

很好。

楼观雪说完,就坐回了蒲团上,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其余几人被他那句莫名其妙的很好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道士偷偷去看花顾容的脸色,见他满脸不悦,赶紧躲到了书生后面。

他可看出来了,这里就他一个好人!

书生同情老人家大把年纪还随主奔波,以为他被自家公子吓着了,便安抚地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没事。

花顾容看楼观雪坐下就没起来的意思了,忍不住皱眉,蹲在他面前:我受伤了,你替我包扎伤□。

楼观雪闭着眼睛:男女授受不亲。

花顾容皱眉: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

好,我们不说包扎的事。可刚刚我被踹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替我挡?

因为我不是人。

花顾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有些好奇白浮是怎么跟他生下玄夙的,难道他们睡觉的时候,楼观雪不会一把推开他,再来一句男男授受不亲吗?

就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白浮喜欢他什么?

喜欢被他气吗?

雨已经完全停了,外面天光大亮。

花顾容坐到燃尽的火堆旁,自己撕开衣服,咬着布条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刚刚跟碧瞳打架,被它用爪子划伤的,长长的一道口子,看起来很像被割了一刀。

眼前的光线一暗,有人走了过来。

花顾容皱着眉抬头,看见男人撇下自己妻儿,殷勤地蹲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上了手:伤口要是包扎的不好是会留疤的,姑娘,我以前给大夫打过下手,知道怎么弄,来来来,交给我!我来帮你!

男人的妻子欲言又止地站在那儿,似乎想要过来,却又害怕男人。

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花顾容垂眼看他指腹蹭着自己的手腕,眸色渐冷,嘴上却温柔道:多谢大哥。

不客气不客气。

花顾容正要抽刀,突然,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

妈的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被打断的男人骂骂咧咧走出去。

走到一半,猛地僵住。

外面一位身披铠甲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手上的剑架在男人脖子上,面容冷峻。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将军饶命!饶命啊!

花顾容来了兴趣,忙伸长头去看,快点快点,一刀砍了麻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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