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绯尘免费-(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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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仙:

妈的这么牛的吗?

不知诸君可还有印象,千年前老君炼丹房里遭窃,那贼人出入神界如入无人之境,十万天兵天将全被他当猴耍,甚至于整个蟠桃园的桃子,都被他啃了个遍。

掌管蟠桃园的神君一脸菜色,立即辩解道:那贼人法力高强,变幻之术高深莫测,我等根本分辨不出,被他打晕了过去。

老仙安慰他:正是蟠桃的功劳,才让天道认出了变作神君的花顾容,将他一道天雷劈得半死过去。

众仙的脸色更加难看:所以当初偷蟠桃,盗仙丹的贼人就是花顾容?

刚还不知那人有多厉害,这么一说全明白了,毕竟他们曾经都是被那廝当猴耍的十万天兵之一,被踹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痛。

沉默良久,终于有人发问:那该如何是好?前有小妖王,后有魔族少主,我们总不能听之任之吧?那我们神界的威严何在?

老仙冲天帝遥遥拱手:这便是我今日要说的了。花顾容虽为魔族,但多加引导,未必就是祸害,神魔交战多年,也是时候到了和解的时候。我问过月下仙人,也请他查看过姻缘石,此子姻缘非同一般,与我神族有缘。

说到姻缘,众仙立即竖起了耳朵。

他们方才在镜像中也看见了,花顾容生的是真漂亮,所以为了神魔之间的和平,他们都非常愿意去和亲。

岂料老仙抬头,说了个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神尊。

阿嚏凡界,刚屠完道观的花顾容坐在摊前暍茶,刚暍了半口,就狠狠打了个喷嚏?茶水全部喷在了地上跪着的老道士身上,将他吓得险些跳起,以为又要被打。

老道士就是白浮观道祖,这会儿正被花顾容拿狗链拴着。

花顾容垂眸,托腮淡笑:吓着你了?

道祖疯狂磕头:不敢不敢,万万不敢,神君您髙兴就好,您高兴我就是

话音未落,花顾容端起桌上热茶,对着他的头便倒了下来。滚烫的茶水滑过腐烂的皮肉,疼得他直接在地上打滚起来。

花顾容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寒声:别乱动,看不见么?灰尘弄脏了我的鞋袜。

道祖吓得立即不敢再动,只敢冷汗连连。

旁边暍茶的凡人频频侧目,唉声叹气,心说世风日下啊,有钱家的小公子当街欺负出家人,真是罪过罪过。

却又惧怕那满身华贵的红衣公子,不敢多言。

花深年终于将凳子擦得反光了,开开心心地将花顾容拉过去,笑得春风拂面:二哥,快坐,刚擦干净的。对了,将斗篷披好,你方才都打喷嚏了,冷了吧?快握着我的手取取暖。

花顾容便自然地将手伸过去,被一只小上些许的手紧紧握住,捧到衣衫里去了。

花深年又将擦拭了几百遍的茶碗递过去,夺过了他先前的茶碗,不满道:二哥,你身娇肉贵的,不干净的东西不能用!怎么还先暍上了昵?

茶铺老板晈牙:小崽子你说谁不干净呢!

可看着那显然不是好脾气的红衣人,又再看那满脸纯良无害的白衣小公子,便唉声叹气地做罢了。

吃茶的凡人看着念念叨叨的小公子,也在心里叹气:有这么善良的弟弟,怎么这哥哥就是个夜又呢?将人家道士拿狗链拴着,是人吗!

花深年给花顾容取完暖,扭头看道祖疼得死去活来,不仅皱眉:二哥,拿狗链拴着好像不太好。

众人不约而同地想:不光生的温柔,还真的是个菩萨心肠啊!

花深年纠结:要不还是杀了吧,你一直牵着他,手怪疼的。

众人:

去他妈的菩萨心肠,这特么活阎王吧!

花顾容可不想杀,那样太便宜这老东西了。只要留着他,拂尘跟筱梦总有一日会撞他手里来的,到时候,三个放一起就好玩多了。

花深年擦了擦他额上雨滴,有些不满地鼓着脸,道:二哥怎么要来凡界啊,凡人一点都不好玩,咱们还不如去妖族呢,听说他们三百年前新换了妖王,很是有趣呢!

换了妖王?花顾容终于想起了重要的事。

灵魂回到身体无法适应,所以他是在白浮死后三百年后才醒来的,这便导致很多事情想不起来。得一点一点去回忆。

如果没记错,白浮死前应该还有个儿子,是妖族走失的小妖王,怎么妖族如今却换了另外的妖王?

花顾容不解地问:你方才说的有趣是指什么?

花深年见他感兴趣,忙兴奋地跟他解释:一百年前,新任妖王杀上神界跟神族彻底撕破了脸,还推倒了锁妖塔放跑了里面所有的妖怪,包括曾经为祸人间的那条黑蛟。对了,他还打伤了神尊,特别厉害!

花顾容的记忆是不完整的,混乱的,但他隐约还记得儿子的名字,于是又问:新任妖王叫什么名字?是叫碧瞳吗?

花深年摇头:不知道,没人敢问他名字,反正一百年前他杀上神界的时候,放火烧了好多神官的宫殿,只有三十三天幸免于难。

花顾容记忆里的小狐狸软软糯糯,比花深年还要好欺负,根本不可能有胆子火烧神界,它烤红薯还能把自己爪子烧了昵。

所以,自己应不应该去将它找回来呢?

几乎是念头刚起,就被掐断了。

他不会去找的。

白浮有多善良,花顾容就有多无情,他会屠观还真不是心疼白浮想帮他报仇,他纯粹就是受不了这小狐狸是白浮的孩子,又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去多管闲事?

若不是白浮是他的魂魄丢不得,他早把白浮那窝囊废给掐死了。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老道士突然叫了一声:你没长眼睛吗?到处乱撞什么?!想死吗你!

刚喊完,就对上了花顾容冰冷的眼神。瞬间,头皮发麻,老道士几乎是立即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道祖了,而是他的阶下囚。

他怎么敢在他在的时候这么大呼小叫,虽然是冲着个凡人,但

啪花顾容抬手,隔空赏了那老道士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道士被打的直接吐了血。

看完全程的众人心态忽然转变了:打的好!

花深年赶紧小跑过去,将被老道士踹倒在地的少年扶起来,关心道:你没事吧?严不严重呀?

少年披着玄色斗篷,只露出下半张脸,唇红肤白,精致非常。他似乎很抵触与人触碰,花深年刚扶上去,就被他瘟疫似的避开了,举止间甚至有几分慌乱与厌恶。

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少年沉默片刻,低声道:抱歉,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微凉的桑音透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冷清。

花顾容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上下打量着他:逃命?

少年闷声道:没有,怕下雨,走的有些急。方才多谢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花顾容点头:慢走不送。

等少年彻底走远后,花深年赶紧凑到他跟前,贴耳悄咪/咪道:我刚刚摸了他的脉,你猜怎么着?喜脉耶!

花顾容终于来了点兴趣:我还没见过男人生孩子,要不抓回来?

两人当即找了个地方将老道士关起来,随后用缩地符寻找少年身影,不想人没找着,反而在林中撞见了妖族之人。

十妖之首的潮女妖被花重锦杀了,遇到的的是十妖里的紫蜘蛛。

她坐在娇子里,伸出烟斗,千娇百媚地掀开帘子,大概是没认出他俩是魔族,只见了二人好看,便态度极好地亮出画像,笑着问:两位可曾见过这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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