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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脸没皮的,怎么好意思说的。再说了,谁说他们的就是贼船了。苏南星不住的用嘴努着他,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不相信队友,罪加一等!

她曲起手肘倒了倒贺玄参低低说道:愣着干啥,你倒是说话呀。

帮人说话的时候,就是要当事人也一样雄起,那才爽呀。

嗯。

贺玄参如愿应和着,是啊,怎么到你的口中我们就变成贼船了?而且我没有听错的话,知文是把我们的兄弟情当成了小事啊。

叶知文愣了一下,没想到贺玄参会在这件事上倒打一耙,顿时感觉头昏脑胀。他这时候倒说起兄弟情来了,这么些年来可没见他有多顾及着兄弟情啊!

他取笑自己的时候也没见他顾及到兄弟情呀!

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结果到了贺玄参这里,他哪里是手足呀?他简直就贺玄参用来哄自己女人开心的垫脚石。

用得到的时候取笑取笑,用不到的时候直接从窗户口扔下去。

要不怎么说他贼呢,一手好算盘打得叮当响。

那那你也不能什么事都往外她耳朵里穿啊。

苏南星急忙摆手,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乱嚼舌根子的人吗?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随后她又凑了过去,眨着眼睛笑嘻嘻的问,不过你为什么要担心你爹要揍你屁股呀?

贺玄参长臂一捞,拉开她与叶知文的距离,缓缓开口,许多药物的躁矢可以为香,入药,炼丹。大约是在他六七岁的某一天,突然突发奇想从家里后山抓一尖嘴鸡,整日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趴在那一屋的面前等着它出恭。

等着那只鸡出恭?

苏南星瞪大眼睛看了看贺玄参,又看了看叶知文,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奇葩的事情居然是一向好面子,又自诩不凡的叶知文做出来的事情。

她哑笑着望向叶知文,语气中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与试探,不是吧,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此时此刻,叶知文已经被自己黑历史被曝光这事给伤到了。他哀怨的望向贺玄参,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由他去了。

去恋爱吧,去谈不被定义的恋爱,去谈自由的恋爱,去谈把兄弟的笑料当做心爱女人的下饭小菜的恋爱。

见他这般模样,苏南星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打趣他,转而望向贺玄参。

贺玄参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桌面,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那年我爹外出游历时得了一到好茶,便叶家主送去。只是茶味苦涩,知文他尝了一次便再不想喝。

只是他也太过孝心,担心叶家主会不喜欢这苦味,便想到了躁矢入香这一说法。

不会吧,接下来的事情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苏南星捂着嘴巴,笑得前仰后合。

叶知文早成了那抽了魂魄的走尸,哀怨的望向苏南星。

我佛慈悲,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们的开心与我无关,他们为何开心我不想知道

不错,夫人聪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将那尖嘴鸡的躁矢磨碎加到了叶家主的茶水中了。贺玄参低笑着证实了她的猜想。

啊哈哈哈,救命呐,他怎么能这么蠢啊?苏南心眼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直接骂蠢笨了。

叶知文勾着嘴角,只觉得这世间的欢喜已与他无关。

贺玄参眯着眼睛,故作安慰的姿态拍了拍他的后背,仿佛是在说别难过,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可眼底的揶揄彻底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的,可能是因为天之骄子的缘故吧,知文他自小就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叶知文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始终勾着嘴角,他宣布本年度最让他不想听到的一个词就是天之骄子了。

谁要是再敢说他是天之骄子,他就跟谁急。

然后呢,然后呢,真的被他入了香吗?

苏南星迫不及待地追问着,就差没在手中抱着一个瓜啃。

八卦之魂永不灭,吃瓜姿态要摆正。

没有

沉默许久的叶知文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他下巴微微抬起,眼眸眺望远方,似乎是在回忆着当初不堪的记忆。

苏南星自然没指望他能把事情说到最后,摇晃着贺玄参的胳膊娇滴滴的撒着娇,贺贺,你来说接下来的事情呢?

接下来?自然是被打了一顿。对了,当时我在场记得知文是被担在叶家主的膝盖上,啪啪揍屁股呢。

什么!苏南心简直没有办法想象那个场景,而且这个场景居然还被人看了下来,她吃吃笑着看向叶知文,你说你也是看得起自己,六七岁就想着躁矢入香,难为会失败呢。

叶知文生无可恋的撇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如果事情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只可惜事与愿违,事情远不像她想象的这样单纯。

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还有隐情?

苏南心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个在瓜田中四处乱窜,却还找不到一颗瓜的傻猹,简直被他们这一通哑迷急得抓心挠肺。

贺玄参笑着揽过她的肩,纵容着她的小脾气,他小的时候就比我们要聪明,入湘这种事自然懂的也比我们早,只是他不知道那后山上抓来的尖嘴鸡,只是一只普通的鸡,那躁矢自然也就

后面的话,他便没再说下去,可苏南星也顿时了然于心了。

感情不是因为他入香的本事不够,而是因为那东西压根儿就没法入香。

想到这里,她不禁同情起叶云峰来了,有这么一个糟心的儿子,那些年也没少受累吧!

叶知文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蔫巴着被迫回忆了往事,自那以后,我爹是再也没喝过那款茶了,我也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做屁股开花。

当然自那以后,他对鸡这种动物也就唯恐避之不及了。

贺玄参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叹息。叶知文握住他搭在肩上的手,心中顿时一阵感动,果然这个时候还是得兄弟才知道安慰自己呀!

看在他患难见真情的份上,就不计较他方才打趣自己的事这件事了。

他这边正感动着呢,没想到贺玄参下一句话就将他打回了现实。

他这次的一场举止,也是害怕叶家主会连夜杀过来,毕竟可是他随口贸然应下了与我们合作这件事。

叶知文顿时急了,他就不该信这个狗崽子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什么叫贸然行动呀?我这也是左思右想才答应你的好吧。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人了,哪能因为这点事就躲藏的。

他咽了咽口水,理不直气不壮的辩解道:我说了,我这只是为了监督你们不要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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