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雄子今天得偿所愿了吗(4)(2 / 2)
我没眼花吧,那是
一只雄虫!
真的不是幻觉吗!军部门口怎么会有雄虫!
已是晚餐时间,军部门口来往的军雌们很快就注意到了战珹,低声讨论着。
我的天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雄虫,他至少是B级吧,会不会是A级啊!
雄虫的外貌与精神力有直接关联,精神力越强的雄虫外貌也会越出色。
感受到军雌们的视线,战珹礼貌性地对他们笑了一下,不禁想到霍廷上将一再嘱咐他不要让研究所之外的虫知道他在军部做事,大概也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吧。
看到战珹的笑容,本就躁动的军雌们更是沸腾了,有几个胆子大、家世好的已经上前搭讪了,想搏一把看看能不能收获一个优质雄主。毕竟雄虫的精神力会直接影响到雌虫的精神力状态,精神力是他们操纵机甲的重要媒介,谁不想让自己的精神力更稳定强韧呢。
况且,雌虫对于雄虫的向往是刻在基因里的,每个雌虫对于繁育后代的渴望都是强烈的。虫族生育率低下,而等级越高的雄虫能让雌虫产下优质虫蛋的几率就越大,对于那些等级超过B级的雄虫,不止雌虫们会争先恐后地想与之教培,连雄保会都会想方设法地为之增添雌侍、雌奴。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战珹婉言拒绝了几位,脸都要笑僵了,他拿起终端拨打了越的号码,但一直无虫接听。眼看还有好几位雌虫英姿勃发地向自己走来,战珹有些招架不住,随手拉过旁边路过的一位棕发雌虫问道:您好,请问一下,您知道第三军团越少校他在哪里吗?
钟欣看到门口站着一只绝美雄虫惊艳了一番后便很有自知之明地准备默默离去,谁知这只雄虫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他的脑袋一瞬间都快爆炸了,而雄虫说出的话更是让他惊讶。
不不不,不必称您,叫我钟欣就行了,雄子您是要找越少校吗?您找他
我来接他回家,我是他的雄主。战珹友好地笑了笑,心想,原来他就是钟欣啊。
钟欣:? ???
越的什么?
眼前这个温和谦逊的盛世美虫,竟然是越的雄主吗!
原来越说的都是真的吗!
您真的是越的雄主吗!啊,我是说,我不知道您,啊,不对,您是来找越,越少校的,他,他三个小时前去了埃文中将的办公室,就,就没再回来过了呀。
听着钟欣语无伦次的话语,战珹皱起了眉头。
埃文三个小时前把越喊去了?
不会又是战赫钦让埃文来为难越了吧?
战珹匆匆跟钟欣道过谢后拨通了战赫钦的电话。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哥哥啊!
战赫钦接到战珹的电话冷哼了一声,以为弟弟终于想通了要和自己道歉,还没数落他两句,就听战珹质问道:你是不是让埃文为难越了!越现在在哪里!埃文对他做了什么!
战赫钦被战珹的连环炮问的火冒三丈:你怎么跟哥哥说话的!还直呼埃文的名字!要喊雄长君!什么为难越!他不过是一个雌侍!埃文不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该受着的!他还敢跟你告状真是没有规矩!
战赫钦可不管埃文有没有对越做什么,对他来说,当下更严重的是战珹以下犯上的态度!
战珹怒火攻心,他对战赫钦一再忍让不过是因为,现在他竟然又对越出手,他恨不得再他一次。
对面战赫钦还在骂,战珹正要回击,忽然注意到迎面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埃文!
战珹立刻挂断电话,怒气冲冲地走至埃文面前,质问道:越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埃文一脸不解地看着怒发冲冠的小珹少爷,开口说道:他两个小时前就从我办公室走了啊,我我就和他交代了一下他的任务安排小珹少爷您这是?
战珹看向一旁的雌虫,眯起了眼睛:他两小时前就走了,是吗?
雌虫是埃文中将的随行兵,平常就在中将办公室门口站岗,他看到雄虫湛蓝的眸中透露出了危险的讯号,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大脑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难以抵抗的压迫感下,他无意识地开口:是是的我两小时前就看到越少校离开中将的办公室了
战珹收敛了精神力,雌虫没有说谎,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忽而,战珹的通讯器响起,战珹看了一眼呼叫显示立刻接起了电话:越!
雄主。对面的雌虫语调平静,但战珹还是明显感受到了他情绪中的痛苦与压抑。
越,你现在在哪里呀?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打你电话你没有接,你没事吧?战珹急切地问道。
雄主对不起越没有回答战珹的问题,只是低声道谦,嗓音沙哑,战珹从中听出了麻木的绝望。
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战珹听着越的语调愈发慌乱,正在通话的终端不停地震动着,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传来,但战珹顾不上了,心中不好的预感攀至顶峰,他强行按捺自己的情绪,放缓声音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好吗?
对面的雌虫似乎是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说道:我在您的别墅
战珹:好的,你在那等我,我马上回来。
战珹没再理会身边雌虫们疑惑的目光,跨进穿梭舰向别墅全速驶去。
天空忽然下起了雨,雨点拍打在穿梭舰上的声音闷闷的,仿佛落在战珹的心脏上一般,让他无比压抑。
手腕上的终端一直显示着通话中的字样,雌虫的呼吸声从终端传出,颤抖,低沉。
战珹一直没有挂断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稳住!再等一章!
第8章
战珹心急如焚地回到家,刚跨出穿梭舰便看到接天雨幕中站了一只雌虫。
越在别墅前低着头,笔挺的脊梁像是被卸去了力一般,落魄地站着。他听到了穿梭舰的声音抬起头,看到舰内钻出的雄虫伞也不打地向他跑来,宛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冲进了他的怀抱,被雨打湿的黑发贴在他的额间,他抬眸看着越,碧色的眸中是担忧与焦急。
越,我们回家。
恒温的房间里,两只湿淋淋的虫站在客厅,清扫机器盘围着他们不停地转圈。
先去洗个澡吧。战珹提议。
越现在的状态很反常,他不想现在就问越发生了什么事,越需要一些时间,先缓一缓。
越机械性地点头,战珹拉着他一起走进了浴室,一直在震动的终端被战珹丢在了浴室外,没有理会。
在温热的水中,越感觉自己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但如坠冰窟的心脏却没有被这一室温暖融化。
下次下雨要记得进家门等我哦。战珹仔细打量了越的身体,确认没有伤痕后随意地和越聊起天,说着窗外的雨,阴沉的天和温暖的房间。
越安静地听着,应声,他知道战珹在安抚他,他应该回应战珹的好意,但无边的罪恶感像是将他的喉头封死,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战珹没有介意越的寡言,洗完披上浴衣,牵着越的手走到沙发旁,认真地看着越的眼睛问道: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了吗?
烟灰色的眸子里荒芜一片,没有了早晨灵动的光彩,越麻木地眨了两下眼睛,低垂下头,沉闷哽咽的声音响起:雄主对不起
我闯祸了
战珹还没来得及问越闯了什么祸,敲门声便突兀地响起,战珹注意到越的目光扫过了他放在一旁的终端,仿佛是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合上了眼帘。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战珹意识到门外的来客和越反常的状态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他搭上越在膝头握紧的手,轻声说道:稍等一下,越,我去开门。
越立刻回握住战珹的手,摇了摇头,起身,脸上是苦涩的笑:不用劳烦雄主了,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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