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15)(2 / 2)
每次母亲过来等他,他都难免做事匆忙。今天没有心理压力,他就这样安安心心整理报告,忙到了九点多。
元其修打了电话过来,说他的车停在了行门口路边上,一起吃宵夜。
这半个月,陈真真用回家陪爸妈这一个理由,拒绝了元其修五六次。元其修起初不信,有两晚还到楼下来等陈真真下班,结果真的等到了陈真真和妈妈一同出来,才忍住没上前打招呼。
陈真真让他不要露面,他就不露面只看着,他今天过来也是来想碰碰运气。
毕竟,除了工作交集,太久没私下联络,有些感情越压越抑不住越是下雨天,越是想见面。
破天荒,陈真真答应了,而且坐上了副驾驶,笑眯眯看他。
去吃什么?陈真真问。
元其修侧着脸,盯着陈真真的侧脸:吃你。
神经病哦。陈真真白他一眼。
被翻白眼的人哈哈大笑,发动了车子:太久不见,今天突然见到你,我想喝点酒庆祝一下。
陈真真又白他一眼。开车呢。
是哦,元其修有些懊恼,踌躇着说:而且雨好大,干脆就在这附近点些外卖,回家吃吧。
在家一边听雨,一边喝酒。
这个意见,貌似不错,陈真真点头同意。
元其修方向盘往左一打,油门一轰,上了高架桥。
那个,陈真真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家方向离后视镜原来越远,说:不是去我家吃么。
是你家啊,我家就是你家。
将人往自家拐的元某人抓着方向盘,大言不惭。
陈真真:我和你什么关系啊,你家怎么就是我家?
可不就是我想送给你,你却不想要的那种关系。元其修耍赖:别想我掉头送你回去,好不容易凭本事把你拐到手,这顿夜宵必须陪我吃完。
陈真真也不是好打发的:说好在那附近点外卖,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我加钱跑腿就是了!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车停回了地库里,元其修又把陈真真带回家。
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样子,到了门打开的瞬间
陈真真退后两步,仔细看了看门牌号,再看看里面,再看看门牌号,蹙着眉不敢进去。
元其修一脸骄傲,指了指屋里:怎么样?
什么鬼!陈真真看着天花板上从玄关一路延伸往里的粉色气球,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但此刻元其修正抵着他的背,让他没机会逃。
陈真真只好问:什么怎么样?
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呀!
且不说我没看懂你搞这些是做什么,陈真真仰头看着那些心型粉色气球,无奈:如果是取悦我,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的性别。
我是男的,我不喜欢粉色。
啊?元其修张着嘴,很夸张地将手指拢在嘴边,问:老公你不喜欢粉色吗?我看你拖鞋也是粉色,雨伞也是粉色,连家里的小台灯也是粉色
不喜欢。陈真真一爪子将元其修故作夸张的表情拍碎,说:雨伞拖鞋你买的,台灯是行里发的,都没得选。
我回去了。陈真真说罢就要转身,不愿意踏进这道门。
别走。元其修一把薅住陈真真的胳膊,往里拖:只有玄关是粉色的,我保证。
陈真真被拉着往里走。
然后,看到了客厅。这里确实没有粉色气球了,而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花面上还土哈哈地闪着彩灯。
粉色气球,红玫瑰。请问这是走错了谁的婚房吗?
陈真真将元其修的手一甩,想赶快从这个辣眼睛的地方退出去。
真真?元其修有些不解,追出去:这么不喜欢吗?对不起,我只是想多些仪式感。
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三个月
电梯并没有在这一层,还需要等。元其修很快就追上了陈真真,并肩站在电梯门前,一个劲对身旁的人说抱歉。
陈真真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对那一屋子旖旎装饰观之不适。不过,元其修好像从一开始见面,就很奇怪地想给他一些粉色的物品。
一直都觉得这是元其修恶趣味或恶作剧,但是今晚看来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应该是有人跟他说我喜欢粉色,他信了。
这个人,和那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陈真真收敛了不悦,而是尽量笑得柔和:是谁告诉你我喜欢粉色的。
元其修一愣,嘴角抽搐。陈经理,你这样子有点恐怖哎。
恐怖吗?陈真真温柔更甚:这是受过训练的职业微笑哦。
元其修点点头,按灭了电梯的按钮:那更恐怖了。
陈真真三言两语,将最近那个荒诞的连环举报说给元其修听,想打听打听跟元其修乱说话的人,和那个举报的人有没有关联。
不太可能。元其修说:我认识那个人不是你们单位的。
但是有人找你的麻烦,那就是找我的麻烦,交给我吧。
陈真真看了眼那红玫瑰,再看看一脸自信的元其修,这种爱好他也信,他真的有智商吗?疑问:交给你?
毕竟,他也他提到了我不是么?
陈真真见他这样说,听着好像有点靠谱的样子。
元其修修长的手指轻扣桌面,神色透着狠厉,慢慢地说:分明你只跟我有那种关系,陆漫漫算老几,休想染指你。 !
你有病吧。陈真真差点歪倒:老子跟你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
我们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清清白白。
陈真真叹服:你行。
随即他看了眼那辣眼的粉色玄关,没明白元其修为何吃饱了撑的,要搞什么仪式感。再次见面三个月,这是什么神来之笔,还需要纪念?!
但他瞟玄关这一眼,让元其修误以为他又要走。
元其修会这么轻易放他走?自然是不可能!于是,元其修忽然一个猛扑,将望玄关走神的陈真真箍住,摁在了沙发上。
陈真真吓了一跳,有点紧张:你干嘛啊!
别走,别生气。元其修将头靠在陈真真胸口,听着心跳深深呼吸,慢慢说:我想你。
你。陈真真低头,就能看到元其修的头顶,充满眷恋地靠着自己。
怎么可能生气。
他想起,在六月底之前,自己虽然没有答应和元其修有专属意义的关系,也没有在言语上给过元其修任何肯定回答。但是他们曾拥抱过、亲吻过,甚至他至今都很享受着元其修没脸没皮地追求宠溺
元其修叹了很长一口气,说:很想你啊。
嗯。陈真真摸了一下这颗头。
元其修箍着陈真真的腰:求你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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