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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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陈真真朝着元其修的肩狠狠拍了好几下,骂道:不要有事没事就盯着我的尾椎看,我已经好了,好了!

元其修生生捱了几下,委屈地说:这不是关心你么。

陈真真顺便发另一通脾气:你没事老往我们单位跑什么啊!

元其修跟在后面走,讨好道:我这不是,怕你艳光四射,被人勾走么。

没人勾,只有你勾。

我不是勾。元其修巴巴去牵人手:我是帅。

陈真真将手甩开,大晚上,大马路上,两个男人手牵手?

我帅而自知,你看了我就看不下去别人了。

陈真真站定,回身对元其修说:要点脸吧。

元其修摆摆手,不赞同:要脸的人,没老公。

陈真真内心搭台唱戏,将这聒噪的妻翻来覆去狠狠教训。

反正在现世里,首先,他是不会去跟律师吵架的,更不敢对元其修多做一丝丝撩拨,否则只有他被翻来覆去欺负的份。

他还不能接受光明正大与元其修谈恋爱,也不能接受超过暧昧状态,太过亲密的行为。

元其修在追,在等,在守

他们只会在情到浓时浅浅的亲吻,然后快速分开,不给彼此越雷池的机会。

夏暑将至,孙导发来信息,月末时综艺就要排挡播出一定要记得看,两位小伙子录出来还挺帅的,不比飞行嘉宾逊色。

陈真真赶忙回信息,表示一定会关注节目播出,顺便拉存款。

孙导表示没问题,会和台里打招呼。

陈真真更多的精力放在着手为物流园立项上,有类比,再做方案优化相对还算容易。只是果不其然,陆投集团要换项目合作银行的风声,也不知何时传了出去。

虽然有陆漫漫这位大腿可以抱,对外可以不理会,但是同业内部关系来打听风声的,陈真真着实很难招架。

不知不觉,项目推进ING,陈真真做点什么,就有人暗暗搅和,最后依旧是靠陆漫漫放话出去,项目暂定就给陈真真做,才勉强消停。

又有人来打听,陈真真什么时候被陆漫漫给泡了?

陈真真哪敢说自己是漫姐的男朋友,对外只道这是颇为亲近的好姐姐。谁信呢,都说一表人才的小驸马艳福不浅。

元其修还籍此吃醋,说是平白丢了名分,心中难过得紧,赖在陈真真家睡了几宿。

就这样,磕磕绊绊,到了六月底银行人不死也要脱层皮的日子。

不仅各项小指标要完美收官,顺便喜提:时点新增一千万储蓄存款的任务。

一千万时点任务啊,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不难。

说容易是每个季度末都会有这个任务,反正都习惯了,大家也都储备了能阶段性帮忙冲刺的客户。说难,那是真难,一千万放在哪里都不是小数字。

寻常人家,肯定拿不出。

陈真真这次很难,因为往常能帮他冲任务的客户,前段时间定了套新房子,手中的资金要在月底前都付出去。

这种理由并不能构成可以说出口的苦难,因为这一天,每个银行人都要冲。

有钱人都被好几个银行围着,此时再去找别人,临时很难凑。

陈真真在辗转反侧之际,就到到了枕边人,他问这位帅气的公子,可否问问亲爱的姐姐和妈妈,能不能月底来存点钱。

枕边人半睡半醒,有些错愕,嗯了一声,迷迷糊糊枕边摸索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陈真真的脸。

陈真真眨眨眼,摸一下脸而已。

偏偏这位迷糊不去找手机了,手就在陈真真脸上,捏啊捏。

然后,手就越来越不老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被留言呢

第16章 我被强吻了

一千万?

陈真真才不会,为了又不是存在自己账上的钱,把自己卖了。

所以,元其修手不安分过头的时候,陈真真暴起,二话不说揍了他。

元其修一开始不还手,只贱兮兮地喊:老公饶命。

让你乱叫!陈真真又打了一下元其修肩头。

别打啦。元其修捉住陈真真的左手,右手又来,结结实实打在胸膛上。元其修:你再打我,我也动手啦。

来自季度末的压抑无处宣泄,陈真真才不怕:来啊

元其修捉住陈真真的右手,蓦然坐起来,将人一掀,抬脚一骑,压到了下面。

。陈真真要挣扎,结果被捏着双手举过了头顶。

元其修单手抓住陈真真两只手耀武扬威,腾出另只手拂过他的下颚缘,末了,勾了勾他下巴:我等好久了。

双手被制那怎么办呢?只能用脚踢了。陈真真二话不说,朝身上人踢去

这一通打架下来,最终变成了气喘吁吁,二人交颈紧紧搂在一起。

二人都憋屈,距离这么近,拳拳到肉又收着力,谁也没占便宜,谁也不舍得对方受伤。

都有火,又不能撒,安静下来,浅尝辄止的吻,只能浅尝辄止。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啊?

元其修拽着陈真真睡衣纽扣不放手的时候,陈真真突然目色清明,偏开头轻声说:你今晚回去吧。

元其修愣了愣,没有如往常那样耍赖拒绝,而是放开人,坐起来。

好好休息。

陈真真摸了一把有些微微肿的嘴唇,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元其修下了床,汲着拖鞋去拿衣服,背对着陈真真:保持,联系。

陈真真也转了身,面对墙,被对人: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保不保持联系都可以?等了太久,继不继续等都可以?

元其修没有问,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陈真真失眠整宿。

****

所以,不联系就不联系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这么忙,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已倾其所有的努力。

爱情这种人生的调剂,本来就是奢侈品。

陈真真隐约知道了,那位孕妇客户的丈夫是被科普了法律常识,惧怕坐牢才对配偶说了人话,做了人事。

至于是哪位好心人去强行给那对男女做利害分析,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

不需要说什么谢谢,或者都不需要再提。

他爱你时,他做过什么事,都是他愿意。时过境迁,就不要提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寻隙滋事,不过是有人尽力忍你。

六月三十号当天下午,庚子府律所从母公司转入备用金一千万元,领导夸陈真真时,他都没有展颜,只是点头说感谢信任。

下班时,领导开会说各位辛苦,完美收官。同事们相约今晚酒吧走起,不醉不归。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

男男女女都在玩着游戏,或者随着节奏快活起舞。

陈真真,似乎不太开心挺久了,衣服都没回去换,一个人来了就坐着喝闷酒,耷拉着脸周遭半米都是冷空气。

王子衿偷偷打了电话给元其修,让他来把这低气压的丧气鬼赶快领走。

元其修说忙,王子衿骂人,元其修说有事,王子衿骂人,元其修答应过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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