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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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我就来。陈真真从床上坐起来,一边脱睡衣,一边问:冒昧问一下,元律师怎么了。

安抚情绪?陈真真将事情往大了猜:辱骂当事人了?

他揍了委托人。

什么情况?陈真真一歪,差点二次扭到尾椎骨。

薇薇安在电话里又说:我们已经报警了,您等会直接去枫林路派出所吧。因不便透露案件信息,可元律师虽做了不值得提倡的行为,但我们都支持他。

您见了面请不要骂他,他只是被坏人骗着打了一场胜利的官司。

陈真真听得糊涂,停下换衣服的动作:什么鬼。

薇薇安答得认真:元律师是英雄,委托人是鬼。

陈真真赶到派出所领人的时候,以为要会看到一位歇斯底里的元其修,正在骂天骂地的被拷在某个铁椅子上反省结果,发现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

元其修打了人,律所还主动报了警。

被打的委托方为了息事宁人掩盖官司,不愿意追究。而庚子府律所,以委托人还手时破坏了办公用品为由,不愿意放弃追究

派出所的警察都很懵,被打的人不追究,寻隙滋事的人却揪着不放。而且,做惯了教育工作的民警同志,还根本说不赢这群靠嘴吃饭的律师。

律所有保密义务,不能向第三方泄露委托方信息,这是职业道德。但是在双方争执过程中律师们的话如同激将法,逼得委托人不得已说漏了嘴,亲口提到某些关键字眼。

警察同志们都是破案专家,听了这点隐晦的疯言疯语,也抓住了关键信息,渐渐将委托方欺瞒律所打官司,助纣为虐的不光彩行为,了然于胸。

事态变了。

陈真真才到派出所,就跟着庚子府的同仁们签字,将元其修领走。

所以,把他这个正在断尾负伤的人,从舒服的卧室里挖出来,是干什么?

薇薇安手舞足蹈地形容元其修跟客户打架时是多么恐怖,陈真真根本不信,顺便还反问:这是不是提醒我离他远一点,免得产生矛盾挨打时,会见到恐怖的场景?

薇薇安闻言就急了,她连忙解释:啊呀,不是这样啊,那个委托人是坏人嘛,元律师是伸张正义嘛。

而且,他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打你呢。

伸张正义这是老百姓都该遵循的公序良俗,陈真真自动忽略,但是他那么喜欢你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位元大律师满世界说喜欢我了??

毕竟都是男子,他就算喜欢我,为了我也不能到处说!!

这也嘴太没把门的了!!陈真真竖着眉,严肃地问:事关尊严,你说他喜欢我是什么事?

这事薇薇安一脸震惊:您不知道吗?

元其修喜欢他,他当然知道,但他怎么会承认呢!陈真真表情依然严肃:我知不知道不重要,我想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13章 我被单方面官宣了

元其修喜欢他,他当然知道,但他怎么会承认呢!陈真真表情依然严肃:我知不知道不重要,我想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一连三问,真是一家人啊。薇薇安吐槽。

陈真真见薇薇打太极,便顺着她的话,抛出一点诱饵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的?

薇薇安可能没被串通,直言:第一次见您就知道啊。

陈真真回忆了一下,有点不确定第一次是哪一天:第一次?

上个月十五号,您来之前。薇薇安说:元律师交待了,上午尽量不安排接待工作,因为他的爱人中午要来给他过生日。

陈真真噎住,信息量有点大。

他们自打认识后的第二次见面?时隔两年后那种情况下的重逢?

元其修跟同事说,老子是他爱人?!!!

爱他个鸡毛掸子!!陈真真心中五味杂陈,分明是老子到今时今日,都没答应跟他交往,怎么就能到处哔哔我是他爱人了!!

薇薇安见陈真真的脸色说垮就垮,不由紧张,帮着元其修说好话:元律师那样的皮相,桃花难免旺,偏偏他是痴情的人,对谁都光明正大承认有爱人了。

他常说你是他人生挚爱,一丝一毫都不可欺辱。

陈真真分明对元其修乱说话的行为很生气,但是那些火,突然被这口莫名其妙的狗粮,给猝不及防浇灭了。

薇薇安还在说:虽然您们面对世俗很需要勇气,但是元律师真的对您很专情。

陈真真脑海中浮现着昨天元其修紧紧拉着他的手,患得患失又幼稚霸道的模样。

元其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问正在聊天的二人:说什么呢?

说你在我第一次来时,就跟前台打了招呼是爱人要来。陈真真边说边回头,眼神冷冽地直视元其修的眼睛: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元其修避开灼灼直视打着哈哈,一脸谄媚地绕到陈真真身侧,手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踌踌躇躇地想要去搂肩。

陈真真侧着一个半蹲,躲开了去,继续去盯元其修。

哎呀。元修其又要去捉人的手来牵,却没牵到。半带着耍赖的语气说:本来就是爱人,迟早都是爱人。

陈真真纠正他:不是。

啊目前,我不是你爱的人,但是你是我爱的人。元其修又开始胡搅蛮缠:逻辑上也说得通,我爱人嘛。

薇薇安在旁听得大致懂了,满脸尴尬悄悄后退,生怕被记仇腹黑的元律师给注意到了。

薇薇安元其修看过来,对这位吃瓜女士说:中午搞个庆功宴吧,我正式把真真介绍给大家认识。

陈真真:你疯了?

我恨不得疯狂告诉所有人我想和你在一起。元其修身子前倾,尽管压低了声音,但是三人都能听得清楚:我想着哪怕有一条狗还敢打你注意,都是我失职。

这是人话吗?

薇薇安吓得干吞了口空气,陈真真隐隐有种被巨蟒缠身的感觉。

我恨不得,绑了你就去领证,然后把我一生的爱都给你,但是你现在好像不愿意,所以我现在的目标,就是让你能接受我。

元其修的语气从疯狂渐渐转变为谦卑,甚至卑微,甚至祈求:我请求你知道我的心意,知道就行,哪怕最终没能如愿,我也全面努力过了。

薇薇安识趣地溜走,定追夫宴啊呸,庆功宴去了。

这些念头如果在一个月前让陈真真知道,陈真真肯定拉黑屏蔽一条龙,拔腿就跑。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的心已经在听到这些话之前,早就动摇不已

如果,你遇到了心动而不能表达感情的人。困惑苦恼之际,他告诉你,他恰巧爱了你很久很久,你出一分力小小单箭头,面前是他九十九分力的大奔赴。

会如何?

如果没有世俗的性别偏见,那应该就是最完美不过的爱情故事。偏偏,道德的边界,就不远不近地刻画在事事讲原则的陈真真心里。

只能,不如何。

陈真真原地站着,欢喜片刻,惆怅须臾。最后,叹了口气:知道了。

元其修漾开了笑,用自己的肩轻轻撞了一下陈真真的肩,问:那,你愿意接受吗?

肉眼可见,他就开心了?陈真真翻了个白眼,斥道:我不接受你这样到处宣传,说我和你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

元其修有些愁:那怎么办,我能说的人,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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