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的白月光可不好当(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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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真只觉得兜里手机一阵狂颤,心知她们都鬼畜得很,群聊没什么好话,甩头冷哼一声。

元其修似是怕他淋了雨,轻轻搂住陈真真的腰,将人拖近些。

僵疼的后腰被人搂住,手上的体温给人带来莫明的安全感。

再后来,一滴雨也没淋到。

那群女孩到了食堂,忽然又热情起来。元其修刚刚坐下,她们就轮番投食,在元修其面前包子馒头鸡蛋牛奶堆了个满怀,还有人不断送来

陈辰看着自己面前,毛都没一根?

元其修只能不断说,够了,谢谢。

陈真真支着胳膊,看着王子衿,扣了扣空空桌面。徒弟啊,外人面前,说好铁板一块的呢?

王子衿掩嘴一笑,偏开头去和同事说笑去了。

元修其说:我吃不完,分给你。

陈真真:好汉不吃嗟来之食。

罗静拿筷子插了两个馒头,往陈真真手上一放,虽然做了好事,语气却半带着嘲讽:切,你吃得还少吗?

陈真真举着两个白馒头。

喝奶。元修其将吸管插好,推过去。

陈真真不爱喝纯牛奶,只喝甜奶。

罗静,我座位让你了。陈真真挣扎着站起来,说给你机会跟元律师坐一桌。

无福消受。罗静脚底抹油。

陈真真恨恨地啃了口馒头,挑拨离间。

看到没有,她们只是看你新鲜,别误会。

元其修:误会什么?

银行业盛产单身狗,还不着急着急找对象。陈真真说:她们只是馋你的脸逗你玩,对你没有那些意思,别影响了你原本在谈的恋爱。

元其修低笑一声。好。

不管陈真真隐藏与否,一个上午的时间,全行同事都知道陈真真伤了腰。

出去办事,他还只能捂着屁股走路去,因为昨夜他的车,停在了滨江景观道附近。

万年不开窍,白瞎一张脸的行草陈哥,也会夜不归宿了?

微信小群里热闹如同过年,女孩们都接连发了铁树开花和放鞭炮的表情包。

老子尾巴断了,她们还庆祝上了?陈真真心里给自己演了一百集的苦情戏,最终忍不住疼,还是默默去了医院拍X光。

真的是,尾椎轻微骨裂。

陈真真叹了口气,拿着病假条,准备回去休息两天。

陈真真把检查结果发到工作群里,拜托大家这两天处理一下他手头上的工作。

罗静发了条消息:好品种的狗,还是要断尾才行。

然后她可能意识到发错了群,秒撤回。

陈真真好死不死已经看到了,气得牙关发酸,点开标红99+的微信小群,发消息:不要在大群里乱讲话。

罗静秒化身舔狗,发了个8.88元的红包:抱歉抱歉,亲爱的陈哥,我错了。

这群女人!!陈真真点了红包,回复:呸。

王子衿@罗静:女人,你就是花言巧语,也哄不回我师父了。

罗静连丢了三个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包。

大堂经理@罗静:你大胆编排陈哥半天了,他说话了你才感觉到怕?哈哈哈

罗静:我这就退群,群里罗静说的话,与群外的罗静无关。

王子衿: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

陈真真叹了口气,点开99+回到了顶部,早上八点半前的未读消息。

那些玩笑话都是平常听的,但是那张雨**伞的照片,却看着格外有意境。

湿漉的地面,湿漉的天,元其修打的伞侧在陈真真那一边。

元其修的半个肩,都在外面。

陈真真记得,自己是被揽住之后才完全没淋到雨的,但他不知道从一开始,小小的粉色透明伞,就几乎都偏在自己头上。

他没羞没臊的把图片保存到本地相册,莫名地,感觉今天还是有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滴滴滴哒哒哒

手机响了,陈真真正在想着元其修,元修其就打电话来了。

接起:喂。

元其修:陈经理,你还在人民医院吗?

陈真真有点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那儿等我。元其修没有回答问题,而是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我过来接你。

为什么?陈真真想,为什么?他为什么接我?

送你回家,拿钥匙帮你把车开回来,然后元其修顿了顿:帮你抹药。

昨夜元其修温热的手和活络油的药香,突然打开回忆的匣子。

陈真真觉得自己脸肯定是红了,拒绝道:不用。

元其修:后腰你能擦吗,你个单身狗。

又是狗,陈真真准备挂电话:再见。

等着我。元其修说话快,挂电话也快。

人来人往的人民医院门口。可怜尾巴骨摔坏的陈真真,公交车不敢去挤,打出租车又抢不赢婉若游龙的其他人,只能愁眉苦脸呆呆站着。

最后,还是元其修来捡的他。

元其修计划先带他去吃饭,再带他去拿车,最后送他回家。刚见面时,还送给了他一个痔疮病人专用,造型类似马桶圈的坐垫。

据说这样的坐垫中间悬空,屁屁就不会痛了。

陈真真看着那痔疮病人专用莫名膈应,反驳:我是尾巴疼,不是屁屁疼。

尾巴?元其修手离开方向盘,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的问:你有尾巴吗?

臆想的尾巴也是尾巴,断尾之痛谁懂?陈真真:它正在疼,你说呢。

我说元其修慢悠悠地、严肃地说:你有,不过可能它没长在后面。

如果算尾巴的话,我昨天也疼过。

陈真真皱着眉,有点疑惑,然后懂了,气急败坏:好好开车。

元其修呵呵一笑:是啊,我就是在开车啊。

陈真真:你真的好讨厌,我要下车。

车门焊死了,下不去,哈哈哈。

陈真真也不会真的在行驶中开车门,冷哼一声,看着窗外。

****

陈真真的公寓里。

陈真真洗漱完毕,乖乖趴着,元修其如昨天那般给他揉活络油。

粗糙的指腹,醒脑的药香,温热的手心陈真真脑海里突然冒出那张照片。

同时也冒出一个名叫漫漫的昵称。

若有似无的快乐烟消云散,陈真真:你回去吧,谢谢了。

元其修:你伤成这样,不用陪吗。

良辰美景,陪你该陪的人去吧。陈真真说:记得好好洗手,别辣到人家。

元修其低声哼笑,转而说:等你尾巴好了,我带你和漫漫见一面。

陈真真好想问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和她见面啊?你和她谈爱管我什么事啊?

但是这些话,作为成年人是说不出口的。因为,他能把你介绍给女朋友认识,至少是把你当兄弟,或者当朋友了。

元修其虽然是知名讨厌鬼,但此刻,陈真真还是想和他继续做朋友的,所以他说。

好啊。

元修其说:漫漫的母亲是陆灵珠,你听说过吗?

陆灵珠?陈辰觉得熟悉,嘴里跟着念了一遍,脑海中就搜索到了与这个名字相关的关键词,脱口而出:本地知名女企业家。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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