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炮灰情敌小说(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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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只是三位元婴也让他和师弟难以抵挡,更别提同样对敌经验丰富的五位金丹期。

同样是元婴期,温燕珂却轻松将对方攻势尽数挡下,动作却不见丝毫凝滞。

他只是眉峰微敛:你们也知晓拦不住我们,不顾同门之情非要闹得这般难看,各自无需手下留情,我也不会让你们伤师兄分毫。

第168章 来自二世祖的幻阵

话说到这份上,门口的这些同门便不再沉默,他们身上本就沾染了血迹,法器上不停滴血也还未擦,显然为了找出温燕珂他们废了不少功夫。

你们将客栈中人全杀了?偌大的客栈寂然无声,巫棠几乎难以置信。

他一边用话拖延时间,一遍画着符咒,朱砂用完,他便划破食指用血代替。

杀了,若非是你师弟带着你藏得够深,他们本也不必死,死不瞑目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先前说话的那元婴期修士笑的狂肆,他显然是这几人中为首之一。

他一击不成,便不紧不忙收了剑,脸上笑容似乎并未受方才化为齑粉的师弟影响。

常跟在大师兄身旁的师兄此时在人群中心,沉默不语,但他修为最高,有元婴后期,俨然是主心骨的存在。

而温燕珂的修为,如果巫棠没看错的话,应当也是元婴后期。

宗门一直严令禁止子弟滥杀无辜,他们如今这副模样看来十分陌生。

但他们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巫棠也看不出是在这半年宗门中人都变了个,还是他们露出真面目。

事到如今还这么猖狂,你以为你们这对好鸳鸯今日还能活着走出去?人群中一人冷笑道。

找你们这两只老鼠是花了些功夫,捏死还不容易?你们还有什么好狂妄的?

你们只有两条路,要么人乖乖被我们捆回宗门,要么头被我们砍下来提回去。

几人中一阵哄笑,那些再熟悉不过的脸上,冷漠邪肆的神情却是陌生到巫棠从未见过的程度,擦拭长剑上血迹的模样仿佛人命根本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巫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宗门中一定出了问题,师父肯定还在等着他和师弟回去,他必须带着师弟活着从这客栈走出去。

行了,无需跟他们废话这次说话的是元婴后期的那修士,他挥挥手制止那群人,又转向巫棠二人,也别怪我们无情,奉师门之命带你们回去,若是你们执意不从,命令也未说明不可带你们尸首回去。

师门听闻那人口中提师门,他身后的几人脸上皆是戏谑。

巫棠见状,垂眸闪了闪。

这几人听到他提师门,反应更像是不以为意和嘲讽。

巫棠牙关紧咬,脑中思绪万千,手下动作却也半点不停。

他食指力透纸背,血洇湿了符纸甚至透到床上,他来不及顾那么多,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

好了他轻声对温燕珂道。

清脆的声响落在房间,没给人半点反应的时间,尚未干透的符咒骤然被人撕开,房间里霎时烟雾四起,将床之外那群人团团围住。

分明彼此只在咫尺之遥,那些人却如坠云雾,昏了头的苍蝇一般寻不到身旁之人。

就在他们反应过来就要祭出法器或攻击或防身时,烟雾中如雷电般闪过几道剑影,随后是人倒地的声音同时发出。

巫棠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些人见他们老老实实坐在床上,贴在墙上唯一几张符咒也被他们一眼看穿,加上他们只敢防守不敢进攻的模样,任谁也会以为他们走投无路,便放松了警惕。

实则他们真正的杀招并非是那些符咒,而是布置在房中不起眼的几处物件,正好按照幻阵的阵法摆列,而阵眼便是巫棠手中方才还未完工的符咒。

还剩两个。温燕珂从迷雾中赤脚走出,利落收了长剑,站窗前垂眸对巫棠道。

仿佛他们不是在生死关头,而只是在自己洞府般闲聊。

巫棠闻言,属实超出他的预期,他本想温燕珂能一举杀掉那几个金丹期,届时只剩下四个元婴。即便不一定能制敌但逃出去的可能性便会提高。

却不成想,温燕珂竟将两个元婴中期的师兄也一并杀掉。

修为越高越是惜命,身上的机缘和护身法宝也越多,温燕珂一击之下竟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如同杀鸡一样和金丹、筑基期的也别无二致。

太快了

即便有他的幻阵,如此利落也太多悚然。

更让人心惊的是他对昔日同门下手能如此利落,思及此,巫棠眸子闪了闪,不免有些心疼。

纵然是走投无路,方才他杀了一个金丹期师兄便已手脚发软,师弟一口气杀这么多定然比他还难受数倍。

若是他修为更高些,也不用师弟独面此事。

但此时也没工夫纠结此时,还剩下的两人一击不成说明早有准备,只能维持片刻的幻阵对他们已然无效。

第169章 来自二世祖的愤怒

迷雾散开,那两人先出身形,正是方才修为最高的元婴后期邹平,和师弟被杀的元婴中期兰清。

能在他的幻阵中挡下温燕珂的长剑,不可小觑。

果然,两人身影清晰后,身上毫发无损。

巫棠尚不敢放松警惕,捏紧了手心符咒。

兰清见身旁倒下的几具尸体,却只是瞟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施了个净术弄干净身上喷溅的同门血肉。

看不出有多悲伤,倒是愤怒显而易见。

躲在你师弟身后使的什么诡术,有本事站出来跟你兰师兄也打一场。他叫嚷着,说完啐了一口。

能结婴的都不会是蠢蛋,他虽然表面粗放,实则心思细腻。

他们一路追着温燕珂过来,曾见过他亲自放心头血给巫棠疗伤,否则也不会让他们追的这么容易。

若非是结了生死契,即便是父母子女之间,也甚少有用自身心头血为他人疗伤的。

况且一进来这两人在床上,温燕珂衣袍松垮,身上将身后的巫棠遮的严严实实。虽然看不到脸只露出脚踝手腕,但上面也隐隐露出痕迹。

加上在宗门时便常看这两人形影不离,纵然他们不是断袖,也知道这两人什么关系,不免心生鄙夷。

温燕珂为了给巫棠疗伤放了心头血,一时半刻没那么好恢复,方才温燕珂对他那一击实在太快,他陷在幻阵中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但差的是力道,若是温燕珂恢复的稍微好些,此时倒在地上的也要多一个他。

温燕珂受伤但长剑也丝毫不可小觑,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后面的巫棠虽然此时施展法术不便,但有温燕珂护着加上会阵法符咒也人尽皆知,这对师兄弟配合着实默契,兰清心头警惕,表面却丝毫看不出来。

兰清看出来这床是法器,也知道温燕珂在护着巫棠后,兰清的优先目标便清楚多了,就是后面不露脸的巫棠。

况且他们一开始的目标也是巫棠。

巫棠倒并不会受他激将挑衅,底牌用完,他须得小心千万不能扯了师弟后腿。

躲你男人后面不敢出来,你是许了他什么好处?单给他做炉鼎?兰清口中越发不干不净,视线在巫棠露出来的皮肤上扫过,黏腻令人作呕,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巫棠虽然对不上兰清的视线,但神识一直笼罩着房间,闻言眸子瞳孔紧缩,手上金铃法器霎时间张开作响,金铃是他的本命法宝,和他心神相连,铃片闪着寒光几欲择人而噬。

兰清的话无疑戳到他的痛处,血气冲上头顶,让他眼前几乎发红。

兰清是如何得知自己体质的!?他是极阴之体的事除了师父和巫族中为数不多长辈之外,也就只有这半年和他一直待在一起的温燕珂和虞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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