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炮灰情敌小说(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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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有了未婚妻?他视线在脚链上划过,冷哼一声,神情越发的阴冷。

是真的!巫棠见他似乎不相信,连忙为自己辩解。

狐狸伸出跟食指勾起巫棠脚链上的金铃铛,似乎颇不顺眼便想扯下来,然而这铃铛是仙器,无论如何也褪不下来。

巫棠听着脚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冰凉的铃铛贴在他脚腕上滑来滑去,吓得连连后缩,生怕真被他给拽下来,然而好在最终也没成功,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还只是未婚妻,若是你成了残废,你说她还会不会嫁给你?狐狸的视线几乎要将那根脚链融化,定定望了片刻,才威胁巫棠道。

巫棠是真的害怕,又急又气。

他才不会嫌弃我!却还是倔强反驳。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记仇且不讲道理,还丝毫不受他威胁之人,一时间他过往曾经通用的那些伎俩都失了效用,他不由束手无策,讷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狐狸还真的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刀片极薄的匕首,闪着的寒光落在巫棠眼中,让他微微瑟缩。

他用那把匕首割开了巫棠的衣服,巫棠浑身被绳子缠着动弹不得,刀片贴在他小腹上,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巫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着自己身上所有能用的东西。

契约、脚链铃铛

契约能把他受到的伤害,反噬给狐狸的神魂上,他受到的伤害越大,狐狸神魂受损也就越严重。

他记得虞机送给他那串脚链铃铛时曾经跟他说过用处,似乎在他受到致命威胁时,那串铃铛不止能帮他挡下那一击,还能帮他

剩下的巫棠此时心里着急,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起来,但总归是对他有利的事。

就在狐狸的刀片越来越往下,挑开了他的裤子,匕首贴在吓得缩成一团的要害处时,狐狸沉默了片刻。

巫棠挣扎的更厉害,拼尽全力想要翻身挡住自己。然而这却只是徒劳,狐狸一手按住他,他便如同翻了壳的乌龟般动弹不得。

夕阳从高耸的窗户打下来落在他身上,细小的灰尘颗粒在光柱中轻盈飞舞。

巫棠咬紧了牙关,额上青筋浮现。

一片静默中,巫棠听到那狐狸轻轻嗤笑一声。

巫棠趁着此时,把自己的身体猛地往下挪了两寸,原本抵在要害处的刀子落在他肚子上,他一个用力向上挺身,刀子便插进了自己的小腹处。

正此时,他也听到狐狸的声音,似乎有些嫌弃:这么小,想来你未婚妻也不会喜欢,给你留着也无妨。

巫棠听闻当即气得眼前一黑,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他满脸通红眼泪花差点气出来,由于他的心神都被狐狸刚才说的那句话给打击到,所以也没发现他所等待的痛感没有传来。

直到他听到刀子落地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看了一眼发现刀子确实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然而却丝毫没有知觉。

巫棠猜测是铃铛起了效用,他又抬头望向狐狸。

狐狸神色有些难以分辨,似乎是震惊,还有藏在深处的慌乱紧张,但唯独看上去不像神魂受伤。

巫棠猜测大抵是链子挡住了匕首的伤害,因此也就没有反噬到狐狸身上,他不免有些惋惜。

狐狸闷不吭声把巫棠身上的绳子解开,随后蹲下身观察巫棠的肚子,发现确实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狐狸的这个姿势显得颇为暧昧,尤其是在巫棠身上衣服都被脱掉解开的情况下。

巫棠满脑子都是狐狸刚才说的那句话,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像如今这般羞耻过。

不过好在他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巫棠迅速回过神,直接一脚踹过去。

巫棠那一脚用的全身的力气,狐狸没准备便被整个人踹倒在地。

巫棠踹完就裹上衣服,掏出了自己的瞬行符就打算赶紧跑。

不到万不得已,巫棠不打算用他的神行符,如今属实是不用不行。否则他怕狐狸再给他整什么幺蛾子,咬了咬牙,这仇他记下只能来日再报。

然而还没等到他跑出去,便察觉到面前的空气似乎在涌动,卷起了一个透明的气柱。

巫棠心头一跳,如同惊弓之鸟怕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变故。

转瞬间,方才的那气柱消散,转而站了一个人,气浪翻涌间那人衣袂纷飞如同谪仙。

那人身形颀长,眉目如画,面庞俊美秾丽让人不敢直视。

巫棠看到他的脸时,整个人眸子便是一亮,如同是被欺负后见到庇护者一般跑了过去。

第69章 来自未婚妻的妄念

巫棠此时终于想起来,虞机曾经跟他说过受到致命伤之后会把虞机给召过来。

思念和委屈一同涌上巫棠心头,他如同倦鸟投林一般朝虞机跑了过去。

等扑进虞机怀里后,原本勉勉强强裹在身上的衣服便散乱开来,肌肤便和虞机的外衫相贴。

方才受到惊吓的部位蹭在了虞机丝质冰凉的衣料上,巫棠意识到这一点后,慌张羞涩转瞬冲破了方才的紧张,掀起的惊涛骇浪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通红着脸,害怕唐突了虞机连忙想要退开,却被虞机揽住了腰。

哪受伤了,让我看看?虞机声线低沉,眸中晦涩。

他边说边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巫棠身上,馥郁的暗香便笼罩在巫棠身上。

由于虞机的身量比巫棠要高大一些,所以能轻松把巫棠给裹住。

说完他还想帮巫棠检查一番,被巫棠连忙制止。

没、没事。巫棠睫毛猛颤,捏紧了外衫防止被虞机掀开。

说到这个巫棠垂下头,毕竟他刚才遭受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他说出来实属有些难堪。

这又是你的哪个好情郎?被巫棠踹倒在地上的狐狸见巫棠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恍了个神便站起了身,嗤笑一声嘲讽。

巫棠现在有了人撑腰,虽然觉得要受人保护不光彩,更别提还是在他最不想丢脸的人面前。但到底是有了底气,难堪羞恼中混杂了丝甜蜜。

关你屁事!?巫棠转过身朝狐狸冷笑,他不会把虞机是他未婚妻的事说出去。毕竟虞机是女子的事是秘密,他身为未婚夫自然要帮着隐瞒。

是他刚才欺负你了?虞机垂眸问巫棠,视线牢牢盯在巫棠垂着的后颈上,阴沉沉翻涌着难明的波涛。

他和温燕珂有着共通的记忆,脑海里多出来的这段时间记忆,让他对巫棠的身体十分清楚。

虞机在冰洞中修炼时的光景就已经对巫棠极为熟悉,温燕珂脑海里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面前这个人,他如何恶劣,如何欺负他骗他,他甚至还透过温燕珂的梦境见到了另一番靡丽不堪的场景。

梦里,原本沉闷内敛任由对方欺负的温燕珂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将那可恨的二世祖尽情。

温燕珂那放纵一面甚至是虞机不曾见过的,只不过他却十分理解。

毕竟他和温燕珂本就是同一个人,温燕珂只是从他身体中分出去的一半神魂,他至阴,温燕珂至阳。

只不过他又觉得可笑,他和温燕珂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性情却不同,他是本体,身后退无可退,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便是万丈深渊。

他若是想要何物,必须谨慎谋划到万无一失才可出手,他没有多余的筹码,非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把自己摆上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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