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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歌侧首看去,发现来者正是几位遇仙山的师姐。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众位师姐当即围上前来查看,纷纷跪在地上,“是谁干的?是谁杀了师父!”
在见到师姐们时,令歌原先止住的泪水顷刻之间再次掉落,他无力地倒在一位师姐的肩膀上,哭泣道:“是燕北,是燕北杀的师父,他没有死……”
众位师姐大惊失色,有师姐冷静下来,提议道:“我们先收拾收拾离开这,一切回去找大师姐商量之后再说。”
“大师姐被燕北打伤,风澈带着她先逃走了,”令歌回应道,“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何处,是否安全,我们得赶紧找到他们。”
“好,我们这就去找他们,”一位师姐说道,“你们留下几人照看令歌和师父的遗体,其余人和我一起去找望舒师姐,以免他们发生意外。”说罢,几位师姐便先行往山下赶去。
令歌被两位师姐搀扶着,白栈期的尸身则由其他师姐抬起。
师姐问道:“令歌,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慢慢说。”
令歌尽量抑制着悲痛的心情,同时他也不愿去回忆这段噩梦,只是说道:“是燕北扮作锦衣卫前来偷袭我们,然后他打伤了我,废了我的武功……”
“废了你的武功?!”师姐们惊慌不已,白栈期遇害,望舒下落不明,再加上令歌功力被废,遇仙可谓是雪上加霜,危机四伏。
“我曾听师父提起过,燕北和她的武功不相上下,定然是燕北先打伤小师弟,让师父消耗内力救小师弟,再与师父打斗,最后杀掉师父!”
令歌不愿再去想象那样的画面,他只是垂着头,无力地随着师姐们行走着。恍惚间,他想起被自己一剑插入身体的湫龙,于是他不安地问道:“师姐,你们可有看见湫龙?他怎么样了?”
“我们并未看到他,他怎么了?”一位师姐回应道。
“燕北伤了他,但愿他没事……”令歌祈祷着湫龙安然无恙,否则他将内疚一生,再也无颜面对小蝶。
来到山下之后,令歌和师姐们顿时愣在原地,只见面前有着一队人马,已经将方才下山来的几位师姐擒获,令歌定睛一看,为首之人身穿盔甲,身后是锦衣卫和御林军,正是王炳。
同时,令歌发现他们还擒住盛楠和小蝶,这让令歌更是震惊不已。
长安城究竟发生了何事?
“玉迟王!随我们回长安吧,”王炳开口说道,“可不要让我们为难。”
看着令歌脸色苍白,身上沾有血迹,以及白栈期的尸体,王炳冷笑一声,他拔出长剑指着令歌,叫嚣道:“哟,想不到你白令歌还有受伤的一天,我劝你乖乖地跟我们回长安,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
令歌此时疲惫不堪,不愿与王炳有口舌之争,便说道:“王炳,有何事冲着我来,你放开她们。”
“放开?你随我们回长安我就放开她们,”说着,王炳便用剑刃挑起盛楠师姐的下颔,又道:“不过说好,我要留下一两个来给我当小妾,其余的都赏给我的弟兄们。”
“弟兄们,你们说好不好?”王炳冲着身后的人马大笑着。
“好!”一时间人群中响起雀跃欢呼之声,兴奋不已。
王炳又看向令歌,挑衅道:“王爷,你意下如何?”
令歌握紧拳头,若是平日,王炳不敢如此造次,他也不会如此忍让,只是如今自己武功尽失,长安城大变,又该如何与王炳对峙?
此时,一位师姐上前斥道:“王炳!你嘴巴放干净点!识相的话就放开她们!否则我们遇仙定不轻饶!”
王炳猖狂地笑起来,说道:“如今白栈期已死,白令歌受伤,那位袁望舒也不在此处,你们其余之人纵使武功再高,又如何抵挡得住我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和锦衣卫?”
“今日我把话撂在这,白令歌我人要带走,你们这些漂亮姑娘我也要定了!”
“只怕你没有那本事。”师姐们依旧不卑不亢,纷纷拔剑出鞘。
见遇仙如此架势,王炳便下令道:“传本将军令,仪鸾与其同伙挟持玉迟王殿下,犯上作乱,现押送回京,反抗者,杀无赦,给我上!”
师姐们亦不甘示弱,当即把白栈期的尸身交给令歌,持着剑刃冲上前与那些御林军和锦衣卫交手。
如王炳所言,失去白栈期和袁望舒以及令歌的庇护,遇仙又怎会敌得过人多势众且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和锦衣卫?
不一会,面对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师姐们倍感吃力,渐渐地败下阵来。
令歌抱着白栈期的尸体坐在原地,看着战局他愈发慌张,内心更是矛盾纠结着。
突然,令歌看见有御林军用剑刺入一位师姐的身体,鲜血喷洒而出,他绝望至无力,却依旧拼命地吼道:“住手!通通住手!本王命你们住手!”
见那些御林军和锦衣卫依旧向师姐们发起进攻,令歌又对王炳说道:“王炳,我跟你们回去!你叫他们住手!”
王炳却冷漠地摇头,只是对令歌说道:“如今你求我已经晚了,白令歌,之前甯霞因你而死,害得意明伤心欲绝,我侄孙女失去母亲,与韩清玄陷害皇后,我王家因你被重创,如今皇后临朝称制,我屠你遇仙,这就叫做血债血偿!”
令歌闻言又吼道:“你要杀就杀我!是我害死了甯霞!杀我!不准伤我师姐!”
王炳用长剑指着令歌,斥道:“真当我不敢杀你吗?!”说罢,他当即从马背上下来,拖着长剑向着令歌走去。
一旁被侍卫押着的小蝶见状大喊道:“王爷!快跑!”
此时,盛楠挣脱侍卫的束缚,拔出身边侍卫的长剑,挥剑冲向王炳。
“将军当心身后!”
王炳回头一看,当即以剑抵挡,并把盛楠手中的长剑击飞,反手治服盛楠。
盛楠奋力挣扎着,骂道:“王炳,若非中了你们的迷药,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只见王炳伸出手去抚摸盛楠洁白的脸颊,戏谑道:“真是个暴脾气,我喜欢。”
“王炳!不要碰我!你这个畜生!卑鄙小人!”盛楠躲闪着骂道,“等玉清卫赶到,你就等着下阴曹地府吧!”
王炳笑道:“我可不怕你们玉清卫,就算真的要下阴曹地府,我定会先带你爽上天堂,如何?”
说着,他便去撕盛楠的衣裳,刹那间,盛楠洁白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引得那些士兵一阵高呼。
“王炳你放开她!王炳!”令歌声嘶力竭地吼着,他放下白栈期的尸身,欲起身反抗,却发现四肢实在无力。
王炳全当没有听见令歌的话语,又对其余士兵喊道:“兄弟们,不杀了,只要抓到她们,她们就是你们的人,大家各凭本事!”
此言一出,那些王炳麾下的御林军便如饿狼一般朝着几位还在搏斗的师姐们飞扑过去。少顷,那群饿狼便夺取师姐们手中的兵刃,将她们按压在地,禽兽一般地去撕开她们的衣裳。
令歌狂怒着对众人吼道:“我还是玉迟王!若是你们再敢动我师姐,本王回京定会向陛下请旨诛尔等九族!”
听闻此言,那些御林军这才停下手,他们怔怔地看着王炳和令歌,一时不知所措。
王炳瞪了一眼令歌,又叫嚣道:“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们!”
忽然,王炳痛苦一叫,定睛看去,竟是盛楠一口咬住他的手,并狠狠地咬下一块皮肉。王炳勃然大怒,他当即踹开盛楠,盛楠也趁机捡起地上的剑刃,欲与王炳决斗。
却不想,剑刃才拿到手,盛楠的心房便被人从身后用剑刺穿。
“师姐!”令歌绝望地瘫坐在地,只觉眼前一片昏黑。
盛楠回首狠狠地盯着杀害她的王炳,清丽的容颜浮现出幽怨之色,她说道:“王炳,今日之辱我虽没有机会报复回去,但是终有一日,你一定会复出代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来日,你会比今日的我惨上千倍万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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