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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

认识吗你他妈自称晚辈?

众人都听出了不对味,太后脸上一僵,给了云离一个眼神。

云离像是被一根线吊着操作的傀儡,见眼色开口道:

“我云昭人才济济,美人也众多,华榕郡主国色天香,姬家小姐乃长安第一美人,才貌双绝,这刚刚护送你来的曹大人的小女儿也是倾国倾城……”

南宫迁听了,却摆出一副苦恼的神情:

“本王记得,苏家的以寒小姐,也是宛若天仙,哎,这苏家小姐可在?”

他话音落下,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好看。

太后一派是不想南宫迁和苏家有交集,刚刚被点了名的三位姑娘则是心有不悦,阮暮川皱紧了眉头,沈域懒散的坐着虽没什么生气的表现,可实在谈不上愉快。

苏靳更甚,脸直接黑下来。

南宫迁丝毫没有他把天聊死的自知之明,揪着苏靳继续开口:

“苏大人,晚辈知道苏小姐已很久了,她为何没来呀?”

对着其他人就“本王”,对着苏靳就“晚辈”,这谁瞧不出来区别。

太后笑的残忍而凉薄:

“苏大人,贵千金呢?”

苏靳知道自己这是被阴了,此时特别想对太后骂脏话。

那他娘的是老子亲闺女,老子都还没发脾气呢你倒是抓起老子来了,你他娘的冲南宫迁去啊!

原本伪装出来的和气成了修罗场。

苏靳成了这场宴会的视线焦点。

众人没办法不多想,南宫迁自降身份要来入赘的不解之处如今有了答疑,孟济衷的案子是归苏靳去查的。

苏靳和苏以寒都在扬州,保不齐和南宫迁有什么交集。

苏靳本来就不会应对这些心计,不知如何用场面话来让这场子平和起来。

在一片沉默中,沈域起身了,他笑吟吟的摇着扇子:

“王爷这话可就说的太令人误会了,扬州之行,本公子也是跟着一起去的,我与苏姑娘寸步不离,怎么不知道王爷还见过苏小姐?”

是了。

扬州之行,还有一个意外。

那就是沈域。

沈域满眼郁闷:“苏大人怎么还与小辈抢功劳呢,分明压着孟济衷来的人是本公子,也是本公子聪明伶俐将背后的人审问了出来,迁王殿下,您不能输给了我几次,便不搭理我了呀,这算什么孩童幼稚行为?”

他用调笑的方式将这里头的事解释的一清二白。

苏靳身上的焦点转移,换成了沈域。

苏靳舒了一口气,朝沈域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沈域笑着收下。

“寸步不离?”南宫迁似笑非笑:“沈公子这用词比我还要不恰当一些。”

“对美人的爱慕之心人皆有之,只是我的爱慕至少是在和苏姑娘有交集的前提下,迁王大人这不明不白的张口就来,那可就玷污我们家苏姑娘的名声了。”

太后不想南宫迁与苏家有交际,当即配合问:

“记得沈大人数月前说有位爱而不得的心慕之人,想必就是苏姑娘吧,既然如此,不如,这一纸婚书就给你二人定下吧。”

沈域收起扇子,苦恼道:“多谢娘娘美意,但我还是怕她生气啊……”

只是随意的说上那么一口。

太后不想苏以寒和南宫迁有联系,同样不希望苏以寒和沈域结合起来一起对抗皇室。

戏演到这本该也就散了,但南宫迁偏偏不依:

“既然你二人未在一起,本王便也有争取的权力,我对苏姑娘的爱慕之心可比沈公子要久一些,只要苏姑娘愿意,我愿将我大伏国暗探所大权交给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连太后一派都犹豫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也并非不能商量,比如拿苏靳来威胁苏以寒听话……

沈域眼底划过冷意,够狠啊南宫迁。

苏靳更是差点拍案而起,但想起女儿叮嘱的,一切都有女儿在,爹爹只需安心吃宴席,无需担忧,他便压下了那怒意。

就在南宫迁一个一个的诱饵甩出来,太后即将动摇时,苏家的管家进来了,他一进来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老爷,小姐命悬一线,呕血不止,昏了过去,您快回府吧——”

南宫迁:“……”

太后:“……”

操,差点忘了苏以寒还有这万能的一招,之前几次为难,都靠此躲避。

苏靳心里清楚女儿这几日身体状况如何,有一刹那的心跳停止,随后恢复正常,配合的猛地起身,匆匆和云离说了“臣告退”便开溜了。

嗯,不是开溜,是担心女儿从而急色匆匆。

沈域缓缓看向南宫迁,笑了一声,在南宫迁看来,很贱。

沈域紧跟着离开:

“我担忧苏姑娘身体安危,陛下和娘娘可要好好跟迁王殿下聊聊这婚事。”

人苏以寒都身患重病,看管家哭的那样子,仿佛苏靳是赶去见女儿最后一面了,“娶”南宫迁?怎么“娶”?

南宫迁一到苏府就直接经历丧偶。

留下的这些人里,从起初对苏靳的怀疑,到现在的平和下来。

南宫迁果然还是那个南宫迁。

想以此来激化矛盾让太后对苏家彻彻底底的下手,云昭损失一员大将,南宫迁不必嫁来,他目的达成,轻飘飘一句不议和了回到大伏。

此时苏家出事,朝堂内混乱一片,百姓民心不稳,两国交战,大伏胜率顿时高升。

好计谋。

可惜了,被苏以寒这一病直接给拆了招。

——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憋死我了,终于把这情节写出来了!!!

第117章 长华赌坊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办,充斥着尴尬。

南宫迁那笑脸蓦然冷了下来,不笑时,唇角的弧度也是似有若无的勾着的,而那双栗色的瞳孔透着幽幽的光。

“苏小姐生病,本王作为客人,也该去看看她的,陛下,要去吗?”

云离摆出皇帝的威严,端正了坐姿,挺直背:

“你二人从未正式见过,只怕是不方便,已为王爷安排住处,王爷请吧。”

若不是苏以寒身子抱恙,早成了后宫妃子了,他得不到的人,南宫迁这么一个敌国人凭什么。

南宫迁:“……”

一个个的说好的针对苏家,针对苏以寒,本王瞧着你们都挺维护人家的啊。

南宫迁识趣的不再作妖。

苏府:

“小姐,来人了奴婢跟您说。”桃椿抓上一把瓜子,哒哒的在院口搬个椅子坐着。

“命悬一线”的苏以寒坐在铜镜前,给自己化上惨白的妆容,一袭白色长衣,墨发披散在身后,乍一眼一看,像极了那午夜的女鬼。

苏以寒满意的从铜镜前离开,在床上躺下,给自己掖好被子。

“来了来了!”桃椿抱着椅子进来,跟苏以寒小声打报告。

苏靳沈域身后跟着几名名为“关心”,实为“查探虚实”的官员。

宋简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把脉,边把边骂:

“行了真的准备棺材吧,这痨病鬼活不了几天了,苏靳啊苏靳,你女儿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去招待什么迁王,你能不能请辞来陪你女儿最后一程?”

苏靳被骂的一声不吭,大部分是真实的难过,他陪着演戏有几次了,他不会演,其实都是真的难过,想到女儿可能真的有一天会是真的躺在床榻上,渐渐的没了呼吸……

桃椿跪在地上,低着头,看起来是难过至极低头落泪,实际桃椿眼睛眨巴眨巴的在心里默默念叨:

什么时候走呀,脖子这么好累啊。

姜庭宣得到“戏份邀约”,发挥着自己的演技,哭的稀里哗啦,边哭边含沙射影的骂:

“表妹啊,你怎么就这么惨呢,都病成了这副样子还要让人来来回回的折腾,究竟是有多么恨你啊,我单纯又无辜的表妹,半点不懂他们那些心计,祸害怎么就能遗留千年,表妹你这样的纯良之人怎能经历如此坎坷人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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