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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和住所虽同在基地,离的也很近,但中间隔着厚厚的高墙和层层安保,只要乌图索不愿意,那弟弟是绝对见不到他,也发生不了什么的。

诺要的就是自家大灰狼的一个态度,怕的也是自己和弟弟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乌图索一来二去见色起意,毕竟弟弟比自己讨喜多了,如果真争宠起来,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现在听乌图索给出这样的解决方案,虽然诺还是很介意弟弟的存在,但他也明白这是乌图索最大的让步了——本身办公楼那种军事重地,也不是自己能住的。

诺懂好赖,识好歹,也没真的想和自家大灰狼分开,瞧乌图索一个劲的给他递台阶,便乖乖识趣的顺着下了。

他点着鱼头说:“行呢”,又小心翼翼的问:“您,真的不生我的气了吗?”

乌图索摇头,但也警告他:“没有下一次。”

诺没想到替嫁的事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因着弟弟的事,他之前一直都觉得很委屈、很无法接受,现在细细想来,好像自重逢后,闹别扭、发脾气的一直是自己,乌图索倒是一句申饬都没有,不仅非要带他回家,还这么的照顾他。

大灰狼如此轻而易举的原谅了他……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他是不是同自己一样,也……

诺视线偏转,又看到桌上燃着的避孕香,心里才生出来的那点小欢喜,焉了吧唧的又缩了回去,提醒自己还是不要太过自恋为好,免得希望越多,失望越大。

乌图索瞧小人鱼形魂消瘦,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哄他:“我今年的假还没用,这几天也不忙,你想不想出去玩?”

诺的眼睛瞬间一亮,忙问:“去哪儿?”

乌图索看着小人鱼的表情,斟酌着说:“虽然是休假,但我也不能走的太远,海中城怎么样?”对于他来说,这个玩乐地属实很敷衍,如果现实允许的话,最起码也得带小人鱼去隔壁的虫族转转才行。

但诺却是开心高兴的不得了,神采飞扬一个劲的问乌图索什么时候出发?玩几天?他该准备些什么才好啊?

还不等乌图索回答,诺已经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激动的现在就要下床去整理行囊出发了。

小人鱼实在是好哄的不得了,乌图索心里一软的同时,对诺不自觉的更加怜惜起来,拦住他说:“下周吧,我把手里的事安排好,你也好好养养身体。”

诺咬唇,觉得那么晚啊,但以他现在的状态,下床都没力气,更别提出去玩了,只得强自忍住迫不及待的心情,不放心的问自家大灰狼:“您会不会因为临时有事,取消带我出去玩的计划?”

乌图索言而有信,说:“不会。”

诺得了他的承诺,立马也放下心来,伸着爪爪朝乌图索撒娇:“兽主~抱抱~”

乌图索轻斥他一声:“娇的你。”眉目温和,倒是很受应的将和自己要抱抱的小人鱼轻轻的搂抱在了怀里,并用毛茸茸的大狼尾巴,缠住了小人鱼酸软无力的腰。

诺喜欢大灰狼的尾巴,伸着爪爪去摸——毛茸茸,油光水滑的,手感特别的好。他没忍住,捧着到脸上蹭蹭、吸吸、再吧唧亲几口。

抱着他的乌图索呼吸一重,收紧手臂沉声提醒他:“别乱亲。”

大灰狼的尾巴特别敏感,小人鱼虽然很喜欢,但现在他都被大灰狼艸的下不了床了,未免擦枪走火耽误下周的出游,只得遗憾的停下亲尾巴的动作,偏过头对自家大灰狼道:“兽主~我饿了。”却不防乌图索忽然低头,在他的唇上盖了个章。

诺呼吸一停,因为第一次——不在做.爱,却被清醒的大灰狼主动亲——心脏骤然一停。

乌图索抚摸着小人鱼的脸,又自然而然的在诺的鬓角亲了一下,拍拍他的鱼臀道:“等着。”

诺愣愣的看着乌图索离开的背影,脸红心跳,未免自己兴奋过头晕过去,赶忙扭着鱼头去看看桌上的避孕香,让自己冷静冷静。

餐食清淡丰盛,大灰狼也很体贴温柔。

被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小人鱼靠着身后温暖宽阔、充满安全感的胸膛,伸着爪爪指点江山,神情激昂:“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惯得你,”被指挥着夹菜的乌图索咬一口小人鱼的耳朵,将手里的清蒸肉丸子喂给他,再舀一勺燕窝银耳汤到嘴边吹吹后,边喂给小人鱼,边贴心提醒:“慢点喝,小心呛着。”

小人鱼心情愉悦的拍着尾鳍,就跟做梦一样。他边吃边扫一眼桌上燃着的避孕香,免得太过得意忘形,开心的飘到天上去。

乌图索搁下餐具,伸手摸了摸小人鱼微微隆起的胃,抽了湿巾擦擦诺的嘴巴道:“好了,吃多了不好消化,等晚上的时候,再吃。”

诺乖乖点头,被自家大灰狼抱着去上了个厕所,又被抱着洗了爪爪,红着脸脸躺回床上后,抱着大灰狼的尾巴正要美滋滋的再睡会儿,乌图索支头躺在床边,问他:“吃好了?”

诺点点头,打个哈欠往自家大灰狼的怀里钻一钻。

乌图索又问:“也不和我闹了?”

诺摇摇头,抱着自家大灰狼的尾巴,再把大灰狼的爪爪,也搭在自己的腰上,拍拍。

乌图索一笑,勾起他下巴,声音凉凉道:“那交代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诺呼吸一颤,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瞧自家大灰狼竖瞳微眯,一副自己再敢骗他就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忙一五一十将自己的老底兜了个清楚,连祖宗十八代姓甚名何都告诉了他。

自然,被父亲亲手挖走鲛珠给了弟弟的事,也没瞒着……

“呜呜~兽主~”

小人鱼抱着乌图索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晃着问:“您可不可以,呜呜,帮我把鲛珠要回来呀?呜呜~我可怜的鲛珠~我好想它~呜呜~”

想鲛珠的何止小人鱼一个?不想骑鱼尾巴但迫不得己除了骑鱼尾巴别无他招的乌图索也很想小人鱼的鲛珠的好不好?

乌图索被诺已经气出了道行,听到他发生什么倒霉事都不稀奇,掐着诺挺翘的鱼屁股,阴沉沉的问:“还有呢?”

“呜呜~”诺委屈:“我,我都说了呀~”

乌图索一双黄金瞳危险的眯起:“你最好再想想。”

诺真的都说了,连自己变出腿后,臀缝勾勾里有颗黑色的痣都说了,最后眼看自己的屁股上的鳞片都要被大灰狼揪下来了,忽福灵心至,急忙泪眼汪汪的说:“呜~我想起来了,确实还有一个!”

乌图索冷哼一声,等着他从实招来。

诺吸吸鼻子,神情怅惘道:“我,我曾深深的,暗恋过祭司大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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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发qing期虽结束,但小人鱼的肾已离家出走

乌图索对小人鱼那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不感兴趣,更不想听他剖析曾经对那个什么鬼的祭司的心酸暗恋往事。

他比较关心的是如何将小人鱼的鲛珠从喜的身上挖回来,以及——

“祭司身上有什么闪光点,值得你默默暗恋他那么多年?”

乌图索用他那只常年持枪布满薄茧的大手,温和的抚摸着小人鱼一扭就断的脑袋瓜子,竖瞳半眯很是慈祥和蔼的问:“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毕竟任谁的臀缝沟沟里有一颗黑色的痣,如果没有第二者的帮助,都很难自己发现的吧?而人鱼在性方面又都很放的开……乌图索默默的想。

“祭司他,救过我的命。”诺告诉乌图索。

“小时候有一次被弟弟拉出去玩,弟弟调皮不小心摔了一跤,掌心擦破了皮,父亲知道后很生气,就把我关在水牢里,十多天没有给我吃的……

当时我饿的直啃自己的爪子,是祭司偷偷给我送小鱼干,才保住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他……”

诺说到那些心酸往事,红着眼睛直掉珍珠。他抱着乌图索的脖子,埋着鱼头窝在自家大灰狼的怀里小声哽咽:“我就见不到您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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