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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图索眉眼凉凉的反问他:“你呢,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

“您既然都有新的雌性伺候了,干什么还抱着我不放?看我这个样子,您很愉悦吗?”

诺心里泛酸,有些难受的说:

“我和您在一起这么久,您从来没有对我那么笑过,对那条蛇倒是喜笑颜开的很。

他怎么说都是我的表弟,你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我又该情何以堪?就让我走,彼此眼不见心不烦,那样不是更好吗?”

诺咬着唇,低头盯着乌图索搂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只要一想到此刻这只碰触自己的手也碰触过别的雌性,火红的珍珠就止不住的往下落。

背后的乌图索又发出一声轻叹。

好像每次产生摩擦,他不想和自己计较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一声轻叹。

怎么,难道他也很委屈吗?

诺被乌图索单臂抱起,重新回到小楼上的卧房里。

诺以为大灰狼会和自己解释,会和自己阐明当时的情况,会跟自己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再不济,也可以说几句自己爱听的谎话来骗自己。

但都没有……

乌图索只是揉乱了他的一头长长长发,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唇说:“蠢死你算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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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0.大灰狼问阴阳怪气的小人鱼,是不是欠?

大灰狼的唇薄而炙热,随着这个吻的不断深入,小人鱼的情绪也再控制不住。

诺被乌图索亲的喘不过气,泪眼迷蒙,沙哑着声音问他:“您,咳咳~您到底把我当什么?”

大灰狼同意自己叫他兽主,大家也都把自己当成是他的正牌夫人,但大灰狼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雌君的身份,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曾喊过。

诺知道乌图索心里有雌,也知道那个雌性不是自己。

诺一直有努力管好自己的心,时刻提醒自己注意身份,不要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大灰狼是个有本事的,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勾起自己的奢望,蛊惑着自己飞蛾扑火。

诺在17岁懵懂无知的年纪遇见乌图索,对他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可怕的传言,内心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但偏偏,也是这只传闻中残暴不堪的大灰狼,轻轻抬手,为他撑起了一片天。

乌图索让他衣食无忧,给他富足不曾有过的美好生活,只要他乖,这只狼就是宁静而淡泊的。乌图索原谅他的欺骗,为他破了军法,挡下指挥官的责罚,他不顾一切的救他,连万分珍贵的冷冻舱都可以给他……

诺以为,乌图索对自己,也是喜欢的。

但又为什么,乌图索的心里和身边,总是有那么多的别雌?

今天是这个,明天又是那个。

个顶个的漂亮不说,还都是些自己比不上的狠角色。

诺不确定了。

他抖着身子窝在乌图索的怀里颤栗,咬着唇不肯打开羞羞的鳞片,推着他的肩膀势要问清楚:“咳咳~说啊,您,呜~您到底把我当,当什么?”

乌图索从诺的胸前抬起头,舔着水光潋滟的唇,竖瞳半眯道:“你不总说自己是我的泄欲工具吗?还问什么?”

“泄欲工具”是诺给自己的定位。

他可以自己说自己,但乌图索绝对不可以这么说。

诺闻言当即就不干了,可还不等他扑棱,预判了他动作的乌图索已经双腿绞紧他的鱼尾巴,用力将他箍在怀里,冷哼一声道:

“是你自甘轻贱,怎么我顺着你的话说,又不乐意了?”

诺哑言,瘪着嘴巴又要哭——

乌图索用带着薄茧的掌心为他擦脸,斥道:“行了,别嚎了!你表弟现在是西兰岛岛主,我有很多事需要借他的手去做,我们之间只是正常的上下级交流,你不要乱想。”

诺听不进去,摇着鱼头道:“可你对他笑,你都对他笑了,咳咳~你难道还对他没意思吗?那你怎么就不对我笑呢?”

乌图索一下子就火了:“有完没完!”他寒着脸厉声吼道:“听不懂话是不是!”

诺肩膀一缩,看到大灰狼竖瞳里的金色岩浆在飞快涌动,好像火山爆发,怒火随时都会喷出来一样。

他有些害怕的缩紧鱼尾垂下头,咬着唇抱住自己的爪爪。

乌图索瞧他这副怂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伸出两指捏住诺的脸颊,态度强硬的让他抬起头来,语气也很是不耐烦的道:

“你是我的雌君,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或是把你当成是泄欲工具,更没有什么其他雌性,我的身边,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好好记清楚了,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诺仰着头,脸被捏的好疼。心想你说的好听,外面对你示好的雌性那么多,你能拒绝一个,我不信一辈子那么长,有权有势的你能每一个都拒绝掉。但乌图索已经生气,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不停的掉着珍珠。

乌图索见状耐心彻底耗尽,将怀里哭哭啼啼的小人鱼往床上一扔后,慢条斯理解着皮带道:“这么爱哭,不如换个方式,让你一次性哭个够。”

·

大灰狼说到做到,小人鱼在满床珍珠中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时,床单和被子都可以拧出水来了。

暴日期的天月朗星繁,夜里吹着凉爽的海风,倒也不热。

乌图索抱着小人鱼从浴室出来,将他放在温暖干净的床上,看他下颌尖尖,锁骨凸出,用手指丈量一下诺的手腕、腰身和鱼尾,不仅一点肉每长,还更加的瘦了。

他看着床上快要瘦成一副鱼骨架的小人鱼,心说司令府的那帮蠢材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他们要好好照顾小人鱼吗?怎么越养越瘦了?

乌图索扒拉扒拉潮湿的兽耳,抖抖蓬松毛茸茸的大狼尾巴,找了药将脖颈和后背上被小人鱼抓咬出来的伤抹好后,来到窗前化身成狼,龇牙咧嘴刚要对着天上的明月嗷嗷嗷,忽又想起小人鱼睡着了。

他歪着狼头很是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后,重又蹲坐回窗前,狼尾轻甩,张大嘴,露出锋利的犬牙,熄灭嗓子后,无声的开始——

嗷~

嗷~~~

嗷——呜~!

等举行完每日的拜月仪式,乌图索这才下楼解决晚饭,顺便询问起小人鱼在司令府的情况。

花豹警卫一五一十的答,又想起之前乌图索交代过的话,不自觉的给诺求情说:“夫人也是太想您了,所以才闹着要来的,他说了,等明天给您过完生日,就回去,我也保证,下次再也不——”

乌图索却说:“行了,你回去吧。”

花豹警卫一愣:“那夫人他……”

乌图索:“他留下。”

虽然诺此次中鱼降的事情不了了之,但乌图索几乎可以确定:这事十有八九,就是诺的父亲干的。

这事原因不明,也没有证据,碍于对方国主的身份,就算查清了,出于军事方面的考量也不能动他,只能将这仇先记在账上,待得来日清算。

乌图索之所以将小人鱼留在海中城,一来是战场危险,想让他在安全的地方好好休养,这样自己也省心;二来也是想切断小人鱼与原生家庭的联系。

但瞧小人鱼那病病歪歪、瘦骨嶙峋的样子,乌图索觉得,养鱼这种事还是得自己来,靠别兽不靠谱,就小人鱼那敏感易伤的性子,再把他送回海中城,怕不是直接能哭死。

乌图索现在对部下们的养鱼技术很失望,决定自己来。

花豹警卫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鱼鱼,说没就没了,站在原地垂眉搭眼的小声嘀咕道:“早知道这样,就不送他来了……”

乌图索没听清,眉眼凉凉看他问:“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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