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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人鱼用力太猛,嘴巴都被磕破了的乌图索:“……”

成日里被一鱼一狼狂塞狗粮满身幽怨之气的警卫们: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我们想看的也不是这个!

乌图索双手握住诺的腰,很是嫌弃的把他往开推,“起开。”

诺不起,将他抱的更紧。

乌图索啪的打了诺的鱼臀一巴掌,舔舔唇上血珠,略带警告的说:“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诺窝在他的怀里扭扭妖娆的水蛇腰,鱼尾也一点点的缠上了他的腿。

乌图索把桌上缠到一半的金币塞进裤兜,又将投怀送抱赖在自己怀里的小人鱼打横一抱,边往屋里走,边低头将破了的唇支到诺的嘴边,冷哼道:“惯的你,给我舔干净了。”

一旁雨中凌乱的警卫们:冷冷的海风冷冷的吹,热气腾腾的狗粮嘴里塞,本以为是一场鱼跑兽追的狗血大戏,却没想到头来,友情出场的小丑,居然还是夜夜独守空床没有老婆的我自己。

·

有关二伯伯的事,诺没有再问。反正乌图索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算,诺不关心二伯伯的死活,也不想插手他们那些涉及到种族、军事、仇恨等一系列复杂的大事情。

而且……

他本身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之后二伯伯又来请了乌图索几次,不仅无功而返,连乌图索的面都没有见到。

诺不知道二伯伯到底哪里得罪了乌图索,他只要一想到乌图索问自己的那些话,就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

战舰在西兰岛停泊的第十天,大雾散去,雨还是没有停。

二伯伯再来的时候,乌图索终于见了他,并把诺也叫了过去。

远远的,诺便看到乌图索一身白蓝相间的海军作战服,身姿笔挺立于海雨天风中,金色肩章在雨滴的拍打下泛起细碎的光,和他手中象征神圣指挥权的金色佩剑彼此映衬着,在狂风暴中熠熠生辉,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冷冽。

大灰狼周身气势如虹,指尖拎着那块用十枚金币编成的牌牌,在他的脚边,记忆里那个一巴掌能扇掉自己好几颗牙齿极其凶狠的二伯伯,在蒙蒙细雨中长跪不起,对着负手而立的乌图索,磕头如捣蒜。

诺心头一跳,不知道大灰狼叫自己来干什么?

诺拍拍尾鳍走到乌图索身边,努力掂着鱼尾巴抬高胳膊,将手中的黑色大伞举向大灰狼头顶的同时,指尖轻轻扫落他肩头的雨水,微微仰头小声问:

“大人,您怎么不打伞?”

乌图索垂眉扣住诺的腕骨,把伞推回来的同时,下巴轻抬点了下不远处跪着的二伯伯,没什么情绪的说:“他要见你。”

诺心里打鼓,看到二伯伯边拼命磕着头,边连连讨扰:“司令大人饶命!我当时真的不知道那是您!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万万不敢言而无信诓骗您呐!”

二伯伯说着膝行几步,冲诺嘶吼道:“诺!快帮伯伯说句话!你可是我的亲侄儿啊!”

诺下意识抬头看向乌图索,却瞧乌图索竖瞳微垂,也在看着他。

诺被大灰狼那双冰冷灿烂的黄金瞳看的胆怯,精钢制成的伞柄在爪中咔嚓一断的同时,忙又低下头去。

二伯伯见状立马道:“诺!别忘了你是谁!我们可是一家鱼!”提醒诺今天他不帮自己求情,自己就把他替嫁的事给捅出去。

诺心脏狂跳,鼓起勇气从伞沿下抬起头,用一双明澈澈的红瞳看向二伯伯,颤着声音对他好言相劝:

“司令大人一向宽和,您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还不快快认错求得司令大人的原谅,如果您出事,不止我,我的父亲,您的鱼崽崽们,您的臣民,那些和您所有有关的鱼们,都会很难过的。”

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诺也暗暗提醒二伯伯,如果替嫁的事捅出去,自己死就死了,二伯伯不仅一死死一窝,这片海域的所有水族都得跟着遭殃。

二伯伯显然没想到诺这个小窝囊也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当即本性暴露指着他,厉声道:“你——”

诺怕他鱼急跳墙,忙也拔高声音打断他:“我也是为您好!想想您新娶的美娇鱼,再想想您尚在襁褓的幼崽,还有我那66位受您疼爱的表哥表弟们,他们哪个能离得开您?”

二伯伯怒目圆睁,一口气憋在嘴里说不出话。

诺的心跳如密集的鼓点,趁热打跌又劝了一句:“回头是岸,二伯伯您拿出认错的态度,好好给司令大人赔个不是,说不定事情就能过去呢?”

二伯伯的胸膛剧烈起伏半天后,高耸的肩膀山崩地裂般,终于塌了下去。

诺刚要松口气,乌图索忽开口问他:“他可是你的亲伯伯,真不替他说两句?”

诺忙摇头:“我,我不知道您和二伯伯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我不管……”

乌图索用手中由金币和稀有金属缠裹而成的牌牌,不轻不重的挑起诺的下巴,容颜冷肃没什么情绪的道:

“这世道已经不流行什么中立了,正所谓一脚难踏两只船,甘蔗也没有两头甜,明哲保身在我这里不成立,墙头草那更不行了。兽人和水族,你总是要选一边的。”

“……”诺被迫迎上乌图索那双灿烂冰冷的黄金瞳,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胡乱碰撞的咯吱响。

乌图索竖瞳微眯,轻飘飘的给出一道送命题:“现在告诉我,你想选哪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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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龇牙必报的大灰狼,将小人鱼硬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大灰狼的问题真的很难让鱼回答。

诺是水族,虽不被同族容纳,但这方辽阔的水域也养大了他。

诺不是兽人,虽以水族之身嫁过来,但兽人们却也无比包容的接纳了他。

诺不知道该怎么选,无论选哪边,他都觉得心里有愧。

但乌图索的态度也十分强硬,一双寒眸冷冰冰的盯着他,势要得到他的回答。

电光火石间,诺来不及想更多,脱口而出道:“我永远都站在您这边。”

这个回答有些投机取巧。

但幸好,乌图索还算满意。

他将手中用金币编成的小牌子随手一扔,一旁的红狼接住在掌心啪啪打了两下后,笑着说了句:“不错,挺顺手。”然后步履生风,直直的朝着二伯伯的方向走了过去。

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抓紧断了的伞柄勉力站在原地,心里很慌、很害怕,但又忍不住去看——

只见两个士兵一左一右从后压住二伯伯的肩膀,红狼拿着手中牌牌在二伯伯面前晃晃,皮笑肉不笑的问他:“还记得这十枚金币吗?”

二伯伯瞳孔一缩。

下一秒,红狼甩动臂膀,挥着手中的牌牌,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下。

“啊!”二伯伯痛的大叫。

也不知道红狼用了多大的力,诺好像看到二伯伯飞出去了好几颗牙?

被打掉牙齿可是很疼很疼的,尤其红狼用的还不是手,而是用缠满了稀有金属的金币牌牌。

诺感同身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又想起小时候被二伯伯一个耳光打掉好几颗牙齿的那种感觉,隔着这么多年的时光,想起来还是会疼的想要掉眼泪。

乌图索瞟他一眼:“看不下去,可以回去。”

诺没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二伯伯和红狼的身上——

二伯伯双脸充.血,嗫喏的求饶:“司令大人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我……”

“啪!”又是一声皮开肉绽的脆响,红狼挥着手里金光灿灿的牌牌,又往他的嘴巴上狠狠抽了一下。

二伯伯带着惊恐的尾音,重重给乌图索磕下头去:“司令大人饶命啊……”

乌图索冷眼旁观。

红狼举起手中牌牌,“啪!”又是恶狠狠的一下,血肉飞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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