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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溟话锋风突转。“你知道这个院子里以前住着的是什么人吗?”
他说完了,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阿?,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
阿?很平静的说,“知道,是跟我长得很像的一个傻子——”
轩辕溟眉心微微动了两下,
“你说错了,他不是傻子——”
说完了也不看他慌乱的表情,抬腿走了——
轩辕溟走远了,阿?痛苦的闭上眼睛,肚子上一阵一阵的绞痛,让他站不直身子——
冷冷的看了一眼院子,扶着肚子走了——
轩辕溟顺道去了一趟清水镇,奶娘不在,跟春哥去后山采蘑菇了,只留了春哥的汉子在屋子里,汉子又高又壮,宽肩窄腰,浑身上下都是鼓囊囊的肌肉,人老实,话不多。轩辕溟往桌上放了五斤猪肉,喝了汉子打的一碗水,匆匆忙忙的走了。
海棠微雨,梨花先雪。
他走的时候青州还是一片秋红,回来时已是漫山的春嫩,枉然想起,妖界一日,是人间的大半年——
去了这些时日,又杳无音信,小兔子指不定得怎么恨他!
刚踏进萧府大门,看门的小厮拉着他就往里喊,
“老爷,夫人,轩辕大哥回来了!”
萧老爷萧夫人相互扶着出来,脸上是又惊又喜又气。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一封信也不捎回来,阿灵等得你都快病了!”
“家中有事儿耽搁了,老爷夫人,我先去看阿灵了!”
轩辕溟听到小兔子病了,急的火急火燎,早知如此,就把小兔子也带着。
灵轩阁,
池塘里的荷叶又大又圆,嫩嫩绿绿,萧灵哀愁的垂坐在池边,偷喝了半瓶桂花酿,脸色潮红,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小雨轻轻的下着,十分的凉爽,庭院里的海棠花开了,一簇簇,一团团,清香阵阵袭来……
轩辕溟站在木桥上,看着倒在海棠花下的萧灵,心跳突然在那一刻骤停了,小兔子一身白衣,松松垮垮,胸前露了大片的春光,海棠花瓣落在上面,像一个个香艳的吻痕,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小兔子正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他咽了咽口水,他的小兔子已是舞象之年了,长大了,能给他当娘子了——
他步伐从来没像这般鲁莽过,细雨被他带起的狂风凌乱的打在了地上,一片破破碎碎——
小兔子还没看清就被一个黑色的影子压在了底下,一对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等他看清了,是一个魁梧英挺男人,这男人跟他那负心汉的未婚夫长得一模一样!
面色绯红地咬着唇儿,抬起白嫩嫩的手往男人脸上打去——“啪”的一声,男人没起来,反而骑上了他,抓着他的手,一个劲的痞笑,小兔子嗫嚅的骂了他一句“呆子”。
男人掐着细腰的大手急遽收绞,受不了小兔子这勾人的模样了,胡乱的在他脸上啃了咬了一通,把小兔子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净,拖进了海棠花丛里——
海棠花被细雨打得摇摇晃晃——
细雨停了,和风也停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却越发的高涨——
圆月明晃晃的挂在蔚蓝色的夜空上——
小兔子被男人欺负到一半,酒已经彻彻底底的醒了,对着男人又打又骂,又抓又啃,男人后背没有一块好地,像被猫挠了一晚上。
脖子上和脸上也没逃过——
后半程哼哼唧唧的挂男人身上,男人给他清理好抱上榻,他意识混混沌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着男人,生怕男人又偷偷走了——
轩辕溟疼惜的在小兔子粉粉嫩嫩的脖子上亲了亲。小兔子眉眼长开了,个子也长高了,越发的水灵动人。
“娘子——”
小兔子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男人胸口大大的起伏着,眼底又隐隐闪着掠夺的光。
良久后吐出一口粗粗的气,他的小兔子还嫩着呢——
可不能“吃”太多次了,“吃”坏了,下次就没得“吃”了。
屋子里几乎没怎么变过,跟他走时一样,小兔子尤为的喜欢红色,男人有问过他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很喜欢,兄长时常打趣他,每次来到他院子里就跟走进了新房似的。
他想着新房,又想着盖着红盖头,跟男人入洞房,小脸红了又红,夜半深更了,都没睡着——
夜里,好雨知时节,随着风潜入夜里,打在瓦片上“嗒嗒嗒”的声音把小兔子吵醒了。
但更多的是饿了,男人走了大半年,死的活的消息一个都没传来,他时常一个人坐在男人搭的秋千上发呆,想着男人的好,男人的坏。
萧富贵心疼的要命,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兰陵,一去又是两三月,萧灵等不了了,趁着夜色挎上包袱,刚翻上墙就被人抓着了,他哭着求爹爹娘亲放他走,他要去找男人,可他连青州城都没出过,萧富贵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他去万里迢迢之外的兰陵。
又怕他再跑一次,他院子里的守卫比平常多了一倍。
萧灵抱着男人送他的小兔子吊坠骂爹爹是坏人。。。
萧富贵翻了他的包袱里面全是金银细软,小兔子一把抢走,说这是他的嫁妆,他都想好了,在兰陵找到男人了,就跟男人在兰陵不走了,成亲,入洞房,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再回来,这样爹爹娘亲不同意也得同意!
萧富贵听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不是萧夫人扶着他,早晕了——
榻前点了一盏长灯——
榻上的两人缱绻的抱着,降红色的云锦被里,小兔子身上火辣辣的疼,又想到白日里在海棠花下的淫暄,羞的往被子里钻了又钻。
轩辕溟轻拍了拍被子,
“阿灵,把头拿出来会闷着的——”
粗犷的嗓音里满是柔情,小兔子又想到了男人扛着他腿的样子——
脑袋又往被子里钻了钻,卷成了一个小小的肉团子。轩辕溟慵懒的笑了笑,大手摸上绣着小兔子的云锦被,左摸右摸,总算是摸对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小兔子疼的出了声。
“呜呜……呜呜……”
轩辕溟大力的扯开云锦被子,把小兔子捞了出来,原本红红肿肿的眼睛现在更红了,更肿了。
男人抱着他跨坐在怀里,两只大手握住他的腿,不准他跑,也不准他逃。小兔子胡乱的在他身上打着,打到硬邦邦的腹肌上,他停了下来。滑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他吸了吸鼻子,
“好好摸……”
男人按住他的手,笑的肆意又张狂,
“那就再摸一会儿,你想摸多久都行。我这个人,这个身,这颗心都是娘子你的!”
小兔子撇了撇嘴,掐了一把腹肌,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可没小时候那么好哄了。
“死骗子!负心汉!薄情人!死外边算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气乎乎的样子,男人挑了挑眉越看越爱,大手扣上他的后脑勺,又是一顿软软乎乎的亲,舌头都亲麻了才松开。
小兔子捂着嘴,“你怎么你……浪子,流氓,狂徒!”
轩辕溟更嚣张了,在他脖子上啃了又啃,啃得万紫千红了才放开。
贴着小兔子的额头,用极其蛊惑的声音说,“阿灵亵裤挂我腰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狂徒了?”
“你你你……”
小兔子脸红的得滴血,仰起头往男人头上一撞,男人就“嘶”了一声,他是痛的眼睛都睁不开,男人不再逗他了,抱在怀里哄了又哄,小兔子哭得委屈,
“你……你下次走能不能把我带上……看不着你我……我……”
“好,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跟小蜜蜂蛰了似的,明日,老爷夫人问起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小兔子甩开他的手,
“你本来就欺负我,还欺负我……那么厉害……”
他俩动静不小,他还叫的那么大声,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见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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