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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过程,是季非然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那是一种介于温暖、冰冷、紧缚又无拘无束的感受,她的灵魂被从体内抽了开去,飘飘荡荡,被某个冷硬坚固的一团狠狠吸了过去。
她感受到了身不由己,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那团冷硬融为一体。
可融合的过程里,坚硬的外壳碎裂开来,里面是比她更炙热的内里。
于是她从冻的瑟瑟发抖,很快又变成了浑身惬意。
通体舒畅的感受甚至让她想就这样接着沉溺于此。
骤然回归现实甚至让她愣神了几秒。
看着季非然呆呆傻傻的模样,温野不自觉的又泄露出一丝笑意:同心契已经结成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该也走了吧。
属于穿书局的人的气息确实消失了。
就这样简单?
想起什么,季非然恍然:同心契原来是这用处,聪明啊。
温野目光微闪并不作答。
台阶下响起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叶生慌张的冲了上来。
你们没事吧?
师父。
尾音托的长长的,细品还有几分撒娇的味道,逼的季非然都忍不住侧目。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叶生被恭恭敬敬请了下去,走到半截眸光一亮:他叫我师父了!
当真如炳坤所说,这修真界的大婚比起凡间要简单的多,结完同心契便算是礼成了。
一直到被送进房中,季非然还有一股不真实感。
他们真走了?
统子翻了个白眼:真走了,你到底还要问多少遍?
我这不是不放心嘛,来之前弄的声势浩大的,结果就这?就这?
那你还想怎么着?要不我把他们再叫回来?
大可不必。
哼,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要不是温野跟你定同心契,我看他们可不会轻易离开。
说起这个,季非然刚躺下的身子又硬挺挺坐了起来。
这契一定,对温野可是天大的赔本买卖,他帮了我这么大个忙,你说我要怎么回报他?
以身相许?
说正经的。
我说的很正经,要不你看看这间屋子什么样呢。
虽然统子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季非然还是十分大度的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整间屋子不知何时被装点成了婚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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