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沙雕老攻网恋 免费阅读(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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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传到对面,对面副攻手跳起作势要往齐思那边攻去,周桓煦几人跳起拦截,但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方秦文高高跃起,用力扣杀排球,极速的排球直朝岑宿飞去!

周桓煦愤怒地骂:他妈的。

他想拦,但自己已经来不及了。

他没想到方秦文他们用假动作骗他。

排球飞得极快而且直朝他脸砸来,岑宿躲不掉,他只能抬手去挡,排球重重地砸在他的手上,没挡住的下巴都被排球砸青。

一颗极速飞行的排球力度相当之大,岑宿愣是被这颗球给砸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栽倒。

周桓煦他们赶紧跑过去看岑宿的伤势,白皙的手如今青紫一片,还止不住地颤抖,动弹不得,下巴也被砸伤了,如玉般无瑕的容貌落下了伤痕,十分可怜。

他们暂停了比赛,岑宿被周桓煦扶着离开了排球场。

我操他妈的!方秦文这个狗东西!一旁围观的一班学生直接扔下书包要冲上去跟他们打架了。

这踏马就是故意的!把岑宿叫上去,专盯着岑宿打!

他们班的学神美人平时冷冷淡淡,但每次他们问问题都是耐心地跟他们解释的,就打给排球赛被这群狗比打伤了!

一班的同学一个个愤怒不已,直接撸袖子和隔壁七班的学生对骂起来。

周桓煦阴沉着脸吩咐:来几个人送岑宿去医务室。

他弯下腰和岑宿保证: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岑宿手还是一阵一阵的发麻疼痛,他蹙着眉,也没拦他:你小心点。

放心。

周桓煦盯着对面的方秦文,眼神阴鸷地说:等会把球都让给我。

拿排球打人是吧?

不把你打到吐血他就不叫周桓煦!

重新回到场上的周桓煦跟疯了一样,不断跃起扣杀,只要空中有球他就扣,而且只往方秦文身上扣!

周桓煦的右臂上的肌肉绷紧,每一颗球他都用尽全力地去打,他就像个人形炮台,每一颗炮弹都朝着方秦文凌厉地袭去!

方秦文挨了他几次,手一阵阵地发麻,不用看他都知道肯定是青了,周桓煦这家伙力气比他想得还大。

他被打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兴奋地朝周桓煦挑衅:怎么那个小白脸被打了你很生气?力气挺大的,但我可一点都不疼。

方秦文阴阳怪气地嘲讽:那个小白脸可就不行了吧?一颗球就要把他打哭了,手都动不了了,真可怜啊。

下一秒一颗排球就直接砸到他脸上!

你他妈在说什么东西。

还在空中的周桓煦稳稳落到地上,表情阴沉冷得可怕。

方秦文抹了抹鼻子,手里是一片鼻血,原本还在狂笑的他骤然冷脸。

周桓煦阴冷地说:怎么不笑了?要不是还在打球,不然就不是球打你,是我打你。

你他妈又在嚣张什么!方秦文发怒道。

他狠狠地将排球击向周桓煦。

关震跳起把球拦下,顶起,周桓煦再次把球重重地打向对方,球朝着对方而去,除了方秦文根本没人敢接,最后一分周桓煦拿下排球赛。

以后我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周桓煦眼神幽冷地看着方秦文,说完就转身离开。

方秦文吐了口脏话,直接捡起地上的排球朝着周桓煦背部砸去。

还没离开的岑宿着急地喊:小心!

周桓煦速度更快地接住排球,他伸手发球,右手青筋暴起,一拳打在排球上,排球速度极快地砸在对方脸上,直接把方秦文打倒了。

周桓煦那一拳是真的想打在方秦文脸上。

同学们搭着岑宿去医务室,路过倒在地上流鼻血的方秦文还不忘呸他一口。

他只有寥寥的几个兄弟扶他,对比起岑宿那浩浩荡荡的人群,人品可见一斑。

医务室里的医生给岑宿的下巴上药,门外一群同学眼巴巴地看着他。

下巴还好只是擦伤,他的手比较严重点,医生给他开了瓶药酒让他擦。

同学们关心完岑宿都陆续走了,只留下一个难过的周小狗伤心地看着自己。

作者有话说:

快穿动物文放预收啦,喜欢可爱动物的宝可以去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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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岑宿被他看得难受, 他问:干嘛这么看着我。是我受伤又不是你受伤。

就是你受伤才会这样。

周桓煦低垂着脑袋坐在旁边朝他道歉:对不起。今天把你连累了。

方秦文是来找他麻烦的,岑宿也是因为他被方秦文针对,他才会受伤。

周桓煦心里内疚不已。

岑宿想伸手去拍拍他, 但自己的手刚擦完药酒还在疼,只能用言语安慰他:那是别人的错,别揽到自己身上。

周桓煦伤心极了,就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

他没保护好岑宿, 岑宿是因为自己受伤的。

周桓煦越想越难过, 越想越自责, 脑袋都要垂到地上去了,可怜得不行。

岑宿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扭头看向窗外小声夸奖:今天你很帅。

挡在他面前的样子很有担当,很有安全感。

还在内疚的周小狗突然受到夸奖,他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岑宿,一双狗狗眼水光粼粼的。

明明是自己害得岑宿受伤, 岑宿还夸自己呜呜呜, 岑宿太好了,他要感动得落泪了。

岑宿受不了周桓煦这样的眼神,他不自在地说:走吧, 校医室要关门了。

周桓煦迅速站起来给他拎包拿东西,我给你拿!

周桓煦跟在岑宿当个拎包小弟也丝毫不介意,反而缠着他问:你家在哪里啊?我送你回去吧。

岑宿说:不用麻烦, 我坐公交车就行。

周桓煦突然霸道地说:不行,你的手不能乱动,医生说了最近一周都不要用它做大动作。

岑宿:只是坐公交而已。

周桓煦举例反驳:公交上那么多人, 万一挤到了怎么办?

而且你最近上课也不要用手了, 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

岑宿无奈:不至于。我的手不是你害的, 你不用这样。

周桓煦震声:不行!不做点什么我良心不安,我会半夜呜呜哭泣的。

岑宿:

你一米八的大男生说自己会呜呜哭泣真的好吗。

照你这么说,上课我怎么记笔记?

你看我的,我帮你抄!周桓煦拍胸承诺,以后你要喝水我给你打,你要吃饭我也可以喂!

岑宿无语:那我上厕所是不是还要叫你帮我脱裤子?

周桓煦不假思索:我也可以帮

岑宿没好气:帮你个头。我又不是手断了。

他的手当时有点动弹不得,现在已经擦上药,已经能动了,虽然疼但真不至于什么都让人干。

周桓煦语气霸道,但他说出来的威胁实在卑微:反正你叫我就是了,不然我的良心不安,我昼夜难眠,我辗转反侧,痛不欲生!

周桓煦拎着他的书包直接放进自家跑车里,朝着岑宿招手:快上车。

岑宿拗不过他,朝着周桓煦报了地址上车了。

岑宿回家也就二十分钟一会就到了,但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岑宿下车时正好撞见刚下班的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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