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偏执废太子后(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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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

宋清河什么都顾不得,三不做两步往前冲,慌忙扑到沈洺身上,生生挨了一棍。

你出来做什么?沈洺心下一惊,咬着牙低声问她。

嘶宋清河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她维持着扑在沈洺身上的姿势,明显还没从方才那一棍中缓过来。

她怎么出来了

宁海全眉头皱起,心中满是不解,但还是先抬手示意太监停下,以免伤着宋清河,反倒惹沈允信不快。

要知道,沈允信虽喜欢打骂妃嫔,却不喜旁人来做这事。

叫他知晓,怕是震怒之下要了宁海全的小命!

老实点!给了宋清河一棍的太监见状,停手仍不忘怒视沈洺二人,斥了一声。

你们是谁?怎么冲进来打人!宋清河刚好缓过劲来,瞪着那明显是领头人的宁海全。

沈洺神色复杂地看了宋清河一眼,想出声拦住她,谁知那太监动作更快,竟又是一棍下来。

好了!已然够了,不必再留,免得沾了晦气!

宁海全见状,哪里还敢再留,瞪了一眼那爱出风头的太监一眼,恨恨想这蠢货真是给他找麻烦。

那太监好似没听出宁海全的意思,还威风凛凛地怒视二人,哼哼两声,你二人运气好!碰上宁

宁海全知晓宋清河还不识得自己,可不想这会儿就叫她记恨,抬手给那太监一个大耳刮子,多什么嘴!还不滚!

说完,宁海全率先拂袖而去。

两名太监跟在宁海全身后,也出门去。只是临出门前,那趾高气扬的太监仍是回头,朝沈洺呸的一声,狠狠吐了口唾沫。

宋清河被方才那一棍砸得脑袋昏昏,即便没有接着打下去,也仍是浑身发抖冒着冷汗。明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还是下意识抱着沈洺不放,生怕他们又要回头来揍人。

沈洺等到宁海全几人都走了,目光才移到宋清河身上。

她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一时主仆,为何要这般护着他。

沈洺紧皱眉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你人都走了,起来。沈洺想放轻声音说些软话的,可说出口仍是这般冷冰冰。

呜宋清河无力地挪了挪,便再挪不动,隐隐还能听见抽泣的声音。

哭了?沈洺解开手中的绳子,按着宋清河的肩膀,将人挪开一些,才发现自己肩上衣料已然湿了一片,而那张不上妆也艳丽的小脸,竟满是泪痕。

沈洺明显一僵,别开眼不看她,只将人抱起来。

可刚一挪动,便听宋清河抽了一口凉气,呜咽中带了轻微气音,疼

沈洺的心,在这声呜咽中狠狠一抽。

看着那泪眼朦胧的艳丽脸庞,冷心冷清如他,都难免生出几分心疼来。

一颗种子,不知何时已深埋心底。

但沈洺仍是错开眼,不再看她,只强硬抱起人,往屋内走去。

第15章 上药

呜呜

房间内,床榻之上隐隐传来呜咽声。

沈洺头疼得很,他看着床上止不住发抖的宋清河,想为她上药,却又有些犹豫。

男女有别,虽说小兔子总笨笨的,但谁知道在这事儿上,是不是更死脑筋一些。

这伤在背上,若为宋清河上药,势必要脱了衣衫。脱了衣衫想什么都瞧不到,该是不能的。到时候她失了清白,是闹还是将这口气咽下去?亦或是自己暗暗难过?

沈洺越想,眉头越是皱得紧,盯着疼得只余下意识颤抖,几乎晕过去的宋清河,抿着唇不言语。

罢了。

沈洺松开眉头,转身出门,烧了水倒入脸盆,再端着进屋来。又翻出盛十六之前送来的伤药,才走到床边。

沈洺见宋清河哭累了,已然是睡死过去。便皱眉打量起她来,随即掏出一根白色布条,蒙到自己眼睛上。

他也没磨叽,照着方才记住的位置,抓住衣衫系带一扯,那衣衫便散了开来。

沈洺细长的手指一勾药膏,循着记忆中宋清河挨打的位置,在目不能视时准确抹在她背上,再使了力气推开。

宋清河仍意识朦胧,但推开药膏带来的疼痛,还是让昏迷的她都呜咽出声。

沈洺手上动作一顿,指尖触感在这个时候更为明显,那掌下身躯颤抖更甚。让他几乎稳不住心神,忍不住去想方才泪眼朦胧的宋清河。

但脑中思绪才刚冒出来,便被沈洺硬生生摁回去。

沈洺自此心无旁骛,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对待的,只是一块木头。

而无论他想什么,擦药都还在继续,掌下身躯也仍是不自觉发抖。

直到将药都擦上,尽数推开,为宋清河穿好衣衫,一切才算是结束。

沈洺暗暗松了口气,解开布条,为宋清河盖上被子。他才转身到桌边去,猛灌一口凉水缓了一缓,又抬眸瞧一眼外边天色。他抬脚走向门外门口,也不嫌脏的,就这样直接坐下。

盛十六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破天荒坐在外边的沈洺。他微微一惊,上下打量沈洺一番,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坐到这里来。

殿下,属下来拿食盒的。盛十六行了个礼,便要进屋去。

等等。沈洺拦住盛十六,转身进屋拿了食盒,拿了就滚。

殿下,您今日这火气有些大盛十六拖着话,往屋子里探头一瞧,竟隐约瞧见那床上有个人,您这金屋藏娇?

你很闲?沈洺眼皮一掀,瞪了盛十六一眼。

没,没,属下告退。盛十六没敢多玩笑,赶忙行礼告退。

入夜。

宋清河脑袋昏沉,不知自己在何处,只当寻常午睡,下意识翻了个身,果然扯到背上伤口。

疼痛之中,宋清河才猛然想起今日之事。她忍着疼,撑着身子坐起来,都没去细看这间黑漆漆的屋子。她只缓了一缓,待不疼之后,又猛地想起晚膳来。

糟了!

宋清河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上鞋袜。

可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一身素衣的沈洺径直进屋来,一眼都瞧床上的她,只走到桌边点上灯。

灯哗的一下亮起来。

这时候,宋清河才看清屋内摆设。

这并不是她的房间,她睡的也不是自己的床。

这是沈洺那屋。

她睡的,也是沈洺的床。

第16章 归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清河慌乱起来,忙不迭站起来,一步步往旁边挪去,下意识想离那张床远一些。

她睡过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清河紧盯着眼前的沈洺,脑中不断回忆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一想起今日之事,宋清河脑中不可控地浮现沈洺被捆着往外拖的模样。

好惨。

宋清河心中发出一声感叹。

而后,她才后知后觉,挨打的人似乎是自己。

后背的痛感适时散发着自己的存在感,似是在提醒宋清河,今日那几棍子下来,究竟有多疼。

思及此,宋清河眼圈一红,竟又是泫然欲泣。

沈洺挑眉,视线在她身上一滑,并不出声。

只等宋清河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开口,主子,这这是怎么了?奴婢怎会在您屋里醒来?

明明是满含不安地问他,可沈洺愣是听出几分可怜巴巴来。

他眼皮微抬,目光在那张过分漂亮的小脸上停留片刻,心想这笨兔子不会以为他们之间真发生了什么吧?

宋清河见沈洺不回答,更是慌乱。

她紧抓着衣衫布料,抓得指尖发白,语无伦次地说:奴婢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一定不会说出去,不会坏了主子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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