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偏执废太子后(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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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玄姝听了这消息,才坐正了身子,扶鬓浅笑,这宫女也是可怜,本是要去皇后宫里的呵,谁叫她确有几分姿色呢,叫皇上分了心,这可就不好了呢!

福慧连连应是,笑容谄媚,是呀!那是个什么贱骨头,也敢觊觎皇上!打量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想飞上枝头,这可真是白日做梦!宫中有娘娘,皇上一颗心只扑在您身上,怎么瞧得上她那样的贱种!

谢玄姝听了这话,笑容却是一僵,凉凉扫了福慧一眼,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

福慧知晓谢玄姝的性子,也不敢说太过了。她略一思衬,便给谢玄姝出起主意来,娘娘,要不奴婢叫人抓些蛇,放到那贱蹄子的屋里,咬死了她也不会有人怀疑。左右那南宫偏僻,野草丛生的,有几条蛇也是寻常事。

谢玄姝眉头一皱,重重拍了福慧一下,骂道:蠢货!她一过去就出事,皇上岂不是即刻怀疑到本宫头上!

福慧痛得不行,却眉头都不敢皱一下,生怕惹谢玄姝不快,忙将注意力放到出主意上来,那咱们

谢玄姝不想再听些没用的,怒斥一声,好了!别再出馊主意了!给本宫放到废太子屋里去!叫废太子生疑,借他的手杀她。

福慧心思一转,便明白谢玄姝的意思,忙恭维道:高!娘娘这招太高了!那贱蹄子刚过去,废太子就出了事,可不得怀疑到她头上吗!

第3章 有蛇

深夜,宋清云抱着薄薄的被子,在又硬又薄的木板床上缩成一团。

深秋九月的夜,已是有些冷了。宋清河原本身子骨就不大好,碰上这般凉秋,被子又不厚实,自然是冷得直发抖,连觉都睡不踏实。

好冷

宋清河翻来覆去的,努力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想用那薄薄的被子暖一暖自己冰冰的脚。可那薄被压根就不保暖,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暖不了多少。且好不容易积攒的暖意叫那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风一吹,便只余下冰凉。

宋清河眼圈一红,忍着心头苦涩,紧紧抓住手中的被子。忍不住想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谢玄姝,才会被赶到这种地方来。

仔细想来,宋清河可是连谢玄姝的面都没见过。从来都只听说宫里有位极为得宠的贵妃娘娘,至于贵妃娘娘生的什么模样,又是个什么性子,她一概不知。

既如此,她宋清河又是怎么得罪的贵妃娘娘呢?

宋清河越想越不明白,这天儿又冷,脑子里更是乱糟糟的。好在外边的风停了下来,四周恢复深夜寂静。

可就在时候,宋清河却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奇怪响声。这样的声音,让底不禁害怕起来,睁开眼打量四周,死死抓紧被子坐起身来,往角落缩了缩。

什么声音?

是风吹树叶吗?可外边的风不是已经停了吗?

宋清河害怕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半边脸都埋在被子里头,几乎只留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周围景象。

可屋子里黑漆漆的,宋清河只能借着外边的月光,才勉强看清些许屋内摆设。她越看越是害怕,一颗心跳到嗓子眼,手心也冒出汗来。

而就在这时,宋清河又听见什么东西刺入肉的声音,随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没有那般频繁,可还能听出依旧没有停止。

沈洺,还有沈洺呢。

宋清河忽的想起这位不待见自己的主子来,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鞋就往沈洺那屋跑。

刚跑到沈洺屋门前,宋清河却是顿住脚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一身素白中衣的沈洺站在屋内,手上拿了一根棍子。棍子的另一头,是一条被刺穿的蛇。棍子上还滴着血,地上也是一滩红,不知究竟是谁的血,瞧着怪可怖的。

许是听见动静,沈洺转过头来,月光正好打在他脸上,衬得这素衣男人如修罗一般,比白日里还要透着一股森寒冷意,仿佛那手中木棍随时都可能将人也刺个对穿。

宋清河吓得小脸煞白煞白的,哆哆嗦嗦地问:怎怎么会有蛇?主子,您没事吧?

沈洺见宋清河还问,上下打量她一番,嗤笑一声。刚要说话,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嗖的一声响。

是蛇,又有蛇!

宋清河自然也听见了,她根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便扑了上去。想着把沈洺推开,以免他受伤。

可沈洺高宋清河许多,又壮实许多,怎会是她这小身板推得动的。最终她只刚好挡在沈洺身前,感受着那蛇扑到自己身上那冷冰冰又滑腻的触感,吓得她尖叫起来。

极端惊惧之下,宋清河下意识想躲,可想到自己一旦躲了,那就是沈洺被蛇咬,又咬着牙,强撑着不动。

沈洺目光落在宋清河那吓得苍白的小脸上,凤眼微眯,一时间看不懂这个小细作来。但看不懂归看不懂,他还是抓住那扑在小细作身上的蛇,往旁边一扔,眼疾手快将那蛇捅了个对穿。

抱够了没有?沈洺解决掉屋内的蛇,冷冷出声提醒宋清河,目光从她身上因动作而有些松散的中衣上移开。

蛇蛇走了吗?宋清河吓得直哆嗦,小心翼翼转过头,紧闭着眼,只在说话间睁开一条小缝。

死了。沈洺推开宋清河,转身坐下,狐疑地打量起她来,脑中浮现起方才她扑过来的那一幕。

奇怪,真是奇怪。

这女人难道不是沈允信派来的吗?

既然是沈允信派来的,那不是应该袖手旁观吗?就算想取得他的信任留下来,那也不该这样不要命地扑上来。

沈允信不至于让一个监视他的细作做到这等地步吧?

还是说沈允信又有什么新的阴招?

您没事吧?宋清河缓过劲来,忙去看沈洺,眼中紧张担忧不似作假。

出去。沈洺没看宋清河,只转身往床榻走,下了逐客令。

那奴婢先告退了。宋清河福了福身退出去。到了外边,她踢着地上的石子,撇撇嘴,心想自己救了沈洺,他态度还那样差。

宋清河气呼呼的,等走到自己门前,猛地回神,再没心思去管沈洺的态度如何。只低下头,看着身上松散的中衣,脸颊瞬间发起烫来。

怎怎么穿着中衣就出去了。

还散开了,难怪后来沈洺能不看她就不看她,这是避着呢!

宋清河脸颊烫得厉害,忙回到房内,扯好自己的衣衫,爬上床去睡觉。

已是深夜,可福泉宫仍是灯火通明。

谢玄姝懒懒靠在美人榻上,看着满屋子的灯火,用力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在灯光下睡去。可沈允信不在的夜晚,她没法儿靠着疲累睡下,也不敢灭了灯,装作他在自己身旁。自从来到他身边,她便惧黑得厉害。可即便这般满屋子亮堂堂的,她仍旧总在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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