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我退休后酒焗蟹蟹(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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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皱眉,

我不可能和你回去的,这破能力你还想要还给我?你做梦吧你?当初抢的人是你,现在要还回去的人也是你,你脑子有病吗?

你之所以会惹来无数灾难,那只是因为你才初具人形,所以无法精准地掌控这份力量。

男人的双手拢在桌面上,他的声音和自己一模一样,脸上温柔的笑容也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上莫名出现的裂痕才能牵强地区分两人,

如果能够运用好这份力量就像现在的我这样,你能够控制任何人去服从你的命令,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难道不好么?

我不需要。四宫佑月冷冷道,

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想回去你回去就是,为什么要拉上我一起?

佑月。

男人的声音忽然沉重了起来,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你和他们是绝对不一样的存在,是吧?

他抬起头来,那双淡紫色的瞳孔里沉淀着悲伤和痛楚,仿佛四宫佑月曾经经历的一切苦难他也一并经历过一样。

人类这种生物他们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就算你的大部分力量都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上,潘多拉的本性依旧没有变。

他们会夺走一切珍贵的东西,劣根性在他们的灵魂中永远存在,你留在这里,迟早会被他们伤害的。

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呢?我是你的兄弟,是你的血亲,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理解你的人你这样让我很伤心,佑月。

然而他说的这一系列的话语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四宫佑月看向他的目光依旧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你已经被同化成这样了啊。男人轻轻叹气,

四宫佑月,这个名字也是你的母亲替你取的,那个贪婪的,想要通过你获得荣华富贵的女人在发现你会引来灭顶之灾的时候,把你丢在了流星街那样肮脏的地方。

不过既然你很喜欢这个名字,我也和你一样取了个一样的名字你觉得四宫佑树这个名字怎么样?是不是有兄弟的感觉了?

没有。四宫佑月淡淡道,

我觉得我在这里待着挺好的,你对我的邀请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会觉得厌烦。

那就没办法了。

男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四宫佑月便随手抄起了身后满墙的武士刀中的一把打刀,向着男人的方向刺去。

哐当!

那把刀很快被男人随手拿出的另一把刀挡住了,刀刃相接的声音响起,磨地耳朵生疼。

我厌恶你,憎恨你。

四宫佑月握紧了刀柄,他的眼中露出了毫不意外的厌恶,

如果你真的想要赎罪,不如跟我离开这个该死的黑船组织,我觉得监狱是个相当适合悟道的地方。

你还是不信任我。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失落。

我凭什么要信任你?四宫佑月挑眉,

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所谓的[对我好]也并非是真的对我好。那只是你所以为的[对我好]而已。

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和想法罢了,你和黑船曾经的那群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是家人,本就应该互相理解的。

是吗?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兄弟,你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我揍到正常了。

刀刃摩擦的声音在下一秒骤然响起,四宫佑月侧身避开了对方的刀,毫不犹豫地向着眼前男人的心脏刺去。

可就在他的刀即将要贯穿对方的那一刻,一声枪响贯彻了整个房间,四宫佑月的瞳孔微微瞪

大,剧烈的疼痛感很快从他的胸口一侧传达而来。

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一枪应该是打偏了,偏到了肩膀那里。

四宫大人!开枪的男人急忙赶了过来,

您没事吧!我看到这个家伙打算对您动手

砰!

不等四宫佑月缓过来,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冰冷地抬起手,直接杀死了刚刚向着四宫佑月开枪的男人。

一时间,准备进来的那群人纷纷停留在了门外,他们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再有言语。

谁让你们伤了他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压迫感,他们不寒而瑟。

他将枪反压在桌面上,低头看向了捂着自己的伤口,一脸警惕的四宫佑月,眼里浮现出几分失望。

看来你还是无法理解我,但是我并不会为此伤害你。

四宫佑树半蹲了下来,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四宫佑月的肩膀上,同时在他的耳畔轻声道:

你大可试着杀了我,可惜就算你的刀刃刺穿了我的胸口,我也不会死去。

我是永远存在的,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杀死的。

我会等着你的。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对吧?四宫佑月?

男人终于缓缓起身,他随手示意其中一人上前来,语气淡漠,

带他去包扎,别让他受伤了。态度要温和,否则这个男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

教会的成员上前想要搀扶四宫佑月,可后者却厌恶地别开了他们的动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目光冰冷。

你不应该这样做。四宫佑月看向了他。

我是对的。

是吗?看来你自私自利的本性依旧没有改变。四宫佑月冷笑。

你会理解的。

最终他还是跟着那群黑船组织的成员离开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悬殊,目前发出的讯号也只能让异能特务科想办法找到他,除此之外他很难去做些什么。

可是,面对一个杀不死的人,他又能怎样?

可笑的是,正因为他的这位兄弟[重视]他,不想对他下手,他才不至于落得最糟糕的下场

真是太讽刺了。

伤口还在隐隐发疼,他本身也并非不怕疼的体质,剧烈的疼痛感险些让他的面孔有些扭曲,但最终还是咬着牙扛了过去。

他没有拒绝那些人给他找来的医生,只有养好了身体他才能有机会反抗,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好在那颗子弹并没有伤到重要的器官,更多的只是皮肉伤。只是因为伤口流了太多的血,他也需要好好静养。

那个叫做四宫佑树的男人,自称为他的兄弟的男人

他居然真的想要带自己回去。

可他的悲剧大部分都是由他造成的,为什么他却从未注意到这一点呢?

四宫佑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眼中流露出一丝低落。

他想起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叫做费米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牺牲了自己的灵魂做交易,四宫佑月也不可能有今天。正如同最初的四宫佑月付出了一切去复活自己的朋友那样。

所谓的爱,难道不是为了对方而考虑吗?

就算他并非人类,他也拥有着属于人的一颗心。那枚心脏还在他的胸腔跳动着,温热的血在他的身体中流淌。

他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感情。难道他就要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选择么?

果然,即便是非人之物,也不可能会是

完美的存在啊。

吱呀

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四宫佑月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觉得眼皮还在打架。

他一直没能安心入睡,更多的时候都在浅眠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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